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东方玉扶着额头坐起,发现自己被安置在师傅房间的矮塌上。抬眼望去,栗棠缩在乌舜的怀抱里,正睡得香甜
他依稀记得昨日自己失控,似乎对栗棠很是粗暴最后,他们是被师傅带回来的?
东方玉起身靠近,发现栗棠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一旁的乌舜已经醒了,正懒散地躺着,对走过来的东方玉对口型:睡得好吗?
点点头,东方玉看向栗棠。她眉头紧皱,看着有些痛苦。
难道是做了噩梦?
谁想,栗棠竟发出了几声模糊的呜咽,像是双修之时的反应觉察到不对劲,东方玉看向师傅,露出了疑惑的眼光。
乌舜笑了笑,这次不再做口型,直接出声:“小栗棠的茓太痒了,我在帮她止痒呢
东方玉低估了自家师傅的淫乱程度,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师傅,栗棠她和我
似乎是用力挺了下腰,乌舜低喘一声,抬起艳丽的眉眼:“嗯?和你怎么了?是嫁给你了没有。”
“那我也可以让小栗棠舒服,对吧
怎么听怎么像强词夺理,但东方玉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只好把目光移开。
“她昨日被我还好吗?”
“不太好。”
东方玉面露焦急:“怎么?”
“茓都被你干肿啦,睡前我帮她上了药,方才上了第二次。啊不过,都被她流的水儿冲掉了,一会儿还要再上一次。”乌舜暧昧地笑了笑,红唇弯弯:“不如小一你来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