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狂野的神经猛然复苏,勇猛的血液开始沸腾,终于涌上我彪悍的大脑;
我吼:“别动她”!
抬手抓住了抵在我脖子上的刀。那刀可能是河南产滴~,整个一假冒伪劣产品,没怎么给力,刀刃居然和刀把在连接处断开,竟让我给扭断了,真的断了。此时,刀刃已经落在我的手里。
我猛地挣脱身后那个人。
吼完之后,手里拿着半截刀,瞪着他,接着说:“东西都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非要咱们都玩命吗”?
逼着我的那哥们,像是头儿,拿着刀把一愣神,说:“别扯淡了,咱们走”!
临走还挺幽默地赞扬我说:“哥们儿你挺他妈猛啊,吓我一跳,这钱我们不白拿你的,你就算陪我刀了”!
小卓吓的浑身不停地在抖,我紧紧抱着她。
我抱着小卓,边轻抚她的后背,边轻轻地拍她,像安抚一个婴儿。
在这个时候,我自己也渐渐地回过神来。
对小卓说:“不行,我的去追”。
跑了几步,才想起自己的鞋没了。
小卓在后面说:“你去了我害怕”。
后来我们一起下了山,下山的时候,小卓看我的裤子不停的掉,就把自己的腰带解下给了我。她的仔裤紧身,裤腰也很紧,亏了紧裤袋里还有一张一百的还有一张10块的人民的币,没被搜走。
扎腰带的时候,我才发现满手是血。小卓见了也慌,差点吓得晕过去。
我们两个赶紧下山,跑去三院包扎,再去三院之前还到五彩城给买了双拖鞋。到了三院看完伤势,并不很重,只是划开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并未伤到肌腱等要紧的身体零件。
我一直以为,和小卓在一起的日子,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得到之后,除了发泄,就是发泄,还有就是填补失去融融的那种极度空虚。
小卓是个聪明的丫头,绝非聪明伶俐而能形容。
有一天,在我欲行苟且之时,被她挣脱了,问我:“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要我的身体发泄”。
我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说:“是”。
我难以忘记小卓的眼睛,清澈、懵懂、纯真,眼神中闪烁着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