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吃药，吃了，颜儿就会好了，乖，张开嘴。”

“嗯。”

微微张开嘴，滑腻甘苦的药汁流进喉咙，慢慢吞咽下药汁，只是，当最后的药汁送到舌尖上时，舌尖突然被重重地咬了一下。

“嗯——”

“本少一向都是惩罚分明的，颜儿犯了错，这是惩罚。”

舌头传来了阵阵痛意，即使是在昏迷中，温颜也感觉到了浓重的血腥，十年，陪了他十年了，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一直在为他服毒，在为他，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可是，到底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什么，只是侍婢嘛？

到底是想要记起那些残留的记忆，还是要他的疼惜，温颜也搞不懂了。

就这么一直昏睡下去，一直有他的宠爱多好。

啪——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好好照顾温颜，下不为例。”

“是。”

身子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这是他给她们的警告，也是给自己的警告，每当温颜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住一切时，他都会无情地将一切毁灭。

一直都是，她只是他的侍婢，毒少的宠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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