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在帮你解、禁制!”声音虽有些滞涩,但却威严得不容反抗!
月蝉儿立刻不挣扎了,她扬起脖子,柳眉轻蹙,望向那个被黑布笼罩,只露出两只明亮眸子的男人,心里好奇:是他!是他救了我!他是谁,为何要救我?他的手放在那里,是不是有所企图?
难怪人说女人的好奇心足以杀死九条猫,月蝉儿本来已想好的,清醒过来就自殉全节,可现在单单是一个遮住了面孔的斗篷,就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子亦非忽然觉得被月蝉儿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恰好化人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于是扬起手掌,在她露在外边的雪白颈脖上重重一切!
“呜嘤……”
月蝉儿的大眼睛一瞪,然后不可置信地再次被敲昏。
临昏迷前她想:为什么又要打昏我!这个野蛮的男人,难道救了我,就是想占有我么……
当月蝉儿再次醒来,她觉得体内酥痒痒的,一低头,发现那只大手果然隔着衣服,在自己的挺傲的部位上压着,不由大叫:“你这登徒子,把手……咦,我能、说话了?”
子亦非依旧用斗篷遮住脸,一只手缩在衣袖中,握着一颗快耗光灵气的上品灵石,另一只手压在月蝉儿的胸口,道:“拔出了两根翻云针,你当然可以说话了!”
现在,他的‘人话’已讲得很顺溜了。
浪覆雨修为高,可毕竟是‘死’人,子亦非手握灵石,不断地补充,以有源对无根,只要够耐心,自然是有胜无败,接连拔出了两根翻云针,让晕迷中的月蝉儿也醒转过来。
“你叫什么?”月蝉儿还很虚弱,声音小小的,“能不能把手从那里挪开?”
女人啊,总是在小事上放置大用心!
“挪开?我在给你解禁制,挪开了,灵力会中断,翻云针会重新落下!”子亦非有些惊讶,大手不但不松,反而压得更紧了,“嘿嘿,若是那样,你的灵海可就真的全废了!”
“全废?”月蝉儿惊讶地问,但随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哎,你能不能把手掌向下挪一点,大约挪个三寸,那里很平坦,灵力也能输送进去的!”
“不行,这里的输入位置最佳,为何要挪开?”子亦非斩钉截铁地拒绝,“另外,这里软绵绵的,有弹性,我很舒服。”
天啊,他在说什么,有弹性?很舒服?月蝉儿几乎要呻吟起来,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事急从权,你救我时可以不拘泥这个,但现在,你还要轻薄我那里……这人,不知道脸红吗?哎,他遮住了脸!
“唔?你这女子很奇怪,为何气息一下波动得如此快?”子亦非皱起眉,袖口一抖,把消耗完毕的灵石抛掉,另一只手也按到了月蝉儿的胸膛,“凝神归元,你好歹也是修士,居然连这个基本的道理也不懂?我在解禁制,你灵力一乱,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不知道么?”
霸道的灵力输入月蝉儿体内,一时间,竟让她娇躯一麻,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你这登徒子!你这厚脸皮!
月蝉儿虽说不出话,但大大的眼睛还是可以‘杀’人的,她一面努力凝神归元、平缓气息,一面狠狠地瞪向子亦非,恨不得把那可恶的面罩瞪穿,看看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笨女人,心率如此急,哼,真不晓得你是怎么修炼到叱咤境的!”子亦非轻叹一声,挥起手掌,切向月蝉儿的颈脖。
要你管!是我师父给我灵药……啊,又来了,这粗鲁的厚脸皮……
月蝉儿眼皮一翻白,再一次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蝉儿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那块曾让她羞愤欲绝的大石头上,蒙面鲁男子却不见了!
石面如镜,头顶有钟|乳,一滴一滴地掉下,打在她宽大的法袍胸口处,湿漉漉了一块。
“这人呢,真不细心!”
月蝉儿小声地抱怨一句,觉得身体能动,便慢慢地爬起,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
“你醒了?”这时,那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源头却在岩洞之外,“哼哼,体质还不错,女人啊,你没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异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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