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沈岫云都跟着江凡去店里,江凡当然乐意,每天有人陪着,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人生不过如此。
江凡收着钱,丢给沈岫云记账,自己就东看看西晃晃的,沈岫云乐的自己也能做事,并没什么意见。一眨眼的功夫,妻主就不见了,刚想去找找,就见一串鲜艳的糖葫芦递到了嘴边。沈岫云张口就咬,唔,好甜,好酸。抬头还想再吃一个,就见那剩下的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阿凡——”
“想吃吗?”糖葫芦在沈岫云眼前转了一圈,又回到那人嘴边:“要不要我喂你呀?”
去,色女人!沈岫云很有骨气的不去看那人,和那诱人的糖葫芦。“唔——”半颗糖葫芦进了嘴里,沈岫云下意识就要吐出来,无奈被一张温热的嘴给堵的严严实实的。纠缠了好一会,沈岫云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末了在那条讨厌的舌头上用力一咬。
“哎哟!”江凡捂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沈岫云,无声的控诉着。
明明吃亏的是我,她委屈什么?沈岫云懒的看那可怜兮兮的脸,好像我是千古罪人一样,我才没做错呢。
苦肉计越来越失灵了,江凡只好用那百试百灵的一招——扑上去!
意思意思的抵抗一下,沈岫云习惯性的屈服在那淫威之下,反正反抗也没有用,还不如享受的好。你一口,我一口,两人亲的不亦乐乎。
咳咳!门外的张晚晚看的脸红,眼睛红,心儿酸酸。
又给人看见了,羞死人!刚刚都没红的脸,迅速染上了胭脂色,沈岫云心里狂哭:我以后再也不来店里了!
“你是张——晚晚吧?”江凡脸不红心不跳的过去招呼。
恩,张晚晚点点头,不知下面说什么好。
“是晚晚啊,你想要什么样的胭脂?”沈岫云摸摸脸上不再发烫,也随着招呼一声。
“我,我——”张晚晚不知说什么好,再看那天仙般的男子一眼,心里愈发酸涩起来,不敢再说话,慌乱的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江凡和沈岫云对视一眼,没放在心上。
张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那天参加了江凡和沈岫云的婚礼,自己就不对劲,好像病了一样。总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这个叫‘幽兰小居’的脂粉铺子,却又不敢进去,只能隔着远远的偷看两眼。明知道不该来,可总是忍不住,不来心里难受,来了心里更难受。刚刚看到她们那样甜蜜,心里就像一把刀在扎,好疼好疼,终于忍不住弄出些动静,想分开她们,最后却还是自己落荒而逃。
也不止一次的幻想过,那天穿着红嫁衣,被抱在怀里的人是自己该多好,那被宠上天的男人是自己多好。越想样心酸难受,张晚晚捂住脸,无声的大哭着,跌跌撞撞的往家里的方向跑。什么名声、贞洁,都不想再管,直想快点离开这热闹的大街。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张晚晚看都没看,只顾的跑着,满脸的泪水。如果她愿意,能给他做个侍夫也是幸福的,可是她又怎么会舍得那心尖上的人受委屈?自己真是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遇到她!
现在的男子怎么这么不顾夫德?成木匠揉揉被撞的发疼的胸口,摇摇头,捡起掉了一地的菜,抱着往家走。要是男人们都像江凡的夫郎那样柔顺,女人们也该省心的多。轻轻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多的好男人呀,这江凡还真让人嫉妒。
等成木匠回到家的时候,妹妹又不知跑哪去了,这个疯丫头,将来可怎么是好?看着离午饭还有点功夫,成木匠决定还是出出找找的好,都快十岁的女子,应该学门手艺了,不然将来怎么养家糊口?歪头想想,成木匠就往沈家走,死丫头没事就往那跑,抱着个肥猫不撒手,真是那啥玩物丧志。
进了沈家的院子,成木匠就见自家那毫无前途的妹子,抱着那只肥的冒油的花猫,缠着沈家的二小姐说话。“越悦,这都要晌午了,你啥时才回家?”
“姐,你回去吧,哥哥留我这吃呢。”
大公子在家?成木匠四处看看,没看见,恩,看来是在屋里。
姐姐真笨,身边这个不就是么。算了,答应哥哥不给别人说的,姐姐也不行!
无功而返的成木匠对沈岫玉拱拱手:“沈小姐,我这妹子不懂事,你别给她一般见识啊。”
“呵呵,越悦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你放心吧。”送走成木匠,沈岫玉留着越悦自己玩,就去厨房和爹爹一起准备饭菜。
留出一半的饭菜装好食盒,沈岫玉带着越悦坐好,摆好饭菜。
“来,越悦,吃块鱼。”
“谢谢大叔,您也吃。”
“哥哥你真好。”
呵呵,一片欢乐。
那边成家的厨房里,对着一盘明显烧过头的菜,成木匠第一次觉得很郁闷,这要是有个洗衣做饭暖床的男人,该多好啊!是不是该去找个媒公,给自己说说亲呢?成木匠嘴里咬着筷子,眉毛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