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秋抽出双手,笑眯眯的看着郑丙春,“你不但是哲学家,而且还是诗人。”
“从本质上说,哲学家天生都是诗人的。”
“那我明白了,你其实是需要具体,而不是需要我这个人。”
“哪里,都一样。你是依附在具体上的,具体也是依附在你身上的,我们都是这样。人不但是语言的载体,也是哲学的载体。没有了人,哪里能有我们对哲学的认识,对世界的揭示,乃至对语言现象和本质的揭示!”
“不管具体是不是像鬼魂一样依附在我身上,那么,我告诉你,我不是绿叶,也不想去陪衬什么红花。”
“小姐,不,女孩儿,你又多想了不是!”
“我没有多想,而是事实如此,或者说事实非常顽固。”
“这简单,那就用更为顽固的事实去冲破你说的顽固的事实。”郑丙春镇定了内心,“你听着,妹妹,我会用更为顽固的事实去冲破你所说的顽固的事实,请给哥哥一个机会,不管这个机会多么渺茫,也不管这个机会多么的艰难!”
“更为顽固的事实?你是指——”
“海枯石烂终不悔的汉语里的爱情观。”
“哈哈,你真是一个蛮有语言和生命激|情的人啊!”
“刚刚被你革命了嘛!是语言,不,是母语的激|情。受你启发,跟你学的。”
“什么?跟我学的?”
“你这么健忘?罚你,你让我抱抱你?”
“那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说完,袁小秋立刻走了。
“哈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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