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道:“不知道不可以乱说,我乘谷主之恩怎么还会去盗谷主的宝物,再说我的伤十天半个月之内就会完好了,根本不需要玲芝那些治伤之物。”樊一翁根本不听我的辩解,道:“谁知你这种狼心狗肺之人会做出什么事……”他还想再说却被公孙止给拦住了,我现在才发现樊一翁的一个巨大的缺点,就是太刚腹自用了。我望向公孙止,所谓从徒弟可以看出师父的大概,我不指望眼前这位谷主能有什么公正的话。
果然公孙止道:“那阁下可以解释一下今天晚上到哪去了吗?有没有人看到阁下?如果不能解释得很好,那只能委屈阁下到我谷中的牢房去住两天了。”这不就是囚禁我吗?我心中坦荡到不怕别人冤枉,可是眼前不是这个问题,这谷中现在全都认为我偷了玲芝,到时候等我的可不是秉公办理,大概就是绝情谷十大酷刑。再说就算谷主找出真凶,凭那谷主的脾气为了防止我嫉恨他,把我灭口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连他心爱的人都敢杀。你说我那时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了,没弄好再陷在这儿。所以我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离开这儿,说什么不去做这个什么牢房。
我摇头道:“我到是真的不曾有人看到我去散步,要知我走的都是谷主幽静的地方。所以没人注意到。”公孙止冷笑道:“大概是谷中的芝房吧,那里到是个幽静的地方。”这我到是无话可说,我去的还真就是他的那四个房。当然我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我还不是傻子。那谷主也不等我说话,拍了拍手突然小屋四周围上了十六个人,每四个人手中拿着一张渔网。
我眉头顿时皱起来了,因为我发现那些渔网上竟然带着利器,也就是说被这些渔网裹住非死即伤,我和这公孙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就算是我有偷盗的嫌疑也不至于摆出这种阵势。看来他的心狠手毒不是说说而已。公孙止冲旁边的樊一翁一示意,那樊一翁举着铁杖就跳了出来。他道:“看在这些天我们还说的上话的份上,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讥讽的一笑,这时才知道我们关系不错,可惜你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不然怎么连我的为人都看不出来。我冷冷一笑道:“不是我盗的,我凭什么去坐牢,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樊一翁眉头一皱,道:“你可有武器,到时候不要说我欺你空手之人。”他说的让我好笑,我这两天恢复得还不错,已经将近八成功力了。
凭我现在的武功连那公孙止都不是对手他现在还和我叫嚣,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道:“你尽管来吧。”樊一翁见我这么看不起他不觉大怒,含怒道:“那就请,我们到外面动手,你放心外面有众弟子守卫,你是Сhā翅也难逃的。”我好笑的看着他,知道屋里这么点地方他动起手来施展不开,光他那铁杖也有个一丈长了。
我转身出屋,心道:“你当真以为我不能逃走吗?等着瞧。”
公孙止也跟着我们出来了,跟着他出来的还有他那把破椅子,真懒。我对他懒得去做评价。我对樊一翁做了个请的手势,脚下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眼睛看似看着他,实际上却是注意着旁边布网的众人。我虽然对胜他有信心,但我主要目的不是胜他。我现在就算打赢了公孙止又有什么用,我现在更主要的目的是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慢慢的察出盗芝的人,最后把一切放在众人面前,让他没法反扣我,要是那时他还杀我,我也有理由把他打得让他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不然现在我把他揍一顿,不仅盗贼之名落成了,还担上一个恩将仇报的名声。
樊一翁本来对我已经是怒气填胸了,这时见我让他先出招,也不再说什么了,心中打定主意让我后悔。抡着铁杖就杀了过来。对于他的功夫我都有点看不下去,破绽百出不说,功力也只是一般般。那个公孙止真是误人子弟。再度对公孙止鄙视一般后,面对着已经到眼前的铁杖,我右手忽然探出,直接硬架着铁杖。
众人不觉惊呼出来,连公孙止都不觉睁开了眼睛。因为他们都知道樊一翁这一杖的威力,都认为我这么直接去接不是疯了,就是武功已经到了化境了。当然他们认为前者居多。那樊一翁一看我想硬接,不觉暗骂了句“找死。”手下加力,向我攻来。我心中微微一笑,要的就是他这个加力,眼看要和他碰上的手突然一转,然后漂亮的来了个懒驴打滚,滚到了他身后。
这一下众人都有点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我竟然来了个这种招式,明明刚才还一副高人的样子,现在却是连最低级的招式都使出来了。他们局外人没想到,眼前的樊一翁当然更没想到了,他抡出去的铁杖因为他又加了层力,已经收不回来了。重心也不觉靠前,我在他身后对着他的ρi股就是一脚,让他不觉往前冲去。我本来就没准备硬接,现在暴露我的实力不是时候,谁知这谷主会不会嫉妒得发疯。我这样就让人觉得胜得侥幸,并不是多厉害。
我利用樊一翁向前冲把周围的渔网阵给打乱的一霎那,飞速向包围圈外面跑去。众人光注意樊一翁了,都没有注意我这个在他们眼中的超级幸运儿。所以当他们回过味来时,我已经逃得只剩个不大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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