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的塞车虽难捱,我与表叔的对话却令我下体罪恶地亢奋。到了台北,我又应他之邀到他家聊天。
我说:“表叔,你也别把我老婆说得那样难听。”
表叔:“你老婆是不是欠干,让叔叔的这支大烂鸟干看看,就知道她多欠男人干了。哈......”我说:“可是她对你的印象好像不太好?”
表叔:“她哈我哈得要死,你们结婚前有次来我家,我看她穿窄裙,ρi股又翘,奶子又挺,我的懒教就硬起来了。”
我套他话说:“那你有没有放过她?”
表叔:“让叔叔看上眼的女人,她们的水鸡都要让我干得流汤才行。你老婆也算是鸡迈欠我干的女人,那天你正好外出,我看她一个人在厨房作饭,刚好有她的电话,我便拿着话筒给她,顺便在她后面用我的懒教磨她的臀部,磨得她的鸡迈也流汤,三角裤都湿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的内裤湿了?难道你有摸她下面?”
表叔借酒助胆说:“不怕你知道,我趁她讲电话时,两手便搂住她的细腰,一直用烂鸟磨她的臀部,她不敢出声,只好双手假仙的拨着,我接着用力把手伸入她的胸罩爱抚,她好像被我摸得很爽,讲完电话才说:“叔叔,别这样,志仁说他今晚不回来......””
“小美人,老公不在家,今晚只有我们俩在而已,让叔叔好好疼惜一下。”
“可是人家已是志仁的未婚妻了,不行啦......”表叔:“你老婆和我说你晚上不回来,分明要勾引我强奸她,嘴上说不要,ρi股还是扭来扭去,我就把她的短裙脱下,再剥下她的上衣,让她全身只剩胸罩和三角裤。”
我问:“那惠蓉有没有抵抗你?”
表叔淫笑:“你老婆是有男人来干她就好的女人,两手假仙的抵抗,我不必太用力就把她脱得只剩粉红色胸罩和三角裤。”
我喃喃说:“她很喜欢穿粉红色内衣裤......”表叔:“我接着也把自己的内衣外裤脱掉,她也不想跑,等我脱完衣服只剩子弹型内裤再去搂住她,当她看到我下面又硬又粗,内裤鼓鼓的,就不想跑了,在原地等我再去搂住她。”
“惠蓉,叔叔的懒教又粗又大,妳要不要摸摸看?”
她不敢摸,但偷看一眼就暗爽了。我就和她面对面搂住接吻起来,你老婆本来还想求救,嘴巴被我盖住,舌头也不听话和我勾搭起来,我便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一手爱抚她的臀肉,说些肉麻的话:“妳的奶子真是丰满坚挺,ρi股又大又翘,真可惜这么好的身材让志仁放在家里不用,应该让叔叔的大支懒教好好来干爽妳的鸡迈。”
“不行,人家已经要嫁给志仁了。”
“女人的水鸡就是要让大鸡巴干的,管它是不是老公的!妳看路边的野狗还不是看喜欢就在路边干得分不开,妳想不想被叔叔干得懒教和水鸡分不开?”
“讨厌,叔叔你好肉麻,人家才不想和你分不开......”惠蓉羞着说。
“今晚叔叔会用大烂鸟把妳欠干的鸡迈干得爽歪歪,然后像外面办事的野狗一样,懒教和水鸡干得分不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