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已经成了被掏空的容器,心底却有一个清醒的声音低低的回荡着。
——我知道你不会放手,从来都知道。
——想英雄救美的分割线——
第二天早朝之后,花紫阳和玥琅去了卿凰宫。
“朵朵没在静室闭关?”霍倪不敢置信地瞪着花御史,“太上皇亲自来卿凰宫打过招呼,怎么可能没在静室?”
卿凰宫小分队和两狐狸聚在偏厅,听花御史说了昨晚他和玥琅的探查结果后,除了一向让人摸不透底蕴的西哥若有所思外,大家都愣住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花御史背负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霍倪等人:
“亏你们还跟了朵朵这么久,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她的脾性。用你们那生锈的脑子好好想想,闭关七天这么重要的事,她会不跟你们说一声?她是这么没交代的人吗?
昨天夜里璇霄大人传话给我们,他和魔尊大人感应到朵朵的法力被禁制了,一直唤她也没有回应,他怀疑朵朵被太上皇软禁了,于是让我和玥琅去静室看看。
果不出璇霄大人所料,静室里空无一人,后来我们又偷偷潜入了天凤宫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她人。
不过,太上皇的房间外布了三重结界,玥琅去问风音和邱析,他们也不知道那结界是怎么回事,只说太上皇一下朝就回房,也不让他们靠近……”
“等等!”靓靓越听越疑惑,不解地看着花御史:“你的意思是说,朵朵被软禁在结界里?可这没道理啊,朵朵是太上皇的心肝宝贝,做错什么都不至于把他关起来吧?”
“你没听过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吗?”一身红衣的玥琅坐在椅子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敲着他那四季不离身的描金折扇,风流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说:
“昨日早朝我就发现太上皇不对劲,心不在焉地浑身冒冷气,不,是杀气。那结界我试过了,破不了,人还在五米开外就被弹开。”
说着叹了一口气,笑吟吟地看向恰恰西,意有所指地说:“我师傅说太上皇这段时间有些神叨叨的……”
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有些不清醒。他和朵朵以前的关系,你们多少都知道一些,哎,算了,也不跟你们绕弯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以太上皇现在的精神状态,朵朵被软禁在他房里大有可能。你们不赶紧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我怕……朵朵会被折腾得半死。”
“我去天凤宫看看。”一听这话,霍倪沉不住气了,转身就走。
“急什么呀!”西哥一把拽住他,“两狐狸都破不了那结界,你别白费劲了。”
“那你说怎么办?”霍倪急了,甩开西哥的手,没好气地吼道:“太上皇不放人,就让朵朵在那里遭罪吗?!”
“冷静冷静。”阳春雪拍拍霍倪的肩膀,沉吟片刻,和两狐狸一起看向西哥:“三界六道没有你去不了地方,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这个嘛……”西哥难得严肃了起来,左手抱胸,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踱步,砸吧着嘴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之后,拍拍脑门,然后看着靓靓,问了一句很不切题的话:“珍珠回来了吗?”
“不知道。”靓靓摇头,“珍珠比你还神出鬼没,我哪能经常见着他啊!”
“我靠!”霍倪一脚踹上西哥的ρi股:“你他妈的别这时候犯病成不?叫你想办法你问那只死猫干什么?朵朵要是受了委屈,老子最多被我家老大再扒一次皮!而你舅舅可没我老大这么仁慈,不把你剁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你个白痴!”西哥揉揉ρi股,飞起一脚踹回去:“小爷我可不就是在想办法嘛,你急个什么劲儿?你以为天凤神君的结界是摆设,说破就破?你少看不起珍珠,他比你们这帮家伙加起来还有用,那结界我是能破,但一定要他帮忙才行。”
“……早说嘛。”霍倪被他踹了个正着,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心思报仇了,揉着ρi股闷声说道:“昨晚我看见珍珠一直在天凤宫周围遛弯,半夜回来又出去了。”
“珍珠不在,那我们就要从长计议了。”西哥摸着下巴,又踱着步想了一会儿,嘿嘿笑了两声:“太上皇正处于癫狂期,随时有暴走的可能,我们还是别跟他硬碰硬,等珍珠回来再说吧,相信我,他最多明后天就会回来。”
一看霍倪又要炸毛了,西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十分正经地说:“你现在去闯结界,送了小命倒无所谓,可要是惊动了太上皇,又把朵朵换一个地方藏起来,那就麻烦了。有点耐心,等等吧。”
霍倪一下哑火了,靓靓和岽彻面面相窥,也没了主意。
两狐狸互看一眼,花御史愁眉不展地叹了一口气,“嫉妒的男人真可怕,太上皇这次真是过分了些。”
“别说那些没用的。”玥琅收了折扇,起身,把阳春雪拉到一边,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然后阳春雪就跟两狐狸走了……
——等待营救的分割线——
天凤宫。
朵朵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手里又端着一碗粥。
“饿了吗?”凤帝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温柔地哄着她:“朵朵乖,来,张嘴。”
朵朵无力地看着他,“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这样做有意义吗?醒醒吧父皇,放我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凤帝放下碗,将她搂在怀里,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放你出去,但不是现在。别想逃跑,也别指望谁来救你,没有人可以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朵朵恨道:“我不信,你天凤神君能一手遮天。”
凤帝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头顶,就能让你看不见太阳。”
“你……”朵朵还想说什么。
凤帝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变换着角度啄吻着:“嘘,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不是用来骂人的。”
朵朵艰难地侧过脸,他就把嘴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
“我很累。”她疲倦地闭上眼睛,推开他,侧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生气了?”凤帝躺在她身边,看了她一会儿,从背后抱着她:“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朵朵沉凝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我没生气,只是想睡会儿,为今晚养精蓄锐。”
就是生气又能怎样?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对她发脾气,不过大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是俗称的纸老虎。
而现在,变成了真老虎,轻易不下雨,可只要下了,就不是雨,是割肉剔骨的刀子。
对旁人如何她不晓得,不过对她就是如此,再贴切不过了。
“累了就睡吧。”凤帝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我陪你一起睡,别怕,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朵朵抬起脸瞧着他,神色有几分惊讶,突然这么好说话,不像他现在的作风。
“怎么不睡?不是累了吗?”凤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迷人的凤眸熠熠生辉,眼里的光却透着一种古怪的情绪,渀佛是忧郁。
愁云惨淡地看尽世事沧桑,前路荒凉,却无能为力,无从着手。
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睡吧。”
------题外话------
全都在哀嚎虐惨了,画圈圈去……
其实呢,这是为某帅的妻奴之路做铺垫,某朵有了孩纸,某帅还不得任她宰割压迫,这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又强势,咱要想办法让他底下高贵的头颅,不然那么多美男咋办?迂回着把他舀下。
过程虽然暴力些,结果才重要嘛,元芳,你肿么看?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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