月下,夜静,风凉
屋上,酒空,人醉
月刀今天有些醉了,他本就不是嗜酒的人,他的父亲就是一个贪恋杯中物的人,虽然月刀很不想变成他父亲那样子的人,那个在月刀十七岁那年突然神秘失踪的人
月刀的母亲在月刀出身的时候就是难产死了,所以自幼和父亲相依为命的他很珍惜和父亲在一起的感觉可惜,那一天早上醒来,月刀便是发现一切都变了虽然他的父亲有嘱咐沐城好好照顾自己,可是那份源自血脉的情却是谁也无法替代的
月刀喜欢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摸自己的鼻子,他也喜欢在考虑难题的时候喝上点酒只是今天不知他怎么醉了,他的酒量在父亲自小的熏陶下,应该是极难醉倒的即使有十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灌他酒,他也不会醉,除非,他是自己想醉
月刀躺在屋顶之上,双手环抱在脑后,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月亮,思绪又是回到了以前
屋顶之上,一名少女拿着一柄漆黑的短刀,如同宝贝一般捧在手里,来到了早就在屋顶上等候多时的少年面前少年穿着一套黑sè的粗布衣衫
“诺,这就是我爹爹不久之前打的那柄短刀,据说是用什么天外陨石做的,这陨石还是月叔叔带来的,还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呢,什么凝聚星陨之力,什么魔,什么的,不过这把刀没有刀柄艾说是怎么样都按不上去,所以没人可以握住它呢,你说你有办法,你可别吹哦?我可是好不容易偷出来的”少女是穿着一袭粉sè的衣服,一脸殷切的看着黑衫少年
“我何时吹过潘,我可是答应给你表演一番的”说着少年单手伸出,一丝极其淡薄的白sè萦绕到了少年的手上,这一丝白sè不能说是纯白,若不是在黑夜,连白sè应该也算不上少年也只是勉强的将这一丝白sè扩散到了自己手掌的大鞋然后他便是一把握上了漆黑的短刀
“看吧,我握住了吧,我的手也没有流血,厉害吧”少年一脸得意
“嗯,厉害,你果然没骗我”
“这就是我爹爹教过我的,叫什么‘真气凝形’呢,你想学吗,我可以考虑教教你”
“我才不要呢,你男孩子就喜欢学打架的本事么,我看你是从来都不读书呢,还是有空我教你背唐诗吧”
“那种东西,谁要学,没用!”
“不行,不行,你一定要学,不然你笨死了,我可不喜欢”
“真拿你没办法,以后有机会就学个一两首什么李黑,什么肚子甫的诗好了”少年挠挠头,尴尬的说道
“嘻嘻,说你笨你还真笨”少女说着把头轻轻靠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坐在月光下,各自想着不知道什么
只是少年和少女也许不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子说话了,少女没有机会再教少年学唐诗了,她没有机会告诉少年,那叫做李白,杜甫的是何许人了
只因为那些紫衣人,漫天的鲜血染红了月亮
滂沱大雨,也洗涤不了这血淋淋的记忆
“呼,呼”月刀猛的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看你吓成这种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月到有点惊魂未定的说道
“我一直就在这里,是你自己拎着几坛子酒上了着屋顶,自顾自的喝起来说起来,还是你来了我的地方,我还没问你怎么会来的”那种空灵,没有任何感情,却又是脆生生的,毫不讲理的话不是从那白衣小女孩嘴中说出,又是从谁的口中能冒出来
“我说你也是的,天这么冷,你就一直呆在屋顶上么,为什么不到房间里去呢?”
只听见‘哗’的一声,小女孩手中的长剑又是被他忽的拔出,直指月刀:“你这是在给我作安排,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我这不是安排,也不是要求你做什么,我这是关心你艾懂吗?我这是作为一个大哥哥,关心一个小妹妹”月刀没有理会眼前的长剑,只是又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
“关心,这世界上有叫做关心的东西吗?”小女孩收回长剑,冰冷的说道
“怎么,你没爹没娘艾你爹娘不关心你吗?这世界上,爹娘是唯一会无条件爱你,关心你的人呢”月刀自己总是常常会恨他的父亲,但却不妨碍他用这个教导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