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必须大喊念能力的名字(挺丢脸的)。
3、在他人念力的时候必须问出念力的作用,正确的话,酒瓶会显示出名字和能力的用法。
做完了一切,随手在卡温身上施了个水镣,圈定了他的手脚,将他锁在了半空中,把那个莹白色,玉一样的瓶子收进了耳钉的一个没使用过的空间,我从他的身上摸出了火红之眼,终于是拿到了二十双了!
转身,我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走向飞坦的身边。
∷
然而在此之前,我看见了一个暗影跐溜地从卡温地身上滚落,向着森林的方向略去。
微挑眉,我高速地追上,神识内显示地是一个黑黑的小球体,毛茸茸的一团,约莫只有手掌大小,正以高速蹿离,贼头贼脑不时往回视察情况,圆溜溜的眼睛内满布了谨慎和恐慌。
有点意思了。
“黑炭,你跑什么,我又没想要强【哔——】你。”出言试探,我慢悠悠地跟着死命逃走逃跑的黑球体,很欢乐的欣赏它的生死大逃亡。
“信你才有鬼,我不是黑炭,是幻兽。”那个小东西嗡嗡说了那么一句,继续逃跑,要不是我听力很好,还真听不见。太有意思了,再追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新的发现。
远远地跟着,小黑炭在逃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虚脱,瘫倒地上的瞬间,很警惕了看了眼周遭,而后变成了一坨东西。
黑炭缩进去身体外表的毛刺,让自己的表面变得坑坑洼洼,身形变大,改变颜色,远看就是一坨动物粪便,挺聪明也挺厉害的小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粪便而揭过,不过这一切在还在我的神识覆盖范围内无所遁形,被锁定的黑炭,难以逃脱我的手掌心哟~!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决定了,要抓来玩玩,玩不成烧了吃,嘿嘿。
决定了就不再放慢,瞬间就来到了黑炭的面前,还未站好就闻到了之前没有的恶臭,“黑炭,别装了,再装我一脚踩屎你,你就真的屎了。”
不知道是胆大包天还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那坨“牛屎”完全没反应,那么我自然不用跟它客气,随手在边上捡了块石头,用力地往“牛屎”仍下去。
“你真想要我命,救命啊——”惊叫着的同时,“牛屎”快速地变回了黑炭,又想再一次逃离,不过我倒是不想继续跟它玩捉迷藏了,毕竟还有个飞坦要处理,就怕回去晚了,中了招的且因为卡温的念力暂时失去,已经解除了禁锢的飞坦会熬不住药力,爆了卡温的掬花,即使他可能恨不得杀了卡温。
响指,水幕,捕获成功。
黑炭不安生地变成了火焰,试图烧毁有水系元素组成的水幕,那是痴人说梦话,好整以暇地观察黑炭,操控着水元素,让黑炭在半空飘荡,认其怎么变都离不开水幕。
∷
高速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果然,飞坦已经站了起来,裤子已经重新穿上了,喘着粗气,在卡温的身上施/暴,不知道他打哪拿出一些S/M的工具,带着倒刺的铁链什么的,毫不留情地作用在卡温的身上。
[杀了你,杀死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能接受到的执念越发地强大,可见飞坦的执念有多么的大。
逐渐走近,短短一段路程,卡温的手指由一开始在滴血,每个指头的指甲早就不翼而飞了,到了现在,手指骨一个个地剥落下来,惨叫声不绝于耳,异常的血腥。然而却让喘着粗气努力压制药力的飞坦更加的兴奋了。
兴奋了自然就要找宣泄口,即使如何厌恶,飞坦矮子只会发现,只有卡温能给他发泄吧,这是何苦,咳咳!
再强的人,也抵御不了强力药物的影响,当我进入飞坦圆的范围,他已经挨到了卡温身上的身体一僵,转身,红着一双狠辣的眼睛盯着我,自然是用盯仇人的那种眼神。
“你……出手之前,来了多久?!”布满戾气的声音,依然有种模糊感,却因为药物关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我搓了搓下巴,开始回想过去,然后懒懒地回答:“也没多久,就是你衣服差不多脱光的时候开始吧,嗯!”我肯定,没记错,毕竟那会儿我发现被压的是飞坦童鞋不是。
“绝对杀了你……”说完就向我冲过来,然而却在冲了七步之后,倒地不起,呻吟着卷缩在地上,虎头蛇脑,好吧,对于被下了【哔——】药的人,我们也不能要求太多。
帮还是不帮,这是一个问题!
“飞坦先生,打个商量如何,我让你不用通过XXOO解决现在的状态,你帮我护法直到我眼睛好起来,如何?”这不是趁火打劫,这是等价交换,反正我处在绝对的优势中,也不怕飞坦不答应。至少我很有诚意,没有叫他矮子。
“做梦。”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飞坦依然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衣服那啥不满的样子,事实上也是如此。
既然被拒绝了,我也不着急,站在远处观察着飞坦同志满卷缩着身体,渲染上粉色的白皙身体,虽然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却也不影响发现他皮肤比女人还好。
约莫过了半小时,我看飞坦要顶不住了,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询问:“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飞坦先生。”
静默了很久,飞坦终于是答应了,虽然声音很压抑,不过那个好却答的挺爽快。
当然,跟强盗做交易,白痴才不找些保障,从耳钉内拿出杰伊斯的咒文书,翻到了暗黑咒文的最后一页的附加小能力,确认了都是我能看懂,复习了一下排序之后,我选择了译名为“契约”的咒文。
收起了书,当着飞坦的面,我念动了咒文,牵引着体内由杰伊斯的本源力量引发聚集的黑暗元素,在说出了跟飞坦之间订立的契约,得到了他不情不愿的应允,我牵起他的手,作了个吻手礼后,契约完成。
自然这个看起来绅士且暧昧的动作,放在我和飞坦身上那是勉强和欲/望,毕竟我是皱着眉头完成的,因为跟飞坦不是很熟,他是怒瞪过后因为药物反应而呻/吟出声。
所以说,杰伊斯的契约咒文,为毛都是以吻来开始结束的,好玩么!
于是,飞坦你能不要叫得那么销魂么,比我以前的女朋友还诱惑啊混蛋!
捂脸,撇开头,这丫再不收敛收敛,迟早被人成功强【哔——】!
黑炭,名字是?
不远处是受尽痛苦昏死过去的卡温,明摆着不能从他身上得到药物信息了,估计就是问,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卡温也不会说。
想对症下药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最保障最偏门的药物了。叹了口气,从耳钉内拿出药草,即场混合配方,然后一股脑地塞进了没什么神智可言的飞坦口中,然后灌了个不大的水球进飞坦的口中,强迫他咽下去。
对于此刻浑浑噩噩飞坦,我不认为我自己需要很绅士很温柔,一个大男人,咳咳,好吧不明年龄的少年(?),也不需要温柔吧。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味混合在其中的药草是最后一株,我肉疼,真肉疼。
灌完飞坦药之后,不消停的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睡了过去,呼吸也开始放轻。
算是受了很久的药物煎熬了,如果就那么放在这里可能会感冒,毕竟是和秋末初冬的天气,即使有念也不好过吧。
认命地叹了口气,对着已经不再挣扎,在水幕内装死的幻兽道:“黑炭,这附近有什么地方能供人休息?”
说为毛不带着飞坦飞回市区?
那自然是我懒,为毛我要背着个男人招摇过市啊,同时,我觉得森林比市区安全多了,天知道裘徒那丫的之后帮我恢复眼睛会搞出些什么东西来,人烟稀少的森林有保障。
“不是黑炭,是幻兽。哼,我不知道!”幻兽赌气,瓮声瓮气地道,完全没有正视被俘虏的局面。
“不知道啊……啊,不知道红烧黑炭是好玩一点,还是会好吃一点?!”我懒懒地将脸转移过去黑炭的方向,可以营造出阴森的表情,“跟你烧不干的水元素一样,那就浇不灭,不,那是堪比天火的东西,绝对痛苦,我保证。”那种灼烧的痛苦,我最清楚不过了。
最后黑炭终于屈服,说是在我西前方一千米左右的山壁上,藤蔓的后方有个洞|茓,说那是黑炭原本的家。
在我质疑地神情下,黑炭再三申明,那个洞绝对足够少说十人进驻。
十个人进驻,一块小黑炭的住处?
黑炭的能力我猜到也一点,大概是变化什么的,所以我想让它变成手推车,让我将飞坦推过去,怎料那丫的回答是:“我推你个头,我又没吃过手推车的零件,变个屁啊!”看来也不是一只安生的生物,从暴躁地语气和污秽的语言就能知道。
“也就是说,你吃过牛屎。”我们的老师曾不断地教育我们,要举一反三,不能被圈死了!
“……”
所以说,自打嘴巴这事,还是有人干的。
最后,黑炭变成了一只类似剑齿虎和狮子,头生炫目银色独角的混合生物,驮着飞坦就走,我仅仅是扩张了水幕,没有撤离,也不怕黑炭逃跑,对自身能力的感应这点我还是有的。
也难怪黑炭的洞|茓那么大,毕竟它变大一点能吓人吧!
让两人先离开,我开始在半死不活的卡温周围画符文,曾经徐福用来禁锢仲天的东西,对付卡温这个被水镣束缚的家伙,只要简单外层的符文即可,内层,那种要用同系人血的符文不需要。
留着这家伙被我的合作人泄愤,同时让我榨取剩余能力,念酒瓶,自然是累积的越多越好了。
免得卡温被其他什么东西搞死了,最后在外围设了圈水之印,我便向着感知内两人的方向赶去。
∷
临近洞|茓,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古怪的声音一闪而过,然而神识映在脑海中的画面显示:一切正常。
黑炭早已经将飞坦甩在了一块平滑凸起、布置着动物皮毛的石块上,而它自己则是变回了原来的大小,依偎在一个角落。
没有任何问题。
狐疑地摸了摸头,因为强悍的直觉没反应,所以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快步走进洞|茓,迎面扑来了潮湿的冷气,跟外面的热气相撞,让我脑袋有那么一会儿发晕,不过很快就正常了过来。
将墙角边黑炭的水幕范围再次缩小,我走到了飞坦的身边,观察了一下对方,发现他已经开始出汗了,表示药效已经发作。
麻烦的是周围没有仆人,只有我和装死的黑炭,所以只能是我帮他清理附着催/情药的身体,毕竟用那种混合药草排出体内的药物,排出的汗有融合性,只能马上清理,否则是会重新融入身体的,纯粹浪费药物。
因为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药,只能用这种折中的混合药草了。
细细擦去了飞坦的汗,因为出汗是全身的,我只能扒拉光飞坦的衣服,认真地为一个他清理身体,还真是有够无语,我连我爸都没孝敬过,居然要为个不大的矮子服务——
我:#¥%#¥。
【我怎么觉得你是将小受做晕过去之后,清理现场的渣攻。】
‘我去年全家的攻,老子是直的。’
【直的?那位毛你帮个男人擦身体会脸红,为毛你爱过亚克西斯,骗谁呢你!】
‘得,裘徒你给老子闭嘴。’
我不跟裘徒这个被关久了开始心理变态的生物计较,而是一直看着脱光光的飞坦,对方一出汗就擦,直到开始出汗后的三个小时,才算是排出了所有的药力。
不过飞坦很厉害,吃下了这么猛的药物,居然能不时醒过来,除了第一次反抗怒瞪过我,被说明的情况弄的无语之后,醒过来都是瞥着我。幸好不是怨毒暴戾的杀意,那其中的是什么就不需要我去想了。
因为这药霸道,能清理所有人体内的其他药物,所以对身体伤害还是十分大的,在完成排汗这过程之后,我灌了飞坦修复的身体的药物,随后帮他穿戴完毕,从耳钉内拿了张毯子盖在他身上,这才离开飞坦的范围。
喝了修复的药物,少说要睡个一星期,滞留自然要找点好玩的玩玩。
∷
要缓解被裘徒诽谤的郁闷,只有去压迫别人。
而且…这么明显的不对劲,还一直加深,当我是死人么?!
缓步走到黑炭旁边,伸出爪子戳了戳它,然而黑炭明摆着要装死给我看了,或者说……
不客气地念动咒文,我让水元素包裹了火元素,慢慢地推入了水幕内,准备红烧黑炭,没准还能烧白了,有道是物极必反不是!
手撤离的时候让水元素覆盖在水幕上加厚,火元素则是在水幕内飘,还没烧近,黑炭就由一团变成了一片薄片,粘在了水幕上,避免被烧,“救命啊,谋杀啊——,人类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一挑眉,搓了搓下巴,道:“没啥,只是想问,黑炭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黑炭,是幻兽!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才不会告诉你。”慌慌张张地回答,黑炭的表情十分焦急。
问我为什么能看到一个黑球的表情,其实很简单,神识能扫到包括毛孔的东西,黑炭喜怒形于色的表情,自然是能看到的,毕竟它的眼睛圆溜溜的藏不住东西。
确认了黑炭不说,我马上让火苗烧了薄薄的如同皮般的黑炭一下,对方被烧的卷缩了起来,在水幕内滚来滚去,还别说,超级好玩,也算是可爱吧,咳咳,有种继续烧下去的欲/望,要知道那传来的烧焦味有久违了烤肉味啊!
(轩:你鬼畜了么,混蛋!)
瞪着一双水润的豆豆眼,黑炭变回了最初地形态,颤抖着道:“我叫艾……”本来温顺颤巍巍的黑炭,却在下一刻变得诡异,眯起了眼睛,整一只像个人精似的,“人类,你给我去死吧!”
它话音一落,我猛然感到了自后方袭来的厉风,诡异的是神识却依然什么也探不到,冰冷的风让我的寒毛瞬间便竖了起来……
艾拉,无情的黑炭
寒毛竖起是因为感受到危险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过,在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却“看”不见也完全没特别感觉的时候,即使黑炭表现的很弱小,我也不会掉以轻心。
足够躺下飞坦的地方,上面带着一股不属于黑炭的固定味道,跟洞外面那个味道一样,就像是兽类有意识宣布领地一样的行为,让我知道,这里住着的必然是一只有实力却并非黑炭的生物;同时,空气中充满了让人舒缓的安宁气息,在不明这里住着什么的时候,产生安宁放松的感觉,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神识不能锁定并非我的脑子也秀逗了,这些细微之处我还是能发现的,,突然发现,太依赖神识也不好,毕竟它并非万能。
对方的能力强大,能避过我催近BT的神识,不可谓不特别,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有准备,只是感应和神识都没显示的时候,我反应还是迟钝了,所以即使避开了对准脖子的攻击,也避免不了手臂被伤。随着痛感而来的是我的手臂上多出的,五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流如注不说,被伤到的肉都翻了出来,还能看见其中的肌理。很疼,并非能影响到我。
“杀了这些该死的人类,我就跟你好了,鹫。”对着空气,黑炭洋洋得意地道,圆滚滚的眼睛满布了算计,更有对我的怨毒。
我恍然,原来是黑炭的姘头,还是说追求者吧。
“黑炭,原来你是负责接客工作的啊,比假文艺旅团的鸭子好多了,至少你是1VS1,主顾帮着你,而鸭子是悲惨的NP,轮【哔——】。”瞬间用凝聚水元素,清洗伤口,避免伤害我的禽兽爪子上带着什么细菌,引发感染。
观察伤口,规律的一次五道划口,深浅不一,不过力道狠劲,估计是大型禽兽造成的。
“你才接客,你全家都接客。鹫,是S级幻兽,世界上仅存的一只能扰乱拥有念能力的任何生物的强大幻兽。虽然不喜欢,但跟他好总比被人类捕获好。”黑炭在理清了我话里的意思之后,一蹦好几米,眼中的算计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愤怒,一股脑的把不明生物的特性全说了出来。
所以说,天真傲娇幻兽啊,跟老子斗,你还嫩了点,真的!
这么说来,方才黑炭所变,将飞坦驼过来的便是鹫的模样了吧,黑炭能变成这种生物,所以这世界仅存的一只鹫为了找配偶,什么都肯干。
黑炭小白,不代表鹫小白,剖析的话刚落,鹫的攻击就临近了,第二道劲风迎面拂来,二话不说,在劲风靠近之前,我便告诉转移了位置,而受到攻击的地面出现了三道深刻齐整的裂痕。
避免再被伤,我抓紧时间烧了伤口,避免继续出血之后,而后开始围着山洞的范围做不规则转移,反正不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一秒钟就是了,虽然看不见,我的速度还是占优势的,鹫上伤不了我。
要对付鹫,放大范围的招式是不用想了,毕竟飞坦还在山洞内,得想办法把对方逼出来。
既然是黑炭逼我的,就不要怪我用非常手段了,一个响指过后,我听到了黑炭痛苦的嘶鸣声。
没错,就是红烧黑炭。
对我的攻击,在黑炭被烧之后,由不紧不慢变得凌厉高速了起来,不过即使我听到了咆哮声,却依然找不着点。
一股劲风划过脸颊,我侧身避过,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才发现,一只染了我血的爪子现出,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笑了,最后谁死还不一定!
快速的摸过了腹部的伤口,让手染上了最新鲜的血,按在了撕了裤子后右腿展现的繁复华丽金色暗纹上,待到血被吸收,造型独特篆刻着不明符文的时之刃出现在我手中,距离腹部被洞穿,是42秒。
小样的,跟爷斗,找屎。
按下匕首柄的按钮,久未出现过的灵魂被抽离感,金红色光晕遍布了我的手臂,逐渐渲染了灵魂,时间和一切的事物在倒退,回到了我躲避攻击的时候,我看到了攻击的瞬间,鹫展现出来的半透明身体,最终定格在我烧了黑炭没多久。
按照原来的路线逃避,只是这一次,我躲开了鹫的攻击,瞬间转身,微笑着将手Сhā/入了鹫的心脏部位,在它反应过来之前,手握着鲜活还跳动着的心脏抽离出来,温热的血液喷了我一脸,鼻尖布满了铁锈的味道,随之展现出来的是跟黑炭之前变的生物一样的美丽幻兽,只是那只炫目的银色独角布满了深灰色的华美暗纹,美丽凶悍的绿瞳瞬间扩张,嘭地一声颓然倒地,便断了气。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美丽的幻兽,不要大意的去死吧,呵呵!
∷
任由时之刃变回了右腿的繁复花纹,我走到了困着黑炭的水幕前,嘴角保持着应该是温柔的微笑,难得放轻柔声音道:“黑炭,你很好玩,但是不代表我允许你伤我。”
黑炭应该不觉得我温柔吧,毕竟我能感觉到脸上粘稠的血,,手里还握着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呢,黑炭颤抖着的身体就很好的说明了问题!
“我,我,是艾拉,不,不是黑炭。”卷缩着被烧到的身体黑炭,不,艾拉颤巍巍地道。
在艾拉说出了自己名字的时候,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画着诡异符号的黑色法阵,艾拉的脑袋冒出一股银色的浮光透过水幕袭向了我的脑袋,在我想避开的时候,裘徒却让我站定。
因为裘徒的话不会错,所以我没有转移,任由浮光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瞬间,我感觉脑袋像是被整理过一样,十分舒畅,条理清晰。随着脚下黑色法阵的消失,我获得了很多信息。
比如,艾拉从今以后是我的幻兽,在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便跟我签订了主仆契约,他必须无条件服从我,随传随到;比如,艾拉已经一万多岁了,虽然因为太弱沉睡的时间比什么都多;比如,这个契约规定,我死了它就必须死,但是他死了,跟我没关系;再比如,艾拉能跟我进行灵魂通话,无论相隔多远(同一世界)……
【恭喜,签订了这么古老的契约,怕是这辈子他都只能跟着你了,不分时空。】
‘嗯,不能反抗的免费娱乐,不错。’
【……小黑炭挺惨。】
‘它不小了,所以说,裘徒其实你才是老不死的妖怪。’
【……】
瞟了眼在碎碎念跟着个人类生命变得短暂的艾拉,我没有点破我一样拥有漫长生命的事实,毕竟它纠结的样子,挺能娱乐我。
“你会为了那只鹫报仇吗?”漫不经心询问,嘴角收敛起笑容,余留很小的弧度,我撤掉了禁锢艾拉的水幕。
老家伙很识相地死命摇头,说:“不会,我并不喜欢它,只是利用而已。”
很无所谓的话,就将帮了自己身死的姘头弃之如履,不愧是活了上万年的幻兽,足够无情。不过,这样的性格,我喜欢,至少对这样的艾拉,我可以毫不留情的使唤之,玩耍之,呵呵~!
再之后,算是再次印证了艾拉的无情以及兽性。我亲眼看着它将死去的鹫整个吞下,包括脱离的心脏,只因为,这样的话,艾拉不再是虚有其表,相反能得到鹫的全副能力,真是强悍的体质,大概以前太弱,吃不起厉害的幻兽。
∷
药力很厉害,不过飞坦更厉害,本该能让任何人昏迷一周的药,飞坦硬是在三天半之后清醒了过来,还是神清气爽的那种,不过想起他能让我听到,也就释然。拥有这么强悍的执念的人,意志力了不会差到哪去。
在他醒过来,适应了之后,我就让飞坦耐着想去虐半死不活卡温的性子,想帮我守着,尽早完成契约,给他自由。
在我提出了意见之后,虽然依然是满身戾气,收敛了杀气的飞坦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通过灵魂对话,我命令艾拉在洞|茓的附近使用鹫的能力,扰乱视线,而后在自身附近设置了双印,放出了杰伊斯让我吸收了的能力,安全问题过关。
我按照裘徒的话,盘腿坐下,掏出了二十双浸在福尔马林内的火红之眼,将洞|茓变成了只有单一标本的化学试验室。
在不远处席地而坐的飞坦看了我几眼后,便不再鸟我,不知打哪摸出了一本名为《TREVOR BROWN》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为什么说是津津有味,那是因为飞坦那家伙看书的眼神不时会闪过愉悦,以及灼灼欲试。
准备好了一切,确定了飞坦虽然在看书,但整个人毫无破绽之后,我按照了裘徒的方法,放空了整个人,不再使用神识和五感……
席凡,复明
事实上,从名为席凡.古的家伙一闭眼开始,飞坦就没有翻过一页的书,而是在留意他。
虽然不知道他弄在身边的防御是什么能力,不过就感觉而言,挺强的。
契约是直到他的眼睛好起来为止,既然他那么有自信,飞坦自然不会怀疑他不能治好眼睛,就像团长和侠客猜测的,这个席凡.古收集火红之眼的原因,很可能治疗自己的眼睛。
放下了书籍,飞坦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信号良好,噼啪地快速打字,看了一下打坐的家伙,顿了顿最后还是按了发送键,这才继续看书。
没看多久,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浸在福尔马林内的火红之眼已经少了两双了,明明没有移动,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与此同时,那家伙身上的念力,似乎有些变化。
将书收了起来,飞坦调整了一下坐姿,对着席凡,观察了起来。
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然而没过多久,福尔马林内的火红之眼像是被擦掉一样,一点点地消失,而飞坦留意到了,在火红之眼消失的那会儿,席凡的眼睛有微红的光从内里透出眼帘,就像是运作的机器一样,与此同时,他的缠在那会儿会絮乱起来,念更是时强时弱,比刚打开精孔的人还不稳定。
奇怪的是,一旦火红之眼完全消失,席凡眼睛的奇怪红光变会消失,身上的念也会变回以前一般,仿佛一切只是飞坦的错觉。
最后的一点,随着眼睛的逐渐减少,飞坦觉得席凡这家伙似乎被压抑着一样,表情越发扭曲。明明表情都已经扭曲的那么厉害,冷汗流了一身,但是却完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牙关咬得很紧很紧,那是种即使烂了也不放开的狠劲,像是一种习惯,下意识这么应对一样。
意识不清醒也不求救,只是一个人受着。意外的,有点跟花俏的外表猥琐的性格不搭,这个席凡。
大约半天的时间,前面的火红之眼算是消失了个殆尽,此后没多久,飞坦发现席凡那家伙就晕过去了,从他放松了绷得死紧的身体和松开了出血见肉的下唇,却没有醒过来就能判断。
飞坦瞥了眼自己曾经披过的那件毯子,拿在手中,站了起来,只是在脚步迈开之后又收了回来,冷哼一声,将毯子随手丢了,方向正是席凡那里。只是那张毯子根本没有接近席凡的机会,在不远处就被火化了,熟悉的属于席凡的火焰。
飞坦冷笑了一下,眼看被烧干净没有残渣剩下的毯子,将面罩拉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开机再发了第二条短信……
∷
我此刻可以算是陷在水深火热中,就知道让裘徒做事绝对不可能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不,恢复双眼睛,这家伙的做法无疑是硬生生的将那些火红之眼丝线般一点点地刺进我的眼球,还是如同双面女红一样一针一线层层叠叠的那种。
你可以想象,第一次,痒痒的不痛,第二次,就像是多了一层一样,那个力度重度增加了不止一倍,如此叠加,那是种足够让我哭他爹骂他娘的痛苦了。
此外值得一说的就是裘徒的力量,总给我一种熟悉感,像是在哪感受过一样,有种柔和却让你不能反抗的感觉。
特别是在他透过我引进火红之眼,操控裘徒的力量的时候,那种感觉特别的清晰。
才发现,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裘徒的力量,那么熟悉何来?
一阵刺痛过后,我发现我引导错误了,换来了裘徒的怒骂,在努力的一阵子之后,才调整过来。
忘了说,在这个过程之中,我的神智必须保持清醒,还必须引导裘徒的力量,因为裘徒放力量出来很艰难,还要他操控的话,据他说我想死可以让他试试。所以我是杯具的必须保持清醒,还必须高度集中的控制裘徒的力量,穿行我眼球,忍受着那种越发不能理解的痛苦。
自然,我不会喊出声,那样没出息,也不能减轻痛苦,更会影响判断力让自己出错。
虽然痛苦,但是我知道裘徒这么做,选择这样的方法一定谋划了什么,反正不会只是恢复眼睛那么简单,毕竟二十双眼睛换一双,不等价,裘徒的算盘,我总是不清楚的,他貌似总在有意无意的帮我变强……
不等我想清楚,按照裘徒的话引导能量的我将最后那点眼睛碎片引入眼球的时候,突兀地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痛苦,比之那时候的灼烧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球就像是装的太多,不堪负荷要爆掉一样,每一块碎片都冲击的外围,层层叠叠地累加冲击,那是种奔涌的想要四散溃散的感觉,不断地刺激我的神经末梢,想要将它捻断一样,凶狠异常,痛的我想伸手把眼睛我出来。
裘徒的声音在发现状况的时候,在一边凉凉的说,要是我撑不过去,就等着眼睛爆掉,然后剩下一个空洞的黑洞在眼睛的部位,他说,那是不可挽回的创伤,让我死都要顶着。
裘徒,老子可以鄙视你吗,可以的吧混蛋(#‵′)凸!
当最后一下完成的时候,我绷紧的神经一放松,马上就陷入黑暗了,自然没力气看看裘徒这丫又干了点什么。
∷
侠客收到了飞坦的第一条信息,说的便是他发现了席凡.古,告诉了库洛洛,按照库洛洛的话联络飞坦,却在打过去的时候听到服务员小姐温柔的告诉他对方关机了。
“服务员小姐真温柔啊,衬托了飞坦不厚道的关机。”收好手机,侠客告诉自家团长飞坦关机的事实,耸耸肩,一脸无奈。
因为整个临时基地只剩下库洛洛和侠客两人,所以侠客也就没什么顾忌,有点开玩笑一样跟库洛洛道。
库洛洛幽深的双眸意味不明地看了侠客一眼,让侠客顿时抖了一下,总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库洛洛地下一句话宣判了侠客的死刑:“侠客,通知飞坦除外全员一天之内集中,还有一天之内你找不到飞坦确切的位置,你就……”嘴角划开了优雅莫测的微笑,库洛洛没有说下去,表情是一样难懂的高深。
团长这是想他死吧是吧,一天,在飞坦关机的状况下,在飞坦使用交通工具从来不用正当手段的情况下,在飞坦那套行头从来都是很低调的情况下(轩:侠客你确定那是低调),在飞坦的转移速度那么快的情况下,团长这是让他从何找起啊!侠客的内心在咆哮,侠客的内心很痛苦,侠客在内心控诉库洛洛,只是那是内心,他家团长听不到他也不敢说出来,侠客知道说出来会死得很惨。
侠客艰难地依然保持着娃娃脸上的笑容,僵硬地答应了他家团长越发恶劣的要求。
重新坐回去座位上,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侠客开始悲催的工作。
库洛洛则是愉悦地眯起眼,惬意地观察侠客的愁眉苦脸,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的优雅,“温柔”地道:“侠客,努力啊!”
侠客则是很不给面子的抖了一下,团长啊,就别整他这个脑了,再整会中风的喂!
旅团的速度就是快,五个小时过去了,就已经有过半的人到达了。
然而侠客依然痛苦的受库洛洛压迫,好不容易查到了飞坦在幻兽森林,没多少时间查确切位置的侠客很无奈。幸好在眼睛酸涩得要死,将要报废的时候,飞坦终于发过来第二条短信了,是他确切的地址,虽然短信过后依然是马上关机,但侠客依然有膜拜飞坦的冲动,来的真是时候啊!
侠客快速地告诉库洛洛,对方放下了看了一下午的书,认真的思索之后道:“等齐人就出发,现在解散。”语毕拿着书,满足且优雅地走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其他人也陆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侠客顿时气愤,这帮家伙,就不会慰劳慰劳受了一个下午煎熬的他吗?团长更过分吧,满足,该不会是满足整了他吧!侠客被自己的想法囧了,团长根本不是那么无聊的人(轩:咳咳,很难说)!最后还是认命地关机,回房睡觉去了!
∷
翌日,席凡终于是清醒了,飞坦在发现他清醒的第一句话便是:“契约结束了吗?”
“你过来,我帮你结束。”席凡抓了抓头发,兴许是习惯了,所以没有跟常人一样在睡醒之后张开眼。
不疑有他,飞坦走了过去,如果席凡是想杀他的话,那天这家伙是不会对付卡温的,出于什么原因出手,飞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契约结束之后,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才走近,飞坦就被人拉了一下,反射性地想要拔雨伞内的刀,却发现被席凡圈着,对方唇部快速地吻了他一下。
然而这并非最深刻的,最深刻的是,飞坦看见了,名为席凡的家伙,好起来之后的双眸,微张着,却已经让人看清了里面。
如果说以前他的双眸是炽热燃烧的活化熔浆,那么此刻他的双眸便是沉寂下去的熔浆,将一切的炽热内敛,略略看过去没什么特别,只是当你真正望进去的时候,却会有种自己已经深陷熔浆般的沉沦感,温度适中的熔浆好比治愈的温泉,让人流连,也让人产生想要掠夺占为己有的念头,至少飞坦是那么想的。
“契约结束。”席凡自顾自地抱着飞坦坐起来,坐稳了才放开飞坦,继续道:“刚刚睡糊涂了,用了杰伊斯的契约吻,不过一样能结束,没事。”
站了起来,眯了眯鎏金般的双眸,飞坦模糊却阴狠地道:“学团长收藏东西,似乎也不错呢!”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洞外传来了优雅低沉的男音,以及多了起来的脚步声……
芬克斯,原来你是M
我还在懊恼一大把年纪的时候吻了个少年,我是潜意识恋童癖的时候,就听到了不久前听过的骗女人的小白脸,不,绅士的声音,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什么库洛洛.鲁西鲁的装13强盗头子,飞坦的顶头上司。
果不其然,重新使用因为没意识而罢工的神识,我发现洞外已经随意地站着整整十一人,还真是把我当回事啊,居然全员出动。只是,围殴是不道德的混蛋,老子又不是武侠片里面的大BOSS,你们更不是所谓的正义之士好不好,围殴个毛线啊假仁假义的,靠之!
“阿飞,这就是将鸭子折磨了三个多月,将你打趴,并甩掉侠客、玛琪和信长的家伙?”一个衣着有点埃及风,头上罩着类似狮身人面像头部般头盔的家伙嬉笑着跟在大背头的库洛洛身后,进入洞|茓,跟装酷中飞坦搭话,带着点揶揄。
飞坦面色不善地瞪了那个埃及狂热迷一样,身上的戾气瞬间爆发出来,直冲埃及风的家伙。
“什么,就这家伙?芬克斯你没搞错吧,就这个娘娘腔,我一掌就拍死他了!”大嗓门的野人跟在大概是叫芬克斯的家伙身后进来,听到芬克斯的话后凶狠地道,一副蠢蠢欲动想拍死我的样子。
一巴掌拍死我,我一个响指就烧了你丫的小弟弟,让你没有“幸福”、“半身”不遂,我看你到时候还得瑟你个必然由猩猩带大的长毛野人,不过,我是文明人,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我暂时不修理你!“这里怎么就混进了一只魔兽猩猩了,唉,假文艺旅团的吉祥物么?真是没品位啊没品味。”
“哪里有猩猩,还有这是哪?”推了推眼镜,小滴第四个进入了我的视线,似乎依然是严重健忘症患者。
“你说谁是猩猩!我杀了你娘娘腔——”野人同志貌似真的想冲过来将我分尸,只是被库洛洛相当有领导风范的一句“窝金”以及一下挥手阻挡了,库洛洛为什么阻止我自然不知道,但是,这丫的绝对有什么阴谋。
但是也有可能,库洛洛只是想耍耍领到风范,散发他的王八之气,让其他人倾倒,只是,人的范畴不会有我就是了!
库洛洛发话之后,外面的人继续进入,跟着小滴的是另一个身体强壮却满是疤痕的人,他看似善意地摸摸小滴的头,小声跟她解释着状况,以及对猩猩的猜测,自然他们避开了野人窝金。
我扒了扒长的不像样的长发,估摸着过几天该去剪头发了,瞥了眼名为窝金的野人,“我没指名道姓,谁认就是谁呗,oh~my~猩猩~,你是如此的特别!”看着野人有气发不出,对着墙壁做敲击运动就觉得有意思,跟老子拼口才,你还嫩着呢,嘎嘎!
“奇怪,明明感觉有啊……”野人窝金敲击过后碎碎念着什么,最后连墙壁都不打了,走了出去,换了一个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和矮矮的只剩下一只眼露出来的家伙进来。
随着这旅团的进出,洞内的空间越来越少,我警觉着距离的同时,听着其他人或多或少发表的意见,大部分人只顾着自己讨论,好不开心,说话归说话,我发现及时随意一站,但他们每个人都处在了戒备当中,完全没有偷袭的可能。
∷
‘艾拉,为什么没迷惑他们?’对于现在的状况,自然是先询问守卫的艾拉黑炭更好,是以在内心悄悄地叫他。
[因为他们完全确定那个叫飞坦的位置,因为万分确定位置,所以我的幻化墙壁他们根本就是虚设,也进来了。]
‘算了,等一下我要找机会溜,你帮我掩饰我的游戏机,之后我会用契约召唤你过来的。’
[明白了。]
“飞坦矮子,你够阴险。”在六个人已经进来这个不大也绝对不小的山洞之后,我转头盯着飞坦那混蛋矮子。除了算计的步骤,事实上我很生气,这丫的居然给救命恩人的老子下绊子,我(#‵′)凸。
冷哼般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飞坦完全不把我的问话当回事,抱起双手就闭目养神,而洞|茓也因为人太多的关系而有点拥挤,自然,假文艺的幻影旅团不能全员进入,否则我的头皮会更加的麻痹。
老子怒了,矮子居然耍我,耍了我之后态度之恶劣真是找屎,你这个该死的面无四两肉骨瘦如柴的万人骑易推倒死矮子,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古,靠之!
“飞坦刚说想收藏的,难道是古先生特别的眼睛?”库洛洛虽然并非娃娃脸骗人小白脸装,但是那声音依然是充满了优雅低沉,仿若优质大提琴的音质般撼动灵魂,只是说出的话却异常的残忍以及不经意,“想要的话,就去抢,挖出来收藏就可以了。”仿佛只是叙述着下午喝什么茶似的悠闲。
喂你这是怂恿犯罪啊混蛋,你怎么不去屎一屎啊,你这个装13的吃软饭小白脸。小白脸,说的就是你库洛洛混蛋,居然盯着我的眼睛看,看毛啊,普通眼睛一双,还没有以前炫目呢,老子就不给你看怎么着。
想着,我闭上了眼睛,加了一层防护,免得真的被挖了出来,“库洛洛先生,出来混始终要还的。我像真主祈祷,我保佑你有一天被捕顺便被打得变成猪头,阿门!”诅咒什么的也不要钱,所以库洛洛你去屎吧去屎吧!
“我比较喜欢活动的眼,刑讯主人的时候应该会产生特别的美丽,就是七大美色的火红之眼放在福尔马林内黯淡了不少。”飞坦的声音依然有点含糊,只是说出的话却更加的残酷。
娘的你个死矮子,老子绝对要慢慢地虐你,让你想刑讯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我不再跟这些人废话,直接就动口了,高速念动咒文,水元素飞速聚集,很快便限制了飞坦矮子的行动力。我将他装在了水幕内,用水镣将他的手脚定在了水幕的固定位置,控制水幕来到我边上,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毕竟有人质在手比什么都好。
一对十二,我还没疯,更不是自大狂,所以明知道那不可能赢,自然找点什么垫底。
“我们在这里,你不能离开吧。因为那天你从侠客们的手上逃离消失的时候,要特意移到窗边,也就是说,你应该不能在密闭的空间内离开。”库洛洛踏前一步,那件明显很厚的大皮衣无风自动,好一副收拾BOSS的大侠风度,气势十足。
你究竟是多么的细心啊,这都能发现,无语望青天,不过我不怕,毕竟黑炭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微微一笑,“对不起,你猜错了哟~!”拽着飞坦,在他以为我想怎么着他爆发念的时候,我将他拉进了黑炭用鹫的能力掩饰,多Сhā了一张记忆卡的G.I游戏中。
小子,我阴老子,老子也不让你好过,反正是你自己看中的游戏,那就欢快的玩吧。
∷
“库洛洛先生,现在不见了你的同伴了,你也感觉不到他吧。”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变了脸色的几人,外面还传来一些人嚷嚷的询问声,好不热闹。
库洛洛没有搭话,而是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仅仅是不让骚动的团员冲过来,只不过那些集中的杀气却是让我的脚差点站不稳,这帮人应该杀了不少人吧,这种聚集的杀气快赶上了久经沙场的天师军统帅米凯尔爆发的时候了!
这帮混蛋怎么不去屎啊,居然用杀气围殴我,好吧,说到底是我打斗的经历太少,必须找机会练练了!
“混蛋,你将阿飞藏在哪了,交出来留你全尸。”埃及风芬克斯左右找了发现不了飞坦之后,一张脸黑了一半,狠戾地看像我,那眼神就像是看杀父强妻仇人一样。
想想也是,我真的是他们的仇人啊,鸭子杀了,矮子“抓”了,不过似乎矮子对这位芬克斯的刺激更大,似乎有点什么了!“你这么紧张,难不成飞坦是你媳妇?”我上下看了他几眼,“你的海拔跟他不衬啊……这位忠犬君,其实你是恋童癖吧!”
【他们明明挺衬,古枫你这是吃醋吧,绝对是吃醋吧!】
‘我去你全家的吃醋,裘徒我跟你不同,我对幼/齿没爱,你不要为你自己看上了飞坦而嫁祸于我就会手软,即使如此我还是要报复的。’
【……】
“啊,原来芬克斯是恋童癖!”安静了很久的小滴突然说道,十分认真的想要记得。
名为芬克斯的埃及控整个脸都黑了,碍于库洛洛没有冲上来,“小滴不要记这些没用的东西,最好记一记你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还有,那边的娘娘腔,我不是M,对飞坦那个刑讯控的S男没兴趣,我爱女人。”
难不成今天早上吃什么就有用了,这家伙转移注意力的能力的太差了吧喂,可惜小滴同学算是很好很听话被牵引,在想早上吃的是什么。其实,越是说自己不是什么的时候,我觉得越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说没人认为你是,但是你一说,我就认为你是了,M的很自豪的芬克斯同志!”
芬克斯:@#%¥&¥……*&……
“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有什么障眼法吧,让我们看不清也听不清。刚刚窝金用那种力气攻击墙壁,这并非特殊物质的墙壁却完全没有龟裂或者说崩塌,但是窝金却感觉到说有碎裂溃散,也就是说,这里有什么能影响我们,飞坦不一定就是不在,也许是我们发现不到!”库洛洛沉默了良久之后道,黝黑的双眸满布了让人心惊的睿智,瞬间又收敛了起来。
这人究竟是什么脑袋啊混蛋,上帝也太不公平了吧,好吧,这世界没有上帝,他自己长的!
“看来,我们是必须动手……”我张开眼,无神地看着库洛洛的眼睛,不再拖时间,发出了念力,“了”字还没说出就碰触了游戏,然后离开了洞|茓,进入了G.I,至于幻影旅团那帮人,跟我何干。
黑炭的话,在它被发现被整屎之前,我会召唤他回到我身边的,我保证!希望它在之后不会被GM发现并清理吧,阿门!
按照库洛洛那家伙的能力,我相信,这一刻不会太久。
∷
“团长?”玛琪皱着眉头,在那个名为席凡的家伙离开了之后,玛琪发现自己刚刚模糊的不能判断飞坦怎么了的直觉正常了,“他们都不在,但是那个方向,有东西。”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玛琪控制着念线攻击感觉的那个地方,缠上了什么东西一拉,这才慢慢展现了一个盒子,正确的来说是一款正在操作中的机器。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明明什么都没有”窝金道,事实上他只看见玛琪的念线缠着空气,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看见了。”剥落列夫和库哔异口同声地道。
“窝金,自我催眠你看见了!”侠客想到了什么,在库洛洛没说话沉思着的时候出言提示提醒。
过了一会儿,得到了窝金终于看见了的答案之后,再做了一些尝试,发现不能让不存在的东西出现,也不能让臆测的出现。结合全部结果总结,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他们,具体途径还不清楚,但至少不是精神力,毕竟旅团的任何一位都不相信自己的精神力那么差,同时,打破这些影响需要一些条件,其中一样就是发现东西并让自己坚定自己的判定。
侠客分析过后,有那么一瞬间,众人瞬间感受到了特别的感觉,不能言明,却像是发生了什么似地,只是看周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特别,相互对视,恰逢在外面的信长进入,奇怪他们一帮人围着一部游戏机。
“玛琪。”作为没有听到他们对话的信长,瞬间就发现了游戏机,自然是影响解除了,原因可能是影响的主因逃走,也有可能是限定时间的,或者是发现就能打破影响,只能让玛琪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那边。”玛琪从感觉不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什么,在侠客询问的同一时刻就指向了墙上的一只生物——蟑螂。
如果不是对玛琪的直觉深信不疑,估计很多人会喊耍他们玩,就是现在也大部分嘴角抽抽。
不能说艾拉君的运气很背,遇上了这么个目眦必报的主人,在遇上了玛琪这么个直觉系少女,所以,艾拉君,你放心的去吧,你的主人是不会为你祈祷的,保证!
古枫,迷失
那个紫发的美女是他的克星吧是吧!
艾拉真的杯具了,变成最普通的蟑螂也被发现了,这叫他情何以堪,现在被一个戴着奇怪帽子的家伙抓在手中,威胁着要一脚踩死他,艾拉诅咒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到现在还没召唤他,更不理会他单方面的搭话。
别的生物的主人都是些好好主人,他艾拉,一只远古存留下来的生物的主人,那主人就是长着一张天使面孔的小气魔鬼,笑眯眯的骨子里是整死人不偿命的鬼点子。
艾拉幡然醒悟,打从一开始,那个名为古枫的家伙就没有履行承诺的想法,那死家伙绝对想让他死的(契约生物知道主人的名字)!
……
“玛琪,这家伙真的能影响我们?”趁着侠客寻找资料的档口,手里捏着蟑螂,防止它逃离的芬克斯,十分怀疑这么一只蟑螂有什么特别能力。
“在明显是爱干净的幻兽洞|茓安然度日的蟑螂,真的只是蟑螂?”剥落列夫出声提醒,此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绷带,避免有脱落的可能,毕竟那是上次活动最新得到的传说中都灵裹尸布,感觉清爽舒服比以前用过的都好得多。
“也是,带有浓烈幻兽气息的洞|茓有个蟑螂很奇怪。”本来也带着怀疑的信长听到了剥落列夫的分析之后,马上调转枪头,改变阵地。
“这点很明显。”派克诺妲附和,抱着双手,边上是悠闲地翻着书籍的库洛洛,姿态优雅不失风范地坐在了石头上,不时转向焦头烂额的侠客的方向看两眼,嘴角是若有若无让人看不懂的微笑,幽深的黑眸不时闪过戏谑的光芒。
小滴自然是不时提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而富兰克林则是充当了回答的一角,不用众人操心。
“不如逼供,用火烧烧看。”一直没出声的库哔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这么一句,头发遮掩下余留的一只眼睛显得特别的大,阴森十足。
……
至少,我们杯具的艾拉是这么看的,早在最矮的家伙爆出烧他的言论的时候,艾拉就在内心诅咒矮家伙被轮一万遍啊一万遍了,比他的主人多了九千次,证明着,他没有主人的丧心病狂,艾拉还是挺护短的。
然而诅咒是没用的,毕竟他们要做的始终在做,果不其然,提出建议的死变态拿来了打火机,在揪着他的那个怪帽子男人下方打着了打火机。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安然燃烧的火苗,艾拉欲哭无泪地很像喊出声,只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他会死的很惨,所以即使被烧黑了ρi股一部分的时候,他也不敢喊一声,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内心诅咒着让他陷入这样地境地的家伙们。
明明已经找到了那款游戏叫G.I,明明知道进去的方法,明明都派人去抢了,这些该死的家伙们居然还是要烧可怜弱小的他,什么变态的心理啊,艾拉觉得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不幸的美青年(轩:这家伙自恋的)。
幸而,那没良心的主人,在艾拉被烧干净之前终于回应了他的话,召唤了他,不然他一世英名就毁在了变成烧蟑螂上了。
一阵黑光过后,艾拉用蟑螂的脚护着ρi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旅团众人的眼中,揪着他的家伙和烧他的家伙抓过去的时候,艾拉早就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山洞。
艾拉发誓,死也不再进入那个山洞了。
祝愿所有让他痛苦的人被抽死,包括他那个混蛋的主人!
∷
进入了G.I,我自然是隐藏了自身才继续下一步行动,我可不想被先进入且最高速度勉强跟我不相上下的飞坦偷袭,就算不会死也会痛的。
果然,才踏进了游戏,神识覆盖的范围内,有发现埋伏中飞坦的身影,估计那家伙跟我一样喜欢不劳而获,否则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得到这么些卡片,那些埋伏飞坦的家伙,替你们默哀,该说是活该吧!
看着书中显示飞坦的名字,我得意了,我找他容易,他找我可不容易,幸而跟曾经一样,玩游戏不用真名习惯了,所以我使用的是的名字是“哈利斯”,古枫和席凡都不保障,飞坦就算见到我也不会知道那便是我。
【古枫,这里有,吸血鬼。】
‘上次进来不是没有嘛?’
【可能是他无聊进来消遣,不管如何,努力的找到那家伙夺取我要的东西。】
‘收到。’
收回了报复飞坦的想法,不是圣父的不报仇,而是深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所以处理了吸血鬼之后,我绝对会报复的,而且那时候,估计方法会很创新,有点是时间想办法不是。
估摸着黑炭也该去了半条兽命了,我这才悠闲地召唤他,同时留意着周围的状况,想看的就是GM会不会清理它,那个画面会很有意思的,我觉得(轩:这是哪门子的主人)。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GM很不给力,居然没有发现并清理黑炭,唉,没意思!
申明,我绝对不是因为以前曾经被蟑螂吓掉了半天人命,以至于见到蟑螂就想为民除害却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宠物而不能下手而郁闷,真的。
看着被烧掉了ρi股的艾拉,我喷了,“艾拉,你被哪个混蛋爆/掬花了,还是重口味的那种,别说我这个做主人的说你,即使男兽也要检点小心一点,免得余下等着爆你家伙们BLX碎了一地。”
趴在我肩头半死不活变回了黑炭的艾拉:@%¥%*%
∷
按照裘徒的给予的方位,我向着恋爱之都的方向进发,毕竟吸血鬼那种自诩优雅的种族,吊几个美眉,彰显一下身份和魅力,这也不足为奇,更何况他们觅食多半找美眉,所以这个方位,我先找这个城市。
如我所想,裘徒发现了吸血鬼就在恋爱之都内。
不过,这次的吸血鬼真的有够张扬个性,吊的居然是男人,同时,喜好在受们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咬他们,让他们沉沦于最美妙的感觉中,让受们离不开他,以至于他们即使知道对象是吸血鬼,依然投怀送抱,好不欢乐。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白目,为了一时的欢愉,就让自己陷入随时送掉生命的危险中。
我观察了几天,自然发现了吸血鬼高兴的过程以及偷袭的最好机会,对方最高点的时候自然是最好的偷袭时间,但是我不爱让他高兴,凭什么老子只能看啊,我靠!
决定抢东西的时候,吸血鬼那丫的正在饥渴和运动中,好不容易他等到那小受最舒服的时候想咬他,让自己也达到最高点,我作为一个正义的使者,自然不能让一个平白无辜的人被吸血鬼害了,以至于我很欢乐的去打断别人的运动。
让黑炭变成了鹫,在他们即将那啥之际,我让黑炭来了个狮吼功,咆哮了一声,顿时吓得两人没了兴致,更甚者,那个吸血鬼被吓的退了出来,看着运动不成分开的两个赤条条的人,我喷笑了出来。
佛曰:我们要戒色。佛诚不欺我也!
吸血鬼的脸顷刻黑了一半,不得不说,阻碍人家干活,真的TM的爽。老子没机会,你一只吸血鬼就更不能有机会,我见你一次阻你一次,哼哼,看你什么时候【哔——】求不满吐血憋死自己。
吸血鬼自然是不会放过我了,兴在头上被打断,那种销魂的感觉他估计一辈子也不能忘记。一手刀打晕了小受,吸血鬼二话不说就开始攻击我,纯粹肉体的攻击,我该感谢上天吗,至少这家伙绝对不是上千年的吸血鬼,更比不上伊斯曼那几乎能成精的家伙一丁点。
【不要大意,即使这家伙只有六百岁,托瑞多(Toreador)家族也只是一个追求艺术和美的家族,但是守护喜欢东西的那份心会让他们变得很强。这次目标是他的脚链。】
‘一个大男人的,戴什么脚链啊,晕死。’
【那是族长信物,那条脚链,无论设计和铸造工艺都是不可比拟的完美,任谁看见它的第一眼都会爱不释手。所以除了开打,估计没什么方法能让他交出东西。】
‘那可不一定。’
【特别是在你打断了人家运动的时候,要知道那个小受那么美,你们准备不死不休吧。】
‘……’
裘徒的话我自然是听在耳中了,毕竟我可不想受伤,虽然致命伤口没有了,但之前被鹫伤到的其他伤口才愈合,所以用比对方高一倍地速度避开了所有攻击。
然后尝试着跟对方搭话,让他交出脚链,说真的,我还真不想要,挂在男人脚上不知多少年的脚链,想想嘴角就抽抽。
托瑞多族的吸血鬼回了我一句做梦,就继续在做无用功的攻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似乎在中间发出过诡异地微笑,那是种胜券在握的微笑,总觉得脑子有点模糊……
∷
“枫,啊枫,你怎么还不起来?古枫,再不起来上班,老娘我就拆了你的骨!”
堪比河东狮的叫唤声,除了我家娘亲,我还真是想不起来还有谁,骨碌地打了个滚,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抓了抓头发,怎么感觉那么短,照了照镜子,事实上,我就该头发那么短的吧,不过这模样,我有那么帅吗?!
自恋了,居然说自己很帅,我是照镜子照多了觉得自己好看吧,咳咳!
“娘亲,我刚刚似乎……”似乎?似乎在干嘛,我记得我刚刚似乎在很悠闲也很戒备地……
“似乎你个头,再不起来吃早餐接女朋友上班,老娘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让你晚上不要写什么微博批判什么电影的,一直在浪费时间!”娘亲怒了,一掌抽在我脑袋上,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搓着脑袋,眨了眨眼,管他的,反正是梦!
“知道了,现在起来。”一边踹掉被子,一边开始换衣服,我想到了妈说的电影,我批判了电影?估计是很差的吧,只是我看的是什么电影,想不起来了。
刷牙洗脸完毕,收拾好床铺,我也没想起来是什么电影,恰逢娘亲的叫唤声传来,我随口应了一声,便拿起公文包下楼了,至于那劳什子电影,不想了,下班有空去看看微博就好了。
跟带着老花眼镜看报纸的老爸打了个招呼,感觉这样的画面似乎很久没见了,估计是抽了吧,明明天天都重复这样的清晨。
我速度地吃完早餐,拿起钥匙就去停车场开车去接我的女朋友,将女朋友送到公司,约定明晚去看最新上映的《哈利.波特》第七部,换了女友高兴的吻别,我便驾车回公司。
按我的话说,那么大的人了还哈利.波特,女朋友始终有点长不大,不过也是这样才可爱。
一切都那么平静,就像是平时一样,重复着单调却舒适的生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种仿佛隔世的感觉,是做梦的后遗症吧,做梦太久了是会迷失的,晚上还是不要做梦的好,毕竟做梦影响睡眠质量。
上班都是一些简单的工作,朝九晚五的生活就是爽,有时候还不到五点就下班了,比如说今天,忙碌了大半天,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我估摸着想要打电话给女朋友却接她。
本来拿起了钥匙就像离开的,却被老总叫上了去“应酬”,名不副实,那就是陪老总经理什么的去夜总会,鉴于我虽然不怎么爱我的女朋友,但也是个乖儿子,也就拒绝了老总。
也不知道是不是兴在头上,老总非让我跟着去,加上一众经理们的附和,最后我只能跟着去了,毕竟临近升职的档口,不按照老总的意思,会有影响的吧,天知道跟我竞争的那家伙见缝就Сhā的能力,总是想让我抽死他。打了个电话告诉女友,晚上加班之后,让她先回家,我便上了老总们的车。
夜总会的包间内自然少不了火辣美眉,只是有两个美眉围在我身边就有点无语了,边上还传来经理们的起哄声,也不能推开这些女人,让我有种烦闷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摸在我身上的手让我厌恶,总有种我讨厌女人的感觉。我该不会是我变弯了吧,晕死,绝对不可能!我大概是只爱家花的干净清新,不爱野花的浓烈。
“我弟弟来了,各位美眉列队欢迎。”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想借口回家的时候,老总突然这么说,也就宣判了,我不可能现在离开这么不给面子。
估计也是猥琐中年人吧,看了老总经理们调/戏美眉N久,我都视觉疲劳了,天知道他们都死肚大肠肥的存在,我真该为自己还那么修长健壮而感到高兴= =|||。
老总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随后进来的是一位着装酷帅的青年,属于一种中性美,一瞬间给人对方是中世纪吸血鬼的错觉,苍白的脸,深邃的双眸,立挺的鼻子,鲜艳的红唇,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呵~,这位是谁呢,哥哥?”青年一双幽蓝色的眼睛倒映着我的身影,虽然很美,却有种违和的感觉,只是不等我想清楚,青年勾起唇角,笑得邪异诱惑,闭上了眼瞬间就吻了下来,火辣辣地舌吻……
艾拉,赏你的
我青年吻让我觉得恶心然而在我想推开他时候喉头一甜铁锈般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温热液体想脱离口腔然而却被青年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对方似乎呼吸变得快速了液体似乎流到了他口中对方似乎完全不介意也不担心或许我是因为太恶心呕吐出了午饭(轩:你能不要这么恶心么)。
没有让对方继续肆意地侵略我一把推开了他温热地液体顺我嘴角流下伸手一擦然后看了映入帘是满手刺目血红。
我吐血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该不会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啊枫你不是吧一个吻而已你居然不流鼻血变成吐血了。”我部门经理突然道打破了一室寂静随即换来了一室哄笑声。
随后老总错了搓下巴“小枫啊该不会是你爱上了我弟弟了吧可别啊他在那个圈子出了名玩家。”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突兀细想时候青年却已经开始帮我擦拭嘴边血迹让我分神我有点不自然地拍开了他手换来对方无所谓耸耸肩。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我有女朋友了啊我是正常人不是GAY啊不是!
“古枫脸红了。”所以说我最厌恶那个跟我竞争混蛋总是找机会让我下不了台去你全家脸红!这不是脸红好不好而是憋一肚子气啊垃圾。
青年突然挨近我在我耳边吹气白几近透明手隔衣服在我身上来回游弋“难道你不喜欢我?”
喜欢你个头啊你个自恋狂你以为你是小月月么!
“我想我在读高三妹妹会比较喜欢你。”冷不丁我这么回复青年小女生会喜欢帅气男人这是既定事实但我不会让我妹妹接触这样不检点男人就是了。
“你喜欢我吧!”下一刻他再说出这句话时候我觉得脑袋有点混沌仿佛有很多个“你喜欢我”句子在徘徊喜欢吗?我记得我连对女朋友也没有电影说那种砰砰跳死去活来感觉吧喜欢吗……
“古枫明明是喜欢吧毕竟阿托这么美比那些女人都出色更别说那无双调/情技巧。”让人厌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让我厌烦不已这混蛋嘴脸跟个龟公似再加上整个房间因为长时间娱乐之后充斥烟酒味让我顿生讨厌感觉。
“难不成你跟他做过那么清楚。”声音不足够我面前那个什么托和这个让人厌恶男人听清楚却又隔绝了上级们听见可能。我只能在辱骂这个混蛋瞬间让自己不至于沉溺在奇怪氛围中。
果不其然那家伙被我梗到了一副吃瘪样子不过最后那是喃喃了一句:“我倒是想……”
耳边传来了轻笑声是名为阿托老总弟弟他建议既然我不喜欢话就跟他一起出去什么。我想既然他是老总弟弟这总没有什么不好能光明正离开回家洗澡休息一下恰逢星期五妹妹应该回家了。
走出了包间却很快便被那个家伙拉进了另外包间内在无人包间内那什么托开始不安分动手动脚起来一边摩擦我脸一边感叹般说“我叫托……你真美啊古枫。让我有点爱不释手。”因为这间房光线比较好我才发现这家伙是深蓝色如同外人一样。
美我不觉得这是赞美就是了如果对方不是老总弟弟估计我现在已经一拳抽死他丫了一个病态男吃老子豆腐!
托双手不安分唇更是一样我衬衫早就被解开了而按照他随心所欲态度估计被吻过锁骨到脖子部位都蔓延了一排吻痕了伸手就想推开他却总是觉得力不从心最后还是没能推开对方力气像是打在海绵上一样没有效果。
“你不恶心吗?我刚刚吐血了。”我撇开了头找了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算是成功地让托停下了动作捻揉我耳朵他说:“完全不你血是那么鲜美如同陈年老酒一样让我迷恋。啊~你耳钉真美”
“你这番话就像是吸血鬼感叹食物美味似除了最后那句。”随口说道我耳钉很美我什么时候开始带耳钉了?!
耳钉问题没有细想毕竟我在应付还在乱来托不过我终于是想起了昨晚看电影是什么了是《暮光之城》一部让我批斗电影。不知道为什么对《暮光之城》我有抵触总觉得因为《暮光之城》我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似。
他轻轻地笑了“如果我就是呢——”深蓝撞进了我中仿佛带让我站立不稳地不明力量在我即将因为脚软跪地时候对方伸手扶我无力身体压在墙上微笑看我然而在下一刻突生异变托口中展现了尖锐獠牙一如他说他就是吸血鬼。
紧接我感觉脖子受到了攻击剧烈疼痛蔓延感觉温热液体不要钱似顺脖子一直往下流铁锈味道充斥在我鼻内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了恐怕是被咬了被传说中吸血鬼。
是一种什么样感觉呢?让人沉沦吗顷刻就让人到达了最美妙顶点让人生不起一点反抗心思只是依然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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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像暮光之城里面爱德华那么优柔寡断吗?恐怕不是至少我脖子上这只绝对想杀了我因为我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因为对方用力地吸/吮导致失血过多晕厥了。
即使这样我也认为这一只比爱德华像样多了毕竟他不会压抑自己本性不会存在什么不切实际爱想咬人就咬人想杀人就杀人这才是吸血鬼吧。暮光之城是骗人那什么爱德华你给老子去屎吸血鬼就该是被欲/望支配种族疯了才会爱上自己食物!
……等等我似乎什么时候说过这段话之后发生了很重要事。
我刚刚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我吐血之后那些人反应这么奇怪平常人应该是很慌忙叫救护车吧!
吐血是因为我被捅了一刀是谁?是……将臣!伤口是仲天打造黑刃造成伤口。吐血是痊愈之后剩下每月一次后遗症。
耳钉记得是半透明水蓝色在期间夹杂丝丝缕缕红丝就像是变异发晶一样特别耳钉。那是经由温婷手扩展空间容器杰伊斯管理妖精们帮忙找来容器!
我是古枫没错但同时我也是席凡古枫曾经早就在那个晚上消失了!不再有机会写微博批斗《暮光之城》不再有机会跟父母吃早餐等妹妹回家不再有机会见女朋友……
因为我是古枫更是天使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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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抚摸上耳钉发现及时我像以前一样想拿出黑刃却完全没有反应愣神了一下后手抹了些脖子留下血迹而后按在右腿花纹上依然却依然没有反应。我能力似乎被封闭了一样完全施展不出就如同我就是平凡古枫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忍受头晕我试用力推开吸血鬼这一次倒是成功了或者说托瑞多族吸血鬼已经饱餐一顿我发现站在远处托瑞多一双深蓝色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变红如同死寂深潭倒影不出任何东西。
任由我血沿他下巴滴落地上托瑞多嘴角露出了肆无忌惮笑容“没用在我念能力构建延伸空间内你只是你这段记忆中你不是后面有能力你。想不到狩猎者前生居然只是一个这么平凡人真让我意外。”
确是很强悍念力只是我厌恶记忆被别人窥视延伸就像是被脱光衣服晾在人群间一样。
想不到吸血鬼也会念只是……
我低下了头后退了一步颤抖身体防备吸血鬼呼吸比方才更加急促一如害怕被伤害生命普通人。
“如果你臣服我就不杀你你血液实在是太美了模样更是一件工艺品。”托瑞多一步步走近肆意地打量我。
臣服成为你万能血袋呢做梦吧脑抽吸血鬼。
“那可不一定!”在托瑞多到了我跟前时候我向他方向瞬间从耳钉内掏出了熟悉黑刃按照看到真实我二话不说一刀捅在了还得意洋洋这只托瑞多族吸血鬼胸腔上一如很多年前我被将臣捅那个地方我微笑道:“你幻术很厉害只是我在复明时候得到了较为外挂能力正好可以克死你!”我想我此刻笑容很恐怖吧不然托瑞多不会满目惊恐不是!
我融合了二十双火红之得到复明之后记得当时裘徒说什么来是说这么强迫式融合汇聚会让熬过去我得到两个强悍能力其一就是这个听说能看破一切裘徒命名为“破灭”。雷死人不过配合我本身山寨版“吸星法”算是无敌了。
唯一弊端就是这能力在使用一分钟内就能抽空我现阶段所有力量而念作为本源载体首当其冲被消耗好不霸道。
所以我才会在托瑞多走近时候才发动一次性解决他。否则距离一远攻击不给力力量抽空我对上他估计是屎定了。
这算是第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用黑刃解决吸血鬼感觉比切豆腐还简单没用多力气就捅穿了吸血鬼堪比金刚石皮肤比砍人还顺利!
随托瑞多中刀周围虚假夜总会环境慢慢退却我也马上收起附带技能“破灭”撤了这时距离使用约莫三十多秒估计我剩余力量比三分之一多点。
虚伪景象退却之后展现出来是早先房间小受依然安睡而不知何时变成了鹫艾拉倒在崩塌墙边一双充血凶戾发现是我取得胜利之后才垂下了头急促地喘气似乎那样就能让伤口不那么痛。
不及消耗一个中级水系治疗术丢在了艾拉身上直接治疗了他身上不算严重伤口。在没有多少力量时候艾拉是我暂时依仗了得治疗好最利用。
快速地抽出黑刃发现火元素已经开始在托瑞多胸腔蔓延白皙皮肤像是被从内里焚化一般迅速变黑星星点点火苗间或在吸血鬼漆黑碳化身体中浮现。
挑眉轻慢地微笑现场版自焚好吧焚尸感觉除了空气充斥很不好味道没啥特别特技效果还比不上《黑夜传说》中索妮娅被太阳烧死时候逼真咳咳即使这才是真实。“艾拉如果现在吃了他你会不会有伤害?会不会得到他力量变成他?”
艾拉听到话后本来因为猎物要死了有点失望晶亮眸亮了一下随即开口说不会有问题只要让他吃话。
得到了艾拉回答我一脚踹在了吸血鬼身上将他踹飞在天上向艾拉方向奔去而艾拉很配合地以鹫身形一个跳跃将口变如同空间黑洞在吸血鬼完全死透之前一口就将吸血鬼吞掉了。
吞噬了吸血鬼之后艾拉快速地变回了黑炭跳回我肩头俯在那里闭上开始“吸收养分”。
直到它完全闭上时候我才从交流中知道吸收这只中招吸血鬼它要用三天时间也就是说在三天之内老子要想办法不要惹麻烦要努力藏好自保混蛋啊早知道不让它吃难怪丫一开始一脸颓废认为我不让它吃原来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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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这一切我才确实感受到了身体虚弱用水系咒文治疗了脖子面积伤口却没办法补血补充力量毕竟体内血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幸好不是人类不至于死只是短时间内实力体力打折扣罢了!
念力没剩其余力量比三分之一多点太弱了现在我太虚弱了碰上那个仇人都屎定了!
这时感觉身后传来了强光转过身我看见了我这时不想见人那个我绝对不想听见声音狠戾阴霾地说:“哈利斯么?终于找到你了席凡.古。”
哈利斯,黑翼
于找到你了,席凡.古。”这无异于所谓地狱使者,那啥,在最无力时候遇见了在强大仇人”——飞坦,我诅咒老天!
,为毛这隐秘名字你个矮子也找出来了喂,还有没有天理了。
杀了几个人,见了也就几个人,挨个用夺取过来磁力找,最开始只有几个名字,很简单就找到。”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疑惑,飞坦解说着他找我方法,还不忘一步步走近,不用观察我也知道,那丫身体状态绝对是满血,与我消耗一半那真是天差地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形容我跟飞坦,干架那是必然,毫无悬念,在身上增加了不知道多少道伤口后,我败了。没有用尽体内能力,虽然花光能力放个大招勉强是可以,只是飞坦不一定就被我放倒,同时这样做后果是,一个月内,我别想回复全盛时期实力,对于要找荷尔蒙饼干我来说,得不偿失。
现在保留实力,约莫两三天就能恢复,那时候再放大招有保证。
缄默着被束缚了双手,脖子被颈镣固定了位置,动一动都会缺氧,幸而天使不需要呼吸。
较狠是被凌空吊在吸血鬼地下室内,全身下坠力都落到了被手镣扣着手腕,皮肤和手铐摩擦渗出了血迹早已沿着那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血漆黑刑具流到手上。虽然手腕和脚腕早被掰断了,但这吊着也是一种折磨。
我该说那个托瑞多该死,明明是崇尚美丽事物一族,非得要像中古世纪血族一样,在房子下面弄个刑讯室什玩玩,边上还真有几具骷髅。就算托瑞多不用其他人会用,会死人,鸟人也是人啊,给老子人权!!!
环视了一周地下室,目之所及,都是挑战心脏东西,比如带倒钩铁鞭、铁处/女、钉椅、碎头机、钉板、尖头/圆头木桩、人形夹、惩治鞋、开花梨……琳琅满目中世纪刑具,让人胆颤心惊,有些甚至是我叫不出名字,一阵恶寒袭来。
飞坦只是掰断了我手脚,将我吊起来,这算是轻,我还记得那半死不活卡温现在还掉在森林内,如果路过假文艺旅团没有杀了他话 ,他那副惨样我就不说什了,由他可见,飞坦那是没有刑具都能完美刑讯高手。
‘该死艾拉,丫别给我这时候还睡觉啊混蛋,老子会死喂,不死也脱层皮喂!’
[zZzZ……]回复我是灵魂交流内,艾拉那混蛋幻兽瞌睡声。
很好,你醒过来,看老子不好好对你!
‘亲爱裘徒大人,你有办法吧,有吧!’眼看飞坦拿起了碎头机又放下,我狗腿开始联络”裘徒,声音那个温柔如水啊!
【古枫,我早就告诉你了。】
‘啥’
【风水轮流转,出来混始要还你不信。】
‘……’一个两个都给老子去死啊混蛋,裘徒你丫只管说风凉话,明明自己就是个被人抛弃还被人阴废柴,不出来混也还了”!
【本来还想指条路给你,还是算了。】
‘……裘徒你是强者大帅哥,真,不信看我诚实眼睛。’马上狗腿,身体健康,那些刑具老子一样都无力享受。
【迟了,我睡觉了,晚安。】
‘你可以去屎了。’(#‵′)凸
飞坦于是不再流连那些刑具,仅仅是拿了条奇怪漆黑锁链阴测测地走过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太血腥,让人死很快,以至于该是高手飞坦兴致缺缺。反正这会儿过来,他走很慢很慢,锁链相互碰触发出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我耳中,着实给我增加了不少心理压力。
压力不等于害怕,锁链能造成伤害,估计不大!
我知道你有奇怪力量,我也找到好东西。”提手展示了一下锁链,眼前飞坦眯了眯眼睛,面罩内传来了模糊冷笑声,想不到能在这里找到,名为‘神之封印’,能封闭生命体所有特殊能力锁链,一条本该在福努维尔遗迹物品,团长目标。”
解说完时候,飞坦早就将锁链绕了我脚一圈(轩:坦子不够高,捂脸),绕完地同时锁链像是得到生命一样,沿着我脚一路往上攀登,快速地占领我身体各大重要部位,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锁住关节,让我不能动弹。
那种不能使用能力无力感,前不久才在吸血鬼那里感受过,我真是欲哭无泪了,早知道拼死一搏,不至于弄得现在阳/痿似,想挺起也不行啊混蛋!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装13是不对,我们要尽力展示自己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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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盯着我,飞坦露出了那张比女人还要媚上三分脸,金色眼眸上下逡巡,观察了我一阵子,道:喂,记得你不久前说过,想看被人切【哔——】。”咧嘴一笑,本该展现妖娆,却被异常冰冷肃杀气势掩盖,但我对惩治同性恋工具更加好奇,被毁坏掬花,很特别。”不知道什时候,飞坦把那个传说中开花梨放进外袍内,现在随手就拿了出来。
我:@#%&……¥%
开花梨是什,那就是传说中用来正法折磨女人和同性恋东西,能让人下面开花和毁坏却几乎不会死人变态东西。飞坦矮子你怎不去屎一屎啊喂,我当时只是说说,我什都没做,你个混蛋(轩:但你真猥琐了飞坦)!
慢着,老子记得老子没有掬花吧,点头!但是难不保会因为这样,被非人道手段创建一掬花,只是想,我就觉得恶寒。
飞坦我告诉你,那东西Сhā过太多人【哔——】,恶心来着,不知道有没有些字母A开头不明细菌,也不知道有没有恶心地散发着奇怪味道东西在上面,快放下吧,能成佛。”不然,哪天不知道啥原因死在路上就不好了喂!当然后面那句我很明智没有说出口。
飞坦帅哥,有话好说,毕竟我们也算是合作过,我那时候照顾得你挺好啊。”怕飞坦还是不以为意,我再上一张亲情牌。
飞坦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丢了那个恶心开花梨,继而走到机关旁边将我放了下来,让我脚刚好碰到地,却不能弯曲,直挺挺地站着,而后走回我跟前。
对比站立我和飞坦,我有身高优势,比飞坦高了不止半个头,我很满足。
可能感受到我眼中明晃晃地身高优势,飞坦伸手就捏紧了我脖子,我毫不怀疑,以飞坦手劲以及能力,只要他想,下一刻我脑袋就会和身体分家,如今他只是用力捏紧而已,将我扯进了奇怪地方,嗯,确很‘照顾’我。如果我没有实力,不就早死开始平原!”讽刺话语,依然含糊声线,加力手劲,明显地表达了某只以蜘蛛为标记幻影旅团成员愤怒。
埋伏飞坦脑抽们,我都不说你们了,说你们我都伤心了。白痴家伙,谁不埋伏啊,居然埋伏飞坦,那不是找屎是什你说!
你没实力这世界上废柴不是遍地都是,我擦,也不想想这游戏是你先得到,怎可能不清楚状况……呃……”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某个愠怒矮子加大手劲掐断,不是说声带问题,天使这生物发音并非身体器官,而是能量组织成奇怪方式传导,天使们一听就能互相辨认出身份,我只是脖子受到攻击自然反应说不出话。
大概不小心踩到地雷了。
抢蜘蛛东西!想起来了,谁上次说什要在谁身上运动一下,看来你欲/求不满。”眯着那双狭长金眸,从下方看上来飞坦本该是没气势,事实上却有种暴戾阴霾躁动感。
那是你耳……”后面背”字还没说出口,飞坦那丫又加力掐。
虽说老子不会死,疼还是会喂,你看着点行不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内心想法,还是厌烦了一直举着手,反正飞坦很快便没有继续掐我脖子,转而双手不安分在我耳朵和身上游弋,那手法和路径跟我上次是一模一样,对于伤口都是毫不留情地按压,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是恼羞成怒报复中。
大概是我木然地表情太不给力,又或者飞坦同志十分直,反正他没有继续我坐过那些,咳咳,自然就没发现天使无性别秘密。
正好,最近找到了些新刑讯手法,你试试。”完全没有征求我意见,飞坦你这是强权就是真理帝主义。
从型架边上一堆东西中拿出了一张纸,那种质感应该是玻璃纸,再拿了一桶水,飞坦突然饶有兴致地问:给你给选择,被虐死还是当我玩具。”
玩具这个词不好,真,至少没说清楚其范围。”在飞坦变得狠戾视线下,我还是乖乖提出了对于不平等条约疑问。
缺少资源时候刑讯对象,暖床,保姆,试验品……”含糊声音,说出来内容可谓是一点也不含糊。
喂喂,刑讯对象和暖床这两个不对劲吧,你该是多凶暴和【哔——】求不满啊,还有保姆该不会要帮你收拾尸体吧混蛋!
老子宁死不屈。”死,又谈何容易。双眼一闭,我等屎。
冷哼一声,飞坦将玻璃纸盖在我脸上,瞬间就遮盖了我视线,因为能力被封,神识也不能用,现在感觉,就跟还在家时候一样。
很快,冰冷液体浇到了我脸上,一下下地增加,让脸上玻璃纸开始遮蔽住了我口鼻。应该是一种让人处于窒息间,增加心理压力逼人就范手法,前提是,实践对象是人。
如果我现在有手话,我真想拍着飞坦肩膀跟他说:哥是鸟人,哥可以不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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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半天,早就超过了人类呼吸换气极限,飞坦于是掀掉了我脸上东西,我装模作样深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复明了没多久双眼张开,又看到了周围昏暗环境,以及飞坦愠怒神色,探究眼神,那不是看怪物眼神,真!
我才发现,原来你不需要呼吸。”
不,我只是能长时间憋气。”
再试试其他。”
名为飞坦死矮子,你说你究竟有没有听人说话,我都说了我要呼吸,虽然不是必须!
【马上就能离开,如果你不要变男人话!】
‘裘徒你给我闭嘴,我屎都不要再当人妖。’
【随你。】
不知道打哪拿出了两跟长长铁钉,飞坦眼都不眨一下就将铁钉各自Сhā/进了我双腿,血溅到了他脸上,他也只是舔了舔,眼中兴奋更甚,完全没有擦干净意思。
尖锐刺痛侵袭了我神经,让我顷刻倒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准了什地方,反正刺痛似乎能一直延伸到神经末梢。
冷汗沿着额头流了下来,那种刺痛感不是你适应了就没事,相反是不断加深汇聚,由一开始刺痛逐渐演变成了钝痛,不断刺激神经,不让你有痛晕过去机会,让你只能接受,咬紧牙关,我拼命谩骂翻脸不认人飞坦转移注意力。
死矮子,你狠!
看到我反应,飞坦鎏金般眸子染上愉悦色彩,也不多说什,接着把两个连接了导线铁夹夹在长钉空出来位置,那个笑容真是特□特得瑟。
沿着夹子上导线,我看见了接连另一方是导线压接钳和就被接驳毁坏电灯线,唯独没发现是变压器,我瞪直了眼睛,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事情,一般人会死吧,220V电压!
电流绝对电不死我,但是绝对很销魂!
飞坦最后问了我答不答应,得到我摇头回复之后,那丫快狠准地拉下了开关。
电流瞬间就传遍了我身体,就像是强硬地灌入什,强烈麻痹感遍布全身,身体不由自主蹦了一下,然后不要命地抖了起来,我只能瞪直了眼看着上面明明灭灭地哥特式吊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约莫是脑子开始不清晰时候,飞坦适时地关掉电流。
顿时绷紧整个人就软了,快速地唤气,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电流带来痛苦,冷汗早就浸湿我衣服,跟皮肤黏在了一起,刘海直接是滴着水。吃力地想要站直,免得手腕受到更重地负荷,却发现只是徒劳。
无力地瞪了眼不远处飞坦,发现他眼神这次真是看怪物,还饶有兴致,我怎了吗神识不能用现在,我只想艰难地偏头,视线所及,是熟悉黑色翅膀,在我看过去时候,身体自主反应,让大大黑翼嚣张地扑腾了几下。
你是什!”伸出手指,指着我,飞坦傲慢地挑眉,如同贵族般,嘲讽他奴隶,而我就是那个被嘲讽人!
飞坦,不要再见
我是什么?
天知道我是什么!天使,鸟人,最贴切莫过于不伦不类人妖。
但是……
“我是死神,收割生命死神。”再怎么说我也有双华丽黑翼啊!
对于我回答,飞坦报以不留手长时间电击套餐,让我销魂了不短地一段时间。
“你是什么!”低哑含糊声音再度发问。
“我是鸟人。”这次很诚实了吧混蛋,天使便是真·鸟人啊!
继续无情地电击套餐,百分百销魂。
混蛋,说实话你也电击,你怎么不去撞墙死啊!
“你是什么?”
“我是你爸李刚。”
继续被电击伺候。
电流流过身体,麻痹感瞬间就变成了尖锐痛感,让人发疯似只能绷直身体,那种抽搐般耿直感觉不好受,电流仿佛经由身体上每个细胞传导着一样,在经过瞬间就像拽紧了身体每个部分,让人处于一种极端疯癫状态中,得不到解脱。
即使如此,但至少我电不残我,那么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个死矮子,老子要当史上最有骨气鸟人,你就等着膜拜老子吧混蛋!
【……真神志不清神经病了么?!】
‘我去你全家神经病。’
……
两天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电击已经适应了,反正,抽搐般状况出现时间越发少,即使飞坦不断地用变压器增加电压,效果也不再明显。仿佛我身体已经对电压产生了抗性,或者说,电分子跟细胞融合了?
真正原因,我也说不上来,毕竟能力被封,就连内键作用也不大,更别说内视能力了。
“似乎适应了。”不再做无用功,飞坦也得到了跟我差不多答案,斜眼看向一旁,我循着他视线,看到是那带着细长尖锐倒钩鞭子,锋利金属光泽一闪而过,“看来还是必须用那些东西。”
“别!你问我什么都招还不行么。“
“你是什么。”
“……”老子什么答案都给过了,老佛爷,您老倒是说您想听什么啊混蛋!
啪地一声让我涣散精神再度聚集,飞坦那丫很速度地到了鞭子旁,拿起其中一根试着适合度了,仅仅那么一鞭子,地上已经出现了清晰地沟壑了,更别说是鞭在身体上,那东西绝对很销魂。
玩刷完鞭子,飞坦下一刻就翻动了铁处/女门扉,那惊栗却沉重声音,上面延伸着黑色凝固线条,都在诉说着它手上人命绝对少不到哪去。
“我是堕天使,隶属堕天使长路西华手下,他是我老大。我是人妖,天使没有性别,我没说谎。我是人,在成为天使之前是个正常上班族,有天因为看了一部蛋疼电影就屎了。我是狩猎者,狩猎对象是所有裘徒找出来吸血鬼。我什么都招了,你可别用那东西招呼我。”双眼一闭,我自己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裘徒喊停,估计我连他被玩完抛弃经历都招了,咳咳,那什么,我不想轮番试着那些中世纪恐怖刑具。
“裘徒是什么。”
“他是被吸血鬼抛弃了鬼魂,找上了倒霉我,从此我成为了他棋子。”这么说也没错吧,抛弃他是吸血鬼吧,帮他找东西我是棋子。
“天使?吸血鬼?你是小说看多了!”伸手捏着我下巴,猛然一拽,因为刑具位置基本是固定,这么一拽,我脖子被颈镣勒出了血,对上了流露着怀疑金眸,飞坦讽刺地道:“嗤,小小一只幻兽,白日梦未免做多了!”
“……”我妈呀,你个混蛋不相信我说话,居然是因为你丫早就认定了老子是幻兽,你怎么不去屎一屎啊混蛋飞坦。就在我腹诽着他时候,突兀感觉下面一凉,低头看,那丫就那么砍断了老子皮带和裤链,让老子裤子滑了下去。
愣愣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下面,大概发现事实如我所说之后,飞坦喃喃着什么没性别,最后鄙视地再看了我下面一次,道:“没【哔——】人么,不对,是没【哔——】人妖。其实你看你自己,完全就可以知道什么是没【哔——】了。”语毕撇头,肩膀抖动着。
我感觉,我心在滴血啊,他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我死|茓,那混蛋是故意吧故意!你以为老子想啊,还不是裘徒那该死人渣,报复心太重了。
如果现在给我一支意念操控加隆炮,老子绝对轰死飞坦那个死矮子,渣都不让他剩下。
飞坦不知道想干什么,讽刺了我一番之后,便离开了地下室,还很有责任感地把门关上了,隔绝了我用双眼探寻外面可能。
我可是第一次被男人扯掉裤子,飞坦你这个#%@%@,去屎吧!
“不对,你倒是回来给老子穿上裤子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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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是这样重复着单一刑讯,飞坦自己也累了吧,或者发现这样没意思,他是滚了,我是能喘口气了,如果能使用能力,我马上就一把火烧了那些中世纪刑具我发誓。
飞坦就那么将我落在地下室,毫无后顾之忧地离开,那丫真不担心我爆RP挣脱了这让人无语人锁链。
不过现在浑身无力我被吊着高度,注定了我必须用已经酸软无力双脚支撑身体,维持站立姿势。以前曾经听说过,“罚站”时间长了,可以说是最有效酷刑,它同时在考验人生理和心理素质。长时间罚站,是精神力和体力双重折磨,想必飞坦调至这个高度时候就算好了,环环相扣折磨,真是个狠辣老手矮子。’
【所以说,早走早超生。别说我没告诉你,飞坦是个刑讯控,指不定发现没意思后,就真使用工具毙了你。】
‘管他,我要变回男人!’
裘徒说出了一些飞坦手段,我不断地重申自己目标。
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老子有黑翼,罚站个毛线啊,飞起来不就没问题了!
【切,被发现了。】
‘……’感情裘徒早就发现了,为了让我早点走就不给提示(#‵′)凸。
【算了,碰上“神之封印”谁锁谁解除特性,你就是走了也用不到能力。】
‘既然如此你还藏个屁啊,混蛋!’
【我就喜欢!】
‘……’你抄袭老子,算你狠!
裘徒说基本可以论作废话,没有实效,黑翼有点无力,不过支撑着飞一下,然后再站一会话,还是可以,至少不会那么疲劳。
就那么站站飞飞地,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飞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是没有进来过,神识被封现在,我也不能知道他在不在外面,只知道外面一片死寂。
约莫五天后,我再次听见了有脚步声,不止一个,少说有四个,老子现在被脱裤子和内裤还吊在脚踝那里啊混蛋,这么猥琐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老子一世英名啊……
∷
吱呀——
满布铁锈门被打开,映入眼帘是消失了很多天飞坦,随后是缠着绷带小白脸库洛洛、瞪着绿色眼睛娃娃脸,以及带着埃及头盔M体质芬克斯。
“阿飞,这是潮流吗?脱光了衣服,身前一些项链手链,身后一双黑翼?腰间一条布,脚上装饰裤子加内裤。”名为芬克斯埃及控首先发话,搓着下巴一副思量样子,似乎对所谓潮流很有兴致,他应该不是在表演冷笑话。
飞坦仿佛没听到芬克斯话,径直地走到我面前,在我猜想着他想做什么时候,以我角度看到他笑了,特虚假特欠揍那种。
下一秒,我在他们开门前本能换上天使日常服离体而去了,感觉着再次凉飕飕下面,我想说,女人穿裙子也不过与此。在日常服饰被拽离瞬间,其他人视线顷刻聚集在我什么都没有下面。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体艺术、无性别幻兽啊!”好吧,围观多了我没感觉了,嗯!幻兽什么总比鸟人来好。男人看男人,怕什么,更何况我一点看头都没(轩:破罐子摔破了)。
“嗯,一般幻兽都是有性别,没性别人形长翅膀,我都没见过。”娃娃脸接口,那双特别大眼睛一直看着就没转移过,只差没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他,“不排除是新型物种,或者猎人协会未发现物种。”出口话正像一个老学究,倒是很有道理。
库洛洛没说话,眼神总让我有种,我是飞坦所有物感觉,跟他对视时候,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更有种自己会淹死在里面啊感觉。
“将外露璀璨都收敛到内里,深入看,内敛熔浆似乎散发更加剧烈热量了。”不明意义地说了这一句,库洛洛移开了跟对对视黑色眼眸。“是件短时间不会腻收藏品,飞坦。”明明对着飞坦说话,声音却很小,视线更是落到了漆黑锁链上。
显然库洛洛已经发现了自己拟定目标——神之封印。
征询了第一拥有者飞坦意见,库洛洛让飞坦取下锁链,应该是知道锁链特性,相比那种拥有欲/望,库洛洛给我感觉更多是好奇锁链有此功效原因。
总觉得拥有那样一双眼睛人,不会有什么是他真正在意。
飞坦没有异议,警告我认清楚状况之后,不知道往我口中塞了什么,继而解除了我身上锁链。锁链到了库洛洛手上,我身上,依然有早前吊着我刑具,不过都是些普通没有加持刑具。
吞了不知名东西,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天知道那是不是黄|色【哔——】。想用手指抠喉,忆起被禁锢事实,最终放弃。
应了飞坦警告,我不会轻举妄动,一对四,在不清楚对方念力是什么时候,很不利。更何况,瞬间展开神识,对方四人厚实强悍念力密度展现脑中,我抽了才会攻击他们。
放大招吧,人数密集,攻击效果总有轻重,受伤轻对上我,吃瘪会是我,毕竟我唯一帮手,等死艾拉还在休眠中。
“阿飞,你给他吃什么了?”芬克斯果然不愧是飞坦姘头,飞坦一举一动都他都看了个仔细。
不能怪我这么想,看人家库洛洛,已经专注在锁链上了,而不远处娃娃脸也算是,只是他看着锁链脸色似乎点菜。
“荷尔蒙饼干,很好奇他变男人还是女人。”飞坦道。
如同在印证着飞坦话一样,我察觉了自己身体在变化,那种由内部乃至肉体改变是那么清晰,仿佛骨骼拉伸碰撞声音都能听见。
好不容易,变化完成,舒了口气,幸好是男人。
刚才没留意,似乎在锁链离开时候,我身体有些什么变化了……
‘裘徒,可以了吗?’首要是,老子现在要跑路,不想被20禁刑具虐残。
【唉,没戏看。可以了,先到亚空间,我帮你完成转变,确定要走了~?!】
‘绝对要走啊,白痴才找虐!’‘慢着,敢情你这丫是没事干,才会不断怂恿我离开这个世界,实际上却乐得看戏。’
【猜中有奖,十秒后完全离开。】
‘(#‵′)凸’
五秒中过了,我感觉到了熟悉裘徒牌力量流蔓延全身,明白到时间转移了,我得瑟了,所以向着飞坦方向,道:“飞坦死矮子,作为感谢你给我荷尔蒙饼干,我向我主祈祷,你在未来被轮一百遍啊一百遍,阿门!最后,再见,也就说再也不见!”
空间拉扯感已经出现,只是我想不到,飞坦眨眼间就出现在我面前,他手居然搭上了我手——
番外·飞坦
“飞坦,都爆机了,你怎么还进去那个游戏啊?”不是活动时候,蜘蛛窝基本上没剩多少人,唯一剩下便是侠客和飞坦,不过,站在G.I面前,侠客估摸着,没多久就会只剩下他了吧。“真不懂你,难道就像芬克斯说,你喜欢上那个地牢?喜欢,搬回来不是更方便……”
“啰嗦。”飞坦不悦地说了一句,然后不管侠客再说什么,径直发动念力进入G.I,隐约还传来侠客声音,说什么晚上团长会带杀了四号新团员回来,让飞坦准时出现……
四号就像个不详数字,主人都是以被杀告终,亚兹是,后来顶替雷斯也是,真是个让飞坦喜欢不上数字,连带着数字主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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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游戏,飞坦顺手解决了几个不长眼睛埋伏者,余留下一个,带着前往恋爱都市那个刑讯室。
G.I最不缺就是找死人,所以眼前这个敢埋伏他红发红眸家伙,要有生不如死觉悟!
一脚踹开了封尘门,飞坦将人拷在了墙上手脚镣上,那是除了曾经在中间那套外,仅存能固定刑讯对象刑架。
转身就见到中间部分,少了东西刑架,以及一些被破坏刑具,飞坦撇开视线,转而触及地上封尘已久东西,赫然是那天从他从名为席凡“幻兽”手上扯下手链,精致做工银早就被空气和尘埃侵蚀,变成了刑具一样档次物品——
两年前,飞坦抓到那个诅咒自己家伙时候,残忍笑了,认为对方是空间移动类念力,拉着就不可能逃离,脑中开始模拟是接下来刑讯手段,却不料,下一刻抓在手中手居然会变得不真切,连带人也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飞坦最深刻记忆莫过于,席凡那家伙完全变成空气之前,得意恶劣笑容,十分刺眼。
说不上当时是什么感觉,是被夺取了玩具愤怒吧……
想着那让人烦躁笑容,那预示着会消失胜利者般笑容,飞坦泄愤般一个个地拔掉眼前这个人指甲,即使眼前家伙只有眼睛和发色类似!
痛呼惨叫声不绝于耳,飞坦却全无感觉。时隔两年,飞坦清晰记得,刑讯席凡不同地方就是,他不会大喊大叫,咬紧牙倒吸气占据更多,或者就是不停地说话。不说话时候,飞坦知道,他在内心铁定骂着自己,因为那双变得似乎平庸眼睛,只有在他愤怒或者骂人时候,才会变得活跃起来,如同流转着岩层地下熔浆,足以焚尽一切……
飞坦熟练地将连着导线双针各自Сhā/进了袭击者手掌,听到痛呼声,鄙夷地冷笑,飞坦走到了变压器旁边,毫不留情拉下了开关。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曾经是最优美乐章声音,从那时候开始就如同破烂铜铁噪音般难以忍受!
了无生趣,飞坦终究是将变压器调至了最高那档,对面人马上就受不了,毕竟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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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芬克斯第一个回到旅团基地,马上就寻找自己搭档,却在绕了基地一圈都没发现要找人时候,询问了努力攻占人家网站侠客,“阿飞呢?我抢到一款新游戏,给他。”
侠客突破了最后一层防御,拷贝了需要资料,顺便抹去了自己痕迹之后,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大大绿色眼睛,瞥了眼角落G.I,提了提下巴示意芬克斯看过去,“那里!”
芬克斯随意地坐在地上,新款游戏随手一放,右手托着下巴,道:“总是抓红发红眼少年刑讯,每次都是电死告终,时间又都是超短。阿飞究竟是愤怒,还是不行了啊!”
“芬克斯,你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还不不要太好奇,飞坦脾气你最清楚。”善意地提醒,存档完毕,侠客关闭了电脑,反正要做都做好了,侠客也要打醒十二分精神面对团长和据说很难缠新团员。
芬克斯无聊都抓了抓捏死了一只飞过苍蝇,“其实飞坦对那个人……嘛,我只是很好奇阿飞跟那家伙之前有什么不为人知经历……”
“什么经历?”第三个踏进基地是小滴,马上询问听到最后一小段话,接着进来便是富兰克林。
“嗯,杀人经历!”难得不说冷笑话,芬克斯胡乱地给了小滴一个答案。
结果换来小滴关于那不是正常事件嘀咕,和富兰克林怀疑眼神,随着人多,侠客和芬克斯对话也不了了之。
也只是讨论一下,没什么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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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僵直尸体,飞坦离开了刑讯室,走在喧哗恋爱都市,看着满眼虚假人和NPC,无聊准备回到现实。
只是在离开之前,正好路过了一个窗子,里面人,一人帮另一熟睡人盖衣服,敏感熟睡一方在衣服触碰到自己时候便清醒了过来,在发现是在意人后,会心一笑。
——不要瞪,我不是意/淫正太病态怪大叔,我只是帮你擦汗,不擦掉,那药等于废了,没作用。
——不要再瞪了,反正我也看不见,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
——合作愉快,终于完成了第一阶段,喂,把药吃了再休息。
——你是怪物吗?这么变态药力,你快就清醒了。
……粗言秽语,却在处理一些事时候异常细心幻兽。
……清醒时候,身上难得温暖感觉,还真有人为身体异常强强盗杀人犯盖被子。
沉浸在温馨氛围中两人,惊觉黑影略过时候,脖子早就产生了剧痛,人也没了知觉,意识溃散。
“啊!这两人死了!”
“可惜了拿不到他们卡片。”
路过窗外少数玩家,兴致缺缺说了那么一句,继续着自己游戏。在G.I这个游戏中,只要是玩家就要有随时死亡觉悟,两人消亡,也只能让看到人可惜拿不到那些卡片。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出现在飞坦脸上,这样记忆,还真是有暴虐对方想法。边想,飞坦边将雨伞收进衣服内……
矫情东西,一向不是飞坦这只蜘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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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一进入旅团基地,见到便是旅团全员,不,该说是少了一位,听说会在随后到达。
对于那些不怀好意不接受视线,西索兴奋,都是一些大苹果,接下来日子,他不会无聊。
只是最大黑苹果话,那些幻影旅团团规,让西索兴奋感一下子灭了。仿佛是针对他存在,很讨厌呢~。
就在西索郁闷档口,角落那仪器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应该是西索见过大苹果之一,是以道:“嗯哼~,最后一位终于出现了哟~♥!”
一出游戏,飞坦自然看见了某个很眼熟很恶心小丑,不语。
“上次阻碍了你们办事~♠,不,是阻碍了你被……”西索话还没说完,飞坦攻击就到了,伞尖直指西索心脏。
西索成功让飞坦攻击自己,在最大黑苹果不跟自己打时候,其他大苹果也不错。逐渐感觉身体细胞都兴奋了起来,恶意念开始迸发,嘴角笑容变得狂妄肆意,狭长凤眼弯到了一个限度,马上就用扑克攻击飞坦,同时有一张射向库洛洛。
西索攻击库洛洛引起了蜘蛛们愤怒,积蓄能力,一致对准西索,准备攻击,如此却让西索更加兴奋,不过旅团人多关系,西索也压抑着,让灵魂中猛兽不至于跃出。
喜欢沉浸于死亡极限中,不代表是白痴想要找死。
“飞坦。”库洛洛一句话就让飞坦马上收手,并高速避开了西索接连不断扑克,没有还手。
继而库洛洛转向了西索方向,黑而不透光双眸完全不流露任何信息,“西索,不要挑衅团员,有争执,抛硬币。”
急速呼吸调整呼吸,西索疯狂地笑着,然后撇下一帮人离开了基地,至于他做什么,蜘蛛都不想管。
“飞坦,不要上当。”侠客在西索离开之后提醒。
“阿飞,他究竟想说什么?”自然地走到飞坦身侧,芬克斯递给了飞坦他找到游戏。还是很少见情绪这么外露搭档,除了那次抓不到那个席凡,他曾经破坏过刑讯室之外。
飞坦冷哼一声之后,沉默不语地离开了基地,在西索离开了不久之后。
沿途杀了很多人,飞坦在发泄怒气,自然知道西索想说什么,那天记忆是飞坦耻辱。
想要洗净耻辱,果然要杀了那个人,用鲜血来清理才是。只是,对方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两年间找不到他一丝一毫消息,飞坦心底怒气也积蓄已久。
不过,总有一天,飞坦会找到他,用世上最严酷地手段对付他,折断他所有逃离手段!
至于名为西索家伙,飞坦也总有一天会处理了他,他可不觉得,那样一个为欲/望而生存人,会安分守己呆在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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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再次看到席凡时候,飞坦知道自己生命没有剩下多少了,被旅团敌人围堵,身上都是各种念力攻击痕迹。
想不到在对付蚂蚁时候他没死,却在安定下来现在,大意被包围,被敌人聘请两星猎人协会高手狙击,不过,他也将十几人留了下来,现在可以说是同归于尽。
这样死亡方式,是飞坦没想过,更没想过被最想杀死人看见。
席凡依然是那副少年般样子,那头如同熔浆般艳丽发色依然如故,双眸沉寂如同一潭死水,或者说是不再一惊一乍,不再时而浮现跃动热力,内敛起来,仿佛下一刻便会全面爆发焚烧一切力量。
有什么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他还像个人话,眼前少年早已经不在人范畴内了,看着他,飞坦硬是生出了这样感觉。
席凡垂眸,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水晶瓶子,紫色偏蓝液体随着他手而摇荡,突兀地笑了,“矮子,要活下去吗?”
飞坦怔了,如同被蛊惑了一般……
苏芳,男公关
其实,在裘徒亚空间呆时间不长,就是感觉身体接受了什么力量,在力量融合了之后便可以离开。
也就不到五小时,能量一旦跟我身体融合,裘徒就马上将我踹了出去,毫不留情,跟当初我被阴时候一个样。
踹就踹吧,反正我变成了男人,心情好着呢,问题是,死矮子在我身上加诸手镣和脚镣都还尽忠职守锁着,老子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人啊混蛋!
至于,裘徒转移能力,我都不想说他了,说他我都伤心了,混蛋!
上次是遇见强盗灭族现场,这次吧,掉进了人家家里了,如果这到处装饰着十字架,风格哥特地方能算是家话。
很不幸地,我砸到地上时候,撞倒了在柜台角,让上面一瓶酒掉到地上,“嗙”地一声,幸好我闪得快,否则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只是响声也足以让眼前正在推倒正太,并很?调/教着正太,在正太锁骨上下其手,说着甜言蜜语俊美男人停顿了。
同时,房子内为数不多人,视线都转到了我身边。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甚至来不及辩解什么,一把愤怒低沉地声音道:“真是太浪费,你究竟在干什么啊——”我循着声音转向了后方,是一个有着白紫色长发妖娆男人,此刻正粗鲁地一脚踩在桌子上,就那么一跃,跨过了柜台,跳到了我跟前,暴怒着俯下身,一张放大脸顷刻便占据了我视线,那张脸很黑很黑,足以表明脸主人那几乎能具现化愤怒是多么厉害,“你知道那瓶酒多么特别吗?你知道那瓶酒多少钱吗?啊?!”
我:“……不知道。”
男人得到我回复之后,举起手就想抽人样子。
“樱,冷静点,冷静点!”幸而被阻止了,对于暴走妖娆男人,屋内几人都忙着按着他,让他离开了我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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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他们安抚了那个名为樱男子情绪,我已经让在亚空间就醒过来黑炭,变成了那只托瑞多族吸血鬼样子,收拾干净了地面残骸。
“你是怎么回事?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禁欲系少年?”其中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左右,有着酒红色及肩短发俊美男子发问。
没记错话,就是他在推倒孱弱少年。男子是很出色男子,酒红色发衬托着白皙皮肤,深邃堪比西欧男子却不会太显老完美五官,如同俊逸混血儿,而让人最深刻莫过于颓废慵懒感十足狭长双眸,似乎叫苏芳。
这是从他们对话,我得到相关于他们名字信息。
苏芳视线是那么地明晃晃,乃至屋内其余五人视线也是同样明晃晃,盯着我手上镣铐和不整衣服,那种十八禁般视线让我顿时像XXOO了他们,顾不得回答他询问,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嗯,没看过天上掉下来工口版!”名为紫杏黑发墨镜男子,帅气挨在沙发上,一手还随意地搭在沙发背,说不出不羁。
名为萌黄金发少年,毫不客气地指出:“没看过裤子和内裤还吊在脚上欲/求不满型呢~!”异常毒舌,湿润大睛内满是单纯,
绝对是装,我肯定。
“没看过身上居然什么都不穿,居然只批了条裙子(?)暴露狂型。”之前被推倒少年名为琳诺,有着一头银色半长碎发,整理好自己衣服,毒舌地道,精致娃娃脸上是深深鄙夷。
“建议你最好还是弄掉手上东西再穿上衣服吧。”这是戴着方型眼镜,温温吞吞稳重帅大叔——天蓝。
“哼!”脸依然黑着,妖娆男子樱,余怒未消。
我:“……”
我是不是该庆幸,天使三种形态都是指定在生命里东西,让我不至于下面什么都不穿地出现在这帮毒舌家伙面前!
为毛我被死矮子扯掉下/身服饰时候,完全想不起来那是能无限穿着,为什么想不起来,我还有两种衣服啊(#‵′)凸!
在那帮人盯视下,我想要爆SEED,自己将手镣崩掉,在历经半小时都弄不掉手镣时候,悲催我发现,手镣和脚镣不知道是什么设计,诡异地让人不能从内侧毁坏,天知道那只托瑞多怎么收集到这些古怪东西。
不是没想过用火烧,但是手镣那么贴近皮肤,很容易就烧到自己了,最后很无奈地让身化吸血鬼艾拉毁掉了。艾拉不错,至少吸收很好,完全继承了吸血鬼怪力,一下就将手镣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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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身上东西,换了一身苏芳提供衣服,我再次出现在六人面前,“首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席凡,至于为什么从你们房子内冒出来,那是因为我被阴了,一脚踏进了混蛋设定时空裂缝,从中到了这里了。啊,这是我管家,名为黑炭。”指着处理完那些镣铐那些垃圾回来艾拉,我顺道介绍了。
看着周边虽然不熟悉,但明显是日文一些包装,我猜想这里可能是日本境内,这么介绍应该没问题。
“不是黑炭,是艾托(艾拉托瑞多形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啊!”黑了半张脸,艾拉口气臭臭地辩驳。
“知道了,黑炭。”
“……”
“什么是时空裂缝。”名为萌黄少年来了兴致,询问道。
“就是踏进去就会穿到外太空或者穿梭到其他地方时光隧道,这个科幻世界,什么都可能出现。”既然这孩子这么好忽悠,那我就好心继续吧,反正我看某点YY文和天使理论书多了去了!
忽悠完毕这帮愿意听我YY人,他们也正式地做了自我介绍。
这帮家伙听完了我忽悠之后,完全没有正常人该有惊讶反应,相反还全盘接受我匪夷所思说法和出现,真是特别,这倒是让我很惊讶。
好吧,神识很诚实“告诉”了我,这帮人属于黑暗,是吸血鬼,不过,不是我要对付吸血鬼罢了。
【有人是你要杀那家伙后裔,不过这是很特别一群信奉十字架,用十字架压制吸血欲/望特殊吸血鬼。】
‘要收拾?’
【不需要,你等就好,正主会找上门,那不想发展后裔正主。】
‘正好,我难得面对群殴。’
跟裘徒商议完,我开始询问他们关于这个地方事。
才发现,这里不是什么设计奇怪房子,而是一家名为「KRANEN HAUSE」,以吸血鬼为主题牛郎店,说好听点是盛产男公关地方,说不好听应该是提供男鸭子娱乐场所。
之前苏芳和琳诺暧昧姿势,其实不过是慵懒俊美苏菲以身试法,教导娃娃脸琳诺吸引女人技巧,让加入了一年还不得要领琳诺赶快适应,找出自己特色。
“对了,作为那瓶酒赔偿,你就在这里当三个月男公关吧!”银发娃娃脸琳诺坏笑着提议,“鄙视别人就要学着被别人鄙视!”跟头发同色瞳孔中,是恶劣愉悦。
其他人早就在琳诺提出要求时候打着呵欠散场,算是默认了琳诺而已提议,妖娆樱还不忘拍醒了维持不羁动作睡着了紫杏。
“喂喂,我其实可以当后勤,真!”
裘徒说等着,我也只好等着了,不过不当男公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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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驳无能,我和黑炭都成为了这家店牛郎之二。
「KRANEN HAUSE」几人虽然是男公关,但是也仅止于言语和亲密动作治愈女人那种,并非假文艺旅团里面鸭子般存在(轩:那是你自己认为好不好),我可以接受,并做好。
短短两个月,得了要领,男公关工作很好上手,至少我现在「KRANEN HAUSE」N0.2,受欢迎程度排在苏芳之后。
至于我为什么会排在苏芳之后,那是因为,我很挑,只对年轻美丽客人青睐有加,至于那些看上去大婶般女人,我无福消受,反正我不是专业。
「KRANEN HAUSE」虽然人不多,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特色,有对应类型,当然苏芳是大小通吃,生冷不忌,就像是天生表演者,或者说天生就散发着吸引女人荷尔蒙,苏芳总能很轻易就制造暧昧气氛,让女人专注于他。
那些“这玫瑰就是送给特别你……”“您那美丽小手如果肮脏了就麻烦了……”,对着年轻貌美女孩还好,要是对着个鲤鱼唇水桶腰浓妆大婶,我会年夜饭也吐出来。
“所以说,你成不了NO.1男公关,即使你拥有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完美外貌,即使你看似天使般俊逸。”这是两位毒舌少年,萌黄和琳诺一起给我评语,“因为你没有苏芳那么放得开。”
老子才不要放得开!
至于黑炭吧,他学习能力超强,不是人类,却在将一本专攻女性心理学书看完,反复推敲之后,完美地演绎了男公关一角。作为我挑剔收拾者,他只能对着一些不怎么美丽女人,即使如此,依然能保持着贵公子般高雅姿态与微笑,让女人们迷醉不已,不得不说,我选宠物就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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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如既往地来临,我们工作也就开始。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不接待男客。”在我客人离开没多久,注意到门口,稳重天蓝出生阻止他人。
懒懒地趴在樱吧台,收了樱一个眼刀。我说,妖娆吸血鬼青年,你用得着这么瞪我么,不就是昨晚将你整瓶珍藏洋酒都喝光光了而已,大不了老子找到好酒时候,换一些更好给你,小气是不好习惯啊喂!
腹诽完樱,我打了个呵欠,看着墨镜紫杏睡觉,让我也想睡一下。没有掺和到门口纠纷中,也不好奇。到「KRANEN HAUSE」踩场,短短两个月我都见了不少了,由那帮伪人类,真.吸血鬼应付就足够,用不着我这个真.鸟人,不,天使担忧。
“请多多指教,我是隔壁店老板,我想找席凡。”清楚说出我名字,熟悉声音让我一瞬间就获识了对方身份。
“隔壁有店?好像有,又好像不觉得有……”天蓝大叔似乎在纠结着。
没有懒惰继续赖在吧台,我离开高脚凳,极速地移到了门口,那里站着,是天蓝和很久不见杰伊斯。
俊逸堪比天神五官,漆黑柔顺及肩长发,仅仅是白衬衣搭配黑色休闲裤就足以将完美身材比例承托出来,一如记忆和幻境中一样完美。
杰伊斯出现,引起了店内吸血鬼们注意,以及路过少女们惊呼惊叹声。
“哟,好久不见,杰伊斯,你还是哟如既往风华绝代啊~。”很自然地,我伸出爪子挥了挥,跟杰伊斯打招呼。
“好久不见,席凡。”依然优雅,浅浅一句话就能醉人。
杰伊斯,暧昧
「KRANEN HAUSE」是傍晚开始营业,早上在他们都睡着了之后,我换上了简单羊毛外套和红色主调格子裤就出去。
日本冬天,飘雪季节,走到门外,轻轻地呼气也会有白蒙蒙一团,肩膀上煤屎般黑炭冷瑟缩了一下,马上钻进了我口袋中。路旁,说说笑笑经过学生们相互打闹,不时还会看看苏芳他们店。
在学生必经路段开「KRANEN HAUSE」,营业对象并非学生,不过在其他人眼中,始终有争议!
“那边那个男生,好像外人,好美哦。”
“闭嘴啦,那是帅,不是美。”
“不,是中性美,像混血儿,怎么我身边就没有这样帅哥。”
“但是,我好像看到他是从「KRANEN HAUSE」出来,男公关?”
“那又怎样,就是美啊,不行,我迷上他了,我要拍下。”
不是特意地去听,我也完全听到了路对面,女孩们细碎聊天声,感觉到了她们小心翼翼窥探视线,我没什么特别感觉。
在「KRANEN HAUSE」两个月,对于这样推崇这样议论声并不陌生。一开始,我觉得很奇怪,我样貌自认为并不出色,但这样样貌在普通人眼中却已经是趋于完美了。才发现,那是我眼角太高了,身边人都太出色。
在一般人眼中,即使是比照神万分之一做出来普通天使,都是美丽璀璨存在,更何况我是有阶位现象天使。
这样被小女生崇拜感觉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切起来,即使我明白,这才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