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这样罢。
凡归我者皆献忠诚。
无论愿与不愿甘与不甘一切都可以那样简单。
“前面的路还能走吗?”
花晓一边拿刷子给月光刷毛一边问阿莫。
还有一天行程就到炽雪峰了”值初秋别处寒意尚浅。炽雪峰却是个奇怪的所在冰天雪地四季不改。
阿莫点点头又摇了摇接着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
一道横杠中间分了两道岔其中一道顺畅另一道却被一条竖杠和一些类似水纹的图形掩盖……倒也形象。阿莫的意思是说原来那条路已经被水淹没只能走另一条了吧。
花晓沉思了片刻。她不喜欢改道这个主意。至少远了三分之一路程而且也很难保证那条路就一定安全。
想了想停下手坐上狮鹫背对阿莫交代道:
“你先吃饭吧。跟他们说一声我转一圈就来。”
山峰如聚波涛如怒。
坐在狮鹫背上高高地俯瞰下方的感觉的确不一样。花晓以前是坐过飞机但是飞机能有这么视野开阔吗能想飞高就飞高想俯冲就俯冲吗。
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东西。
所以被大风一吹花晓的心情反而很好。
试着叫出厉秋。
“喂你还在吗?”
当然在。按花晓的看法这家伙现在就一无所事事的闲人№体只能睡觉思想只能跟她沟通。有时候花晓甚至觉得喊出他就象一种放风。
“不知城主大人相召有何吩咐?”声音里是带着笑意的。
“别玩了。”花晓对想象中的人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指点下面的地形“你说要是在那里挖道沟渠将路面的积水引到河中是不是比绕路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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