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对汉语的感觉够挥洒自如的,心态稳定。就像是你说的混个精神和心情,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相当了不起了,你还要什么?这两样我想要都要不来呢,你别不知足了!你以为那些挥洒自如的使汉语变成滚滚而来的大把的钞票就是好的吗?那是在过渡的歪曲、偷盗我们的母语!”
“但用心灵写作的作家,知名度一般的作家,稿费收入是合理的。”
“的确,成名本身就是*,成名是作家的变丑剂、变臭剂。”
“也不见得。”
“那你啥意思?你的说法前后矛盾!”
“不说这个了,免得我们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眼红的嫌疑!还说我们熟悉的吧!你的抽象是开花,结果;我的具体,我的汉语情感,是开花,但果实却在空中,可望而不可及!”
“理想主义。你不要为此羡慕我,其实,我还羡慕你呢!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袁小秋笑的很神秘,“拉倒吧,哥们儿,省点善心和口才吧!我,我们,早就学会了把凋零和枯萎当成|人生秋天的本色看待。”
“不,你是把凋零和枯萎当成秋天的果实来看待。”
袁小秋点头,“是这样。”
“纠正一下:我对简单和具体一直很热情,今后会更热情。”
“那也是为了你的抽象服务,在你们看来它们是抽象的陪衬。”
“你对我的偏见太偏,对我的误解太误,对我的真诚太缺乏掌声。”
袁小秋笑着鼓了鼓手掌,“掌声来的,不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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