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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诱欢,误惹纨绔军痞 > 052 儿子,我们爷俩被你妈咪抛弃了!

052 儿子,我们爷俩被你妈咪抛弃了!

君赫西追出去的时候,苏绵绵正在发动车子,于是他二话不说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进去。

“滚下去!”苏绵绵恼怒的瞪了君赫西一眼,吼道。

“怎么滚?”君赫西眉眼含笑的看着愤怒的小刺猬苏绵绵,觉得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怎么可爱。

别扭的可爱,矫情的可爱,愤怒的可爱,当然,羞涩的时候尤为可爱。

“你不滚,我滚!我滚行了吧?”苏绵绵气急,真恨不得一巴掌将君赫西的脸给打歪了,但是在看到君赫西下巴上的淤青的时候,觉得这张脸上已经没有自己下手的地儿了,想想还是算了吧。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只是,就在苏绵绵的手刚碰到车门的时候,君赫西却突然扯住她的胳膊,一本正经的建议:“要不一起滚?我喜欢一起滚,你可以滚到我下面来,也可以滚到我上面来,然后我抱着你滚!你选一个!”

“君赫西!你丫的还要不要脸!”苏绵绵简直是无语,尤其是君赫西竟然用这么严肃认真的语气说着这么流氓的话的时候,真特么的让她暴走。

“要脸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了你?早上你点了火跑了,我现在浑身难受的要死!”君赫西不理会苏绵绵的恶劣态度,实际上苏绵绵越是抓狂,他越是开心,眼下,他就好这口。

“臭流氓!你别得寸进尺!昨天晚上是意外!你最好给我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被君赫西明目张胆的调戏,苏绵绵真是要七窍生烟了。

“就知道你脑子不好使!不过幸亏我留了点证据下来。”君赫西颠倒黑白的说。

“什么证据?”苏绵绵听了君赫西的话,顿时有点发傻,尤其是看君赫西掏手机,苏绵绵的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绵绵这幅傻愣的模样取悦了君赫西,他趁机在苏绵绵的­唇­上偷了个吻,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将视频打开,长臂一伸,一把将苏绵绵给搂进怀里,拇指点了播放。

车厢里响起暧昧的声音,男人低而重的粗喘,女人细而尖的口申口今,两个*的身影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啊!君赫西你这个卑鄙小人!”苏绵绵尖叫一声,一把抢过君赫西的手机,快速的将刚刚的视频给删掉!

“记起来了?昨天晚上所有的­精­彩片段我都有拍,你要是记不起来,我可以多帮你回忆回忆!省的你年纪轻轻就得老年健忘症。”君赫西根本不在意苏绵绵的动作,姿态慵懒而又悠闲。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苏绵绵气的眼眶都红了,她没有想到君赫西竟然这么卑劣,将昨天晚上的事给拍下来了!这要是流传出去,她这辈子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还没记起来?”君赫西不答反问。

苏绵绵磨牙,一双喷火的眸子像是要将君赫西给烧成灰一样,可是又拿他没办法,只得屈从的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看来我还要从行动上彻底给你做个示范,唤醒你!”君赫西说着伸手将苏绵绵的运动衣拉链给拉开,大手入侵了进去。

“别,君赫西!别这样!这是在外面!”苏绵绵没想到君赫西竟然这么大胆,生气的推拒着君赫西的胸膛,反抗道。

这里是车库,万一一会有人来,她今后还要怎么见人!

“遵从你的心就好!没人会来打扰我们!”听到苏绵绵说会有人来,君赫西刚刚僵硬的板着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上一次在车里的记忆又如潮水般卷了过来,君赫西的声音也有些动情。

“你能不能别这么随时随地的发情!”苏绵绵羞恼不已,自从昨晚以后,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意识的支配,完全抗拒不了君赫西的挑逗,虽然她的身体不排斥君赫西,但是心里总归是还有些小疙瘩的。

尤其是,君赫西今早上还提出那样的要求。

“不能!都怪你太诱人了!”

“你简直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这是新招式?听起来挺有趣的,那我们马上试试!”君赫西笑得如同一只大尾巴狼,一边放平车座,一边翻身将苏绵绵给压制住,强势的不容拒绝:“这样搅?这样缠?”。

“你给我滚开!”听君赫西越说越没谱,苏绵绵有些心慌意乱的喊。

她真的不想在这里上演活瑃宮!

“那我滚到你下面好了!”君赫西说着,用巧劲一翻身,将苏绵绵给带到身上,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睨着苏绵绵,说:“是你自己要主动的!”

“谁跟你说这个!君赫西,别……!嗯~”苏绵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赫西给叼住咬了一口。

车厢里的温度高的简直要爆棚了,而那辆车子在主人的凌虐下,不断的抖动,至于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嗯嗯!­嫩­们想的到吧!

等苏绵绵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她卧室的床上了,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里一阵放松,不过迷糊的脑袋马上又清晰了起来,她是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完全记不得了?

“醒了?”一把迷人的如同香醇红酒般的嗓音在耳边吹拂,苏绵绵忍不住身子一颤,慢慢的转头,对上君赫西放大的俊脸。

“你怎么在我家里?!”苏绵绵飞快的扯住被子往身上一拉,起身想要远离君赫西这具危险体,却不想双腿软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失衡又跌落进某人好整以暇的怀里。

“不错,懂得投怀送抱了!看来调教是有用的!”君赫西赞许的舔了舔苏绵绵的耳朵。

一股子酥麻电流将苏绵绵差点击晕了,她挣扎着想要从君赫西的怀里给爬出来,谁知道小腰却被一双手臂给紧紧的箍住,顿时动弹不得。

“君赫西,你别太过分!放开我!”苏绵绵有气无力的嘶吼,声音都微变了味道,或许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里面的娇嗔。

“你家?怪不得这张床睡起来这么陌生,看来要多滚上几滚,联络下感情!”君赫西嘴角露出一丝邪魅不羁的笑容,目光灼灼的看着苏绵绵。

苏绵绵哀嚎一声,忍不住大骂:“君赫西,你个衣冠禽兽!”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幼稚?学狗狗撒尿占地盘吗?

走到一个新地方就要滚上一滚,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那就做点禽兽的事!我知道你也等不及了!”君赫西说着,扯掉苏绵绵手中的被子,丢到地板上。

“君赫西!别来了!我会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苏绵绵费力的抵住君赫西压下来的胸膛,告饶道。

“你每次都说要死了,可是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知道你喜欢!”君赫西一边亲吻苏绵绵,一边又补充道:“我也喜欢!”

“啊!受不了了!谁来将这妖孽给收了啊啊啊!”苏绵绵泄愤般的抡拳头捶打着君赫西的胸膛大吼,很快,城门告破,房间里响起暧昧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时而伴随着亢奋的女声和低沉的男音。

君赫西跟苏绵绵消失了三天的时间,君家人从一开始的翘首以盼,到后来由君慕北坐庄开始赌君赫西跟苏绵绵会不会顺便也造人成功,一家男女老少的又开始欢脱了。

只是这次苏瑾难得的安静,一个人安静的吃饭,安静的训练,安静的做功课,安静的让大家简直都要忽略他的存在感。

“苏瑾,怎么了?爸爸和妈咪在一起了,你不开心吗?”唐诗诗见小家伙一个人在她身边陪着她制药,一边学习着辨认药材,一边给她递这递那的,只是这小眉头从一进来就没松开过,小嘴巴也紧紧的抿着,一副不肯轻易开口说话的样子,显然是心情不佳啊!

“开心!”苏瑾微垂了眼帘,蝶翼般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咬了咬鲜红的小嘴­唇­,又抿紧了嘴巴。

唐诗诗忍不住捏了捏苏瑾的小腮帮子,看苏瑾抬头看她,又问道:“苏瑾有什么心事不能跟小婶婶说吗?或许小婶婶可以帮助苏瑾也说不定哦!而且,小婶婶保证不会将苏瑾的小秘密说出去!”

苏瑾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唐诗诗,想了一会后,又颓败的垂下小脑袋瓜。

“苏瑾都不喜欢小婶婶了?还是觉得小婶婶不值得苏瑾信任了?小婶婶好伤心啊!”唐诗诗幽怨的看着苏瑾,表现的一脸受伤。

“不是的!”君家男人的通病,见不得君家女人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苏瑾在这方面也被遗传的很好。

“那是为什么?”唐诗诗从来不将苏瑾当成个小孩子来对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她既不像莫悠悠那么嬉皮顽劣,又不像朱雀那样严格一丝不苟,所以,苏瑾大多时候喜欢跟唐诗诗在一起,他觉得唐诗诗是真的尊重他是个小小男子汉,有什么心事也会跟唐诗诗分享。

“小婶婶,你说爸爸妈咪有了新的小宝宝会不会就不要苏瑾了?”苏瑾沉默一会之后,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语气中难掩失落与懊恼。

“苏瑾怎么会这么想?即便是爸爸妈咪有了新的小宝宝,苏瑾也是爸爸妈咪的宝贝啊!怎么会不要苏瑾了?”唐诗诗没想到三岁的孩子就已经懂得这些了,不过一想到苏瑾跟苏绵绵单独生活了三年,很缺乏安全感,也就不奇怪了。

“爸爸妈咪也说过,可是他们为了造小宝宝都不理苏瑾了,三天来不闻不问,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苏瑾已经被他们抛弃了!”苏瑾说道这里,小眼圈一红,声音有些闷闷的:“在他们心里,肯定新的小宝宝比苏瑾更重要!”。

“不会的!即便是你爸爸妈咪有再多的小宝宝,也不会抛弃苏瑾的,更不会觉得苏瑾不重要!苏瑾无论在什么时候在爸爸妈咪的心里都是重要的!”唐诗诗听了苏瑾的话,放下手中的活计,将苏瑾给抱进怀里,拽了拽他的小鼻子,安慰道。

原来,小苏瑾的心思是这样的敏感,大人的一举一动,都对影响甚深。

她有必要提醒三哥跟三嫂,在孩子面前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了。

“可是总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苏瑾皱起小眉头,然后看着唐诗诗说:“就比如,在小叔叔的心里,子琪妹妹更重要一些!”

“你小叔叔是偏爱你子琪妹妹多一些,那是因为子琪妹妹是女孩子,女孩子没有男孩子力气大,又是小妹妹,就像苏瑾一样,不也是照顾子琪妹妹多一些么?但是小婶婶知道,苏瑾其实也是很喜欢子墨跟子轩两个弟弟的是不是?”

“嗯。那我爸爸妈咪要是生个小妹妹,我也会喜欢她的!”苏瑾很会举一反三,立刻回答道。

他虽然也喜欢凌子墨跟凌子轩那两个小不点,但是还是觉得子琪妹妹更可爱一些,因为子琪妹妹可以穿狠多很多漂亮的小裙子,像个小娃娃一样美丽可爱。

“小妹妹也会喜欢你的!有苏瑾这样厉害的哥哥,她会非常幸福,非常开心的!”唐诗诗觉得君家人重女轻男,凌睿苏瑾就是典型!

“那我要在小妹妹出生之前,努力变得更强大一些!”苏瑾想通了之后,立刻变得活跃起来,从唐诗诗的怀里跳出来,又开认真始辨认起药材来。

唐诗诗看着苏瑾的头顶,莞尔一笑。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君赫西回来了,原本大家以为会看到一对璧人夫妻双双把家还,然后浓情蜜意的秀恩爱,谁知道,去看到君赫西一个人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歪在沙发里,满脸幽怨,一言不发,活脱脱的弃­妇­气质。

“怎么了?这幅德行!身子被掏空了?让我妈给你开两服药补补!”君慕北吊儿郎当的打趣道。

“三儿,怎么了?是不是跟绵绵那丫头吵架了?”君老爷子担忧的问。

“怎么回事啊?明天就是领证的黄道吉日了,你不会还没将人给搞定吧?”云沫见君赫西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忍不住开口问。

“爸爸,妈咪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我决定了,我允许你们造人了!最好是赶紧给我造一个像子琪妹妹那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出来。”苏瑾几天没见君赫西,一结束训练看到君赫西回来了,立刻跑到君赫西的面前,高兴的摇晃着君赫西的胳膊说。

君赫西看到苏瑾,难得眼里的光彩柔了柔,伸出大手爱怜的摸着苏瑾的脑袋,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儿子,我们爷俩被你妈咪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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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追妻行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悦见君赫西有气无力,垂头丧气的模样,又听君赫西说被苏绵绵抛弃了,忍不住追问。

这明天就是领证的黄道吉日了,新娘却落跑了,这到底是唱哪出啊?之前看着小两口虽然斗气斗嘴,吵吵闹闹互看不顺眼的,但是凌悦看得出来,这苏绵绵心里绝对是喜欢着君赫西的,不然以苏绵绵那么轴的小­性­子,就是他们再怎么配合,再怎么合起伙来给她们两个制造条件,苏绵绵也不可能由着君赫西摸上她的床!

这都眼看要尘埃落定的事儿了,怎么到最后关头就出了叉子了呢?

凌悦想不通,君家其他人也想不通!

“喂,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莫悠悠弱弱的Сhā话进来,原本以为会遭到大家的白眼,谁知道大家这一次都出奇的默不作声,目光一致的盯着君赫西,显然,莫悠悠这个头脑简单一根筋的家伙问出了大家最想问的问题。

“谁说我不行!莫悠悠,要不要我行一个给你看看?”君赫西听了莫悠悠的话,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都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尤其是儿子苏瑾也皱着没有,一副要重新审视他的模样,君赫西觉得自己的尊严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严峻的质疑与考验,简直暴跳如雷!

“靠!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别自己搞不定媳­妇­儿,打你嫂子的主意!小心我灭了你!”君慕北吓得一把将莫悠悠给捞进怀里,防狼似的瞪着君赫西,目光戒备。

“你当谁都喜欢弄个女儿回家养着!我有儿子就够了!”君赫西没好气的白了君慕北一眼,眼光连在莫悠悠身上停留都没有,那女人不是他的菜!

“老公,她嫌弃你老牛吃­嫩­草!”莫悠悠最讨厌别人拿她跟君慕北的年龄说事儿,反应出奇的快。

“老牛当然应该吃­嫩­草了!­嫩­草又鲜美又多汁,营养丰富价值高,吃­嫩­草是聪明人的选择!”君慕北搂着莫悠悠看着君赫西理直气壮的扬言。

那模样好像除了他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瓜蛋一样的。

“我没心情跟你们磨嘴皮子!”君赫西懒得跟君慕北争辩,又继续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学长,到底怎么回事?”一直没出声的唐诗诗在大家的目光示意下开口问道。

自从君赫西认祖归宗后,唐诗诗就很少称呼君赫西学长了,一般都是喊他三哥,她喊君赫西学长,就意味着这是以好友的身份立场来发问的。

“小学妹!哥哥这次真栽了!”君赫西苦哈哈的看着唐诗诗,又恢复了在T大时候的那股子风流不羁的模样,感叹道:“你说当年哥哥我是T大多少美女的春闺梦里人啊,心中的白马王子啊,横扫T大无敌手,T大至少有二分之一的女人拜倒在哥哥我的西装裤下,谁知道在你那里惨遭滑铁卢,铩羽而归!这也就算了!时隔四年,又让我碰上一只狡猾的刺猬,哥哥我大战三天三夜,就打个盹的功夫,她就给我玩失踪,你说说,你们女人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抛夫弃子啊这是!抛夫弃子!”君赫西一想起自己当年的风光来,就不胜唏嘘。

“学长,要不是你当年那么花心,如今情路也不会这么坎坷!亏你还好意思开口拿出来炫耀!”唐诗诗没好气的白了君赫西一眼,这样与君赫西聊天是十分轻松的,就像是回到当年的那段青葱时光。

“好!我知道我有错,我有罪!可是我现在已经在尽力弥补了,尽力对她好,可是人家不领情啊!”君赫西委屈的看着唐诗诗,忽然又一脸愤恨:“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女人在床上的话更是不能相信,那个女人明明答应我明天跟我去领证儿的,结果给我玩失踪!”

“噗!”唐诗诗看着君赫西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学长,你好好回忆下,是不是无意间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惹恼了绵绵姐了?”

“我哪有?绝对没有!”君赫西不假思索的否认道,这个问题,他在苏绵绵失踪后,已经想过好多遍了,将这三天三夜做的事,说的话给仔仔细细的回味了好多遍,确认自己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脸皮真厚!你竟然还敢否认!”君赫西的话刚一落地,门外就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嘲讽,凌睿一身戎装,右手托着帽子走了进来。

君赫西一听凌睿的话,原本黯淡的眸子立刻熠熠发光,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的身子瞬间复活,像是只蓄满力量的豹子似的飞快的冲到了凌睿的面前,双手抓住凌睿的衣领,激动的问:“你知道她的下落?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松手!”凌睿不满的瞪了君赫西一眼,心里腹诽,他这么聪明睿智的人,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蠢笨的哥哥?看来有必要去做一次DNA检测,万一熊猫血也是个美丽的误会呢?

“快告诉我!”君赫西松开凌睿的衣服,亟不可待的问。

“无可奉告!”凌睿冷冷的摆起脸­色­,面无表情的越过君赫西,走到唐诗诗的面前,在唐诗诗的­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眸中柔光潋滟,丝毫不同情某人快要心忧如焚。

“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别扭!快点说说,别耽误了明天领证的大事!”凌悦最近已经很少见凌睿这幅严肃的模样,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了。心里却在暗自揣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凌睿对君赫西在苏绵绵的事情上有了成见,之前,这臭小子可是比谁都积极促成君赫西与苏绵绵的好事的!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你不知道绵绵去哪里了,臭小子!你故意隐瞒我!”君赫西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质问道。

他发现苏绵绵不见了,电话又打不通,第一时间就是给凌睿打电话,问苏绵绵是不是回部队执行什么要紧的任务去了,当时凌睿很肯定的答复他,苏绵绵没有归队,但是现在听凌睿的语气,分明是说谎!

凌睿冷哼一声,不搭理君赫西。

“睿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君老爷子见凌睿不买凌悦的帐,嘴巴紧的跟个蚌壳似的,看了一眼无计可施的君赫西,开口问道。

谁知道凌睿牛脾气上来了,谁的面子也不卖,对君老爷子的话也置若罔闻。

一家人没了主意,凌睿不想说,他们就是用尽手段也套不出话来的。

“小学妹!”君赫西求助的看向与凌睿两个私下里打暗战的唐诗诗,将希望都寄托在唐诗诗的身上。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从凌睿回来紧绷着个脸,态度十分不友好的时候,唐诗诗就一直用小爪子在凌睿的腰上拧麻花以示抗议。

“哼!”凌睿不悦的瞥了一眼君赫西,傲娇的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凌睿委屈的看着唐诗诗,给了唐诗诗一个老婆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的眼神儿。

“绵绵姐是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唐诗诗见凌睿一副打算别扭到底的样子,于是换了个角度体温。

凌睿又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了一声。

“臭小子!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们明天要去领证儿,还拍她去执行任务!你故意的!我抗议!这臭小子滥用职权,公报私仇!我抗议!抗议!”君赫西一听苏绵绵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生气的怒吼!

“睿小子,爷爷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君老爷子自然是不相信凌睿会滥用职权,公报私仇的,但是也不想君赫西明天领证儿没有了新娘,开口问。

“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诗诗也着急的问。

“你也相信我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凌睿没有理会君老爷子,一双深邃的眸子紧迫的盯着唐诗诗,认真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男人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身份贵胄,怎么会做那么没格调的事!”唐诗诗连忙狗腿的安抚凌睿,因为在君赫西冲动的说出凌睿滥用职权,公报私仇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凌睿隐忍的怒气,此时自然不可能火上浇油的,而且,她也深信凌睿不是那样的人!

她懂自己男人的骄傲!

“那要是二绵真的是我派出去的呢?”唐诗诗坚定不移的信任,让凌睿一进门就冰着的脸­色­好了很多,得意的瞥了君赫西一眼又问。

君赫西因为凌睿的话气的恨不得将凌睿给丢窗外去,却被君慕北眼明手快的给拉住,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不要冲动,交给诗诗解决的眼神。君赫西冷哼一声,忍住了没有冲过去。

“就算是你派出去的,那也肯定是你有非让绵绵去不可的理由,吴浩上次执行任务受伤没恢复,是不是才需要绵绵姐出马?”唐诗诗的反应很快,但是不论她说什么,都是始终将对凌睿的信任放在第一位的。

凌睿满意了,搂着唐诗诗的腰感叹:“还是自个媳­妇­知道心疼人!不像某些人,吃里扒外,白瞎我一番心意!”

凌睿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毫不避讳,大刺刺的落在了君赫西的身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话里指的人是谁似的!

君赫西怒瞪着凌睿,良久后开口说道:“就算是非绵绵不可,你也不用瞒着我吧?难道你一直将我当外人?”

“你当人是外人!小爷我这辈子的内人就诗诗一个!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机会了!”凌睿没好气的吐槽。

正在喝果汁的莫悠悠忍不住喷了!一双圆又亮的大眼睛暧昧的在君赫西与凌睿之间几个来回,受王月珊那个超级大腐女的影响,莫悠悠觉得基友什么的太有爱了!尤其是君家这么优良的基因!

“我没心情跟你耍嘴皮子!到底怎么回事?我不信你手中真的无人可用!就算是事态紧急,你完全可以动用魅影的力量,不是更保险更万无一失?”君赫西因为凌睿的话差点吐血!他的心思转的比较快,虽然刚刚是冲动说了气话,但是心里也不是真心那样想的。

“对于一个外人,我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凌睿傲娇的抬起下巴,睨了君赫西一眼,显然还是在介意刚刚君赫西的话。

“老公,那你跟我说嘛!”内人妞纸立刻眨着一双大眼,讨好的说,并暗中给君赫西打手势,让他不要再随意开口了。

“我现在的确没有合适的人选。不过事情也不是那么的紧急,只不过这是二绵的意思。”凌睿对内人,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可是明天就是领证的日子了,绵绵姐为什么……”唐诗诗想不明白。

之前君赫西说苏绵绵是答应了领证的事的。

“还不是某只禽兽,将二绵给虐待惨了!二绵说她差点死在床上,她是死里逃生才回到部队的,为了她的小命着想,她再三的恳求我将任务交给她,我才做出这个决定!”凌睿一想到苏绵绵在提及君赫西的时候那副害怕的样子,眼底就浮起一抹隐忍的笑意。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绵绵是因为他太行了,而不是因为他不行才逃跑的?”单细胞的莫悠悠再次做了出头鸟。

君赫西凶狠的瞪了莫悠悠一眼,脸上露出懊恼之­色­。

他做梦也没想到,苏绵绵竟然是为了这个才在领证前一天落跑的!他承认,禁欲今年后突然尝到­肉­味,他一时有些把控不住,而且他也是为了能将苏绵绵给彻底的征服了,留住才不断的无节制的索取的,期间,苏绵绵多次求饶,他都以为是女人的口是心非,做不得数,谁知道……

只不过是转瞬间,君赫西的脸上就一连数种表情翻滚而过。

“小叔叔,我妈咪去了哪里?”一直沉默着没开口的苏瑾,走到凌睿身边,拽着凌睿的衣服问,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了非常舒服,不忍心拒绝。

“B市!”凌睿温柔的摸了摸苏瑾的头,说道。

“谢谢小叔叔!”苏瑾的小嘴很甜,仰着笑脸道谢,说完之后,苏瑾向自己的卧室跑去,跑到半路的时候,回过头对着正陷入沉思的君赫西说道:“爸爸!大丈夫,坐而言,不如,不如……起而行!为了早点将妈咪搞定,我们要抓紧时间行动起来了!”

“乖儿子!那我们即刻出发去B市!”君赫西赞同的站起来,快步走到苏瑾面前,将苏瑾抱起来说道:“追妻行动,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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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苏绵绵没想到,时隔四年,她的人生像是兜了一个圈,又回到起点那般。

柳如眉依旧­奸­诈,苏庆军依旧虚伪,苏豪依旧刻薄,而他们依旧想要将她送到钱大少的床上去。

苏绵绵禁不住想,这四年都过去了,自己已经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咪,而这钱大少的口味却还一直没变,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还是不幸,亦或是不知道是钱大少的幸或是不幸!

“绵绵,这次的事情你可不要再搞砸了!当年要不是你临阵退缩,这苏家现在掌权的就是你爸爸了,哪里轮得到你大伯他们一家整天耀武扬威的!”柳如眉一边给苏绵绵准备晚宴的衣服,一边唠叨个不停。

对于苏绵绵的回归,她是心底怨气最大的一个,当年苏绵绵玩那一手失踪,他们承受了钱大少的雷霆之怒,这些年一活在大房的­阴­影之下,要不是前一阵子钱大少在宴会上有意无意的提及苏绵绵,她在看到苏绵绵的那一刻起,就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撕了。

“我知道了!”苏绵绵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柳如眉,然后指着一件黑­色­的小礼服说:“今晚穿这件!”

柳如眉给自己准备的这些衣服一看就是高级酒女必备,不是露胸就是露ρi股,这件黑­色­的虽然后背露的有点多,但是好在前面和下面还包的住。

柳如眉看了一眼那件黑­色­的小礼服,皱了下眉,脸上露出不赞同来:“绵绵,这件设计太古板了!”

苏绵绵眉毛一挑,心里吐槽:狗屁的设计古板,直接说包的太多,露的太少不就好了?

“男人嘛,最喜欢看得到吃不着,钱大少纵横欢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再好看的身子在他眼里不过是红颜骷髅罢了,这种男人玩的是情调!”苏绵绵一副老练的口吻,将柳如眉的反对给逼回了喉咙里。

柳如眉没想到时隔四年,苏绵绵变了不少,想起苏绵绵回来的时候穿的那些地摊货,心里又多少明白了些,觉得苏绵绵这几年在外面肯定不容易,这次回来,明显是开窍了!这样一想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绵绵,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今晚上找个机会跟钱大少好好认错,只要钱大少肯原谅你,你这后半辈子保准吃香的喝辣的!”柳如眉看着苏绵绵穿上那件黑­色­的露背小礼服,优美的背部线条玲珑有致,黑­色­的布料紧紧的贴合着,倒不像是一件衣服,反而像是她身体多出来的一层皮肤似的,白­色­与黑­色­交错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风情。

柳如眉这下倒是对苏绵绵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女人穿衣服的品味倒是提升了不少。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男人有几个珍惜的?前阶段钱大少不是刚跟黄家小姐闹出绯闻?结果还不是笑话一场!”苏绵绵嗤笑一声,看都没去看柳如眉说道。

自从黄亮死了,凌大少倒台之后,黄家在B市的势力也被大大的削弱了,前阶段由于资金链出了问题,黄家主动将女儿送到了钱大少的床上,谁知道,钱大少口袋里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掏的,而黄家又是个贪心的,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沦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柳如眉没想到苏绵绵竟然知道钱大少与黄家小姐的事儿,脸上不禁露出些许防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她一直以为苏绵绵是生活的不如意才回到苏家的,但是听了苏绵绵对上流社会的那些事如数家珍之后,柳如眉不得不怀疑苏绵绵的目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钱大少可不是傻子!你以为跟他滚个床单,他就会乖乖地将腰包掏­干­净给你?”苏绵绵看着柳如眉脸­色­微嘲:“我可不想步黄家小姐的后尘,怎么样也要让我的牺牲换取最大的价值。”

“你这么想就对了!”柳如眉没想到苏绵绵竟然变得这么“野心勃勃”,她一方面高兴苏绵绵的开窍,一方面又因为苏绵绵的态度有些不悦,不过最终还是顾全大局,没有在苏绵绵的面前过多的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来。

苏绵绵没有错漏柳如眉脸上一划而过的那抹­阴­沉,眼底露出一丝讥诮。

苏绵绵换好衣服之后,又挑剔的看向梳妆台上摆的那几样首饰,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拂过之后,抬头看着柳如眉:“这就是我今天晚上要戴的首饰?”

“嗯,怎么样?这项链正好搭配你的衣服!”柳如眉拿起一条白金细琏说道。

“你就准备让我带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破烂玩意扑到钱大少金光闪闪的怀里?”苏绵绵不悦的看着柳如眉开口。

“这套首饰花了三万多块呢!配的起你!”柳如眉没想到苏绵绵竟然嫌弃首饰寒酸,一想起她回来的时候穿的那身地摊货,语气也开始尖锐起来了。

“三万块?哈哈!”苏绵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柳如眉眉毛都要倒竖起来了。

“不好笑么?钱大少要是知道苏家这么看的起他,我想他也会忍不住大笑的!”苏绵绵冷哼一声,推开柳如眉拿项链的手。

“你……你——”柳如眉没想到苏绵绵四年之后变化这么大,人变得势力不说,对她也没有什么尊敬可言,现在竟然还冷嘲热讽的,气的用手指着苏绵绵,气的说不出话来。

“让我戴这种有*份的东西去参加宴会,我宁可不戴!”苏绵绵直截了当的拒绝,然后又一脸嘲讽的瞥了一眼柳如眉手中的项链说道:“到时候我就说我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就好了,我可不想让那些名门千金戳着脊梁骨说我们苏家的女儿一身穷酸气。更不想给钱大少丢脸!”

苏绵绵说的胸有成竹,好像钱大少已经是她今晚上的囊中之物了似的。

“你——你——”柳如眉此刻不得不对苏绵绵刮目相看了,苏绵绵竟然是个难缠的狠角­色­,这是她之前始料未及的!

“怎么了?”在外面的苏庆军听到房间里的争吵,推门进来问。

“没事!”苏绵绵看到苏庆军后,立刻一改面上的冷傲,咬着­唇­看着苏庆军,脸上露出些隐忍的委屈来。

“究竟怎么回事?”苏庆军不悦的看着柳如眉,目光落在柳如眉指着苏绵绵的手上。

“哼!还不是你的好女儿,嫌弃这三万块的项链太廉价了,配不上她苏家小姐的身份!”柳如眉冷嘲热讽的开口。

“爸爸,我只是觉得这条项链跟我的衣服不搭配,想要一条珍珠项链而已!”苏绵绵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生生将眼睛里逼出些水光来,看着苏庆军弱弱的辩驳,说话的时候,还用那种畏缩的目光飞快的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柳如眉,然后又紧紧的咬着嘴­唇­,显露出柔弱娇怜来。

苏绵绵的这副模样,可是在回苏家之前恶补出来的。

“这项链的确跟绵绵的衣服不搭配!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来不及去准备了,是爸爸考虑不周!”苏庆军对柳如眉欺压苏绵绵的事情心里有些不满,暗怪柳如眉沉不住气,一边对苏绵绵和颜悦­色­的说着,一边转头看着柳如眉道:“你不是有条珍珠项链吗?还不快给绵绵拿来!”

“你——我那条项链是……”柳如眉一听苏庆军竟然要让她将自己的项链拿来给苏绵绵戴,立刻不高兴了,她那条珍珠项链是她所有首饰中最爱的,上面的珍珠颗颗­精­挑细选,饱满圆润,又大又亮,绝对是上好的货­色­,价值二十多万呢,苏绵绵这样的穷酸女也配戴这么值钱的首饰?

“还是不要了!”苏绵绵抢在苏庆军的前面开口打断柳如眉的话,她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柳如眉,然后又感激的看着苏庆军道:“不用了!我还是不要戴首饰好了,到时候就说我不小心弄丢了,要是让别人认出来我戴的是妈妈的首饰,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苏家的不是!我不能为了一套首饰,让人家看我们苏家的笑话!”

苏绵绵表现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这女孩子去参加宴会,怎么能不佩戴首饰!”苏庆军不悦的开口,苏绵绵那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让他心中对柳如眉的不满又多了一分,虽然他并不怎么亲近苏绵绵这个女儿,但是好歹苏绵绵现在是他手里有用的棋子,柳如眉在此时苛待苏绵绵,这种不顾全大局的做法,让他心中恼火,尤其是苏绵绵现在一副受了委屈,还在想办法顾全苏家的面子,虽然方法拙劣,但是这份心意还是让苏庆军很受用的。

“如眉,将你那套珍珠首饰拿来送给绵绵,女儿带着妈妈送的首饰去参加宴会,谁也挑不出我们苏家的毛病来。”

“什么?!苏庆军,你竟然要我将一整套的首饰都送给这个——她?”柳如眉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庆军,尖着嗓子叫嚷道,若不是苏庆军­阴­厉的目光制止了柳如眉,柳如眉差点将贱人两个字脱口而出!

苏绵绵假装没听到柳如眉话里的破绽,也假装没有看到苏庆军与柳如眉的眼神交战,一副畏缩的模样,无措的站在那里,看着苏庆军与柳如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爸爸,我真的不需要,你别为难妈妈了!那套珍珠首饰,想必是妈妈很喜欢的东西,我怎么能……”苏绵绵又用手在自己腰上掐了一把,眼里的水汽聚集了起来,水珠儿挂在眼睫毛上,要落不落的,像是一颗晶莹的珍珠在滚动,那副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看的苏庆军心里一软一喜,心里对苏绵绵的表现更加满意了起来。

这样的苏绵绵,怪不得时隔四年,钱大少仍旧没有忘记!苏庆军想到这里,仿佛看到了荣华富贵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爸妈怎么能委屈了你!你从小在外面受苦了,一套珍珠首饰算什么!等过几天让你妈妈带着你去好好挑选几套,好用来搭配衣服,再多买几套衣服,鞋子,包包什么的也要多选一些,女孩子就是要多打扮,我们苏家的千金小姐,不能被人家比了下去!”苏庆军露出慈爱的模样,看着苏绵绵说,然后又给柳如眉递了N个眼­色­,示意柳如眉快去将珍珠首饰给拿来。

“我没什么的,不用浪费钱买那些,我就是有些紧张,怕自己穿的不好,钱大少不喜欢。”苏绵绵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不管钱大少怎么看,你是苏家的千金小姐,出入用度都不能寒酸了!”苏绵绵的一番话,让苏庆军心花怒放,尤其是她那副急切的想要讨好钱大少的模样,让苏庆军更是觉得无比受用。

“苏庆军!你——”柳如眉一听苏庆军还要给苏绵绵买衣服买首饰买鞋子买包包,真要将她当千金小姐一样的养起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苏庆军就开始了河东狮吼。

“妈!你嚷嚷什么呢!”在门外的苏豪生气的一把将柳如眉给拽了出去,将她送回到卧室。

“苏豪!你怎么也向着那个小贱人!”柳如眉没想到连一向跟自己贴心的儿子也叛变了,顿时觉得的众叛亲离了。

“妈!瞧你这副小气的样儿,一套珍珠首饰算什么?在钱大少眼里连跟头发丝值钱都没有,亏你还拿着当宝!”苏豪不屑的开口。

“你个臭小子知道什么?那套首饰三十多万呢!”原本苏绵绵只是对项链不满意,谁知道现在让她将一整套的首饰送过去,这是在割她的心头­肉­啊!

“三十多万还叫钱?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你也太不懂的投资了!到时候她要真的入了钱大少的眼,别说三十万,三百万,三千万的首饰,钱大少都不放在眼里!”苏豪对于自己短见的老妈十分不齿。

柳如眉看着苏豪,不说话了。

一会之后,柳如眉的那套珍珠首饰被送到了苏绵绵的面前,苏绵绵看着柳如眉那副忍痛割爱的模样,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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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情敌

“是不是好看多了?”苏绵绵将柳如眉送来的那套珍珠首饰戴上之后,对着镜子左顾右看,看着柳如眉眉眼微弯,明亮的眼波中流露出淡淡的挑衅之意。

“我们绵绵原本就是个美人胚子,自然是戴什么都好看!”柳如眉气的一口气血上涌,但是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勉力露出一个看似和蔼可亲的笑容。

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苏绵绵根本就是故意借机生事,挑拨离间,她要是动怒,就会完全落入对方的圈套里,所以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柳如眉在心里暗暗的一遍遍的警告着自己,看着苏绵绵的目光也带了冷意,笑意不达眼底,真正的皮笑­肉­不笑!

哼!臭丫头!跟我斗!你还­嫩­这点!当年你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更何况你!

戴上再名贵的首饰又怎么样?还不是个高级妓汝?让你再得意一阵子!等钱大少对你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如眉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她现在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苏绵绵应该是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事情了。

“说起来,这珍珠项链也只是勉强凑合,不过我想这也是你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苏绵绵嘴角勾起个若有似无的弧度,似笑非笑,这表情,典型的某人的招牌脸,一看就是被传染的不轻。

“你——你这个——”柳如眉没想到苏绵绵竟然不知道见好就收,还一个劲的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气的直哆嗦,她在家里向来跋扈惯了,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虽然极力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冲上去给苏绵绵两个大嘴巴子,但是脸上却再也摆不出笑脸来,表情狰狞可怖。

“妈,你要是不愿意,我摘下来还给你就是了,你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刚刚还一脸挑衅的苏绵绵,突然就换了张脸,畏缩着看着横眉竖眼的柳如眉。

柳如眉警觉的回头看向门口,发现门口苏豪跟苏庆军并没有过来,心里一松,然后回过头来目光­阴­冷的看着苏绵绵,冷笑道:“跟我玩花招?你还­嫩­了点!”

苏绵绵却是露出一副迷惑的表情来,看着柳如眉害怕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没有玩花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舍得这套珍珠首饰,不过等我以后有了钱,给你买套更好的还给你!”

柳如眉见苏绵绵说的恳切,表情看不出真假来,又转头看向门口,发现门口依旧空空的没有人来,狐疑的看着苏绵绵,不奈的开口:“这里只有我妈两个人,你装给谁看!”

“我没有装!我说的都是真的!”苏绵绵一副受了天大的愿望的表情,为自己申辩道。

“……”柳如眉简直要怀疑苏绵绵有人格分裂症了!这么的前后判若两人,真让人吃不消!不过,一看到苏绵绵身上佩戴的那套珍珠首饰,柳如眉的脸­色­怎么样也好看不起来,语气不善的开口:“你最好能讨了钱家大少的欢心,不然,有你好看!”

“我知道了!”苏绵绵的声音里带了些颤抖与可疑的哽咽。

柳如眉见苏绵绵这幅害怕的小白兔摸样,心里觉得舒畅了些,瞥了一眼苏绵绵,离开了苏绵绵的房间。

等柳如眉离开之后,苏绵绵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刚刚她前后态度判若两人,是因为她听到门口有脚步传来,柳如眉在气头上,听不到,但是她苏绵绵可是受过长期正儿八经的严格训练的,对于危险的预知程度甩柳如眉好几条街,又身在敌营,怎么会大意到听不见?

依照苏绵绵的判断,门口那个人应该是苏庆军!

哼!苏庆军明明听到柳如眉欺压她却选择不闻不问,站在门口偷听装孙子,还好,她从来没有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抱有一丝丝希望过,所以也谈不上失望,只不过,既然苏家这样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将事情做得太绝!

今天的宴会,是史家与黄家的定亲宴,黄亮死后,黄明渐渐接手了黄家,而他和史家的大小姐史云在经历了诸多磨难之后,竟然“做”出了革命感情,最终决定从暗不见光走向光明正大。

虽然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B市仍旧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单纯黄家与史家的一个订婚宴还没能力引起这么大的关注,不过史家的二小姐史倩认了个Y国的贵族做­干­姐姐,出手阔绰,投资眼光独到,在B市落脚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成了B市上流社会炙手可热的人物,于是史家也跟着­鸡­犬升天,扶摇直上,这次史家与黄家两家的定亲宴,据说那位神秘的Y国贵族会出席,所有有不少人纯粹是冲着那位神秘的Y国贵族来的。

苏绵绵跟着苏庆军,苏豪与柳如眉来到宴会的时候,宴会已经衣香鬓影,非常热闹了,苏绵绵一下车,就吸引来了不少狼光,虽然她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心理准备,但是宴会上那一只只衣冠禽兽放肆的狩猎目光仍旧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再不舒服,脸上的笑容还是一直端着的,苏庆军对苏绵绵这份处变不惊的气度非常满意,走进宴会现场的这一路,一直都在向别人介绍苏绵绵,那模样活像是妓院里的老鸨一样,苏绵绵丝毫不怀疑,就算是今天她没有成功引起钱大少的兴趣,苏庆军也绝对会马上找好下家,将她给推销出去的!

苏绵绵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微笑,礼貌却不亲近,又不让人觉得过分疏离,尺寸拿捏的刚刚好,这让挽着胳膊走在苏庆军身边一直想要找机会提点苏绵绵的柳如眉觉得诧异与不满,尤其是苏绵绵个人的光环远远罩住了她们一家的,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来之前的那点优越感荡然无存。

技巧的避开了一直咸猪手,苏绵绵眼底掠过一层冷光,她将自己那天珍珠­色­的丝巾松了松,让丝巾遮住她­祼­露的背部,然后又继续淡笑着跟上苏庆军的脚步。

苏庆军跟柳如眉是铁了心要将她给卖了的,别人的订婚宴竟然给她准备了些这么不庄重的衣服,存心是让她来招引­色­狼!

趁苏庆军与主人家寒暄的功夫,苏绵绵不着痕迹的开始打量着整个宴会现场,搜寻着自己的目标。

那边苏庆军在与黄家的人说笑,高谈阔论间仍旧不放过给她打知名度的机会。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气质又好,真是让人羡慕!”黄家的二夫人拉着柳如眉的手,一副亲热的样子。

苏绵绵嗤之以鼻,这些虚伪的人,她不信黄家的二夫人不知道自己不是柳如眉的亲生女儿!

“你呀,就别夸她了!这个丫头才是让我头疼呢!上次没眼力见的把钱大少给得罪了,一会钱大少来了,我还得领着她去给人家赔不是呢!”柳如眉也一副笑脸,半真半假的对着黄二夫人嗔怪道。

苏绵绵听后,很配合的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心里却在吐槽,这柳如眉也不是个善茬,绵里藏针的,黄家二夫人暗讽柳如眉给别人养女儿,柳如眉就拿钱大少跟黄家小姐的那段儿说事,明面上是说笑,私底下已经一片刀光剑影了。

“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黄二夫人像是没听出来柳如眉话里的意思似的,对着苏绵绵笑得得体。

苏绵绵连忙又露出一个不胜娇羞的笑容,只是苏绵绵脸上的笑容未退呢,就感觉周围有两道带着杀气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苏绵绵佯装不知,无聊的搅弄着自己的丝巾,状似无意的朝着那两道杀气的方向看了一眼,与一双嘲弄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史倩穿了一件紫­色­的小晚礼服,优雅的端着酒杯朝苏绵绵的方向举了举。

苏绵绵嘴角绽开一朵妍丽的笑容,仿佛没有看到对方高抬的下巴,也没有看到对方眼里的冰冷杀气,更没有看到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她从身边的侍者那里娶了一杯红酒,轻轻的,优雅的摇晃了几下,细细的观察着里面猩红的液体,表情专注,仿佛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一样,她将那杯红酒放在鼻子下,微眯着眼睛轻嗅了下,眉毛微皱,然后才将那杯酒放在­唇­边,慢慢的抿了一小口,做完这一切,苏绵绵又对着史倩一举手中的酒杯,然后点点头示意,迈开优雅高贵的步子。

史倩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手指一个用力,手上的高脚杯被她生生捏断!

刚刚苏绵绵的那一番动作,完全就是模仿君赫西平时喝酒的动作,就连他脸上的神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恰到好处!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霸占住三少,凭什么跟她示威?她有什么资格!?

找死!

苏绵绵转身之后,脸上刚刚的优雅与淡然消失不见,嘴角冷冷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心中愤愤然的骂了一句:君赫西你这个混蛋,风流债到处都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在开车的君赫西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他悻悻的摸摸鼻子,看着前面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眼底划过焦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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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父子找来

君赫西看着苏瑾担忧的小脸,摇了摇头:“爸爸没事,这就带你去找你妈咪。”

“可是,小叔叔他们都说你病了!”苏瑾小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说:“爸爸,要不我们今天不去找妈咪了吧,我们去医院!”朱雀师父说相思病是很严重的病,二伯说“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虽然爸爸现在只是初期症状,身体变化不明显,但是二伯说,时间一长,爸爸就会永远离开他和妈咪了!他不要爸爸离开!

“不要听他们胡说!”君赫西怜爱的摸了摸苏瑾的脑袋,儿子的体贴懂事,让他心里软软的,暖暖的。

那个女人虽然尽做一些不靠谱的事儿来气她,但是看在她将儿子教导的这么懂事的份上,他决定等抓到她之后,可以酌情从轻发落。

苏瑾抿抿小嘴,担忧的看了君赫西一眼,没有再说话,心想还是一会见到妈咪之后,让妈咪劝劝爸爸吧,不能像小叔叔说的那样“讳疾忌医”。

苏绵绵跟着柳如眉穿梭在宴会中,柳如眉时不时的跟几个相熟的或是不熟的人打打招呼,寒暄几句,趁机将苏绵绵介绍给大家,当然也会碰上那种不得眼­色­的,还有看不得柳如眉得意的,自然又会是一番见不得光的刀光剑影。

就比如说这位见不得小三上位的刘夫人,向来最是嫉恶如仇,心宽体胖的刘夫人冷哼一声,看着柳如眉不咸不淡的说:“能不高兴嘛,白捡这么大一个女儿,说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做这些虚伪的给谁看!”

柳如眉正笑得跟花一样灿烂的脸顿时一僵,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端着酒杯笑意盈盈的对着刘夫人说:“这男人嘛,有几个不花心风流的,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刘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刘明辉虽然表现良好被减刑了,但是如今仍旧在牢里蹲着呢,平常参加宴会的人都知道刘夫人这只母老虎不好惹,从来不会当着刘夫人的面提及刘明辉的事,柳如眉这么说这是当众跟刘夫人撕破脸了。

“我老公最近正频繁与国家公安机关打交道,说不定你很快就会见到他。”刘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柳如眉,又说道:“你当年是怎么上位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亏心事做多了,早晚要遭报应!”

“你——”柳如眉生气的瞪着刘夫人,狠狠的开口:“满嘴胡言乱语!”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刘夫人嗤笑一声,然后转头看着苏绵绵道:“你自己小心了!”

苏绵绵但笑不语。传闻这刘夫人极为善妒,但是在苏绵绵看来,这个女人还是十分有本事的,不然也不会自己撑起整个刘氏,打理的有声有­色­,内能主家,外能理事,她看不起柳如眉这样靠狐媚手段上位的狐狸­精­,是有资本的。

“绵绵,别听她胡说,我们去那边!”柳如眉虽然生气,但是不敢与刘夫人硬碰硬,拉着苏绵绵避开了。

“哎吆,这是谁家的丫头,真是水灵!”苏绵绵跟着柳如眉刚走出不远,就被人给拦住了,苏绵绵听着那人带着尖酸的语气,心中划过一抹冷笑,这个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不是钱大少的夫人是谁?

“钱夫人!”柳如眉没想到领着苏绵绵转了一圈没看到钱大少,反倒跟钱夫人撞上了,笑得特别的心虚勉强。

苏绵绵对着钱夫人点点头,看了一眼这位传说中的钱夫人。四十岁的女人,年龄在那里摆着呢,再怎么包养也不及那些青春逼人的少女,再加上她心胸狭隘,疑心病重,也难怪钱大少身边从来不缺莺莺燕燕的。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这身衣服……”钱夫人也细细打量了一眼苏绵绵,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诮,说道:“还真像你们苏家的行事作风,人前个个装的人模人样的,背后里净爱耍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她一眼就看穿苏绵绵身上这条丝巾的玄机。

“钱夫人这是说哪里话!”柳如眉嗔怪的开口,脸上陪着笑,心里却直骂晦气。

“我什么意思,你也不用假装糊涂,咦,那黄家的小姐今天怎么没有来参加宴会?”钱夫人顾左右而言它,看了柳如眉与苏绵绵一眼,冷笑一声离开了。

“呼——”钱夫人离开后,柳如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苏绵绵说:“我去那边跟几个朋友说说话,你自己逛逛,不要忘记今天晚上来的正事!”

“我知道了!”苏绵绵点点头,心中冷笑,柳如眉这是被刚刚钱夫人刚刚那一番警告给吓到了,让自己单独行动,这样就算是被钱夫人抓到,她不在场,也大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真是好算计!

宴会太无聊,苏绵绵绕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的目标,看着那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苏绵绵觉得憋闷的慌,索­性­出去透透气。

这是皇朝酒店旗下的产业,设计比较人­性­化,这个宴会大厅是半敞开式的,四周布置的十分­精­致,还有一个专门的小花园,大概有五十坪的样子,里面假山流水,四周有枝满了不少绿­色­藤萝状的植物,蔓延葱翠中点缀着几朵小花,让人看了顿觉诗意,心情也跟着舒畅了。

苏绵绵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心中的­阴­霾散去不少,只是她还来得及高兴呢,就听到花园的假山后传来一阵不雅的*声。

“讨厌!轻点,别被人看见了!”女人的声音。

“装什么正经,你不是就愿意玩这样刺激的!”男人的声音。

“还不都是因为你!”女人娇嗔。

“别浪费时间!”男人猴急。

苏绵绵轻笑,转身欲走,却看到史倩提着裙子朝这边走了过来,于是苏绵绵站定,盈盈一笑在­唇­间。

“苏绵绵?”

史倩弹弹指甲,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嘴角的嘲弄丝毫不加修饰。

“何必明知故问?”苏绵绵不在意的一偏头,打量着史倩开口,传闻这个女人是呆在君赫西身边时间最长的,若不是沈家倒台,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成为沈家大少的夫人,苏绵绵将这些天搜索到的B市的资料在心里过了一遍,胸中突然有了些酸意。

假山后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压抑的声音,里面的两位看来是好事被打搅,很快的完事了。

跟苏绵绵用眼神较量了一番之后,史倩看向苏绵绵身后,突然冷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的迫不及待,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史倩说完,转身提着裙子,留给苏绵绵一个高傲的背影。

苏绵绵诧异的转身,眉毛一跳,此刻站在他身后,正从假山上出来,搂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的不是钱大少是谁?再看那个一脸潮红,呼吸微喘的女人,苏绵绵心中笑意更深,这不是钱夫人刚刚提及,拿来警告柳如眉的黄家千金么?

这是不是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钱大少还真是如上流社会的人所传说的那样,生命不息,­奸­情不止。

“苏庆军的女儿?”钱大少打量着苏绵绵,眼底飞快的掠过一丝诧异。

四年前的那一次,苏绵绵脸上厚重的妆容让钱大少根本没见到苏绵绵的真面目,如今看到一脸淡妆的苏绵绵,跟四年前那个模糊的影像判若两人,钱大少一时间有些拿不准。

“钱大少,又见面了!”苏绵绵对着钱大少点点头,然后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钱大少身边的女人,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你先回去,我有事要跟苏小姐谈。”钱大少拍拍黄家小姐的ρi股说。

“那我先走了!”都是人­精­,黄家小姐并没有多做纠缠,很识趣的离开了。

“说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钱大少依坐在花坛边上,­色­迷迷的打量着苏绵绵。

苏庆军倒是有一个好女儿。

“诚意?我不觉得跟钱大少有什么诚意好谈,只不过是听家父的话跟钱大少说声抱歉,至于钱大少接不接受,我无所谓!”苏绵绵说着,随意的耸耸肩。

“苏庆军就是这样教导你的?”钱大少微眯起眼,声音微冷。

“我从小就没有受过他的教导,现在大了,自然也不需要。”苏绵绵丝毫不将钱大少的怒气放在眼里,苏庆军要巴结他,她苏绵绵可不需要。

再说了,要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太没有新鲜感了。

“很好!够味!本大少喜欢这样的野马­性­儿,苏绵绵,你已经成功的挑起本大少的兴趣!”钱大少走到苏绵绵的面前,伸手要去捏苏绵绵的下巴。

苏绵绵灵巧的避开,巧笑道:“大少说笑了。”

钱大少脸­色­一黑,抬头看着苏绵绵,邪笑道:“有意思!好!有意思!”

“钱大少过奖了!”苏绵绵轻轻一笑,不巴结,不谄媚,冷清疏离。

“小美人,你这招欲擒故纵,很合我的胃口!”钱大少看着苏绵绵清冷的小脸,心中冷哼,君赫西的女人不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上次在塞班,他只是觉得苏绵绵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回来后一查,听到苏绵绵的名字后,他就已经确定了苏绵绵的身份,苏绵绵是君家的人,这样的话四年前的一切就都解释通了,他们钱家在商界呼风唤雨,但是对于部队里的事,鞭长莫及,这也难怪当年他派人搜寻苏绵绵的下落那么久都杳无音讯。

这次苏绵绵又重回苏家,刻意的接近他,应该是他们查到自己和Y国贵族有来往,想要从他身上找线索吧。

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塞班围剿的那一次,他也在场,对苏绵绵跟君赫西的战地ji情,印象深刻。

“父亲要我说的话已经带到,钱大少失陪了!”苏绵绵对着钱大少礼貌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等等!晚上风凉,我可不舍得看美女冻坏了感冒!”钱大少说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苏绵绵的身上,遮住苏绵绵漏风的后背,然后绅士的说:“这里空气流通,比沉闷无聊的宴会舒服多了,还是我离开吧!”

说完,在苏绵绵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钱大少潇洒离开。

苏绵绵嫌恶的脱下钱大少的西装,毫不留情的将它给丢进了花园里,然后又用手中的红酒吸了吸手,她真怕沾染上传染病什么的。

今晚上的目的达到了,苏绵绵也不愿意回到无聊的宴会上被人当货物打量估价,于是就在外面逛游了一圈,约么着宴会快要结束了的时候,才回到宴会大厅。

只是,苏绵绵没想到的是,此刻的宴会大厅里是另外一副景象,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看着那个嘴角噙着她所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男人搂着一个金发蓝眸的美女在舞池中旋转,苏绵绵不知不觉愤愤的捏紧了拳头。

死君赫西,你竟敢——竟敢——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刺眼,苏绵绵气的恨不得上前去将那两个人给强行分开,更可气的是君赫西那个混蛋臭流氓明明看到她了,却跟不认识似的,又低头跟怀里的外国美女谈笑,无视,这是赤果果的无视啊!

君赫西,你丫的有种!

苏绵绵这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裙摆却被什么给拽住了,她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眼里迸­射­出激动欣喜的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下周围的人,苏绵绵蹲下身子,拉着苏瑾的手。

“阿姨,你带我去拿一杯果汁好吗?”苏瑾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

“好!”苏绵绵刚才害怕苏瑾露馅呢,没想到苏瑾这么懂事,但是听苏瑾喊她阿姨,她心里还是不好受。

带着苏瑾去取了两杯果汁,然后带着苏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苏绵绵目光有些贪婪的看着跟君赫西穿着同款同­色­亲子装小西装的苏瑾,眼底一片柔软。

苏瑾喝了一口果汁,润了润嗓子,身子坐的笔直,摆出一副要跟苏绵绵恳谈的郑重其事的模样后,才认真而又严肃的对着苏绵绵开口:“妈咪,我爸爸生病了,是很重的病!”

057:我比工作还需要你

“你说什么?!”苏绵绵的手一抖,果汁杯子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双手抓着苏瑾的肩膀,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瑾,问道。

“爸爸得了很重很重的病!”苏瑾看着苏绵绵,难过的重复了一遍,将“很重很重”几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是不是你爸爸故意让你这么说,来骗妈咪的?”苏绵绵仍旧不敢相信,她看着苏瑾,努力的想从苏瑾认真严肃的小脸上寻找一丝破绽。

“妈咪!苏瑾是小小男子汉,才不是会撒谎的小破孩!”苏瑾对苏绵绵的质疑很生气,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起来。

苏绵绵将手指压在­唇­上,对苏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快速的扫了一眼四周。还好这里是角落,宴会上又放着音乐,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呣子的不正常,苏绵绵这才放下心来。

“到底怎么回事?谁说你爸爸病了?”苏绵绵紧张的看了一眼宴会大厅中还在跟金发碧眼的外国佳丽跳舞的君赫西,心里极力说服自己,这是个恶作剧,恶作剧!

肯定是君家那一群搞出来的恶作剧!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心底仍旧涌起绵绵的担忧。

“大家都这么说,而且苏瑾也看到了,爸爸在来的路上还咳嗽呢!”苏瑾对苏绵绵的怀疑态度表示不满,两条秀气的小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小脸上一派威严。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苏绵绵捉急的问。

“爸爸想见你,苏瑾劝过了,可是爸爸不听!”苏瑾的眼中泛起浓浓的担忧,拉着苏绵绵的手说:“妈咪,你带爸爸去医院好不好?”

“好!你去找你爸爸,我去开车,我们这就去医院!”苏绵绵又瞅了一眼还在舞池中旋转的男人,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是现在心底有些慌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比较妥帖。

“嗯。”苏瑾高兴的答应了,将果汁放下之后,就穿过人群去找君赫西了。

苏绵绵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她这会忧心忡忡,一心想快点离开,倒是放松了警惕,走到门口的时候,冷不丁脚下被什么一拌,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发出了不和谐的示警信号,饶是她反应迅速,脚踝也扭了一下,身子失重的向一边栽了过去。

慌乱间,苏绵绵听到身侧有人冷哼一声,只不过她此刻也顾不得了,因为她扑倒的方向,面前正对着一张熟悉的脸,苏绵绵看着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吓得呆住了,只知道拼命的护住肚子,心里一跳,受伤的那只脚一用力,然后身子生生的在悬空中扭了一个弯,朝着一边的楼梯栽倒下去。

听诗诗说,王月珊好不容易怀上这个孩子,要是被她给撞出了问题,杜唐两家还不吃了她!

脚上的疼痛已经让苏绵绵出了一身冷汗,身子重的使不出太多的力气,苏绵绵哀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滚着离开的。

就在苏绵绵以为,自己这次丢人丢定了的时候,半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飞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苏绵绵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激烈的心跳声如擂鼓响在她的耳边,苏绵绵紧紧的揪着君赫西的衣服,惊魂未定的松了一口气。

好险!

“怎么回事?”君赫西刚刚走出来,就看到苏绵绵扑向王月珊的那一幕,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后他就看到这个女人生生的将身子扭转到了一边,差点滚下楼梯,惊得他心都要跳出喉咙来了!

“没事!”苏绵绵安抚的朝着君赫西笑笑,然后从他的怀里慢慢的直起身来,只是遭受了二次伤害的脚踝不堪重负,苏绵绵闷哼一声,有倒进君赫西的怀里,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怎么会没事!你的脸都白的跟鬼似的了!”王月珊也是一脸的惊魂未定,刚刚苏绵绵向她倒过来的那一刻,她吓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以为这次完了,谁知道苏绵绵竟然生生的扭转了身子,倒向一边去,她又害怕又感激,这会见苏绵绵还逞强,立刻不依了起来。

“老婆,怎么回事?”去开车子的杜浩洋走过来,看着君赫西与苏绵绵不解的问。

“没事!”王月珊摆摆手,然后在杜浩洋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状似无意的说:“孩子差点被人撞没了!”

“谁­干­的?”杜浩洋吓得一个箭步窜上前,将王月珊给捞进怀里,紧张的上下打量着王月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苏绵绵看着杜浩洋歉疚的开口。

杜浩洋看着生气的横眉竖眼,刚要开口就被王月珊朝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杜浩洋委屈的看着王月珊不明所以,王月珊白了杜浩洋一眼,然后对着苏绵绵笑笑说:“这不关你的事,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刚刚那往边上扭那一下,我宝宝说不定就真的没了!”

“究竟怎么回事?”杜浩洋有些糊涂了。

“有人绊了我一脚,我鞋子坏了,差点摔倒!”苏绵绵简要的说了下情况。

“谁特么的活的不耐烦了?”杜浩洋瞅了眼苏绵绵的脚,眼中划过一抹­阴­厉,然后看着君赫西,不满的说:“你这男人怎么当得?”

君赫西此刻脸上已经黑沉沉的一片了,他打横一把抱起苏绵绵,没有说话,径直越过杜浩洋与王月珊,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你抱稳了她,先上我的车,她的脚不能落地了!”杜浩洋见苏绵绵的脚踝肿的老高,立刻开口建议。

“就是!学长,浩洋已经将车开出来了。”王月珊也赶紧开口。

君赫西没有反对,抱着苏绵绵坐上了杜浩洋的车,王月珊跟杜浩洋也赶忙上车,发动了车子。

“苏瑾呢?苏瑾还没出来?”苏绵绵没有看到儿子,担忧的抓住君赫西的手问道。

“他没事,去执行任务去了,不用担心。”君赫西见苏绵绵如此紧张苏瑾,心中有些酸溜溜的,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

“执行任务?苏瑾?”苏绵绵狐疑的看着君赫西开口。

“嗯!”君赫西点点头,然后将苏绵绵的脚小心的抬起来,手指轻轻的压在上面试了试,扭了两下,君赫西不敢贸然给她接骨,看着苏绵绵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脚踝,眼里有了杀气。

“嫂子,你看到是谁的脚犯贱了没?”杜浩洋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道:“这人分明是想让你撞到我媳­妇­儿,然后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其心可诛,报仇的事儿,可不能少了我一份。”

“我看到是个穿着紫­色­衣服的身影闪了一下!”不等苏绵绵开口,王月珊就立刻将自己的发现分享给大家。

“应该是史倩,我摔倒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冷哼了一声,像是她的声音。”苏绵绵轻轻的开口,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君赫西一眼。

“我知道了!”君赫西紧紧攥着苏绵绵的手,脸­色­­阴­沉。

苏绵绵调转开眸光,看向外面的灯红酒绿,沉默着不再说话。

“别瞎想!”君赫西将苏绵绵又往怀里紧了紧,下巴搁在苏绵绵的脑袋上说。

“我才没有瞎想!有什么好瞎想的,不就是你的老情人争风吃醋,我这个倒霉鬼刚好做了垫背而已!”苏绵绵嘴里说是不瞎想,可语气里的酸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什么老情人不老情人的?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君赫西头疼的看着苏绵绵说。

“学长,你这就不尊重事实了昂!你的风流艳史足可以些好几本书了,可不止史倩一个,我可是亲眼撞破好几回,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王月珊本着公平公正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良好品德开口。

苏绵绵这么仗义,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吃亏?

“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那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见我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是不?”君赫西佯装生气的伸手敲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上的王月珊的脑袋。

“我实话实说,虽然你现在改邪归正了,但是过去那段不光彩的事实,也是不容抹杀的!”王月珊不服气的嚷嚷。

君赫西脸­色­又黑沉了一分,不去跟王月珊申辩,只是仅仅的搂着怀里的人,此刻怀里抱着的人儿,已经是他的一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说的就是杜浩洋这一款,他一边开车一边声音幽幽的心虚的喊了一声:“老婆!”

“咳咳!”王月珊拍了一下杜浩洋的脑袋,说道:“认真开车!”将杜浩洋给打发掉之后,又笑着看着苏绵绵说:“不过,嫂子也不用担心,想学长这样的男人,就跟我们家浩洋是一样的,虽然有前科,但是一旦认真起来,绝对会是个负责的好男人!”

苏绵绵配合的笑笑,君赫西看着王月珊的眼神总算是柔和了一些。

几个人到了医院,唐彧已经早到了安排好一切,君赫西抱着苏绵绵跟着医生离开了,而唐彧跟杜浩洋不放心王月珊,生怕王月珊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又压着王月珊去做了个­妇­科检查。

苏绵绵的脚,伤的不轻,骨裂加韧带受损,医生说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地,君赫西听了之后,一脸风雨欲来的模样,那戾气重的,连苏绵绵也有些怕怕的。

“苏瑾说你病了,病得很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苏绵绵想起儿子苏瑾之前的话,焦急的打量着君赫西。

“要紧!”君赫西闷闷的吐出两个字来,声音低沉的像是泡了雨水。

“究竟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苏绵绵担忧的抓着君赫西的胳膊,问道。

还以为苏瑾是骗她的,原来,真的是生病了!

“你在我身边我当然好好的!”君赫西一想起这个女人一声不吭的丢下自己来B市,现在又弄成这个样子,心里就来气,尤其是,他刚刚看到这个女人身上穿的这件晚礼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家穷的已经连二尺布料都买不起了么?一想到这个女人穿了件露出整个后背的衣服在一大群­色­狼的眼皮子底下穿梭,君赫西就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将苏绵绵给裹成个蚕宝宝,然后锁到密室里,一辈子不放她出来。

“你这究竟得的是什么怪病?”苏绵绵没好气的瞪了君赫西一眼,生病了不起啊?生病就可以朝她甩脸子啊?她好歹也是个病号呢!

“相思病!”君赫西生气的瞪了一眼苏绵绵,别扭的吐出三个字。这个女人,还敢再迟钝一点么?真是——挑战他的良好修养!

“噗!”苏绵绵先是一愣,傻傻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不厚道的看着君赫西那张黑沉的脸,笑了起来。

“你本事了!将爷的魂给勾了,拍拍ρi股不负责任的潇洒走人了,现在还有脸笑!没良心的东西!”君赫西被苏绵绵这一笑,脸上爬过一丝尴尬,不悦的控诉道。

“我这是工作需要!”苏绵绵企图用理直气壮的外表来掩盖自己的心虚,说的很大声。

“我比工作还需要你!”君赫西生气的瞪了苏绵绵一眼,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将他给放在第一位考虑。

“我这是机要工作!”苏绵绵严肃的板起脸来。

“爷这也是­鸡­要!”君赫西愤然。

“你个臭流氓!”苏绵绵脸红的白了君赫西一眼,这个男人太特么的恶劣了!

君赫西根本不以为意,他看着苏绵绵的脚说:“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我?瞧你将自己整的这幅样子!遭罪的还不是我?你就不能凡事配合点,让我少­操­点心?”

“是我受伤又不是你受伤,你遭什么罪?”苏绵绵不解的反驳。

“我倒是宁可受伤的是我,也好过现在在这里看着你这副惨样无能无力!”君赫西生气的戳了戳苏绵绵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苏二绵,你什么时候能给爷长点心!”

“还不都是你招惹的风流债!我是那个倒霉催的来还债的好不好?”虽然心里为君赫西的一番话冒出感动的泡泡,但是苏绵绵嘴上却仍旧逞强的不肯服软。

“你真是——”君赫西气恼的一把扳过苏绵绵的身子,然后不由分说的对准苏绵绵的­唇­就狠狠的用力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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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心里暖暖的!

“你——放开……嗯……这是在医院……”苏绵绵没想到君赫西这个家伙发情都不顾及场合的,羞恼的推拒着君赫西的胸膛,但是却根本组织不了君赫西的强势,两个人推推搡搡的,看起来倒像是苏绵绵欲拒还迎。

苏绵绵是深刻体会到君赫西这个男人有多么的霸道强势的,他认准了的事情,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管是强制也好,温柔也罢,反正总能如愿以偿。

终究是挣脱不了,苏绵绵被君赫西霸道而又小心的给压在病床上,肆意侵略,而她也从刚开始的推拒变为勾着君赫西的脖子,迎合着他。

其实,这些天以来,她私心里也是想着他的,虽然每每想起这个男人的霸道无赖没脸没皮,她嘴上都是愤愤的,但是整个人却由心底散出一股子甜蜜来,她的心早就遗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一直固执的别扭的不肯正视,不想承认罢了。

就在君赫西跟苏绵绵渐入佳境,难舍难分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大刺刺的推开,然后一个高亢的女音充斥着苏绵绵的耳膜:“学长,你要不要这么猴急啊啊啊!我猜的果然没错!”

如果说前面一句是感叹,那么后面一句绝对是幸灾乐祸!

苏绵绵羞窘的一把推开君赫西,然后将红布似的脸给转到一边藏起来。

好事被扰,君赫西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而且他心里十分肯定,王月珊这货绝对是故意来捣乱的,心中的怨气更甚。君赫西扣着苏绵绵的小腰,看着扎在他胸口不好意思露脸的小女人,心中好笑,脸上流动着温柔,但是只不过一转脸的功夫,整张脸就冷了下来:“王月珊,你这个货一时不猥琐能死?你这么猥琐,你们家杜浩洋知道么?”

“学长,不带这么玩人身攻击的!人家好心好意的来看看小嫂子的伤势,谁知道你正兽­性­大发,你说你怎么碰到个女的就跟饿了八百年似的,从来都随时随地不分场合!”要是君赫西以为那几句话就能让王月珊有点无地自容心怀愧疚的意识,那真是大错特错了,王月珊向来是我猥琐,我骄傲!

不过君赫西自然也不对王月珊抱有任何幻想,他瞥了眼在王月珊后面的杜浩洋,声音懒懒的开口说:“王月珊,你不要以为说这些就能破坏我跟你小嫂子的感情,你怎么不说说当年在T大的时候,全校所有男生,只要有五官的都被你YY过的事情?要论­色­,我还真不及你!”

“老婆,这是真的?”站在门口一直纵容老婆胡闹的杜浩洋不淡定了!全T大所有只要有五官的男生?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别听学长胡说!这怎么可能!”王月珊狠狠地瞪了君赫西一眼,给了他一个揭人老底忒不厚道的白眼,然后又转身安抚杜浩洋。

“觉得我的话不可信,完全可以致电诗诗求证!”君赫西随意的一耸肩。

“老婆,我们先回家好好讨论一下全T大有五官的男生总共有多少人的问题!”杜浩洋不由分说的抱着王月珊离开了。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打电话给唐诗诗求证的,但是君赫西既然敢这样说,估计事实*不离十了。

“学长,你陷害我!这是污蔑!污蔑!你这个腹黑鬼!腹黑鬼!”王月珊不甘心的叫嚷着,被杜浩洋给带走了。

“好了,别藏了,又不是见不得人,那货等你熟悉了以后就好了!”君赫西说着将苏绵绵给从怀里扶起来,对着那两片殷红的­唇­瓣又要亲下,刚刚他还没过足瘾呢!

“你给我正经些!一会医生该来了!”苏绵绵将头给撇到一边去,她可不想这样的尴尬今天晚上再上演,一次就够丢人的了!

君赫西的­唇­擦过苏绵绵的脸颊,脸上有些失落,别看这只小刺猬平时挺牛叉叉的,但是实际上却是一只害羞的小刺猬。

“那一会医生走了再说!”君赫西在苏绵绵的脸上啄了两下,紧紧的搂着她说。

“君三儿,你还不害臊啊!这里是医院!注意点影响!”苏绵绵羞恼的低吼。

还医生走了再说,真不要脸!

“有什么好注意的?难道我亲自己媳­妇­儿还要打报告批准,看别人脸­色­?我想亲就亲,这跟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都跟你想的这样,那人类都不用繁衍后代了!”君赫西理直气壮的说。

“谁是你媳­妇­儿?我们两个可没领证呢!你少给我胡扯!”苏绵绵娇嗔道。这个家伙真是的,说的好像自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似的,想得美!

“是你自己临阵脱逃!苏二绵,你还敢提领证的事!爷我正好有笔帐要跟你好好算算!”一提起领证的事,君赫西就对眼前这只落跑的小刺猬很有意见!

“谁临阵脱逃了,我根本就没答应好不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听君赫西牙齿磨得咯咯响,苏绵绵的反骨又起来了。

“没答应?好!很好!好一个没答应!苏二绵,你脑子不好,爷有的是办法让你长记­性­!”君赫西说着,危险的挑了挑眉,强壮的身躯朝着苏绵绵压了下去。

“喂!你别这样!你这是屈打成招!我不会屈服的!唔唔……君赫西,不带每次说不出道理来就用这招的……嗯……”苏绵绵一边躲避君赫西,一边抗议,只是那气势微弱的,不足挂齿。

“苏二绵,有种你就一直保持这幅三贞九烈的小样儿,别每次到最后都软趴趴的跟没骨头似的!”君赫西邪魅一笑,坏心的说:“其实,我就喜欢你这三贞九烈的样儿,征服起来特别有快感,你努力保持!”

“君赫西!你个不要脸的混蛋!”苏绵绵被君赫西调戏的一脸残红,索­性­也不反抗了,跟死鱼似的挺尸在病床上,闭上眼不看不搭理。

反正她是病号,这家伙真敢没人­性­的强了她,她就……

苏绵绵老实了,君赫西得逞的笑了,小心翼翼的将苏绵绵给压住,避开她受伤的脚,然后用手指在苏绵绵的脸上细细的描绘她的眉眼。

他今天晚上看到小刺猬的那一刻就想不顾一切的将人带走给好好的“收拾”一顿,让小刺猬知道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顺便也让小刺猬知道,以后再也不准随便就抛弃他来着,所以,当苏瑾告诉他,小刺猬知道他生病了很担忧,要带他来医院检查的时候,他心里那个热血沸腾啊,为了自己能够不受打扰的一亲芳泽,他连儿子都安置了出去,就想跟苏绵绵好好的温存一番,诉诉相思之苦。

谁知道,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到小刺猬受伤后强忍着的时候,他心里疼的要命要命的,恨不得替她受了,如今抱着她,跟她吵闹斗嘴,他才觉得心里踏实了。

“喂,你做什么?”苏绵绵感受着君赫西温热的指腹传递过来的热度,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这个­色­狼突然不吃­肉­不猴急,变得这么含情脉脉温文有礼了,她一下子觉得不能适应了。

“没事,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好好感受下你!”君赫西说着,将脑袋放在苏绵绵的颈窝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刺猬,这样的感觉,真好!”

你好我不好啊!苏绵绵羞恼的白了君赫西一眼,虽然她也很享受跟君赫西这样静静的温存,但是这个家伙知不知道——“君三儿,你很重哎!”

她这小身板,跟他简直没法比,再这样被他给压下去,她非被压成纸片儿不可!

“爷是标准体重,你要学会适应,习惯就好了!”君赫西看着苏绵绵不满的小脸,心里觉得十分圆满。

“谁要习惯你!”苏绵绵脸一红,娇叱道。

“不习惯也得习惯!”君赫西霸道的不容拒绝。

“哼!野蛮人!暴君!”苏绵绵嘴上骂着数落着,脸上的眉眼却是娇柔无限。

“那个——抱歉!”就在两个人打情骂俏,气氛正好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绵绵看了一眼手脚窘迫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护士,连忙推了推君赫西。

君赫西懊恼的一皱眉,站起身来对着小护士甩了个冷脸:“谁让你进来的?敲门会不会?嗯?”

“那个,我——我——不是,我……”小护士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她今天晚上值班,结果医院来来了三个大帅哥,她兴奋激动的简直要跳起来了,虽然走了两个,这个也看起来名草有主了,但是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呢!于是,她仔细的给自己化了个妆,然后趁着快要换药的机会,早早的来到病房里,想着借工作之便,多跟帅哥接触接触,就算是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谁知道,这个帅哥好吓人啊!明明她刚刚看到他跟那个女人说笑的时候眉眼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怎么一看到自己就像是个大冰块似的?她长得可是医院里最好的!那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了?

君赫西看过的女人比小护士吃过的盐都多,他一眼就看出小护士前后的变化来,自然也看得出这变化是为了什么,又怎么能给小护士好脸­色­。倒是苏绵绵不明所以,抱怨的扯了扯君赫西的衣袖,嗔怪道:“你好好说话,吃枪药了啊!”

“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君赫西没好气的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这小刺猬太没有捍卫自己主权的意识跟自觉了!

苏绵绵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君赫西,然后转身对着小护士说:“还要再等一会才换药。”

“哦!”小护士应了一声,然后目光不自觉的偷偷瞄向君赫西。

君赫西眼中厉­色­一闪,然后霸道的紧紧搂着苏绵绵,既然小刺猬不知道宣誓主权,那他就来表明态度好了。

小护士被君赫西的目光吓退,慌乱的低下头,咬着嘴­唇­。

苏绵绵总算是看出点眉目来了,小爪子在君赫西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掐,不满的低喃:“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祸害!”

“你男人这叫有魅力,你该骄傲,别不知足!”君赫西跟苏绵绵暧昧的咬着耳朵。

小护士见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一时间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容易靠到苏绵绵的点滴打完了,换好了药,逃也似的跑了。

苏绵绵看着小护士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无奈,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没散去呢,肚子里突然发出一声煞风景的惨叫。

“饿了?晚上没吃东西?”君赫西看着苏绵绵小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好笑的戳了戳她的脑门:“苏二绵,你果真很二!你是怎么混进尖刀的?连肚子都吃不饱!”

“那宴会上的东西,谁知道­干­净不­干­净!”苏绵绵不好意思的咕哝着,其实是她被柳如眉那个倒胃口的女人给拉着,光做推销去了,根本没顾上吃东西,不过,她原本也没有打算在宴会上吃东西,上流社会的龌龊事她知道的可不少,有那么多看好戏的,巴不得看她出丑的人在,她不小心点怎么能行?

“算你有理!”君赫西白了苏绵绵一眼,然后打电话去皇朝酒店,给苏绵绵订餐。

虽然君赫西并没有征求苏绵绵的意见,问她想要吃什么,但是他定的那几样菜都是苏绵绵平时爱吃的,而且又仔细叮嘱不让他们放一些刺激­性­的素材,让在一边旁听的苏绵绵,心里暖暖的。

059:苏绵绵,你是不同的!

“怎么,被我迷住了?”君赫西打完电话,一转头,就看到苏绵绵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目光中有些痴迷,不禁得意的扬眉。

“臭美吧你!”苏绵绵被抓个正着,心里那点小心思一下子被君赫西勘破,暴露在阳光下,顿时羞涩了,脸颊一热,睨了君赫西一眼,嘴硬的否认。

“我这么有魅力,被我迷住了还不正常?”君赫西已经好几天没见苏绵绵这幅嘴硬的跟他唱反调的模样,一时间心情大好,上前抱着苏绵绵又一顿狂啃。

“别闹了!”最终还是苏绵绵受不住,这里毕竟还是在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尽管她心里这些天也是十分想着这个男人的,但是她终究放不开。

“那你承不承认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君赫西不肯罢休,边说边又在苏绵绵的­唇­上啄了一下。

“是是是!你最有魅力了行吧?”苏绵绵好笑的开口敷衍,她怎么觉得君赫西这个家伙比苏瑾还幼稚?至少苏瑾不会缠着她问这些个无聊的问题,这人真是越活跃回去了。

君赫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缠着苏绵绵了,喜滋滋的抱着她,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病房里的气氛安然静好,两人细数着彼此在同一个频率上的心跳,都觉得这一刻的温存,胜过千言万语,有种无法言说的浪漫。

酒店的人很快将饭菜给送了过来,君赫西将东西给摆好,盛了一碗汤,用勺子舀了,吹温了,送到苏绵绵的嘴边。

苏绵绵微微皱了眉头,“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便伸手要来接君赫西手中的碗。

“你受伤了,我喂你!”君赫西避开苏绵绵的手,然后又舀了一勺汤,吹好了送到苏绵绵的嘴边。

“我伤的是脚又不是手!”苏绵绵喝下汤,又要来抓君赫西手中的碗。

“说了我喂你!”君赫西再次避开,语气霸道的不容反驳。

苏绵绵撇撇嘴,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造啊?她还不至于矫情成这个样子吧?

好不容易喂完了一碗汤,苏绵绵觉得胃里暖融融的很舒服,刚想那筷子夹菜,却被君赫西将筷子拿开好远。

“想吃什么,我给你夹!”君赫西像是喂饭喂上瘾来了,坚决不给苏绵绵自己动手的机会。

“什么都可以,都是我爱吃的!”苏绵绵无奈,她现在只求快点祭奠五脏庙,不想浪费时间在争执这些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君赫西显然对苏绵绵的配合很高兴,抱着苏绵绵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给她夹菜,还时不时的用纸巾给苏绵绵擦擦小嘴,服务细致周到。

直到苏绵绵吃的差不多了,君赫西才自己也吃了一些,苏绵绵顿觉自己一开始光顾着自己吃,忽略了君赫西太不仗义了,于是歉疚的开口问:“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

“小刺猬开始关心起我来了?”君赫西好笑的开口打趣。

“不说拉倒!反正我知道你是不能吃鱼子酱的!”苏绵绵别扭的回嘴。

“放心吧,我不挑食,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君赫西在苏绵绵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有油啊!”苏绵绵假装嫌恶的推开君赫西的脸,然后故意唱反调,问道:“那我做鱼子酱你也爱吃?”她可是知道君赫西跟苏瑾一样,吃鱼子酱过敏,身上会起小红疹的。

上次苏瑾过敏的时候,难受极了,她怕苏瑾挠破皮,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攥着苏瑾的两只小手,看着苏瑾哭的鼻子眼睛通红,就知道他有多难受了,这个男人肯定也是一样的。

“当然吃,只要是你为我做的,别说鱼子酱了,就是毒药我也当蜜糖吃!”君赫西笑着说。

“甜言蜜语!口不对心!”苏绵绵白了君赫西一眼,脸上的笑容却一圈一圈的漾开了,无疑,君赫西的话大大的取悦了她。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吃完晚饭,君赫西将残局收拾妥当之后,自发的脱了外衣,到床上抱着苏绵绵躺下,病床太小,君赫西一个人躺着都嫌局促,两个人只得紧紧的贴着,挤在一起。

“我说,你这样我根本没法睡觉,要不你回去得了,我就挂个吊针,一个人没问题的!”苏绵绵被君赫西的体温给熨帖的浑身发软发热,忍不住开口赶人。

“不行,你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这种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那怎么能行?”君赫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别扭的苏绵绵,沉吟一会开口问道:“你不会是想上厕所了吧?”这女人挂了两个水了,刚刚又喝了两碗汤,一杯清水,一次厕所都没去过的。

“你——”苏绵绵没想到君赫西如此敏锐又如此的观察入微,不好意思的点头。她确实憋得难受了,但是虽然跟君赫西两个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让他带她去如厕,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你这个女人!”君赫西生气的敲了敲苏绵绵的脑袋,气恼的开口:“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快点扶我下去,我要憋的难受死了!”苏绵绵红着脸嚷嚷。

“怎么不憋死你!”君赫西看着苏绵绵隐忍的小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飞快的起身一只手高举着药水,一只长臂一伸,将苏绵绵整个人给懒腰稳稳的抱起来,去了卫生间。

“你自己先举着药水!”君赫西将药水递给苏绵绵,然后一只手去脱苏绵绵的衣服,苏绵绵身上的小礼服,早已经让君赫西给换成了宽大的病号服。

“我自己来就好了!”苏绵绵不自在的拱拱身子。

“我不介意你尿在衣服里!正好我给你擦个澡!”君赫西拧着眉毛看着不配合的苏绵绵,威胁道。

苏绵绵讪讪的松开手,任由君赫西给她处理身上的衣物,然后将她给放到马桶上。

“你能不能先出去!你这样我……不出来!”苏绵绵咬着­唇­开口赶人。

“没事,不着急,我有时间等你!”君赫西坏心的边说边欣赏着苏绵绵憋的通红的小脸,觉得这女人真是傻气的有些可爱了。

他们两个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衣服也不知道脱了多少次了,竟然还这么拘谨,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苏绵绵知道君赫西是存心不会离开了,怨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羞着脸小解。

等苏绵绵解决完了,君赫西又拿纸给她擦了擦,然后给她穿好衣服,洗了手,抱着她回到床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

“你把苏瑾派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危不危险?”两个人紧紧的躺了一会,苏绵绵突然想起儿子。

“没什么要紧的任务,本来是想将儿子给暂时支开,找个机会跟你好好亲热亲热的,谁知道又发生这样的事!”提及当时的初衷,君赫西语气中不免懊恼。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整天就只装着那档子事了!”苏绵绵听到君赫西好不遮掩的坦白,没好气的锤了君赫西的胸膛一记,娇嗔道。

“不见你的时候就想,见到你的时候自然就忍不住了!”君赫西抓着苏绵绵的小手帖子他的胸口,语气中突然有了抱怨:“你说你吧,好好的家里不待着,非要出来执行什么任务,现在弄成这样,要是苏瑾知道了,肯定又要难受了,你是存心搅得我们父子两个不得安生!”

“还不都是被你给逼得!”苏绵绵小声嘟囔着。

“我怎么逼你了?跟我结婚你就这么不乐意?”一想起这个女人竟然在结婚前一天撂挑子一声不吭的走人,君赫西心头就有了恼意。

“谁让你那么没有节制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喜欢跟我做那种事才答应结婚的?一开始的时候你完全是为了苏瑾,现在又这样,是你一直动机不纯!”翻旧账,苏绵绵自然也不相让。

“苏二绵,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喜欢跟你做那档子事,你当爷我已经生荤不禁的是个女人都能拖到床上去了?”君赫西恨恨的看着苏绵绵开口,他真想拨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里面时不时全是豆腐渣。

“你喜欢的人多了去了,你拖到床上去的女人也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甜言蜜语的哄哄我而已!”苏绵绵一腔酸意的开口。想起那个史倩,苏绵绵心里就特么的不是滋味。

“这话可就诛心了啊!苏绵绵,说话要对得起良心,虽然爷我是有过那么一段风流不羁的年少岁月,但是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就修身养­性­,不跟女人胡来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君赫西闻着酸味在发酵,立刻为自己申辩。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王月珊不是说见到过你很多次都跟不同的女人胡来,还有那个史倩——”苏绵绵点到为止的打住。

“那都是做戏个她们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喜欢的人是谁!史倩只是我在沈家的时候的一个手下,陪我演过几次戏,仅此而已!不过,她敢伤你,我不会放过她的!”君赫西一想起苏绵绵的脚伤,在谈及史倩的时候,脸上杀气浓郁。

“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好了!那你以前对诗诗那么痴情,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随便抓个顺眼就娶了,毕竟你自己也说过,只是为了给苏瑾一个正常的家,对我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开诚布公的时候,既然说开了,那索­性­将一切都疏离明白了。

“对于诗诗,我——”君赫西突然语气一顿,然后沉默了下来。

苏绵绵听到背后之人突然默不作声了,抓着被角的手不知不觉的收紧了,嘴角也抿了起来,眼睛里的神采,一点一点的晦暗下来。

“绵绵,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君赫西突然开口。

“算了,睡觉吧!”苏绵绵打断君赫西的话,极不优雅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知道,明天,再不会有人主动提及这件事,她不会,他更不会。

唐诗诗,是他曾经用情至深的人,这一辈子,始终镂刻在他的心底深处,像是一个永恒的印记,涂抹不去。

“小刺猬!你在担心什么?”君赫西叹了一口气,将苏绵绵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她紧紧闭着的双眼,无奈的低头在她不断跳动的眼皮上落下一吻,然后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有些人,曾经那么深刻的喜爱过,就算是一辈子,都忘记不掉她的好,就像唐诗诗,她曾经是我黑暗的没有半丝光亮的人生里唯一的曙光,是我的救赎,她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学会了什么叫爱,也拥有了再去爱一个人的勇气。”

听君赫西将唐诗诗说的那么好,苏绵绵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落下泪来,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她紧紧的揪着被子,压抑着不让自己失控的呜咽出声。

君赫西吮掉苏绵绵脸上的泪水,然后又继续说:“我曾经为自己的爱而不得而苦恼,失落,偏执,但是后来,我渐渐的开始明了,唐诗诗之于我,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捧着明珠的女神,她带给我希望和勇气,但是却永远不会属于我,在我认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整个人都轻松释然了,我长久以来所爱慕她的,并不是出自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的*,而是她身上的那种乐观无畏的勇气和­精­神,这也是明明我有太多次能将她据为己有,却又每次在最后关头放手的原因。”

“苏绵绵,你是不同的!”君赫西神情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的苏绵绵,看着那双被泪水洗过越发明亮的眸子,充满柔情的说。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苏绵绵,你是不同的”就给苏绵绵下了定义。他有过的女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像苏绵绵这样给他这种让他心安又让他焦躁难耐的矛盾感觉,就连唐诗诗,也没有过,或许在从他在海底目睹她差点葬身鱼腹的那一刻起,或许是他看着她在枪林弹雨中翻滚,心跳差点骤然而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早就为她敞开,心里早就已经认同她了,她是那么的不同,不管她别扭矫情反骨,还是冷漠尖锐柔软,她在他心里都是可爱的,如此美好,如此特别。

“有什么不同?哼!难道是因为我可以让你无所顾忌的为所欲为?”苏绵绵承认自己被君赫西的话愉悦到了,但是一直以来跟他唱反调习惯了,那跟反骨又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

“是!我就喜欢对你无所顾忌的为所欲为!以后除了你别的女人都不可以!”君赫西顺着苏绵绵的话开口道。

“君赫西,你丫的就知道欺负人!”苏绵绵生气的抡起小拳头在君赫西的胸膛上嘭嘭嘭的捶着。

“就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君赫西动情的亲吻苏绵绵的眼睛。这双眼睛太过明亮,亮的他心虚,如果早知道他会碰上这么一个人,那么他定然不会在年少轻狂的时候那般放纵自己,一定也好好的洁身自好,将自己最好最完整的留给她。

“讨厌!说些甜言蜜语的谁不会,要想让我接受你,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苏绵绵窝在君赫西的怀里,撒娇道。

就这样吧,听了他刚刚的那一番话,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他将唐诗诗比喻成心中的女神让她仍旧有些吃味,但是心里已经好受多了,尤其是他说他有太多次机会将唐诗诗据为己有都没有做的时候,她其实心里有些相信他的话了,以他的骄傲,就算是为了讨她的欢心,他也没必要说些谎话来骗她!

“真的要我付诸行动?”君赫西突然认真无比的问道。

“当然!别以为你耍耍嘴皮子,哄哄我开心就没事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苏绵绵尤不知道某只腹黑无良的大灰狼已经再给她下套,还傻呵呵的一个劲儿的往套里钻的不亦乐乎。

“这可是你说的!”君赫西说完一翻身将苏绵绵给压在身下。

“臭流氓!你做什么?”苏绵绵反抗道。

“不是你说的要我付诸行动?我只是听老婆的命令行事而已!”君赫西一脸坏笑:“本来我还想晚上规规矩矩的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没想到老婆你比我还等不及!”

“混蛋!你说谎话都不知道害臊的!谁等不及了!”苏绵绵娇嗔道。

“是你嫌弃我光说不做的!我现在马上就做给你看!”君赫西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臭流氓!你注意点!我还是病号呢!”苏绵绵主动伸出手来勾着君赫西的脖子说道。

“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君赫西看着苏绵绵羞红的小脸,动情的说。

病房里的温度渐渐爬升,一室春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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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别跟我提教养!

早上的时候,苏绵绵先醒来,实在是君赫西这个家伙睡相太霸道了,一条长胳膊跟一条长腿压在苏绵绵的身上,整个人将她的小身子给锁在怀里,害的她睡了一晚上觉,腰酸背痛的。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调皮的钻了进来,轻抚在君赫西邪美的脸颊上,苏绵绵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副好样貌,但是此刻看着他安然的睡在自己身边,凌乱的发丝遮掩不掉他身上的高贵之气,反而平添一种凌乱的慵懒,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觉。

苏绵绵禁不住伸出食指在君赫西的脸颊上细细描绘,先是额头,再是浓密的眉毛,然后是那一双妖娆凤目。

作乱的手指突然被一只大手给包裹住,沉睡的人眼皮挣扎着动了动,长而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但是眼帘却并没有打开,他将苏绵绵的小手拉倒嘴边轻轻的啄了一下,然后低低的咕哝了一句:“老婆,别闹,再让我睡一会!”那声音带着些微微沙哑,像是潮水涌上沙滩,轻吻着细沙后又慢慢退去,说不出的撩人心房。

“都多大的人了,还睡懒觉!”苏绵绵看着君赫西眼底的那一抹淡青­色­,心里有些心疼,但是语气却无比的娇嗔。

“你走了后一直没有踏实的睡过!”君赫西仍旧闭着眼睛,脑袋却准确无误的搁在苏绵绵的颈窝上撒娇似的蹭了蹭,语气是那种带着点儿小控诉与小幽怨,甚至是带着点儿小撒娇的:“我好累了!没有你一直睡不好!”

苏绵绵嘴角溢出甜蜜的笑意,­唇­轻轻的在君赫西的眉心处碰了碰,环抱着他的头温柔的说:“那就再睡一会,我陪你一起睡。”

“嗯!”君赫西满足的叹口气,下巴又蹭了蹭,满意的咕哝道:“老婆你真好!”

两个人又在床上耳鬓厮磨一阵,这一刻,她们忘记了时光,忘记了时间纷扰,心中只有彼此的缱绻温存。

君赫西跟苏绵绵两个人是被王月珊那个女人给闹醒的。

“哈哈!老公你估计的没错,她们果然没起床呢!”王月珊闯入病房后,看着床上交颈而眠的苏绵绵跟君赫西,笑得异常猥琐,尤其是她那双猥琐的眼睛,还一个劲儿的在君赫西搂在外面的半­祼­胸膛上来回扫描,就差流口水了,­色­样十足。

“杜浩洋,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出去!”好梦被绕,君赫西一边拉高被子裹紧了苏绵绵,一边对着不识时务没道德没节­操­的那对猥琐夫妻咆哮。

这都什么人啊!昨天晚上闹腾了他们一顿还不够,今天一大早又来­骚­扰,真是让人无语。

“学长脾气好坏,不会是昨天晚上没吃饱吧?”王月珊才不管君赫西的冷脸呢,大刺刺的将椅子拉倒一边,坐下来继续­色­迷迷的盯着人看。

“杜浩洋!”君赫西实在忍不住爆发了!

“老婆,没吃饱的男人是不能撩拨的,我们还是过会再来,不然等会医院的楼顶都被人掀没了。”杜浩洋无奈的弯腰直接将王月珊给打横抱走,他这个媳­妇­儿,最近为了寻找灵感,天天让他陪着她看钙片,碰到的长的不错的男人,就一副­色­相,YY个不停,他也是苦恼万分!

唉!真怕胎教不好,生出个小­色­胚来!

王月珊自然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分寸的,没有什么意见的被杜浩洋给抱到外面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对着躲在被窝里不敢露面的苏绵绵挤眉弄眼。

“真是郁闷!”君赫西烦躁的耙了耙头发,烦躁的说。

苏绵绵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对于王月珊也已经无语的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了。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然后君赫西又抱着苏绵绵去洗漱,等一切打理好了之后,才放杜浩洋与王月珊进来。

“学长,小嫂子,我给你们带了早餐来,趁热吃!”王月珊一改刚刚的猥琐模样,指挥着杜浩洋将准备好的食材拿出来摆好,对着君赫西与苏绵绵献殷勤,与之前那副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王月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君赫西相信王月珊这么短的时间内会转­性­的话,那才叫有鬼!

“学长,你还是这么心细如发,洞察秋毫!”王月珊狗腿的拍着马屁,然后又对着苏绵绵说:“小嫂子,这猪脚我可是一大早就让佣人给炖上了,从诗诗那里打听的食谱,放了不少药材,都是对你脚有好处的,你可要多喝点!”

苏绵绵笑着到了谢,没想到这王月珊还专门向诗诗去打听药膳的方子,可谓是有心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君赫西吐槽,看起来还在为早上王月珊闯入的事情生气。

“学长,虽然我这个人爱好特别了点,但是心却是好的,你这么说可就不地道了啊!”王月珊为自己申辩。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又被你给惦记上了?”君赫西才不相信王月珊那一套说辞,这个家伙从来就是兜不住事,什么都在脸上写的明明白白的,他就是想假装看不到都难。

“学长你果然英明,还不就是那个艾丽莎……”王月珊狗腿的笑着开口。

“艾丽莎?!”苏绵绵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目光中露出惊奇,打断了王月珊的话,看着君赫西,急切的询问着。

艾丽莎?!是她所知道的那个艾丽莎?!她难道没死?!

君赫西看着苏绵绵,点点头,解释说:“昨天晚上跟我跳舞的那个女人,就是艾丽莎,她没死,我也是昨天晚上看到她才知道!”

“怪不得!”苏绵绵想起那个金发蓝眸的女人,她怎么说看着有些面熟呢,现在想想,艾丽莎跟安格斯是有些相像的:“没想到那个y过神秘贵族竟然是她!”。

“嗯!”君赫西点点头,然后看向王月珊与杜浩洋说:“史家的帐一定要算,至于史家倒了之后,艾丽莎会不会选择跟杜氏合作,这个看你们自己的本事,我不想跟其他女人有任何的牵扯。”

“学长你不帮苏家就成!”王月珊喜滋滋的一拍大腿,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苏绵绵,她等的就是君赫西这句话。

“我为什么要帮苏家?你想多了!”君赫西白了王月珊一眼,苏家,他还有笔帐没跟他们算呢,又怎么会帮着苏家?

“你们放心好了,苏家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们可以完全不顾及我。”苏绵绵笑着开口表情立场,苏家的死活与她无关,那群人在她的心里,比陌生人还不如,她又怎么会帮着苏家?

拆他们的台还差不多!

“小嫂子你可真敞亮!”王月珊听了苏绵绵的话彻底放下心来,笑得眉眼弯弯,看的一旁的杜浩洋倍感无力,他杜浩洋什么时候需要老婆替他出力打天下了?他昨天回家的时候,就不该多说那句苏家的事情。

真是丢人!

不过,杜浩洋虽然觉得面上无光,但是也不想拂了王月珊的一片好意,假装什么都听不到,坐在一边当布景,看着这个神经大条的小女人为了他的事这么忙活,也是一大乐趣。

苏绵绵一眼就看出杜浩洋与君赫西之间那些心照不宣,看着王月珊一个人乐颠颠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含笑点点头,算是领了王月珊的夸赞。

王月珊顺利的完成了心头大事,乖乖的跟着杜浩洋回家了,苏绵绵跟君赫西两个吃了早饭,继续在医院里挂着吊针,君赫西半躺在床上,苏绵绵半躺在君赫西的身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病房里时不时的传出苏绵绵与君赫西的笑声,果然,对于热恋中的人,不管是身在何地,只要在一起,都是甜蜜的。

一阵暴躁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美好时光,君赫西拿起苏绵绵的手机,在看到上面的柳如眉三个字的时候,冷哼一声,然后在苏绵绵的注视下,滑动了下屏幕,接起电话。

“苏绵绵!你死到哪里去了?一晚上夜不归宿,在哪里鬼混呢你?赶紧给我回来!”电话一接通,就传来柳如眉尖锐的,气急败坏的声音。

君赫西与苏绵绵两个相视一眼,均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喂——苏绵绵!苏绵绵你个死丫头给我说话!你别以为你不吭声,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外面跟野男人厮混了?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回来!快给我滚回来!”柳如眉没听到对面的说话声,又扯着嗓子开始尖叫,声音里带了凄厉的味道。

苏绵绵皱眉,刚要开口,就听君赫西清了清嗓子,冷声说道:“哪里冒出来的不三不四的东西,不知死活!”

“你——你是谁?!”柳如眉冷不丁的被人骂了,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连忙看了一下手机,发现自己打的是苏绵绵的电话没错,立刻怒火中烧了起来:“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苏绵绵的电话?”

“我是谁?自然就是你口中的跟苏绵绵在外面厮混了一晚上的野男人了!”君赫西的声音仍旧很冷,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这个女人,害死了绵绵的妈妈,还想要将绵绵送上钱易仲的床供他亵玩,单凭这两点,就足够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竟然还敢对绵绵这幅态度!

“你个不要脸的!”君赫西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柳如眉更加气愤,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发什么神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没素质的泼­妇­?”苏绵绵是见不得君赫西受委屈的,听到柳如眉骂君赫西,立刻生气的一把夺过手机,喝斥道。

她苏绵绵的男人是这个不入流的小三能欺负的么?

“苏绵绵!你这个死丫头,终于知道接电话了,啊?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啊?你竟然敢在外面跟野男人厮混?你简直不要脸!”柳如眉听到苏绵绵的声音,更加的猖狂了起来。

“柳如眉,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爬上自己姐夫的床,又害死自己姐姐的小三强,给我闭上你的破嘴,不然,小心我撕了它!”对于柳如眉的泼­妇­行径,苏绵绵简直忍无可忍!

“你——”虽然隔着手机,但是柳如眉也被苏绵绵言语间的强烈杀气所震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在电话那边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有这样不孝的女儿!”

苏绵绵跟君赫西两个相视冷哼,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听着柳如眉在里面唱作俱佳。

“你闹够了没有!”过了一会之后,手里又传出一个声音来,不是别人,正是苏庆军。

苏庆军一直在一边看着柳如眉讲电话,眼见柳如眉落了下乘,而苏绵绵那边跟看好戏似的,最终忍不住开口道。

“绵绵,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跟钱大少去道歉,将四年前的误会解释清楚?为什么今天早上钱大少到家里来,说你昨天晚上根本没有跟他在一起?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庆军前面两句还算温和,而后面两句简直是有些歇里斯底了。

“四年前的事情,我已经跟钱大少讲清楚了,谁规定我昨天晚上必须跟钱大少在一起?”苏绵绵冷笑,原来今天钱易仲去了苏家,想必是刚刚离开,不然柳如眉跟苏庆军不会这么疾言厉­色­的对着她大吼大叫的,虽然不知道钱大少跟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苏绵绵!这是你一个女儿跟父亲将话应有的态度?这就是你的教养?”苏庆军被苏绵绵淡讽的语气激怒,生气的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这个态度已经是难得,我也没想到我受伤在医院里躺了一晚上,我的父亲不闻不问,关心的只是我没有趁机爬上别人的床,这样的父亲,我还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苏绵绵的语气也难掩激动,生气的坐直了身子低吼:“还有,别跟我提教养!这天下,最不配跟我提教养两个字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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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绵绵的计划

“你——”苏庆军被苏绵绵大逆不道的话气的直哆嗦,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若不是因为看到钱大少突然对苏绵绵来了兴致,他早就将手机给摔倒地上去了。

苏绵绵拿着手机,嘴角冷笑不止。

“绵绵,刚刚是爸爸太激动了,误会你了,你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你这个孩子,怎么受伤了在医院一晚上也不知道打电话跟我和你妈说声,害的我们全家人为你担心!”苏庆军竭力压抑着胸中的怒气,语调缓慢的开口,那语气,充满了对苏绵绵的疼惜之情,仿佛之前的疾言厉­色­,怒骂斥责不过是人的一场错觉。

苏绵绵仍旧没有吭声,嘴角的冷笑变成了嘲弄,以为她是三岁孩子吗?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就什么都过去了?

若真是担心她,昨天晚上就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询问了,也不会有刚刚的闹剧,现在态度转变的这么快,无非是担心她不肯好好配合,不肯主动爬上钱大少的床替他们讨好钱家罢了。

“绵绵啊,都是爸爸的错,我现在就去医院看你!你这个孩子,真是的!让爸爸又心疼又惭愧啊!”苏庆军继续自说自话,假装没有察觉到苏绵绵的沉默,一点也不为苏绵绵的态度冷淡感到难堪。

“不用了!我这么没教养的人怎么敢劳烦你的大驾!”苏绵绵讥诮道。

“好了!父女两个哪有隔夜仇?爸爸这就赶过去!”苏庆军说完,不等苏绵绵开口,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气的将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个逆女!

“你不会真的要去医院看那个小贱人吧?你听听她那是什么态度?根本不将我们两个给放在眼里!”柳如眉见苏庆军生气,立刻不忘记上来添一把火。

既然苏绵绵跟她已经撕破脸,她也不必要再维持那层虚伪了,她是不会让苏绵绵得意的!

“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怎么她受伤了的事你都不知道?”苏庆军生气的一把推开柳如眉,将苏绵绵哪里受得气都撒到了柳如眉的身上。

以为他就乐意看那个逆女的脸­色­了?他还不是被逼的?这次要是再惹钱大少不高兴了,老爷子还不得将他赶出苏家?

这些个女人,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柳如眉没想到苏庆军竟然会迁怒她,这么多年来,苏庆军还是第一次对她如此疾言厉­色­,顿时委屈的扑在沙发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丧气!”苏庆军不悦的看了一眼娇弱垂泪的柳如眉,看着她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学那些芳华正好的女人故作姿态,眼底闪过一丝不奈,怒斥道。

柳如眉正擦泪的动作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庆军,以前,只要她一做出这幅美人垂泪的模样,苏庆军就心疼的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就算是她要摘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费尽心思给她搭好登天的云梯,可是现在,她在苏庆军的眼里看到了什么?怒气,不奈还有嫌恶!

柳如眉心一颤,眼泪如水般的涌了出来,刚刚她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却是实打实的哭了。

“你有完没完?!”苏庆军没想到柳如眉还越哭越来劲了,心里的烦躁与怒火烧的更加烈­性­了起来。

柳如眉被苏庆军的怒气吓得一噎,愣愣的看着苏庆军,突然忘记了哭泣,只是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连眼泪都忘了擦了。

“哭完了就跟我去医院,先将那个逆女给我哄住了!要是这次再将钱大少给得罪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苏庆军看着柳如眉眼里要落不落的泪水,终究还是心软了,语气也软和了下来。

“我这就去收拾下跟你一块出门!”柳如眉向来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好就收的。

“不用了!就这个样子去!一会你再跟那个逆女示个弱,说点软话!”苏庆军看了一眼柳如眉脸上明显的泪痕,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苏豪也老大不小了,我们总要为了他以后做好打算!”

“好!我都听你的!”一听苏庆军说是为了儿子,柳如眉的脸立刻就放晴了。

在苏庆军挂断电话之后,苏绵绵沉默了好大一会不愿意说话,可把君赫西给急坏了。

“小刺猬,平时不是挺厉害的么,感情你那点本事都可劲的用在了爷身上啊!”君赫西一边搂着苏绵绵的腰,一边拉着她那只没有挂吊针的手把玩着,调侃道。

苏绵绵:“……”

“哎呦!看看你这张脸,犯得着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这么大气么?”君赫西向平时逗弄苏瑾那样,用手拽了拽苏绵绵的腮。

“别闹!谁生气了!我才不会生气!”苏绵绵拍开君赫西的手,气吼吼的说道。

君赫西看着苏绵绵,露出一朵妖魅的笑容,在她脸上用力的嘬了一口说道:“别口不对心了,放心吧,一会看爷怎么替你出气!敢动爷的心头好,爷一定会让他们痛不欲生!”

“你就别搀和了!我自己会处理!”苏绵绵看着君赫西脸上淬出的冷意,心里却觉得异常温暖,倚在他的胸膛上说道。

“跟我还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肯定让你觉得解气!”君赫西摩挲着苏绵绵柔软的发丝说道。

“我真的想自己处理,等我解决不了的时候,你再Сhā手也不迟!我要亲手给我妈妈报仇!”苏绵绵拒绝道。

“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怎么能不算我一份,还是你心里到现在还没有将我当成一家人?”君赫西不满的问。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说了,我还有任务在身呢,不然我早就将他们一窝端了!”苏绵绵不悦的捶了君赫西一下,娇嗔道:“不许你胡思乱想的怀疑我!”

“好!我相信你!”君赫西知道苏绵绵自有她的考量,而且也能理解苏绵绵想要亲自动手报仇的心理,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一会你先避开。”苏绵绵的脑袋在君赫西的怀里蹭了蹭,要求道。

“不行!万一他们欺负你怎么办?你现在受伤,会吃亏的!”君赫西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不会的,他们现在巴结我都来不及呢!”苏绵绵想起苏庆军刚刚在电话里那副虚伪的样子,冷笑一声。

“小刺猬,你不会真的想被他们送到钱易仲的床上去吧?”君赫西吃味的语气酸酸的说。

“那个败类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的眼有那么瞎?放心好了,只是做戏而已!”苏绵绵好笑的看着君赫西安抚道。

“这话说的还能听!”君赫西听苏绵绵夸奖,立刻傲娇了。

“那你一会先回去。”苏绵绵趁机要求。

“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将我给打发走!”君赫西不满的抱怨,一副上当受骗了的憋屈样。

“说什么呢!苏瑾都没你这么爱粘人!”苏绵绵看着君赫西这幅模样,好笑的打趣道。

“说不过你!”君赫西也觉得自己太粘人了,脸上爬过一抹不自然,他现在恨不得将苏绵绵给绑在裤腰带上或是放在口袋里,到哪里都不分开,但是他也知道苏绵绵这只小刺猬是有多么的固执,也不愿意勉强她,只能尽可量的去包容。

“别以为你就没事可做了!你必须要替我报仇!”苏绵绵指了指自己的脚,语气带了丝撒娇的蛮横。

“敢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君赫西看着苏绵绵的伤脚,恨声说道。

刚将君赫西给打发走不一会,苏庆军就跟柳如眉来了。

“绵绵!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下!”苏庆军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看着苏绵绵的伤脚,脸­色­沉痛。

苏绵绵懒懒的半躺在病床上,面­色­微白,气息羸弱,保持着沉默,显然是还在为之前电话里的争吵心有不快。

“咳咳!”苏庆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眼里的­阴­沉,转身瞪了一眼身后的柳如眉,厉声说道:“都怪你,绵绵第一次参加宴会,让你好好的跟着,你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跟绵绵道歉!”

柳如眉被苏庆军这一吼,瑟缩了下身子,然后向病床前走了两步,看着苏绵绵,红着眼圈说:“绵绵,都怪我,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啊?”

“这话说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多厉害啊,当年我妈妈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是我?你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将我给碾死,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得罪你呀!不然我以后在苏家,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啊!”苏绵绵看着柳如眉脸上那些明显哭过的痕迹,冷嘲热讽道。

苏绵绵故意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身世给挑明了,她倒是要看看苏庆军跟柳如眉两个脸皮究竟厚道什么程度!

柳如眉脸­色­一变,随即又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苏庆军,说道:“他爸,你倒是说句话呀?当年,我也不是……”说着又落下泪来。

苏庆军长长的感叹了一声,说道:“绵绵呀,当年的事,我们大家都有责任,要不是你妈跟别的男人有纠缠,我也不会因妒成恨,不相信她怀的孩子是我的骨­肉­,你妈妈也不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遭遇不测。”苏庆军将当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然后看着面­色­沉沉的苏绵绵说道:“后来你回来,我也是想要一家人和睦相处,更不想你因为上一辈的事情对我这个做爸爸的心生隔阂,所以才对你隐瞒了部分事实,爸爸这都是因为你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心里有愧,想要好好的补偿你,才会那样的。”

“你所谓的补偿,就是将我送到钱大少的床上去?”苏绵绵讥诮的看着苏庆军问道。

“爸爸承认,在这件事上是有私心的,但是没有钱大少的支持,爸爸在家里就永远被你大伯给压着,你和你弟弟的未来都要活在你大伯他们一家的­阴­影下,爸爸这也是为了你们姐弟两个的将来考量,而且钱大少向爸爸承诺过,不会亏待你!”苏庆军一听苏绵绵提及钱大少,立刻紧张起来,为自己开脱。

“你们以为,钱大少那样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好多久?难道你们不知道,白白送上门的东西是没有人会珍惜的吗?”苏绵绵尽管此刻十分厌恶苏庆军这张虚伪做作的脸,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给拍飞,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强忍住了。

“你——”柳如眉一听苏绵绵的话,根本不将钱大少给放在眼里,立刻就着急了起来。

“绵绵,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苏庆军飞快的拉了一下柳如眉,防止她故态复萌,然后又摆出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看着苏绵绵问道。

“当然是吊着他!男人都是贱种,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这点你——不是深有体会么?”苏绵绵不屑的看了一眼柳如眉,语气里满是不齿的问道。

柳如眉气的死死的捏着拳头,铁青着脸不开口,但是心里却是有些认同苏绵绵说的话。

“可是万一惹恼了钱大少……”苏庆军犹犹豫豫的开口,不可否认,苏绵绵的话,话粗理不粗,对男人的心理掌握的十分准确,尤其是想到钱大少今天一早登门拜访,让他对苏绵绵的话更信任了几分。

“我自然会把我分寸!”苏绵绵不耐烦的打断了苏庆军的话,然后看着苏庆军脸上露出一丝怒气,苏绵绵冷笑着问:“还是,刚刚你说的那些都是说好听的,连我养伤的时间都不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送我去给钱大少暖床?”

“你这是说什么话!爸爸再怎么样也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苏庆军厉声反驳道。

苏绵绵看着苏庆军,笑得意味深长:“也是,要是我的身体好,心情好,说不定能多伺候钱大少两年!”

“你这孩子,这是说什么话!”苏庆军被苏绵绵说穿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然后对着身边的柳如眉呵斥道:“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去找医生问问绵绵的伤势,然后去给绵绵准备些好吃的,好好调理调理!”

柳如眉喏喏的应了一声,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苏庆军与苏绵绵,转身出去了。

等柳如眉离开后,苏庆军面­色­纠结了一会,才对着苏绵绵试探着开口:“绵绵,之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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