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位亲兄弟握手言欢谈笑风生一副说不完的知心话的样子张戈心想算了现在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反正二叔这胖和尚进了庙老爸这个方丈一时半会是绝不会放他再出门云游的。这才叫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中午我就回来了那时二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自然揭晓了。
张戈带着一肚皮的问号闪电式的拜过祖宗。回屋换上衣服低头一看表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看前方黑洞洞。待俺赶上前去吃它个干干净净。儿郎们!打马包子铺去者….呛呛呛呛呛呛” 张戈摇头晃脑唱着锣鼓点走出了家门。
胡乱吃了些早点抓着两个包子边吃边往车站走。到了车站一看恰好公交车刚刚靠站。
张戈火烧火燎的上了车随便找了个位坐下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按公司规定张戈这个月再迟到一次的话本月的奖金可就泡汤了五百块上下的奖金对于张戈来说那可是笔不小数字。
按说张家的家境还是不错的。大宅子是祖上传下的距今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每个月市文管局都专门拨数字不小的一笔钱给张家做维护古建筑补贴。张浩海每月的工资加上论文的稿费也是数字不菲不敢讲是什么大富之家家境殷实这四字张家却也是当得起的。
张戈身为张家两房唯一的独苗自然是张氏兄弟的掌上珠心头肉。怎奈张浩海生怕这一根独苗变出一个纨绔子弟来从小便对张戈严加管教。打记事时候起张戈就就不知道零用钱三个字所指何物赶到过年过节才能摸上几个钢蹦。
如今张戈大学毕业应聘到一家百货公司做业务员后他老爸竟索性单方面宣布张戈从此以后经济独立。不过还好张戈每天吃住在家张浩海还没要他儿子出伙食费住宿费呢。
张戈到了公司刚进业务部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经理黑着脸从办公室大步流星的出来。
张戈看这架势就知道又有人倒大霉了溜进去一看顶头上司刘头满脸通红看上去都快掉眼泪了就象个刚被经理非礼过的小秘书。
刘头眼睛茫然的看着墙上的挂历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这事怪我吗?南方大水货运不出来。那水又不是我放的…..”周围几个同事坐在办公桌前大气也不敢出。
一个女同事走过去给刘头递了杯水问:“头那现在怎么办呀?”
“那就一个办法了今天要辛苦大家抓紧时间联系新的货源了各位得加加班。中午大家就用盒饭凑合一下晚上酒仙居我请客。”刘头站起来向着大家一鞠躬“就拜托大家了。”
得一年就过一个生日还赶上加班中午还得拿盒饭顶着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霉。张戈一脸苦笑的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调出了客户资料。
酒仙居果然不同凡响业务部一干人等在里面海吃海喝了三四个小时后连号称‘千杯不倒’的刘头也直拿着酒杯往鼻子里塞更别说从中午就勒紧腰带铁了心要吃够本喝到底的张戈了。
直到夜里12点多一群人这才算尽兴。张戈歪歪扭扭被同事扶着下了楼钻进一辆出租车说了句水井胡同便倒头去见周公的女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推了推张戈说到了。
张戈伸头看了看就见车外月光如水分外明亮照的宛如白昼一般。张戈掏出一把零钱扔在座位上迈着醉仙望月步一路嘴里荒腔走板的唱着打虎上山就向胡同里走去。
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张戈这时就觉的酒劲上涌天旋地转就势趴在门前的上马石上拖着长腔喊开门。
喊了过了半晌大门开了。张戈醉眼朦胧的一看站在门里的却是二叔。
“这孩子在哪喝的?酒气熏天的这大半夜的才跑回来也不怕撞上邪祟。”张浩山见了张戈这宝贝疙瘩一副醉鬼模样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边说边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张戈拎了起来一只手做了几个怪异的手势在空中飞快的晃了几下伸出两个指头按在张戈的额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噜了几句。
张戈只觉得额头上一片清凉传遍全身尤其两个眼珠就感觉好象泡在了冰水里一样。
酒后的燥热顿时全消好象三伏天冲了个凉水澡从头丝一直舒服到了脚后跟。
张戈搓了搓脸感觉清醒了不少心里突然又想起了早晨二叔的话“二叔你早上说有什么要紧事啊?”
张浩山嘿嘿一笑不答张戈话却反问张戈:“小子你知道二叔刚才给你用的是什么功夫吗?”
“不知道不过挺舒服的您再给我来一下来吧就一下。”张戈拉着二叔的手借着酒劲使起了小性子。
张浩山看了他和自己如此的亲昵心中一热竟想起了这侄子幼时缠着自己要学功夫的憨态。
张浩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清心咒可不是专门给你醒酒的玩意…..”
正要往下说突然见正在装疯卖傻的张戈一脸惊恐呆呆望着自己身后。
张浩山急忙扭头向后面看去竟也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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