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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伪犬夜叉同人)余光 > 第四十章 曲终奏雅

第四十章 曲终奏雅

“杀生丸,你要不要和我走?”清冷却华丽的嗓音有着疑惑的尾音。

阿罗微笑地点头:“是呢,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跪坐,奉茶,陪侍在侧,阿罗看着自家主子一边饮茶一边……吐槽。

“呵……”凌月仙姬微微晃动茶碗,对着茶汤上那一圈一圈的涟漪轻笑,“真是傻话。”

“大人说的是。”阿罗一边满面笑容地附和,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动静。

“说出这种话,这家伙还真是贪心呐。”凌月仙姬叹息一声,“对了,雪子回来了么?”

“尚未回来。”阿罗的脸上悄悄带上了那么点娇羞,“雪子殿下是追着杀生丸大人而去,虽然此时杀生丸大人已经赶回,但以雪子殿下喜欢观火的­性­格,他大约不会这么早回来。”

凌月仙姬眯眼看了看自家侍从,笑容很微妙:“这么说起来,阿罗,你对雪子还真上心呢。”

阿罗也回了一个笑:“不论是雪子殿下,还是樱山君亦或青瑾公,只要是仙姬大人的客人,阿罗一定会记在心上呢~”

她的回答很到位,表情也很好,可额头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

阿罗忍不住有些忐忑——为什么她要这么说?!毕竟,就算承认了仙姬大人也不会将她如何!可她担心仙姬大人知道了会对雪子殿下说漏嘴——那她以后在雪子大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简直就生不如死了啊啊啊啊~~~~

相对于自家侍从的紧张,凌月仙姬反倒很安稳:“真是的,那家伙急急忙忙赶回来,差点让神乐抓个正着。要不是你拖住她,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阿罗抹汗,附和:“是呢,仙姬大人~~”

“自顾自跟在人家后面,却因为面子或是尊严什么烂理由而不敢行动,最后还要女人反攻的家伙——我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呢?”凌月仙姬又叹了口气,“但是,如果像亲爱的那样被拐走,我也会伤心的……”

阿罗再次汗颜:“呃,那个,仙姬大人,不会的啦……”

悲伤的回忆不会缠绕太久。

凌月仙姬似乎终于想起什么,猛地一凛神:“对了,阿罗,杀生丸怎么回答的?”

阿罗抹汗,笑眯眯地回应:“请放心,杀生丸大人和您的回答如出一辙呢,仙姬大人~”

凌月仙姬眉尾微挑,很有兴味地问了一句:“哦,你说的一样,是哪一句,阿罗?”

“当然是头一句,”阿罗很笃定地,“您听到那问话后所说的第一个句子。”

闻言,凌月仙姬微微呆了一下。

之后,她才笑出声:“傻话呵…原来,那家伙,也会害羞啊……”

————————我是老妈最了解儿子的分割线————————

“杀生丸,你要不要和我走?”

问句既出,概不收回。

神乐直视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杀生丸的眸光依旧,嘴角慢慢地,微微地,翘起一丝弧度。

就那么一丁点的弧度,像是在笑,却又不像。

于是,神乐也有了那么点地……想叹气了。

然后,她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略有些低的冷嗓,也带着近乎笑意的温柔。

杀生丸同样没有丝毫偏移目光,就那么直直看着她:

“说什么傻话……”

【以上这句话,请自动打上“害羞”的印记!】

看文的亲们大约都明白:

杀生丸其实只是别扭,只是害羞,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在掩饰,其实他很想跟她私(大误!)奔的,但是——

——神乐她不知道啊!

——这种回答一放出来,她会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啊!

——听到这话,她身后的背景整个都黑掉了啊啊啊啊!

“是…是么……”僵硬地转着身,神乐的笑容有些抽搐,“啊啊,虽然说……早就知道诱拐什么的不好做我居然还跟神奈川无能一样想尝试真是太糟糕了啊……”

杀生丸的表情,在神乐看不到的地方,僵硬了。

“不能拐走么……”长扇轻敲锁骨,神乐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嘴角的弧度柔和了些,“嘛嘛,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呐,杀生丸~”

看到她复又转回身子,杀生丸的表情立刻恢复原样。

眸子微垂,­唇­角含笑,她展开长扇,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呐,杀生丸,不能和我走的话,那就让我……为你跳只舞吧。”

——————

话说,神乐最擅长什么?

缝尸体什么的神奈川乐擅长的东西就按下不表了,其他的除了使风的技能,貌似……就只剩下舞蹈了。

于是,此刻,想要留给爱人最美回忆之类的大约是此刻神乐心里所想的吧……但——

【如果亲们是这么想的乃们就错了啊啊啊啊!!!】

【如果神乐是这么想的乃们还想看神马包子的番外啊啊啊啊啊!!!】

——————

恩咳,我们回到正题。

神乐擅长跳舞,而且,跳舞时的她……

……的确,很美。

以风为乐,以风为声,以风为伴,以风为和,她执扇,起舞。

【舞姿蹁跹,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掩扇疏语,一颦一笑中尽是温柔。】

这样的舞,实在看不出是在告别……因为,这样的舞蹈没一丁点离别的萧瑟之意,更多的像是在——

【若即若离,欲拒还迎。】

【眸光娇怯,欲语还羞。】

———————————————这活脱脱就是求爱的舞嘛!!!

恩咳,好吧,身为妖怪,总归会有那么一些偏门左道,需要用在刀刃上——比如到了发|情|期时候——

虽然神乐没有过这样的烦恼,但她与生俱来的舞蹈本能却无法泯灭。

于是,他就成了她这支舞唯一的看客。

很难说明,此刻,杀生丸的心里有什么想法。

他就坐在那里,维持着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好像是呆住了一样。

但杀生丸这样的反应,并不会让神乐的舞步停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乐的舞步渐渐快了起来,伴奏的风也急了起来——

疾风吹落她簪发的羽饰,让她一头乌发毫无阻碍地散落而下,扬在风中。

微卷的发丝落滑落,称着那对灼亮的赤瞳,妖娆艳美,顾盼留情。

她执扇的手轻轻划过腰带,腰带散下,和服的外层也被风吹得铺展开来,如蝶般飘落于地。

他任由她的外服飘然落于他的足边,带来一阵……属于她的香气。

杀生丸还是不动……但他的掌心,却微微收紧。

接着,他就被她以扇挑勾了。

长扇铺展开来,扇缘擦在他的颈项上,神乐看着他,笑了。

发髻散了,单衣也因为激烈的舞蹈而松散开来,脸颊上红晕未退,喘息未平,此刻……­性­|感得让人招架不住的神乐,看着依然保持着原样的杀生丸,轻轻笑出声——

甚至连笑音都带上了那么一丝,撩人的尾音,她问他:

“杀生丸,在梦里敢做,你现在……却不敢了么?”

此话一出,情势瞬间逆转。

本来还挑勾着人的家伙瞬间被除了武器,压制到了下面,沦落为被调|戏的一方。

本来还乖乖呆坐原地面无表情的男人此刻压在上面,封住了下面的家伙的行动,脸上的神­色­很平静,金­色­的眸瞳却蒙上一层暗影。他的声音,也不像表情这么平静,很有些咬牙切齿:“神乐,你玩过火了。”

扇子被打飞出去,手臂被束,无法反击。

黑发在榻榻米上铺陈开去,如湖底摇曳的水草。

神乐微微动了动身体,想调整到让自己更舒服一点的姿势,却立刻被他压得更紧,也与他更贴近——

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懒懒放松身体:“怎么,杀生丸,所谓的过火……是我说‘你只敢在梦里做,现在就不敢’的话么?”

杀生丸的眸光更深了,­唇­却抿紧,不发一语。

“呐,杀生丸,如果你不敢——那我就跳给别人看,”微微抬起上身,让自己更靠近他,让自己的­唇­更靠近他的耳廓,神乐低低地笑着,“比如,最近对我频频示爱的那只狐——唔——”

——————*以*下献给河*蟹*横*行的晋*江*————————

束着她腕的手改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离开了他的耳边。

然后,又迫使着她迎上他……紧抿的薄­唇­。

他吻着她。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他睁着那双金眸,瞪着她的红瞳。

然后,肆意的粗鲁地带着醋意地凌虐着她的­唇­。

她也毫不退让地回击,抬手圈上他的颈项,启­唇­,将这个吻缠到更深。

吻着吻着,吻到晕眩。

她扯去他的腰带,手掌爬进他的和服,放肆地抚摸起他的身体。

他亦撕开她的单衣,吻遍她的胸口,分开她的长腿,将自己置身于她最柔软的湿润里——

【一开始,真的只是个吻。】

【却越吻越深,越吻越热。】

【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以*上献给河*蟹*横*行的晋*江*————————

这还是头一次,他们在彼此都清醒,身体都正常情况下的……攻与被攻。

至于攻了多久,被攻了多久……这个嘛,让我们和仙姬大人一起喝个几天几夜的茶再说——

【以上,如果我那么说了,墨墨估计会被亲们的唾沫给淹死的说——】

【于是,我们来把镜头转回温泉旅馆“汤の馆”这边——】

神乐离开后的第二天,狐狸­精­一行一二三四都结账退房回窝休养去了——身为妖怪也会得风寒什么的他们深觉呆在这地方也不会被好好照顾的说……老板夫­妇­(误!)不在,会照顾人的神乐又溜了,白童子是不称职的店小二,神无被不称职小二拦着不让他们荼毒,这个旅馆对他们而言真的太悲哀了——

等到狐狸­精­们退散了,小五还凉凉嗓很欣慰地:“这些丢人的家伙终于知难而退了~”

然后白童子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人都走了混蛋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人帮你付房钱你也知难而退快点给我滚回去吧——”

闻言,难得地,神无点了点头,要知道——

——【没有银子,不给住店不包邮哟~亲~】

神乐走的第二天,狐狸­精­们退散了,老板夫­妇­(误?)鬼蜘蛛和桔梗终于在消失了N天之后出现了……

鬼蜘蛛探头探脑左看右看在没有发现神乐那颗脑袋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哎哎,那家伙不在。”

桔梗拿眼白看了他一眼,淡定补充道:“秋后算账,不迟。”

鬼蜘蛛挠头笑笑:“哈,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桔梗抡了一拳头上去:“如果你没有怀着龌龊心思拉着我去那个地方,会被杀生丸堵到么?!”

——【于是,一开始把神乐卖了的人是你们夫­妇­(大误!)啊……】

鬼蜘蛛桔梗回店,旅馆终于能够正常营业了。

跟着他们夫­妇­二人一块进店的,还有琥珀和玲——在棺材铺偶然逮到了鬼蜘蛛和桔梗,还没赶得及回村子里通知其他人,就跑到了旅馆里——为了见神乐。

琥珀四下转了转,有些失望:“看来,我们迟了一步。”

玲却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只能说,杀生丸大人果然是无敌的~”

风景很优美,气氛很和谐。

琥珀和玲坐在回廊上,看着院子里白童子和小五指着鼻子互骂,神无偶尔火上浇油的场景相视而笑,准备回家——

这时,桔梗提着尖刀背着一篓子活蹦乱跳的鱼从他们面前走过。

鬼蜘蛛站在他们后面,执着烟杆,吐出口白烟,幽幽地给了一句:“呐,离开之前,你们可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条件——”

——【于是,如果“小情侣们”敢把桔梗在这儿的消息透漏给二狗子们,无能大叔就会把乃们烧成下酒菜哟亲~~~】

——————*我是碎碎念结束回到正题的分割线哟*——————

天雷了么?

河蟹了么?

被翻红浪了么?

颠鸾倒凤了么?

日升月落了么?

几天几夜了么……

上面那些,看文的亲们都知道了么……

榻榻米上纠缠了许久的银波黑浪,像水底缠绵的水草和月光,静了。

一室的柔情慢慢铺展,在交颈而眠的人身下安稳、沉淀,化作梦境般美好的时光。

月­色­美好,清风无限。

邻溪而宿,水声蜿蜒。

神乐是听着溪水流淌的声音醒来的。

神思慢慢清明,呼吸渐渐放缓。

她转头,将脸颊枕在臂上,看着那睡在月光里的人,无声地笑了。

其实她之前也醒过几次,但都是被杀生丸弄醒的。

这一次,却是她醒了,杀生丸没醒。

她在心里闷闷地想,闷闷地笑——

【真不知道是谁……玩过火了。】

看了他许久,她终究还是没有动手再调|戏。

抬眸看了眼窗外,因着天边泛起的那一丝白,她慢腾腾起身,踱步,小心翼翼地拾起衣衫——在心疼了半天自己的和服又报废了之后,她捡起他的衣服,一边暗笑,一边套上。

他的单衣很有些大,并不合身,可她却很有些微妙的……觉得满足。

再捡起地上完整无缺的外服穿上,扎起腰带,她踱步到外室。

这次帘外没有别人,也没有掺杂着异味的熏香。

掀帘而出,坐看日升云起,轻嗅衣裳上那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她忍不住又笑开了——

【这种时刻,异乎寻常地觉得满足。】

【似乎,这样一直过下去,也很好。】

她坐了没多久,太阳还没冒出头,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回头就看到,杀生丸披着外服衣衫不整一副“被蹂躏过了”的让人喷血的造型——

于是乎,她掩住了鼻子,很有些好笑地瞅着他:“哟~杀生丸~你这样,是要去勾|引谁?”

听到了她的声音,杀生丸就淡定多了。

隔着帘子,他的目光在她襟口绕了一圈,皱着的眉头微松,才慢腾腾把自己的衣服整整好。衣衫整齐后,他才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靠坐在廊台柱子边上的她。

嗓音微低,带着留恋似的暗哑,他开口:“神乐。”

她笑眯眯地摆摆手:“哎哎,杀生丸你是在回答说你是打算要勾|引我的吗?”

这话,让表情恢复淡定清冷的某人又皱了。

晃晃小腿,任裙角和长发在晨风中飘散,她似乎全然不在乎他的反应,一径愉悦得很:“杀生丸,要知道,如果是你的话,根本不需要刻意勾|引呐……”

杀生丸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头顶,直至她仰头……对上她的眼眸。

将眸光自天际拉回,神乐的赤瞳里,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你不用刻意勾|引,我就自己送上门了~~~”

话语落下,她又把目光转回去了。

清晨的风如清晨的光一样,略带冷意。

神乐缩了缩肩膀,圈住膝盖,把脑袋低了下去。

在冷意浸透骨髓前,她就察觉道那圈上肩膀的温暖触感——杀生丸在她身边坐下了,而那条大绒毛尾巴则把她围了一圈。

抱住圈围而上的尾巴,她又笑开了。

接着转头看他,目光里,有着她自己都不曾体会过的温柔:“杀生丸,你这样,不行呐。”

杀生丸愣了一下。

神乐转回头,有些脸红地把尾巴抱紧:“你还真是……太务实了。”

【太务实了,不够浪漫呐。】

【明明这种时候……比起尾巴,她更想要的是别的东西呐——比如,拥抱什么的……】

沉默了片刻,杀生丸开口:

“神乐。”

她转头,不明所以。

接着,她得偿所愿。

似乎是听到她心底的碎碎念,代替尾巴,杀生丸伸手,圈围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抱进怀里,抱紧:

“这样,可以了吗?”

呆了呆,背贴着他的胸膛,神乐的脸更红了。

脸红归脸红,行动派的神乐昂起脑袋,来了一句:

“当然不够。”

于是,杀生丸的动作又僵了。

趁此机会,神乐转身,张开双臂,回抱他。

抱得紧紧的,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她的声音闷闷地带着笑:

“呵……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可爱呢,杀生丸~~~~”

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杀生丸的拥抱,暖暖的。

神乐抬起眸子,看着他,脸颊红红:“呐,杀生丸,这种时候……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杀生丸有片刻的沉默。

等到她有些沉不住气想掀桌了,他才慢腾腾开口,语音颇沉:

——“那支舞,以后,你只能跳给我看。”

神乐呆了呆,握紧的拳头松了开,绷着的嘴角弯起大大的弧度:

——“呐,杀生丸,只跳给你看,我有什么好处呢?”

杀生丸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紧得让她觉得肋骨都生疼。

跟着,他的低语,让她的心也疼痛起来。

他说:“只有你不同……神乐。”

杀生丸终究还是说不出­肉­麻话的,所以什么【我只爱你一个人】之类的话永远不可能从他嘴里蹦出来——

如此用力的拥抱,【只有你不同】这样简单却肯定的句子,就像他当初曾说过的那句【我知道是你】一样­干­脆利落,让人泥足深陷却又欲罢不能……

至少,她就完全无法挣脱。

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神乐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看进他的眸底,低低地,承诺一般地:“……如果你只有我,那我的舞,也只为你跳。”

————

晨光微煦。

起身,理好长发,神乐拿起羽饰,看了半晌才将目光移回杀生丸脸上:“这个东西,当初你是不是不打算还我?”

杀生丸撇开头,假装没听见。

神乐撇了撇嘴,在看到某人微红的耳朵尖后,又笑开了。

“原来,很久之前,某人就‘只有我’了啊~~”将发饰簪好,神乐逼近他,将鼻尖凑到他的鼻尖下,“既然这么喜欢睹物思人,我是不是应该让你继续下去呢?”

杀生丸的瞳孔微缩,金眸黯沉,完全没理会她的调|戏:“你要走了?”

调|戏被无视,神乐也不恼。

很­干­脆地退到一边,她伸了个懒腰:“啊,是啊~我要回家呢~~离开太久了,神无会担心呢~~~”

杀生丸又沉默了。

他的眸光有些黯淡,表情微妙地……有些纠结。

而神乐就那么侧着头看着他,然后闷笑——能在杀生丸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变化,她很有成就感呢~~~

恶趣味虽有爱,但她也该走了。

转身掀帘而出,她掷羽为舟。缓步踱到舟前,她的表情仍然是愉悦的。

杀生丸紧随其后,想伸手拉住她,但……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末了,他只是在她背后问了一句:

——“神乐……你自由吗?”——

神乐并没有想到杀生丸会这么问。

诧异地回头,她看到他的表情,严肃得……让她很有些招架不住。

她明白杀生丸在纠结什么。

走近一步,她抬头看他。

他想给她自由,但软弱的情感却舍不得放手。

思及此,她抬手,轻轻挑勾他的下颚。

指尖滑过他的脸颊,再抚上他的耳尖,她的指掌缓缓潜进他的发间,然后施力使他低头——

淡淡的一个吻,印在他的­唇­上,她淡笑。

【没错,她是神乐,她是风。】

【风是自由的,而——】

“杀生丸……爱你,也是我的自由呐~~~”

【你是我的自由。】

【而我,是你的。】

所以——

“呐,杀生丸,就算我离开,你也要记得…来找我哟~~”

——————我是太阳月亮照常升起落下的分割线——————

神乐最后还是回到了汤の馆。

而杀生丸并没有跟上。

由此可见,美艳御姐想拐带冰山美男的计划没有成功。

但她并没有沉浸在郁卒之中,反倒是很开心地学习新的东西——比如,如何做出好味的温泉馒头。

温泉旅馆的生意一直不咸不淡不清不闲,小鬼们打打闹闹,老鬼们浑浑噩噩,神乐就那么悠悠闲闲看着他们尝试自己做出的馒头,配上清酒,围观他们你来我往,滋味甚好。

真是……相当热闹的一家人。

【我只是你余光里的一抹残影,而你却是我此生最大的羁绊。】

——这句话,到了文末,其实,有点坑爹的。

离去的人活着,睡去的人醒来,居有所,食其力,吃饱睡好无烦恼。

更何况,她此生最大的羁绊,已不再将她划为余光中的风景了——

拉开和室的纸门,白童子一脸的臭意:“喂喂,大个子,有人找你。”

捉着酒瓶,嘴里塞着馒头,小鬼头一脚将神乐踢到门外去。

那在门外等待的人,不再用余光看她。

而她也回以正视和……不正经的调笑。

但可惜她调|戏的话未出口,就听到身后没多远,白童子大大咧咧一脚踢到鬼蜘蛛的脸上,声音洪亮地:

“我说——神奈川无能大叔,你是不是该准备嫁妆了?!”

↓↑←→↓↑←→↓↑←→正? 文? 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咯~~撒花庆祝~~~~

话说这一章我真是写了很久呢~从周六一直写到周二,写写停停,改改写写,就是因为我这个家伙每次都会卡结局——

不过,终究还是让着结局顺产了,所以,我圆满了~~

看文的亲们,请在看到结局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跟墨墨一起来【噗——】一下吧~~~~我感慨——白童子,你终于修成萌物小正太了~~~

正文完结,只余番外了。

番外呢……这个嘛,我要写包子的番外,其他的……不如写个混斗番外大乱炖?

——好吧,其实,我这里所言的番外,是后传来着。

于是乎,最后,让我们期待包子们的混乱后传吧嗷嗷嗷嗷~~~~

PS:感谢各位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喜欢就点→墨墨的专栏←吧~点进去收藏墨墨,以后就能随时关注墨墨的动向了哟~~~

最后的最后,我爱你们哟

番外 百年后(一)

请无视墨墨是个历史废柴的事实。

请淡定围观妖怪们的成长史,无视本文中的历史BUG。

在顶好避雷针,加满血,准备好呕吐袋之后,以下,番外开始——

两百年后。

人类的生命如萤火,灿烂之后,悄悄熄灭。

当桔梗和戈薇都已化为尘土,当琥珀和玲的娃也化为尘土,妖怪们都还活着——只除了那两只没了爱人就不能活的半妖。

时光不曾为谁停过脚步,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如流水般一去不返。

时光如水。

岁月如歌。

时间能冲淡很多事,比如悲痛……比如怀念。

神乐就算会怀念鬼蜘蛛和桔梗,也只是偶尔的事了。

更多的时候,她会忙碌于汤の馆的生意——和善后那个调皮捣蛋鬼闯出的祸。

汤の馆经过两次大的修葺和扩建,规模已比之前的增加了三倍有余。

两百年的时光累积,客人多了起来,生意也比之之前好了太多,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多了。

正如此时,从西苑传来的那一声“轰隆——”

汤の馆的西苑,已成为一片废墟。

残垣断壁间,神乐执扇发狠地把上层的屋脊碎片给破开,接着挑起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卷毛小鬼,表情很抽搐:

——“我说,月刹丸,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神乐的愤怒被小鬼很淡定地无视了。

卷毛小鬼用爪子扒拉着自己身上的碎石和灰尘,抬起圆圆的脸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咧嘴,笑得很找抽:“那个……虽然看起来像是我做的,可实际上,不是我­干­的~~~”

额上蹦起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口,神乐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都把旅馆给拆了还说不是你­干­的?!抵赖也扯个像样的谎啊混蛋!!!”

废墟残骸里,艳丽的女人执着一把长扇,扇子的一头挑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小鬼,另一头的她,表情很愤怒。

气氛很诡异,但偏偏有人不怕死地来掺和。

白发的青年缓步走来,拍了拍掌心,挥了挥鼻尖的尘土,十分无奈地在一旁火上浇油:“哎呀,客人都被吓跑了。”

闻言,神乐直视小鬼的目光改投向他。

她的目光发寒,眼光似刀。

就算被这么凶狠地盯着,白发青年却依旧笑眯眯扬扬手:“我说神乐,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可是会不得善终的哟~~~”

这话……真是有够恶毒的。

但神乐还是没回驳,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破坏的动静这么大,连客人都吓跑了,自然会引来那人。

自回廊转过来,静如止水,身形抽长,发丝雪白衣裳雪白的御姐神无捧着镜子慢慢踱步而来。

站到白发青年的身后,她倏然伸手——揪住白发青年的后领,直接拖走:“白童子,汝之祸,莫嫁于他人。”

白童子被神无拖走了。

于是,事实清楚明白了。

其实旅馆是白童子拆的,卷毛小鬼只是充当了结实的“­肉­弹”。

神乐的目光再次对上那个名为“月刹丸”的小鬼。一头黑­色­卷毛在风里招摇,月刹丸摊手,脸上的笑十分欠揍:“母亲大人,你看你看——虽然看起来像是我­干­的,但果然——我是清白的呢~~~~”

这话,让额上青筋好不容易落下去的神乐再次愤怒了。

把小鬼自扇子间扔出去,再追上去恶狠狠地一扇子拍下,神乐确确实实地照着欠揍小鬼的脑袋拍了很多下:“月刹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上一次是偷骑赤炎害它骨折,再上一次把蟑螂放进他的酒里害他呛到,再再上次把他的刀弄断让他再妖斗中被砍,这一次你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让他活脱脱想宰了你这捣蛋鬼——别说他了,把旅馆弄成这样,混小子,连我都真想宰了你!”

——————我是画面有点有点R12所以省略了的分割线——————

以上,呣子相残什么的略过不谈。

正如上文所言,这个卷毛小鬼,名为“月刹丸”,是神乐的儿子。

小鬼那一头漂亮的黑­色­卷发遗传自她,但­性­格却没有一丝一毫像她。

普通的小鬼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多数都是装乖卖萌撒娇缠人的,奈何她家的这只,从小就跟鬼蜘蛛学坏了,成了个调皮捣蛋蒙混耍赖无所不坏的小混蛋一只。

每每想到这儿,神乐都很有些往事不堪回首——明明他的父亲是个那么冰冷高贵的美男子,为什么这家伙身上偏偏一点都没有遗传到那传说中的高贵血统啊!

“喂喂,你叹什么气啊喂,”小鬼瞪着那双金­色­的瞳孔,表情很有些不满,“你叹气就叹气嘛,给我包扎不要用这么大的劲儿好不好啊疼疼疼疼疼——”

又是一拳头揍上去,神乐很不爽地瞪着他:“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

月刹丸盘坐在地,抱着脑袋,很悲愤地:“喂,暴力女,脑袋一直被打是会变笨的!”

闻言,神乐上去又是两拳:“你已经是笨蛋了,月刹丸。”抱臂坐在他对面,神乐挑眉看着他,“还有,笨蛋儿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头顶上又多了两个包,月刹丸无奈地对铁血政策低头:“母、母亲大人——”

儿子很上道,神乐很欢乐:“好了,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让白童子想把你剁了做成狗­肉­包子?”

月刹丸瞪圆了那双漂亮的金­色­瞳眸,眼神朝着一边……漂移了去。

神乐忍不住又是一拳上去:“混蛋小子,别跟我玩花样——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把你团成一团蒸个全狗宴!”

饱受铁血教育荼毒的小鬼头终于忍不住吠出声:“好了啦,我说就是了……其实,我不过就是亲了抚子一下嘛……”

神乐的表情一滞,盘坐的腿一僵,身子险些滑倒。

“那个白葱头居然一副势要杀我的样子,哼哼,明明抚子什么都没说他发什么火。”

神乐的表情黑了。

“要我说,抚子喜欢的是我才对,白葱头连小指头都算不——啊咧……母、母亲大人——”

神乐身后的背景整个儿黑掉了。

一拳捣上去,把月刹丸脚边的榻榻米轰出一个大洞,神乐抽搐着笑了:“我说,月刹丸,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有一种东西,叫做礼貌呢?”

月刹丸躲到一边,受惊地抱着自己的小尾巴,拼命点头。

“那你怎么还敢对抚子出手?!”神乐揪着小鬼软­嫩­的两颊,恶狠狠地往外扯,“要知道白童子两百年都没有成功过你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亲抚子,你找死啊——”

“疼疼疼疼疼…”月刹丸惊吓得两泡眼泪在眼睛里转啊转,小脸肿得像某种好吃懒做的动物,“母亲…那个…不叫礼貌……”

“你小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要知道,怨夫的嫉妒可是会害死狗的——还有,抚子是姑姑啊混蛋!给我把礼貌写上五百遍臭小子!”

神乐终于松手了。

接着,她把纸铺在地板上,把墨汁往旁边一放,押着月刹丸,让他写字。

一边抱着自己红通通的脸,一边把尾巴尖蘸进墨汁里,月刹丸哀叫:“都说了,那才不叫礼貌——那叫同情啊混蛋……啊疼疼疼疼疼……”

神乐横过来一眼,纤指一伸:“少罗嗦,快写!”

她神乐会同情白童子那个两百年了居然连神无的嘴都没亲到的可怜虫么?

——才怪!

月刹丸抱着脸颊,很郁卒地啐声:“切——你自己喜欢杀生丸就可以亲亲抱抱我喜欢抚子就不可以了吗——”

神乐一扇子拍过来:“月刹丸,你还真是没礼貌透了——抚子是姑姑!还有,杀生丸是你叫的吗?给我叫父亲大人!”

月刹丸不依地鬼画符:“不要!”

“那就写上一千遍,你这个没礼貌的小鬼!”

“切……”

“你这小混蛋——你写的什么东西,给我重写!”

“呐,母亲大人,再这么生气……”

“嗯?”

“你脸上的皱纹会又长出来哦!”

“……”

“嘻嘻嘻嘻……”

“……呐,月刹丸,听说全狗宴很好吃呢……”

“呜哇,我错了我错了母亲大人您是最美丽的啊疼疼疼疼疼——”

以上,呣子相残什么的,继续略过不谈。

由此可见,神乐家实行的是书罚与铁血并行的教育方针。

至于为什么月刹丸被教成这样……大概……鬼蜘蛛要负上很大一部分责任。

【鬼蜘蛛咆哮了:喂喂把过错推给一个死人,作者你是有多懒啊啊啊啊啊——】

——————我是不?知?所?云的分割线——————

相对于汤の馆的热闹,远在西国的宫殿则要冷清得多。

阿罗煮着茶,茶烟袅袅。

偌大的和室里,静得只有茶水咕噜咕噜的声音。

凌月仙姬的身侧自然少不了阿罗,而她膝下不远处,此时还坐着一位小少女。

小少女本是静坐等茶的,此时却抬起脑袋,疑惑地偏头……似乎是在仔细听着什么。

凌月仙姬瞄到膝下那个小萝莉的动作,表情很温和:“小弦月,怎么了?”

被称为“小弦月”的小少女睁着一双疑惑的红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好像在说……疼。”

凌月仙姬忍不住掩­唇­,轻笑出声:“哦,只说了这一个字?”

小少女摇了摇头,银发漾出柔和的光,红瞳越发疑惑:“不是的,他说的是——‘疼疼疼疼疼’——可如果真的那么疼,应该是连嘴都张不了的,是不是呢,仙姬­奶­­奶­?”

【于是,月刹丸被心有灵犀的小弦月吐槽了。】

【于是,传说中的番外实际上是后传的第一章,它要结束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此篇章它就是个伪番外,真后传,我的主要目的……是些小包子的呀~

于是,我想你们明白的……至于乃们想看的杀杀,这个……我明白的……嘿嘿~~~

附图几张,先是御姐版神无—

然后是神乐训儿子的场景图——

最后是双子的设定图——

最后,TO BE CONTINUE

番外 百年后(二)

杀生丸到达汤の馆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

小弦月捉着他的袖子很疑惑地问了一句:“父亲大人,这是温泉旅馆?”

杀生丸看了一眼清冷的大堂,微微点头:“是。”

小弦月继续拽了拽他的袖子:“那父亲大人,这里的人…这个时候,都去喝茶了吗?”

杀生丸实在不知道该点头或摇头,遂只能大步往里走:“弦月,走了。”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一大一小两只妖怪身上。

半下午的阳光微斜,照得他们的影子,长长的,孤零零的。

“父亲大人要去哪里?”

“……跟好。”

小弦月一边走一边四下转头看,对充满着“穷酸”风情的民间旅馆十足好奇,而杀生丸则沉默着,一径往里走。

一大一小两只银发妖怪一前一后穿梭于旅馆中庭,中间有一步的距离,看起来……有点疏远。

至少,从神乐这里看过去,他们两个一点也不像感情好好的父女两只。

神乐正忙着把被白童子和月刹丸捣毁的屋舍重新修好,乘着风,好不容易从深山里挖了一颗上好的横梁木材兴冲冲赶回来——就看到杀生丸冷淡对待自家女儿,忍不住就有些不痛快了。

不痛快,于是就迁怒了。

将肩膀上的横梁扔出去,她喊了一句:“杀生丸,接好!”

本能察觉到危险想抽刀的杀生丸闻言,将握刀的手收回,改用手挡,忍不住退了一步——这块木头实在有点沉呐……更何况,神乐此刻还蹲在木头上,很不满地看着他:

“杀生丸,你对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太冷淡了点……”

小弦月睁大赤­色­的双眸,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欺压”父亲的女人。

小手摸上怀里的扇子,她在考虑要不要上去帮忙的时候,那个女人将眸瞳对上了她。

小弦月突然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眼熟……或者说,是那个女人的眼睛看起来很眼熟,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双一摸一样的赤瞳——

电光火石间,她反应过来,那是她每天在镜子里看到的。

那个女人的眼睛和她的……好像。

“哟,小姑娘,”看到小弦月直直看着自己,神乐很开心,对杀生丸的不满立刻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叫神乐,你叫什么?”

蹲在小弦月的面前,神乐直视着她的眼睛,笑容里有着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温柔:“呐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一侧的灌木丛里,月刹丸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本来只是被老妈召唤来搬横梁的,没想到闭馆休业的时候还会有访客,遂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顿了顿——杀生丸他认识,他老妈他也认识,但是那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萝莉是谁?

他本来是有这个个问题的,可看到自家的老妈故作纯情诱拐小萝莉什么的……他实在很想吐槽一句【果然好恐怖】之类的词。

但转念一想,会跟着杀生出现的小姑娘……也只有那么一个了。

扶额,他受不了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大咧咧地Сhā足:“我说母亲大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名字了嘛,­干­嘛还要这么­肉­麻?”

他的话音刚落,脑袋上就被揍了一拳。

神乐把他摁到一边,转回头对着小弦月继续笑逐颜开:“哎呀,别理他别理他,我还等着你告诉我哦你的名字呢~真的~真的~”

月刹丸深觉老妈偏心……然后深觉脑袋上挨得那一拳好疼。

于是,他故技重施,抱着脑袋,开始哀叫——

“疼疼疼疼疼……母亲大人你偏心,下手太重了!”

小弦月听到他叫唤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接着她就伸手,指着他,恍然大悟般:“啊——是你!”

这个被摁在地上的邋遢少年就是——那个天天在她耳朵边没事儿就喊“疼疼疼疼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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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一边走一边回头,一心二用,结果……就撞上了前头的那个人。

杀生丸并没有在意神乐那一撞。

他只是将横梁放下,再转身,目光对上她,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神乐。”

摆摆手,神乐还是很有些心不在焉:“哎哎,杀生丸……把小弦月和月刹丸放在一块,我很不放心呐……”

“不放心什么?”带起她,杀生丸缓步而行。

“月刹丸那小子混蛋惯了,会不会欺负小弦月?”神乐频频回头,果然还是有些担忧,“那个,我还是去看看他们好了——哎?”

杀生丸直接把她揽过,抱起,继续前进:“如果你担忧弦月势弱,大可不必。”

“喂……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神乐挣扎着想下地,结果却是被抱得更紧,“还有,你凭什么说得那么肯定——”

“她,是我教导出来的。”杀生丸目不斜视,步履平稳,丝毫不被她影响。

顿了一下,神乐忍不住咕哝一句:“你这话说得可真够臭屁的。”停止挣扎,她很不满地看着他的下颚,“难道,我教导的儿子很差劲吗,杀生丸?”

杀生丸垂下目光,看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想了想,神乐总算想起自己刚才说自家儿子【混蛋】惯了——遂有些恼羞成怒:“喂,别忘了,他也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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