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走近巧儿,男子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好在眼珠子还能动,瞥着刚刚穿好衣服站在一丈之外的俊书生,似乎不相信自己被他点了茓道
原来,瑾瑜见巧儿朝那人走过去,怕她吃亏,顺手在身边的蔷薇花架上摘了几枚果子,当做暗器扔了出去,镖师猝不及防,霎那间中招石化
巧儿心里恨他居心不良,且口出秽言,走过去伸手就是一个嘴巴子,不等打在那人嘴上,又把手缩了回来,东张张,西望望,想找个趁手的家伙,嘴里嘀咕道:“男女授受不亲,本姑娘的小手若是触摸这臭男人的脸,大少爷没准儿又要打我ρi股”
没能找到合适的工具,她机灵一动,抬起一只脚,褪掉羔皮靴子,扬起鞋板子,噼里啪啦就是几嘴巴
这倒正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报,第一下就把那镖师打得朝后仰倒,恰恰碰到从树枝上垂挂下来的一丛野蔷薇花藤,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被蔷薇花刺挂住衣领,紫棠色的老脸也被蔷薇枝条划的乌七八糟
看那淫贼的身子被花藤“吊着”,呈仰视角,摇摇欲坠的晃悠着,蔷薇的藤蔓在他脸上脖子上不停地描画着血痕,看似摇摇欲坠,偏偏被花刺挂赚又倒不了,嘴里“呀呀呀”的乱叫,哪里说得出话来
“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辱骂我夫君!大少爷,你说怎么处置这个淫贼才解气?”
巧儿弯腰穿上靴子,太阳已经不似正午时暖和,微微的寒意来袭,忍不住“阿嚏”打了一个大喷嚏,鼻涕喷在手背上,忙用衣袖擦干净
根本就无心去和那蠢汉计较,瑾瑜从树枝上取下巧儿的马甲,犹是半湿寻思着若穿在身上,必然会濡湿里边的衣服好在这里离刘家屯并不远,从前边的岔道口往南,也就大半个时辰的路程
“天不早了我们走吧”瑾瑜招呼巧儿道
“嘿嘿,这王八蛋不怀好意,我得让他知道小姑奶奶的厉害!”巧儿回眸坏笑着,从靴子里拔出短剑来,恶作剧地在那人的腰间一挑,镖师的红色汗巾子被挑断
为了方便走镖,那镖师一身劲装打扮上身穿着短马褂,下面穿着大裤裆的长裤,古时候的裤子裤腰和裆部宽大,汗巾子被挑断,单裤夹裤亵裤里外三层一下子全掉了下来,落在脚踝上,登时春光乍泄
倒霉的镖师只恨自己不该起了歹意,偷腥未遂反被这个行为怪异,胆大妄为的女子戏弄,眼珠子惊恐地盯着巧儿手中的短剑再下意识的往下一转,瞥见自己那玩意儿垂头丧气的耸拉着,的她会阉割了自己,想要求饶,苦于说不出话来
面对突然出现的不堪场面,瑾瑜一个愣怔,好在很快便回过神来,不假思索地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怒气冲冲的一带,巧儿重重地撞进他的怀里
“巧儿!”他怒喝道恼羞成怒地按住巧儿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脸捂在自己怀里,以免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鼻子嘴被他的胸脯堵赚没法呼吸,巧儿憋闷得难受,想要挣脱开没想到越挣扎,他按得越紧
“呜……呜呜……”
“啊……”
瑾瑜失口呻吟了一声,剧痛之下松开手来,低头讶异的看着巧儿,难以相信她会下死口咬自己
他当然还没意识到,巧儿“动口”实在是不情之举,被他粗鲁地拽进怀里,胸部撞的生疼不说,几乎没被他活活闭死
巧儿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脱口就是一句:“你变态呀!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