邚青柳鄙夷的扫了欧阳宇一眼:“本宫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狗奴才!本宫就是不说,看你能奈本宫如何?!”
景太后见她刻意嚣张,顿时冷笑一声:“那哀家有没有资格,问一问这祥妃娘娘和凌睿王的下落?!”
邚青柳一听此言,顿时喜笑颜开:“那是自然总裁大叔婚了没!只不过,我有三个条件,只要太后娘娘能答应我,我立刻就告诉你他们的下落!”
多罗嬷嬷闻声瞪目,“大胆!你竟敢……”
熟料,话我说完,景太后却陡然间高声喝断道:“让她说!哀家倒要看看,邚卜言含辛茹苦培养出来的千金,究竟是何等的旷世奇才!”
邚青柳听不出景太后言语之中的揶揄和愤怒,却只记住了那“旷世奇才”四个字,一时间顿时底气十足的冲着多罗嬷嬷叫嚣道:
“老不死的,听清楚没?连太后娘娘都夸赞本宫,你以后若是再敢对本公不敬,本宫……”
邚青柳甚是嚣张的在自己颈间,比划一个横刀割喉的手势,欧阳宇见她越来越放肆,不由得气急上前。
“废话少说!祥妃娘娘和睿王爷究竟在哪儿?!”
邚青柳一把将他推开:“我还没提条件呢,你急什么!?”
“讲!”景太后似是也不愿与她多言,径直威声命令道。
邚青柳黑眸迅转,旋即负手踱步,清了清嗓子说道:
“第一,请太后娘娘赐本宫免死金牌三张,日后若是本宫一不小心犯了什么错,也好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景太后冷冷一笑:“三张?哀家还以为你要没收了这南川皇族的所有免死金牌
!”
邚青柳听不懂景太后的言外之意,依旧厚着脸皮,引颈问道:“我不贪心,就三张,如何?太后娘娘给还是不给?!”
景太后合眸冷声:“依你便是!”
“谢太后娘娘!”
邚青柳刀尖舔血却卦欢欣,一时间愈发的信心满满,得寸进尺的要挟道:
“第二,本宫自是凤凰之命,早就该住进这皇宫之中了,无奈这天机来得太晚了些,是以本宫才不得不流落宫外数年。所以,这第二个条件,就是太后娘娘要应允我邚青柳丽凤还巢!”
此言一出,慕芊宫中的众人不觉齐齐惊怔,不约而同的看向那邚青柳。
欧阳宇惊眸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压低声音提醒道:
“邚青柳,你当真不要命了?!”
邚青柳兴奋正旺,哪里听得进去欧阳宇的半分劝诫,猛然扭头一把将欧阳宇推了个踉跄:“放肆,本宫的衣衫,哪里容得你这下贱的奴才碰触!”
欧阳宇踉跄着站定身躯,正要说什么,忽听得景太后一语威严响在耳侧。
“丽凤还巢?!”
景太后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邚青柳的话,一步步走近那邚青柳。
“哀家倒想听听,这丽凤还巢,究竟所谓何意?!”
邚青柳依然不知轻重的急切上前,“说得就是我啊,我,邚青柳,就是丽凤啊!丽凤还巢,就是说,要让我邚青柳回到皇宫,做我的皇后啊!”
此言一出,多罗嬷嬷瞬间铁青了脸,登时怒然吼道:
“放肆!”
景太后的双眸也在顷刻间生出一股杀意仙烬全文阅读。
邚青柳此时却义愤填膺的朝着多罗嬷嬷快步走去,似是不瞒她方才对自己的叫嚣,径直抬手就要朝着多罗嬷嬷打去,却不料多罗嬷嬷猛然间抬手,一把将那邚青柳反手而束。
邚青柳吃痛,一时间惊呼,熟料多罗嬷嬷愈发的用力,同时飞起一脚,径直将邚青柳压跪在地。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对本宫不敬,……放开我,你放开我!”
景太后不动声色的举步,缓缓绕着挣扎不止的邚青柳,一边踱步,一边幽幽开口道:
“怪不得,适才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宫。原来,你早就认定自己会是我南川后宫的皇后?!”
邚青柳挣扎无果,急忙仰头,开口道:
“那死自然!那石头书上的谶言,怎么会有错?!”
景太后侧目垂眸,凝眉冷声:“石策谶纬?”
邚青柳奋力回道:“对,就是什么策纬,不会有错的!我邚青柳就是皇后,皇后就是我邚青柳!那石头书绝对不会有错!”
“住嘴!”
多罗嬷嬷见她不知进退,一时间手下运力,痛得那邚青柳又是一声哀嚎。
景太后思量片刻,不觉冷笑。
过了须臾,景太后陡然间威严的说道:
“看来,你今日出现在慕芊宫,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
此言一出,慕芊宫中气氛,刹那间如冻寒冰。
欧阳宇正要上前替那邚青柳说什么,景太后却怒然一声大喝:
“来人啊。把这个妖言惑众的邚青柳,拉出去,即刻杖毙!”
一众侍卫闻声而来,正要上前去拉扯那邚青柳。
欧阳宇急忙上前挡在邚青柳面前:“太后娘娘息怒,便是要杀,也该问出祥妃娘
娘和睿王爷的下落才是!”
景太后怒然甩袖:“如此疯疯癫癫,一派胡言,岂能言信?!”
邚青柳见得此状,才猛然间生出几分惊惧,急忙喊道:
“太后娘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不信我!”
多罗嬷嬷不耐烦冷哼一声,旋即抬眸示意身侧的侍卫上前。
欧阳宇还想说什么,景太后却都愤然道:“欧阳侍郎,枉哀家和圣上对你如此信
任,却不料你果真和那邚卜言一道,设了如此的圈套,企图谋逆南川!”
“太后娘娘明鉴!罪臣确实有失职守,弄丢了祥妃娘娘,但微臣绝对不会忤逆圣
上,叛逆南川!请太后娘娘明鉴!”
景太后闻声瞪目,一字一句道:
“宁可错杀千万,不可遗漏丝毫!来人啊,把欧阳宇一并绑了,即刻问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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