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很快就满满上了一整桌子,花花绿绿的鲜亮极了。
那些个虾啊鱼啊蟹啊的通通被要么分尸要么被腰斩要么被灌肠要么―――简直就是受尽人间各种惩罚呵。
我就是不明白,吃海鲜非得像南港渔湾一样的吃法么?这么凶残之至?
呜呼哀哉!
悲叹是我,还是海鲜呵!
不过味道还真是他妈的可以。
我看了一心只顾着吃的那两个家伙,气就不打一处来。
喂,两位,今天可是为了庆祝我结婚才请客的。怎么你们就只顾着吃了,连一句好听的都没了?我抗议起来。真是的,这两王八蛋,就只知道白吃,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呵?
呜――吃完再说嘛,你急个什么劲儿呀。对吧,南浦?西湖的嘴里塞满了一整嘴的大闸蟹,油油的蟹黄在嘴里呼噜噜的悉嗦着。根本不理我的茬儿,还和南浦那小子挤眉弄眼的。
喂,你们两没心没肺的家伙还眉目传情起来了啊?我气急。
呵呵,你想怎么着?南浦这小子也想造反了。
哎――我干脆低下头,学他们埋头苦干,把一大龙虾吃的七晕八转七荤八素起来。
正吃着呢,手机就响了。
喂――哪位?我问。
哈哈哈,维子,是我,山鸡。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粗犷的笑声。
哦,哥?是你?你怎么还不来啊?我在这头叫嚷道。
马上就到,刚被几个女人缠了一会儿。这就过去,你在那里啊。鸡哥问。
我报了店子的名号和地址。
鸡哥也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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