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为难地搔了搔脑袋道:“不是我不想说,但这全身相实在是邪门的很,你如果实在想知道其中的奥秘的话,那过会我到你屋里给你演示演示。”
“哼~!这还差不多。”感觉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姜海媚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剩了的手向他的家门走去。
剩了的母亲早早的就把晚饭准备好了,二人一阵风卷残云后,就匆匆地收拾了桌子溜到了姜海媚暂时居住的偏厦里。
刚一坐定,剩了便神色严肃地道:“关于这个全身相,黎老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只因为一般的看相只是看手或脸。但全身相却是要把看相的对象全身都要看个仔细。那样的话,不是至亲好友,要施展这个相法就未免尴尬。而且黎老还说,以前也有心术不正的相师利用看全身相淫乱世间,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所以在相学界中,这一门的相法就严格控制传人的数量,我这次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才蒙黎老青睐,得以学习到这一绝学。”
姜海媚很认真地听完剩了所说的话,这才微微有些好笑地问道:“那么全身相和面相手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剩了眼里异彩一闪,然后有一丝坏坏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上,深深地看了姜海媚一眼后,他才缓缓地道:“多说无益,你要想试试,我倒可以给你看看。这全身相我现在是刚刚入门,正愁没人给我做实验品呢。”
姜海媚现在搞明白了全身相是什么意思,听剩了现在这么说,虽然二人的关系早已经不同于往日,但还是脸上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才好象下了决心一样,走到剩了面前低低的声音道:“你看归看,可不能趁机使坏啊!”
剩了也不答话,他伸手一把就把姜海媚搂坐在了床上,然后就一声不吭地动手脱起她的衣服来。
姜海媚一惊,伸手挡开了剩了的禄山之爪,然后才格格笑道:“难道看这全身相,还需要相师亲自给看相的人脱衣服吗?”
剩了被她挡住了动作,又听她这么说,只好讪讪地嗫嚅道:“那倒不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咱们早已不是外人,所以就---。”
“什么外人,你还把我当内人啊!”姜海媚本来想从语言上戏弄一下剩了,却没想到自己一急竟然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话一出口,她立即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但想要收回,却是没可能了。
一抹红晕浮上了姜海媚的脸颊,然后她嗔怪地横了剩了一眼,背转身后,自己动手解开了衣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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