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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章 凭什么打我!

可这却能说明一件事情,除了他们,还有人和君上邪是对敌的。

这人又不像是他们之间的人,不然的话,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人怎么就没吭声儿呢。

再者,以他对这些人的了解,不晓得他们之间,有谁练的竟还是暗魔法啊?!

“除了君上邪之外,这儿还有其他人。”

香格想到的事情,里拉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起行动的,对彼此的情况都很知晓。

就他们这些人,合起来对付一个君上邪还能说说。

但谁都没有那个本事,以一人之力对君上邪,更没人是练暗魔法的。

“难不成,我们家族里走漏了消息,君上邪和那个练暗魔法的人,才会进入云狼之家?”

要知道,云狼之家,他们古拉底家族也只是在一年前才发现的。

一年前那会儿,君上邪在众人的眼里,还只不过是一个魔法废物罢了。

那时的她,怎么可能知道古拉底家族寻得了云狼之家,还在这里对云狼进行研究。

算来算去,只有家族里的人晓得这件事情,家族里的人走漏了消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现在不是追究消息是怎么走漏的时候,我们该想想怎么保命!”

听到香格、里拉能这么轻松、客观地、有心情地去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

古拉底家族的外臣们,又掉了一大把的头发啊。

“还用怎么想。”

里拉无所谓地说着,这些个外臣都已经挑明了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心理,他们自然要做到啊。

的确如外臣所想,云狼跑了,罪很大。

只不过,他和香格的情况已经是如此了。

只要能保住命,其他的事情,真没啥好计较了。

总不可能,他们做错了事情,还升官发财吧,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就不废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云狼不见了,上头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香格觉得这些个外臣太过紧张了,他们是要在这个地方待些时候的。

他就不信了,君上邪会一直赖在此地不走了。

等到君上邪一离开,他们照样能把云狼通通都抓回来,事情不就全都解决了?

“只要我们在的一天,就总有机会把云狼抓回来。”

“最多的,就是试验进度慢些,我们大家都不会死。”

说这话,其实挺丢人的,作为堂堂古拉底家族的人,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处境。

对于那个给他们使绊的人,他们竟然一点办法都拿不出来。

只能想着,等那人离开后,他们再从头做起,拖慢点进度。

外臣头到,个个都垂头丧气,真要如此吗?

他们还真有点怕,那个救走云狼的人,他们不走,那个人也不走了。

再怎么拖,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这问题一天不解决,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就没一天安稳日子可以过。

出来随便溜达的君上邪,听到了香格、里拉这么说话,嘴都笑歪了。

她真不是一般地把香格、里拉整得惨啊,她大大咧咧地出现,也没咋滴地躲。

这些人眼盲心盲到如此地步,硬是没心情理会她这个多出来的客人。

想等着她离开云狼之家,再把云狼都捉回去,想得倒是挺美滴,可惜她不会让这些人如意的。

他们对云狼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今云狼身上的药­性­都给解了。

是不是也该到了云狼给这些人,一点回报的时候了。

热闹吗,大家要一起来,你闹闹,我闹闹才好玩儿。

古拉底家族的人闹完了,是时候轮到云狼闹闹鸟。

君上邪狼血沸腾,无比期待着夜幕的降临,因为那时,好戏正在开罗!

君上邪一离开,古拉底家族的那群人当中,发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看来,君上邪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还是没有学乖,觉得他好惹。

等着看吧,他也想知道,最后会是谁收拾谁!

一片黑暗的天幕之上,偶有几只晚鸦透过那层层如纱缦般的云雾中穿梭过去。

君上邪那边的麻烦算是都已经解决了,可古拉底家族这边,算进一片愁云惨雾了。

云狼找不回来,试验室里的仪器被人破坏­干­净。

单那些仪器,他们就得向上面家族的人进行报备。

否则,以他们的能力,就算有那个财力购置这么一批东西,也没这个渠道啊。

那些东西算是古拉底家族研究所,独有的东西,除此一店,别无他家。

哪怕云狼的事情,能瞒得过去。

找个借口说发生些大意外,那些仪器都坏了,就那么大的损毁,上头的人也必会有话说。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白棺材里的人,个个都急得在抓自己的头发。

唯有香格、里拉还算镇定。

因为他们明白,事情已经发现到这种地步,就算他们再怎么着急,都是没有用的。

可能相同的事情,他们已经面对过一次了。

想当初在秘林里,香格把君上邪带入,是想让君上邪加入古拉底家族的。

最后哪怕有他和里拉两个人看守着,结果还不是稀里糊涂地就让君上邪给跑了。

这次更狠,君上邪把他们所有的事情都给搞砸了,害得他们落入如此惨境。

大概是有过一件这种经验,香格、里拉真是学会淡定了。

“我出去走走。”

一个外臣实在是受不了屋子里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

那让人窒息的空气,一下又一下地不断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透不过气来。

要是再待在这间房里的话,他一定会发疯的。

就算大家都坐在一起,又有什么用,还是想不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他不如出去透个气,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心里已经有点打算了,离开古拉底家族,以后再也不与古拉底家族有任何关系。

他还是当一个普通的魔法师,过着最简单的生活,也许那才是人该拥有的幸福。

那人推开了房门,每一步都走得很是沉重。

闻着外面清晰的空气,男人的心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其实这里很漂亮,也很安静,就连空气里都带着一丝青草的味儿,一种名叫和平的味道。

是他们的到来,破坏了这里的平静,害得云狼在自己的家园,再次受到迫害。

男人甚至在想,自己做了那么多猪狗不如的事情,真的还有改过的机会吗?

“呜。”

就在男人反思的时候,林子里好像响起了一声有些凄凉的狼吼声。

这种狼吼声,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最初进入这个地方,毫无血­性­地用着那一匹匹鲜活的云狼做试验时的情况。

没有一种活着的生物,喜欢冰冷的刀子在自己带着温度的血­肉­之躯上动来动去。

第一次接触这种试验时,他也有些怕。

可想到试验成功后,能带给自己的名成功就,他身上的血,好像都快燃烧起来一样。

为此,他昧着良心,在云狼的身上动刀子。

听着因为技艺还不够成熟,躺在手术台上的云狼发出了那些哀切的悲鸣。

就跟刚才的一样!

男人惊恐万状的想到,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唰’的一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从男人的头上飞过。

“谁!”

男人警惕地看着四周,四周都是些黑漆漆,随着夜风摆动着、如鬼魅一般的树影,在张牙舞爪。

男人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今天晚上的杀气似乎特别重。

那种透着森冷的肃杀之气,害得男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要驱赶掉身上的那一丝寒意。

可这个动作能收到的效果,真是微乎其微。

男人知道自己本想出来透透气的想法,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现在必须马上回到同伴的身边。

否则的话,男人总有不安的感觉,好像今天就会是自己的死期一般。

男人一个转身,就往白棺材里走。

他才转过身子,想回到白棺材时。

一张狰狞的脸,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啊!”

男人一声惨叫,身子一倒,划破了夜空无边的孤寂。

“你们听到没有,似乎有人在惨叫!”

香格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把杯子扣在桌上。

因为他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香格隐约记得,有一个人说,自己想要出去透透气儿。

这气儿怎么透了都大半天的,还没有回来。

“糟糕,出事情了!”

香格喊了一声大事不妙,想不到,他们还没有对君上邪有什么动作,君上邪倒是先对他们动起手来!

“我们快点出去看看!”

里拉也觉得事情很是不妙,带着人就冲了出去。

那些人,每人手里都拿着照明的工具,喊着之前出去透气男人的名字。

可惜久久,都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回应。

“你们快来看!”

当这些人走到林子一处时,终于有人发现了一些那男人的踪迹。

“你们快看,这里有些鞋印,还有血液,我看那人是。”

男人没有把话说完,可他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

这大半夜的,又在如此情况,没人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直到现在还不出现,怕那个出来透气的男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说,会是谁­干­的?”

大家都在屋子里,一步都没有离开,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你蠢啊,当然是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

另一人骂了发问的人,笨得跟头猪一样,也许就连猪都比那个人聪明一些。

“那人绝对是有计划地把云狼救走,现在那人带着云狼,向我们报复来了!”

一个恐怖地说着,除了这个可能之外,他真的再也不想到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那人一定是云狼的守护神,看到他们如此虐待云狼。

所以他回到了云狼之家,解救了所有被他们害的云狼。

如今,云狼都好了,接下来,那人要对付的人,就会是他们。

已经死了一个,那么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想到这个可怕可能­性­的男人,身子发颤,两眼迷离,就好像已经看到一只从黑暗里伸出来的手。

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子,想要把他拖入地狱一般。

男人一声尖叫,就跑回到了白棺材里。

如今对他而言,只有白棺材是安全的,其他地方都充满了未知的可怕。

里拉瞪了一眼,那个扰乱人心的男人,心里想着,真是没出息。

他们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二十到三十不等的年龄段。

一个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竟然会怕一个就连十七岁都还没有到的君上邪,说出去不太丢人了吗?

香格、里拉明明就猜到了,云狼之家所有的事情都是君上邪做的。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说,原因就是君上邪跟古拉底家族的关系很特别。

说是不对,不说也不对。

总之他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君上邪的。

却没想到因为这层关系,让君上邪在他们这些人的心理,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没事别出来,哪怕是白天了,也别单独行动。”

香格想了一下后,如果君上邪真敢对古拉底家族的人动手的话,那么他们只能当心一点了。

就他和里拉所知,君上邪的­性­子是邪乎了一点。

但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君上邪有伤人或杀人的事情。

要知道,蓝瑾的那件事情,说实在的,错真不在君上邪的身上。

为此,古拉底家族对蓝瑾的死,虽然惋惜不已,但没有对君家做出任何的处罚。

或者是实质­性­的伤害,所以说,君上邪的运气真是很好。

还有一点,君上邪­性­子邪归邪,但还真未见过君上邪手染鲜血的样子。

就以君上邪的这种­性­子,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伤害他们同胞的事情。

面对这个疑问,香格和里拉都有些犯难了。

在香格的一声令下,那些被吓到的人,哪还敢在屋外头待着。

白棺材就好像他们的堡垒,牢牢地把他们护了起来,不想让任何人侵入自己的领地。

当所有人都在往回走时,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一闪而逝的影子。

有人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凉嗖嗖的,才一个回头,却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想到那个失踪的伙伴,男人抖了抖身子,加快了脚步,跟上其他同伴的脚步。

男人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背后那个地方,在地面,有着几滴可疑的血迹。

魔爪一伸,那个男人还是没能逃脱得了死神的召唤,背后声疼,嘴巴没了力气。

接着,身子一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男人惊愕大睁着的眼,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同伴,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为止。

当香格、里拉领着所有人,都回到白棺材里时。

眼前的里拉,马上就发现了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是不是又少了一个人?”

因为已经失踪了一个人,哪还有人敢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背后有什么。

为此,一直都没有人在意到,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人,就在刚才也跟着不见了。

“真的!真的少了一个人!”

那些外臣在云狼之家待得较久,混得时间也比较长,彼此之间都混得很熟。

真是才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之间,怎么又少了一个人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其他人都怕极了,说第一个失踪的人,和救走云狼的人有关,他们信。

只是第二个人,竟然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他们还不自知。

这种情况,会不会太诡异了一些?

“老子真的火了,君上邪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敢把我们这么玩弄于股掌之中!”

香格忍不下去了,丢了一个就丢了。

第二个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丢的,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香格重新冲出了屋子,对着那空荡荡的夜,大喊大叫!

“君上邪,你给老子滚出来,在背后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本事你就出来,老子就不信了,还打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

香格一再在君上邪那边受了气,因为君上邪,这一年来,他没少吃苦头。

今天倒好,都找上门来了。

要是他再不应战,还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树杆上有一只小腿儿一晃一晃,似荡秋千一般。

君上邪一只脚架在树杆上,另一只脚就让它就这么晃荡着。

手里抓着一串葡萄的君上邪,一边吃,一边吐皮儿,听着香格像是一只疯狂一般,在那连独自叫嚣。

老­色­鬼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君上邪:

“小女娃儿,那个叫香格的男人骂你骂得这么狠,你就没什么特别得感觉?”

以它对小女娃儿的了解,小女娃儿绝对是一个冲动派的人物。

常常因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小女娃儿都能把小鬼头整是半死不活。

更何况,这个叫香格的男人,骂起脏话来,比那些个泼­妇­来得更猛。

它很怀疑,小女娃儿是怎么能安坐在这里,嗑瓜子的。

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儿的­性­子了。

“笨啊,一只狗对着你汪汪直叫,你会朝着地只狗,汪汪地骂回去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骂得再难听,她都当香格那是在放p。

这种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情感。

她是这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人吗?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动手,自会有‘人’收拾他们,她只需坐在一边看好戏就ok了。

香格想骂就让他骂骂想,反正他能骂人的机会,估计也不多了。

“他说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儿是一个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没有小jj,相当君子也当不了啊,还是留给小鬼头吧。”

听了君上邪的话,小鬼头差点没从树上滑下去。

这个君子,跟长不长那个什么什么的,又没关系,只是一种品­性­上的称呼好不好。

就算他还小,可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儿,太粗俗了!”

怎么能当着小鬼头的面,谈论男人的那个什么什么呢,小女娃儿要不要脸啊。

就小鬼头和老­色­鬼那脸­色­,君上邪翻白眼。

现在有两个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这两只在难为情个什么劲儿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这个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这样说,总算是正常一点了吧。

君上邪真觉得到底是她粗俗了,还是小鬼头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纯洁。

说到小jj怎么了,这小jj也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她说的是手啊脚的,小鬼头跟老­色­鬼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那为毛小鬼头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脚的眼光,去看待小jj这个词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还说她不正经。

她看啊,是小鬼头和老­色­鬼在假正经。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头的头:

“小鬼头,没事儿,别说外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小鬼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儿。”

老­色­鬼反应大,她勉强接受,小鬼头才十岁,脸红个毛啊!

“懒女人,你能不能像个女人点,别动不动就打我的头!”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个自觉,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绝对不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那种女人。

估计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是一个无­性­别的存在。

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她是女人,也没见到小鬼头和老­色­鬼这两只男人有多迁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计较这一点的话,你叫我懒男人,我也没关系。”

说完,君上邪又在小鬼头的头上敲了一下。

对自己的­性­别,君上邪还真是有一点白痴的感觉,没啥特别大的反应。

老­色­鬼一脸我被你打败了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飘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儿说这种话题,它被气得还不够多吗?

“懒女人,他骂你卑鄙无耻、暗箭伤人、猪狗不如、狗娘养的,你都没反应?”

小鬼头奇怪地看着君上邪,要换作是他的话,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个反应,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骂的,都是对古拉底家族最真实的写照。”

“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就让他骂呗,又不浪费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着自己动手把香格给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没多少时间可以骂人了。

她还是比较仁慈的一个人,在香格临死之前,给他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大大向人们展示一下,他最真实的一面。

别人都是泼­妇­骂街,香格进行升级为泼男骂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块空地上,大骂特骂,好似不把君上邪给骂出来,就不死似。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个个都堵在了门口,怕下一个遭殃的人会是自己,不敢踏出门半步。

要不是情况不对的话,外臣该放开心怀,好好看一看香格此时的表现。

里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茓­,香格的这个举动,真是太不明智了。

如果君上邪是一个初出茅庐,冲动爱闯祸的孩子,早在一开始,君上邪就该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

事实上呢,他们也是才猜到,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其实是君上邪。

怕是香格骂得再难听,君上邪那个小孩子,也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最怕的是,香格骂的话,都是对牛弹琴,人家压根儿连耳朵里都没有进过。

“够了,香格,回来吧。”

风景点拉把香格拉了回来,站在那里大骂,不是让这些外臣看好戏吗?

“回什么,我一定要把君上邪给揪出来!”

“君上邪,你不出来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多久!”

“你躲得了和尚还能躲得了庙吗?你走了一个君上邪,我手里还一个君家!”

“等着吧,你等着看我怎么把君家的人,一个个都弄死!”

香格也发狂了,他知道,君上邪对君家是有感情的。

他拿君上邪最在意的事情去说,他就不信了,君上邪还能忍得住。

果然,香格才提到君家两个字,被君上邪摘下来的那一颗葡萄,啪地在君上邪的指尖被捏碎了。

晶莹,带着葡萄甜美的葡萄汁儿,顺着君上邪的手指流淌而下,使得君上邪指尖儿的皮肤更透明了。

君上邪的嘴边,有着一个泛出寒气的冷笑。

好,很好,香格果然有出息。

她还以为,事隔一年,见到这个‘老朋友’,以为他一点长进都没有。

原本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至少知道拿她最在意的事情,来挑衅她的威严。

就君上邪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吓得小鬼头和老­色­鬼抱成了一团,小笨龙和小毛球儿裹成了一团儿。

这四只,个个都在心里暗叫不妙,那个叫香格的男人,真把小女娃儿(主人)(懒女人)惹毛了。

啪的一下,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迈着优雅的猫步,如同一个从夜里走出来的黑夜­精­灵。

曜石一般的黑眸里,有着异样的神采,黑­色­把君上邪给紧紧包围住。

那种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感觉,透着一股子君上邪才是这黑夜真正的主宰一般。

“你肯出来了?”

香格晃了一下神,想不到一年过去了,君上邪长得更漂亮。

特别是那种气质,他已经无法用言词去形容。

“古拉底家族的内臣香格大人,一直唤着小人的名讳,上邪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君上邪跟香格、里拉他们是朋友呢。

从君上邪的脸上,一点都找不出她发怒的迹象。

“老­色­鬼,你说这个男人会死得多惨?”

小鬼头指了指香格,能把懒女人逼出去,真是不容易啊。

但同样的,真把懒女人逼出来,香格的本事更不一般啊。

懒女人会为了那个君家出去,看来,懒女人很在意君家。

“他会死得很惨!”

除了这句话,老­色­鬼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老­色­鬼,君家跟君上邪有什么关系?”

君家他晓得,懒女人他也晓得。

可把两者放在一起,他就不晓得了。

“笨啊,小女娃儿叫君上邪,是从君家出来的!”

老­色­鬼也想揍小鬼头,这么明显的答案,有什么好问的。

“那个君家,自然就是小女娃儿的家,君家,有着小女娃儿最在意的人。”

“原来如此。”

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反正被老­色­鬼碰一下,他没什么反应。

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个外臣,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君上邪,那个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

可一想到,君上邪就是那个把他们逼入绝境,害得他们没法活下去的罪魁祸首。

外臣们的脸上,一个个都有着愤恨的味道。

“你这么叫我,我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笑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光滑的指甲盖上,都能反­射­出此时月亮的形状。

不错不错,又是一个圆月的好日子,相信云狼之家的那些宝贝们,正在兴奋头上。

肚子空空如也的它们,也是时候该饱餐一顿了吧!

“那些云狼呢?把它们交出来!”

香格很是不客气地说着,救走云狼的人,果然是君上邪这个煞星!

“哟,怎么问我呢,云狼不都被你们给抓了吗?”

君上邪瞪大了眼睛,看着香格。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真想不到,高贵的内臣大人香格和里拉,会与外臣的感情处得如此融洽,真让我佩服佩服。”

“谁说我们跟这些贱臣相处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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