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迎身而去,韦妃定了定心神,跟在其后,厨内之人,各自行礼,却仍晃在梦中惊讶 ,这里大多数人怕还是第一次听说鲜木耳是有毒之物吧……
“你………为什么相信我?你该要……该要……”
韦妃跟在无忧后面,本想要开口问询,却没能说出口去,无忧却仍轻轻浅笑,已明了了她语 中之意……
“我该……要借此机会打压于你的,是吗?” 无忧轻停下脚步,回头望她,眼底清澄的细流映耀着明媚灿色的阳光,更显绮丽,“不为 什么,只为……你对承乾的关心,不管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都让我看到了……你的另外一 面!我想……你会做木耳汤去给恪儿,恐也是出于同样的感情吧?”
无忧说完,柔然一笑,撇下道幽深的光,继续向杨如夕房中走去,可韦妃心中,却仍暗自辙 转,同样的感情?她……指什么呢?有心无意?她……又在指什么呢?
韦妃微凝着眉心,突然感到,长孙无忧竟是如此无测之人……
二人来到杨如夕房间。见无忧同韦妃一起前来,杨如夕自立时就变了脸色,虽还是知礼的, 但却明显含了些些怨气,无忧自也能想到她的不悦,莫说是出了李恪之事,就是平日里相 安无事之时,杨如夕对于韦妃也是无丝毫好感的……
故客气话自也不必多说:“妹妹,今日我来……是为了恪儿的事,有话要和你说说……”
无忧说着便坐了下来,她毕竟怀着身孕,走了那么久,难免会有些倦色:“妹妹,这样东 西……你可认得?”
无忧将手中的新鲜木耳递给了杨如夕。杨如夕接过看了,疑惑却更渗了眉心,牢锁着层层 烦扰:“这……该是木耳吧……”
杨如夕拿在手中轻轻细搓,感觉湿润腻滑,和平常所见木耳略有不同,倒也并不敢肯定。无 忧走到了杨如夕身边,微笑着点了点头:“对!这……就是鲜木耳,一切的罪魁祸首呢…… 也就是它了,你倒是……错怪了韦妃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