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不觉进入了曲中,连向我走来的公孙绿萼都没有注意到。不过当公孙绿萼听到我的箫声,也渐渐陶醉在其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我吹到潮落,然后声音渐渐恢复平静时。她还沉浸在其中,不过她心神还没有回来不代表我还没有回来。我这时发现了公孙绿萼站在离我不远处,望向我这边,不过眼睛却是没有焦聚。
我看到她当然很是高兴,没想到她竟然来了。我并没有叫醒她,而是静静的打量着她,看她容光外现,嘴角挂笑,眉宇间再不现昨天的冰冷了。这让我很是高兴,女孩子干嘛天天绷着脸,微笑的女孩就算再难看也不会让人太讨厌。公孙绿萼这时也清醒过来,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不觉脸颊发红。
我不想让她尴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道:“公孙姑娘,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了,你今天可好?”我自己都觉得我说的纯粹是废话。公孙绿萼逐渐缓过来道:“多谢关心,我到是时常来这里赏花,能在这里见到客人我也是很高兴。”我笑道:“公孙姑娘太客气了,听姑娘说话,我到是想到了一个故事,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来听?”
公孙绿萼好奇道:“不知客人想说什么故事?”我笑着道:“你且听我说,从前有个人到别人家去作客,那主人见到客人来了很是高兴,于是迎进出来道:‘客人好啊!客人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家来作客。’这主人不称客人之名,那客人当然也不称主人之名了,于是客人说道:‘主人可好啊?主人太客气了。’两人寒碜过后,就进了屋,两人落座后,主人先道:‘客人可知我为何呼你为客人,而不呼客人之名吗?’那客人也很是奇怪,于是问道:‘不知主人为何不称我名,难道主人习惯与客人称人吗?’那主人摇摇头道:‘非也,非也。实不相瞒我之所以称客人为客人,而是忘记了客人之名了。’”
我边说边笑嘻嘻的看着公孙绿萼,她听我说这个故事,脸却越来越红,我说完不等她说话,接着道:“公孙姑娘,不会和那位主人样,把我的名字忘记了吧?所以一直称我为‘客人’?”公孙绿萼脸红道:“没有,我没有忘记你的名字。”我不再笑了,认真道:“公孙姑娘如果不见外的话,就叫我郭英就可以了。”公孙绿萼脸有点红小声道:“那我就叫你英大哥可以吗?”这怎么能不同意?这下称呼就搞定了,称呼的变换就代表着关系也加深一步,有这么一个妹妹我怎么不高兴。
我道:“公孙姑娘可以随意称呼,只要不再叫什么客人就可以了。”公孙绿萼听完我的话,不高兴道:“既然我都称你为英大哥了,英大哥也应该换个称呼了吧。”我才反应过来,干笑道:“是我不对,那我就叫你绿萼了。”公孙绿萼点点头,同意我这么称呼了。聊天,聊天再聊天,我聊得都忘记了该下线时候到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我们只能互相告别。我心中回味着和她的谈话,往回走去。可是大概因为我心不在焉,我走茬了路都不知道。等我发现时,我现在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我现在穿的是绝情谷普遍的绿衫,所以走到这里别人也没问什么?眼前竟是一片房舍,奇怪的是每个房子前都守着个人。而我这时,身在暗处,前面的人没有发现。
我心中暗暗琢磨:“奇怪,这里是哪里,看样子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我有时好奇心当真很重,这绝情谷本来就处处透着神秘,这时我到是想探探再说,反正凭我现在恢复的功力,就算那谷主亲来我也能脱身,只要不被他认出来就可以了。想到就做,以我连蒙古大营都来去自如的身手,眼前就几个人看守对我来说岂不和没有差不多。
使出弹指神通,那几个人当时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点了|茓道。于是我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一进来没想到里面到是座书房,随手抽出了本书,上面写着“禅门正宗”四个大字,我心中奇怪,暗道:“这绝情谷到是真个的狂,连少林寺都不自夸为‘禅门正宗’。”随便翻开看了看,里面的心法虽说是不错,但也不能说是多么正宗,不要说《九阴真经》那些绝世宝典了,就连全真教的心法都不如。我摇了摇头,暗骂他井底之蛙。也难怪老顽童闯书房时要撕书,当真撕得好。
我转身走出书房,对这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以我记忆中的神雕,旁边这些屋子应该是剑房、丹房、芝房了,我进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这里正是剑房,在这里我当真要小心,这里可是有陷阱的。我躲过了两处简易陷阱,心中暗笑这绝情谷幼稚,竟然设这种机关,就算不识机关之术也不一定伤在机关之下。
剑房说实话除了诸般武器到是没什么好东西,不过传说中的“君子剑”和“淑女剑”可是在这里,这种在金庸中能叫出名的剑,我当然要鉴赏一下了。至于居之己有我还没什么兴趣,要知道我们在那个什么缥缈峰上到是得了不少宝剑宝刀,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可也锋利得紧。我那几个老婆手底下也有东西了,我还要这剑没什么意义。
按书中掀开一副字画,里面正摆放着那两把剑。我暗暗一笑,我还真是走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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