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二还在笑着。点点的玩味,不被人发现,呐……越来越有趣了呢。越前龙马,你还有多少东西是不被人发现的?
再遇千亚
“是你?”越前龙马惊讶的瞪大猫眼,脱口而出的惊讶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对自己所感兴趣的人反应这么的激烈。
“幸运!”千石也惊住了,转瞬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欣喜得把冰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咧开了嘴,笑,露出他洁白干净的牙齿。
“又遇见你了呢,少年。”千石拉过越前龙马的手,一副熟稔的样子。
“你干什么!”越前龙马一把甩开千石清纯的手,还是不习惯和别人太近的接触以及……肢体的碰触。手上还残留千石的余温,那么温暖的感觉,却让他觉得反感。
“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千石疑惑,说心里,还存着属于越前龙马的那份冰凉。
“我想你不会没有事情要我帮忙就这样的拉我走吧?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我现在很急着回家。”越前龙马自然可以由猜测知道千石会找上自己是因为有事情的。搭讪千石是只对女孩有兴趣的,这个自然人人都知道。
“你好聪明啊!”千石表情很夸张,看起来像是谄媚,却比起那样的表情看起来让人舒服一些:“仁又在和人打架,群殴一,所以帮帮忙好吗?” 千石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好吧。”越前龙马,或者应该说是风吧。因为这事情是风想要管的。他总是受不了人可怜的表情,忍不住帮忙。还有就是,他想告诉亚久津一句话,一句很重要的话。
其实也不过是多管闲事,几百年了,这一点还是变不了呢……
山吹的千石清纯吗?不二走过那条街道,刚好看见千石拉着越前的手跑进一条巷子。
好象很有趣呢。不二捏着下巴考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虽然跟踪不是他的爱好,不过发现有趣的事情他喜欢,笑。
“千石清纯!你怎么又把他找来了?!”亚久津仁看见越前龙马后对千石大哄。已然,在千石和龙马进入那条巷子的时候,打亚久津的人已经离开了。看来是亚久津打赢了他们呢。一敌多,很厉害呢,不过……
“手受伤了呢。”越前龙马很平静的说,如果没有注意到他微锁的眉头,相信是不可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点端倪的。
越前龙马蹲下,开始仔细的检察亚久津的伤口,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撒了些粉末在上面,迎上亚久津疑惑的目光只是很简略的回了一句,防感染。
真是个漂亮得像女孩的人呐。离越前龙马很近,可以看清楚越前龙马的每个毛孔,亚久津有些讶异于越前龙马的皮肤细腻程度。
“不是生锈的刀具呢。”越前龙马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大堆的瓶子:“恩……止血止痛的药。”拨了拨那堆瓶子,越前龙马从其中拿出一瓶,倒出一粒药丸。“吃下去。”他把药丸放在手心,手伸向亚久津仁。
“不要命令……唔。”没等亚久津把话说完,越前龙马就把药塞了进他口里,无奈的吞咽下去。
“不要再打架了。”依旧平淡的口吻,不是担心,不存在担心,也不是乐意,他的声音有着让人不可违抗的命令的强势。
“不要命令我……”有点烦躁的看了越前龙马一眼,似乎不满越前龙马这样的说话方式,继续着上一刻还没有说完的那句话。
“你可以以为我是在命令你,可是我这么说,只是因为你还活着。”越前龙马转身就走,所以亚久津和千石没能看见他眼睛里的那抹悲伤。
明明就还活着,却不珍惜自己健康的身体。明明还那么鲜活,却总要说自己并不在乎什么。明明就是和他一样任性的人……
人不就是为了自己在乎的那些而存在的吗?而他,在乎的是什么呢?而自己,在乎的又是什么呢?已经有些迷惘了呢……
愣怔了不久,蓦地说了一句:“出来吧,不二前辈。”那样淡淡的开口,少年挑了挑眉:“你还准备跟到什么时候呢?”
神之子和立海皇帝
斑斓的灯光,入夜的东京,一片梦幻的璀璨。少年越前龙马和桃城武双双靠在走道的壁板上,“单打第三的位置很有可能是我的。”,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口,然后看向对方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敌意。
如剧本所写:乾贞治因为和越前龙马的对打输了而失去了正选的位置,马上就要迎来地区赛,而单打一和单打二都已经决定好了,但是,越前龙马和桃城武都认为自己无法打双打,而单打,却也只剩下单打三的位置,所以才会出现这样一幕。
因为根本就不会有配合度,都是擅长单打却从来不打双打的人。但是单打三的位置只有一个人能上,而另外一个人就必须和人配合打双打。
于是……那在个夜,斑斓的星光下,剧本里第一次出现街头网球场。越前龙马和桃城武的组合在街头网球场打了一场比赛,决定谁有机会当第三单打。
输了。因为不懂配合,完全如单打一般的以自我为中心,毫不配合,互相抢球,甚至撞到一起。明明能力要强那么多,却输得那么惨。
本以为是自己不适合打双打,却遭到那些人的嘲笑。和他们打人对手还说自己是玉林的王牌双打,然后讽刺的说着什么不过如此。玉林,地区锦标赛将要对上的学校。
“果然如此,男子汗,就要打双打!”如剧本一样吐出这样一句话。
不过是越前龙马的执着罢了,如果是风的话,他会认为: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这样还要打双打。那就是白痴的逞强。
在和桃城告别后,一个人走回家。
灯火弥漫的城市,让人觉得眼花。不禁站上了高处,迎着冷冽的风,往下看,不是藐视天下的表情,而是一抹怅然——高处不胜寒。
有些失神,眼睛仿佛失了焦距,却又在不经意之间捕捉到了一抹鸢尾紫。一如记忆一样,一抹温暖,一抹冷艳,矛盾而美丽的色彩。
蓦地想起那个少年,心里一慌,突然发现,眼下的那个少年居然和记忆中的那个‘他’重合了。一模一样呢……有些慌神,那个背影是谁?那么熟悉,那么相似的背影。还有,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又是谁?竟然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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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期盼么?’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叹息了一声,问。
‘是的。’直言不讳。他承认,他在期盼再见到那个少年,即使不可能,但是他还是愿意相信,因为那个少年告诉过他,只要你相信,就还会有希望。
‘他就是那个少年。’那个声音又说,一抹无奈,一抹不忍。
‘你说什么?’风惊讶,更多的却是不相信,认为不过是句戏言。
‘在不同的时空,同一个灵魂,用不同的人生,却相同的身体存在着。’那个声音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解释道。
‘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显然有着丁点的不相信,不相信幸福可以来得这么的简单,不相信还能见到他。可是手却已经开始蠢动,心也在叫嚣。脑袋已经不能运转了,因为……他的心居然也已经承认了那个少年的真实存在。
‘因为怕你会不相信:你以前和那个少年在一起的时候用的身体也在这里。’这样会是很重的打击,如果看到那些画面。
‘是吗?’有些许藏不住的惊讶,却也明了,那个戴着帽子的少年身形和那个时候的自己多么的相象。
‘他现在的名字是,真田玄一郎。而你所爱着的少年现在的名字是幸村精市。’虽然不忍心,却还是说出口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断掉所有的念想。
‘……’没有言语,所以也猜测不到心情。
‘知道他们的是吧?那份剧本你也看过一次。’很残忍,虽然依旧好听的声音,说出口的事实却让人经受不住。
‘不要说了。’打断了那个声音没有说出口的话,少年露出笑容,‘不就是要和他一场对打吗?以为不办不到?’很惨淡的笑容,有点掩饰的真实的心情。
‘……’
‘我不会改变剧本,这样你满意了吗?!’冷冷的开口,声音也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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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玉林中学的比赛。和桃城约定好了要用开合战术,虽然很丢人,不过按照剧本,他还是会去做。最后虽然获得了胜利,但却被老太婆给罚跪了。说什么哪里有人会用那种方法打双打,不过越前龙马觉得这样的双打其实也很有创意。
不过不二那只的熊……突然想起那天他跟踪他被他发现的时候和他说的话——“因为,你是个很好玩的玩具啊。”
……真的克制不住的想揍人。把他当玩具?!不过他是玩不起的呢……
下一场的对手是不动峰呢。想起剧本里提过的伊武深司,碎碎念……越前龙马拉开嘴角,笑,扯到了被老太婆‘惩罚’了的脸部肌肉。
对天才的解析
用球拍的侧面击球吗?看着蓝紫色中长发的少年边走边用球拍的侧面击球的举动引起了很多人的反应。越前龙马垂下了头,可是嘴角那一抹玩味的微笑却是清晰可见。
挑衅?风自然知道,需要这样。在剧本中越前龙马的举动恐怕是因为被教练给罚了所以发怨气吧。虽然并不喜欢越前的这种举动,为了一场比赛而这样的挑衅。不过如果非要做的话,他能办得到,不破坏剧本的办到,所以……因为剧本的需求,他倒也无所谓。
喝着葡萄味的饮料,半仰着头,看都不看球拍,越前龙马就这样用球拍的侧面击打着球。这个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很华丽。但却有着很难掌握的技术,所以这样的挑衅,是在彰显自己的实力用来挑起敌方战意的。
看到有着一头飘逸的紫色中长发的少年有些惊讶和战意的表情。越前龙马勾起唇角,一个完美无屑的笑容。达到了和剧本里一样的效果了呢。
“对不起,裁判,这场比赛我们弃权。”笑容已经不再温和,而是一种坚定和认真。声音也失了平时的温润,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不二睁开冰蓝色的瞳孔,目光冰凉,声音冰冷寒冽。
“恩?”河村惊讶,也有慌张和不知所措,略带质问的声音,投向不二一个眼神:“你在说什么?我还能打。”有些激动的动作,却也是在逞强,“第一场比赛多重要。你应该知道的。”河村晃动着球拍紧张的说。
不二用一种很慎重的眼神看他,旋即转为微笑,很温暖的,看不出他前不久曾露出过那样的表情。“没关系。明白吧?”不二很轻柔(?)的从惊愣住的河村的手中拿下球拍。
乾用外伤喷雾给河村治疗了一下,然后让他去医院,于是河村带着失落愧疚的表情,离开了。
“喂。”拽拽的声音,拽拽的表情,步伐却有点匆忙,越前龙马追上河村,表情不是担心,模样也不是担心,看起来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唉?越前?”河村懦懦的笑,善良而老实的表情。
而越前龙马却不笑,有点严肃,而那样的严肃,在他的脸上展现,却又出人意料的合适:“也许我没有资格批评你,可是你太冲动了。”越前龙马从衣服里翻出很多的药。“喏,吃下这个,就不会痛了。”递过一个瓶子说。
“唉?越前,你怎么有这么多药瓶子?”河村惊讶于越前龙马手里的那一捧药瓶,还有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能带得了这么多的瓶子。
“好了,你先去医院吧,这件事情回来再说也不要紧。”快快的打发走了憨厚的河村,掩饰了自己的那抹局促。
‘为什么要帮他呢?’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为什么么?”第一次和他对话的时候把话说出口。喃喃的声音,瞳孔中仿佛映出了一个没有人能够走进去的世界,“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对梦想的追求可以多么疯狂。”
‘又在指那个少年吗?’有些悲哀,没有被越前龙马发现。
“是啊,他就是那样的呢。为了和我们在一起,不惜一切力量。”想起那个少年,嘴角不知不觉就留下一抹笑容,温暖中有宠溺,美好得仿佛世界也因此而闪耀了。
‘你不也一样么。’叹息。
“所以才知道,人原来可以这样执着。”垂着眼帘,轻声说。
“呐,越前,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不二笑着站在越前龙马身后,已然看不出比赛时候的不愉快了。
“这样就输了,很不甘心吧?天才不二。”越前龙马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这样的问,不是转移话题,他不屑这样去做,而是这件事情,他想确定。
话说出口,越前龙马抬眸,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看见不二瞬间睁开的蓝眸。越前龙马在看到不二的表情后轻笑出声。他轻轻的说,用两个人所能听见的声音:“教练其实不该让你打双打。”
“是吗?”不二饶有兴趣的笑,眸子却幽深了许多。
“看过我和桃城的那场吧?”越前龙马问,很理所当然,不是询问,其实是肯定的。
“……”不二没有回答,因为知道少年明了他看过那场比赛,所以他在等待少年的后续的话。
“我和桃城不适合打双打是因为不愿意配合。”越前龙马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看着不二:“而你,本来不过是因为隐藏了自己不习惯和人深交的本性,才显得这么友好的。”越前龙马顿了顿,说:“所以,打双打对你并不适合,会让你很辛苦。”
说完不再理会已经愣怔了的不二,转身离开。
无题之章
天空已经变得阴暗了,即将下雨的征兆。铅云布满天空,昏暗成了一片,仿佛是在下一秒就会来临的夜幕,把洁白的云早已经被吞噬干净,天空中只遗留大片大片的黑暗在汹涌。
乾看了看乌云满布的天空,明了,雨,很快就会落下,于是对海堂说要他去做热身,顺便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闲逛的越前龙马找回来。
看着海堂错愕的不相信的表情,桃城捂着嘴嬉笑着,换回海堂一个狠瞪,这才噤声。
海堂走在林间的路上,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说不出的不适。东张西望着找着自家的一年级小正选,意外的被不远处围在一起的一大堆人吸引了的眼球。
“是不动峰的正选在热身……”他在人群中听见了这一句,带着惊叹。
其实他也并不在意,那个叫不动峰的黑马学校。但是,他意外的看见了那一堆人里的那一抹清晰蓝色。白蓝间隔的色彩,青学的正选服装,矮小的身材,他们的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
“那个白痴!”他怒,轻骂一声,走上前去。
“我们很幸运,在双打中击败了不二。但是……”神尾回击了伊武的球,说:“我们作为单打选手的担子还是很重的。”
“觉得很没信心?”伊武回着神尾给的回球,反问,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没有波澜的眼神,他不出他的心情。
“说什么傻话,我可是满怀信心。”神尾加重了语气,再回一球,说:“在部长上场之前就能分出胜负了。”
战斗意识变得浓烈,仿佛是血液和战斗意识都在火速的增长。
看得海堂直皱眉,不满他们的自大,和骄傲。
自信过头就是自负了。需要点教训呢……再说,剧本也有这样的需要。于是,越前龙马从正在打球的二人之间穿过去。用球拍对双方打来的球都进行了回击。从那中间走了过去,留下二人愣怔的眼神。
在另一边的越前龙马,喝了一口水,挑衅着说了一句属于他的口头禅:“还未够水准呢。”
成功的挑起了二人的怒气,看到那两人的表情和敌意更为浓烈的表现出来,越前龙马却依旧平静,拽拽的表情,好象看不起任何人。
正在冲动的神尾要找越前的麻烦的时候。海堂凶着脸出现了:“谁要找我们的新生的麻烦?”越前龙马如剧本里所写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其实有些偷笑。海堂很可爱呢,面恶心善的典范,让人很喜欢的……前辈。
就当矛盾一触即发的时候,橘杏出面阻止了。
越前龙马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惊讶自然是因为知道她是不动峰的人,不过那本来是应该只属于越前龙马的表情,不过作为代替越前龙马的人,他必须把所有的越前龙马所会表现出来的情绪表现出来。不过看过了剧本的风自然是都已经知道了的。
“期待你们的比赛哦,青学的人。”在看过去,就只有神尾和伊武的背影了。临走都不忘挑衅么?真是让人看不惯呢。越前龙马轻笑,没发出声音。笑意,也只停留在唇角。
橘杏吐出一些神尾和伊武的资料,如预期的看到了海堂的惊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他问,声音里含着不相信的情愫。
“呵呵,我怎么知道呢?”橘杏轻笑,眯住了眼,故弄玄虚的说。“啊?”冰凉的感觉碰触着肌肤。橘杏仰头,看见雨点纷纷的落下,轻叫:“啊,糟糕,回头见。”橘杏向越前龙马以及海堂熏打了招呼,便跑开了。
……
“别在这里再这么乱转了!”海堂盯着越前龙马,眼神很奇怪,所以越前龙马奇怪着回看他。却换来这样一声哄,吓得他一个激灵。
“是。”懒懒的回应了一句,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又发脾气了呢?越前龙马正奇怪。另外那边。下着雨的球场,双打正进行的激烈。
还未够水准呢
雨越下越大,不断的洗刷着地面,一遍又一遍。雨点很有节奏的从檐上划下,滴答一声过后,便混入混浊的雨水之中,流成一条‘长河’。
戴着帽子的少年,躺在一张长椅上面,用双手枕着脑袋,在潮湿的空气中沉入梦乡。
堀尾他们找到了他的时候,眼中满是担心,有带怒意的叫醒了他,有些质问的口气。不紧张么?为什么都看不见你紧张?不怕输吗?
少年垂头掩住嘲讽的笑。那样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不过是不必要存在的担心罢了。剧本已经定下结局,比赛该赢该输都已经命定了,他,又什么好紧张呢?
那个报社记者也来到了这里,似乎是有意而来。他将不动峰网球部以前的经历说了出来,那个什么暴力事件啊,禁赛之类的俗不可耐的故事。那是记者从橘杏那里得来的消息。
越前龙马漫不经心的听着,帽子拦住他散漫的眼神。但是从他紧着球拍的动作来看,越前龙马是无动于衷的。
无论一切经历过什么,现在都只是现在。难道他们的网球只是为了感谢吗?因为感谢橘给他们的未来,所以才……太渺小了,这样的想法。
战斗的意识双方都有。而比赛却不光是比意识,而且还要比技术,技术是很重要的,没有技术的话,再想说什么赢的信念,也不没有任何用出的。
越前龙马笑,一抹苦涩。
而且……剧本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所以要让一切如剧本一样……
“网球就是网球,你要做的只是打球和回球。”拽拽的少年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和剧本里一样的话,是他所必须要用的话,一句都不能差,因为他不过是在扮演着越前龙马的角色,毕竟,他不是越前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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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出来了,而菊丸和大石也已经获得了比赛的胜利。不愧是青学的黄金双打,全国级别的选手。
不过也并不是很强呢,还未够水准呢!居然和这样的对手耗了那么久。龙马轻笑,带着玩味,不羁的模样,却令日光都为之失色。不过能捕捉到这表情的也只有不二,因为越前龙马藏得很深。毕竟……关注自己的玩具是应该的吧。所以不二也笑,如夏花般的灿烂,对于自己的玩具的表情很满意。
呃……越前龙马在注意到不二的笑颜后,立即收敛了那份耀眼和灿烂。虽然他想不二应该是‘斗’不过他的,不过他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上身呢。尤其……看不二的表情,如果真的让他产生了兴趣,恐怕不得了吧。
而不二在看见越前龙马谨慎的表情后,不禁笑得更灿烂了。果然……是很有趣的玩具呢。
海堂对神尾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渐渐的,比赛陷入了焦灼状态。但是海堂因打出一个绕柱球,而执着于那样的打球方法,太过期待侥幸,所以导致比分差距直拉而下。但是最后还是由于海堂体力旺盛,消耗了神尾的体力而获得了胜利。
真是消耗时间的打法呢。其实越前龙马早就注意到海堂在比赛中看向他的眼神。证明自己的能力吗?不想被他小看吗?
他轻笑。不过……没有那个必要的,海堂那样的没有意义的证明,因为他海堂熏还未够水准,并不能被他看上眼。
不是小看,而是因为海堂的网球类型,让他无法期待海堂的胜利——因为体力强悍才能获胜的。
所以……如果碰到技术精悍的,类似于立海大的三巨头,或者是比较暴力会打伤人的人,类似于山吹的亚久津仁的话。比赛是不会赢的。
不二的觉悟
伊武深司?姑且承认你算个对手,不为形势所动的模样,不见丝毫慌张的眼神,还算厉害的网球技术,不错嘛。
越前龙马看着站在对面的中长紫发少年,微微一笑,带有骄傲的意味,那么耀眼的笑容,让人有点慌神。
发球局里狠狠的用外旋发球往他的脸上抽,很准的对着他的脸弹了起来。。
伊武深司很灵巧的躲开。
果然不赖呢,见了伊武深司的反应,越前龙马微咧着嘴,轻笑,不出声音,模样,说不出的邪魅。
“他到底怎么办到的呢?一个一年级生就有这么强的能力。”旁边有人在说,惊叹的口吻,一副赞赏的表情。
不是刚刚还在说青学要越前龙马这样的一年级生出场第二单打是要放弃这场比赛吗?越前龙马继续笑,不被人发现的在心里讽刺的笑。果然实力是一切的证明呢……呐,是这样的吧?
同样的,外旋发球,技术也并非不精湛,同样的熟练的动作,同样的熟练的弹去的球。
果然……伊武深司并不差呢,越前龙马笑了,让人有些沉醉的美丽而危险的笑容。
不过,还未够水准呢……回了那个球,笑的灿烂如同神坻。
超旋发球对外旋发球。
我可以接住呢,伊武深司。这样还是一个自大的白痴么?越前龙马弯了弯唇角。
看过剧本自然知道,伊武深司当时的想法:‘那个一年级太大意了。那么自大,真是个白痴。’
你才是真的自大吧!越前龙马把伊武深司的超旋发球打了回去,不断的击球回球。
来回之间,不断听见旁边有人在惊呼:“这真的是地区赛?太厉害了吧?”这样就叫厉害?越前龙马的嘴角勾起无意义的笑容,淡淡的并不表示着什么。
“那种打法有些不对,看起来好象只是不断交替着打出上、下旋转球。”不二周助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有些惊讶的表情。越前龙马轻笑,有赞扬的存在。不愧是天才不二,能够发现呢。
不过虽然风早就知道了,可是还是按照剧本坠入伊武的陷阱。在暂时麻痹的状态中。‘失手’将球拍甩在球场柱上,碎裂的木块,刺入了眼睛。
因为是剧本所决定的,所以再困难,他也要做到……
“龙马君。”龙崎樱乃结开衣服上的领结,红色的那抹,刺眼的色彩。少女任性的跳进场内,冲动的想要给越前龙马包扎。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越前龙马心里不禁恼怒,更多的是烦躁。任何人都不能阻碍比赛的……这样,太任性了。
然后他的眼睛突然一瞥,感受到了不二笑容里的担忧,依旧他的眼神里的一抹呆滞。有些不自在呢,看见不二的那种表情。有一种特别的情愫的存在,是一种很熟悉的眼神,如以前的他一样。
……苦涩?为什么呢?越前龙马虽然疑惑,却还是回了一个让不二心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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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说给他十分钟的时间。
要他在十分钟内打败伊武深司,不然就不能继续打下去。
无所谓。
越前龙马不很在意的笑。
然后如剧本所写,将伊武深司打败。
-以下为不二的想法---
我看见他受伤了,红色的血自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像是妖娆盛开的彼岸花。有愣怔,感觉得到自己的担忧,突然有些不明所以,空荡荡的心,仿佛是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然后,微笑在我所不明晰的情况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担忧,这才发现,原来我那么的担心他。那么我给他的关注,真的会只是因为他很有趣吗?
再然后,我看见学妹龙崎,那个总是跟在龙马身后一脸崇拜的表情的少女冲动的跳进场内。从网球手的角度来看,是不允许像龙崎这样的举动的,所以我的理智告诉我,很应该教育一下学妹呢。
可是我的鼻腔却觉得苦涩。为什么我没有勇气去到他的身边呢?明明……明明就那么的担心。突然的明了了,因为天才不二不是傻瓜。原来……是喜欢上了那个少年。原来……这样的担忧,这样的悲伤叫喜欢。
呐,可以让我喜欢你吗?龙马,或许你接受不了这样的禁断的感情,但是我不要你的回复。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守护你,你不会介意吧?
无题之章
在地区赛后,更激烈的比赛将会展开,在青学,已经开始加强训练了,而各个学校也不断有人来参观。
越前龙马在网球部的跑道上用使用绳子捆住的网球进行着练习。
“啊!厉害,龙马少爷。”很清晰的可以听见小坂田朋香的尖叫声和龙崎樱乃阻止她尖叫的劝解声。可是越前龙马却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依旧安安静静的练习着。
“不愧是青学,一年级生都很强。”山吹的千石清纯站在离龙马算远的地方,看着越前龙马的训练。
越前龙马显然是注意到他了,千石清纯?一球直接击过去,不仅仅是因为要按照剧本的进行,还有就是不可以让人发现千石清纯和他认识,因为在剧本里,千石清纯和越前龙马是没有在这之前认识的。
“唉,是你?”千石这才发现龙马就是那个几次帮了亚久津的少年,于是很惊讶的指着他。而在这个时候那颗球也在离千石不远的地方弹了回来。
千石清纯轻笑,说:“可惜啊,如果你把重心往单脚上放的话,打出的球会更有爆发力哦。”
“谢谢你的提醒。”不轻不重的声音,伴随着击球声而响起。
千石刚回过神来便被自少年的手打过来的网球给打晕了。呐,这样就说不了了呢,和他认识的事情,还好他只说了一句‘是你’,如果破坏了剧本,他是会受到惩罚的,如果按那个在身体里面存在了那么多年的声音的说法。
“他晕过去了。”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见到千石清纯倒下去,就跑了过去看千石的状况。
“他是谁?”一派平淡,完全的装做不认识,漠然的问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
小坂田朋香看着千石身上的网球袋,说出了他的名字:“私立山吹中的千石清纯。”
“怎么办,送保健室吗?”疑惑的问,担心的声音。
“哦,没事。”越前龙马依旧的表情淡漠,转身就走,对千石清纯置之不理。
“喂,等等,龙马。”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喊了一声,没得到越前龙马的回应。
另外的一天,和伊武深司在同一家网球用品店相遇,并同时看上一卷胶带。
同行的堀尾三人看见二人紧张的气氛有些欲哭无泪的无奈。为他们而紧张却又看不见他们一点的表示。
“放开。”伊武深司瞪过来。“不要。”拽拽的回答,虽然对这样的胶带没有兴趣,可是他不可以打破剧本。
“好的,越前,赌上青学的名誉也要抢到手。”好不容易以为找到个可以缓解气氛的菊丸前辈,谁知道他却是火上浇油。
谁也不肯放手,就这样一直到买下它,走出商店。最后是决定谁的网球打到了正跑过来的小偷,谁就拥有这卷胶带。
按照剧本,是越前龙马的获胜。
……
可是在他回家的路上,却发生了一件剧本里没有提及的事情。
你认为一个如帝王般华丽的贵公子,在一般情况下会走路回山上的别墅吗?可是今天迹部景吾就做了一次。
带着桦地的迹部走在繁华的市区,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抹不屑。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少年。墨绿色的短发,差不多都被收在一顶白色的帽子里,只有几丝几缕没被遮住。
可是正当迹部用慵懒的眼神掠过身边的事物的时候,他却为那几抹墨绿而勾起了回忆——那个在他7岁的夏天出现的小男孩。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小男孩,却是救了他的人,那么小,却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小,却有那么沧桑的表情,那么小,却那么的诱惑……
迹部骄傲的捋了捋头发。华丽如他怎么能承受这样类似屈辱的事情呢?于是他早就发誓,有一天,一定要打败以前救他的那个小孩。
可是在那天之后,他却再没有机会遇见他。
于是,他伸手拉住了那个少年,为那份熟稔而冲动,做了不华丽的事情。
少年抬头,琥珀色的眸子望入迹部的眼底,仿佛是早就认识:“迹部景吾?”没有吃惊,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声音,淡淡的表情。
迹部景吾挑眉,看见华丽如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呐,迹部,你是要做什么?”平淡的口吻,看了眼迹部景吾抓着他胳膊的手,挑了挑眉。
“你怎么知道本大爷……”迹部景吾有些疑惑于自他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的那份自然,和那并不恭敬的表情。
“因为你是冰帝学院,华丽的迹部大爷啊。”少年带着无辜的笑,很快的抽出被他抓着的手,然后跑离他的身边:“所以,像你这样的大爷,可是不应该和我们这些小平民在一起的。”说完后便转进了一条巷子。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越前龙马直觉迹部景吾会给他带来麻烦,所以得离他远点呢……
跑得倒是挺快嘛。迹部景吾轻笑,如帝王一样的耀眼。
反正本大爷会找到你的,少年。即使你不是那个人,但因为你太不华丽了,所以,等着本大爷的教导吧。
记忆所带来的疼痛
乾汁如剧本所写的出场了,在那场注定了的训练赛里。
而少年越前龙马也在与前辈菊丸英二的对打中输了,然后被乾灌了他的特制饮料。刚喝下乾特制的饮料的时候,风并没有感觉到太重的苦涩。
原来乾汁也不过如此呢,不过刚才部长误喝乾的杯子里的蔬菜汁的时候出现的那样的表情真的让人很愉快呢。心中暗想,舔了舔唇,很平静的模样。
比起自己过去研究药物时所配置出来的那些味道要好得多。
突然想起刚刚那几个喝了乾汁的学长们的表情,真的是太滑稽了。奔出球场的时候,少年想。本来刚想轻笑。却突然察觉到嘴里蔓延开了苦涩,那么的相似,相同的感觉。
脑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些过去的回忆,那么深刻的记在心里的痛,却努力的被掩埋了的伤痛,再次被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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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总司,把这些药发给受伤的人吧。”
“恩。”少年满脸笑意的回头,仿佛有淡淡的光华,笼罩在他的身上,那么柔和的色彩,那么柔和的模样。浅紫色的长发甩动在风中,美好极了。
“土方先生好厉害呢!不仅仅剑术好,而且还会治病。”少年很是崇拜的口语,还有星星点点的羡慕。青年听了这话,也笑,用温柔的目光包裹着少年:“就是嘴甜。”半呵斥的遮掩自己心中的甜蜜,然后听见少年的话语。
“呐,土方先生喝一下这碗药好不好。”少年突然露出调皮而又期待的笑,让人拒绝不了。
“好怪的味道……总司!”故做怒状,满是呵斥的眼神。
“对不起,土方先生我错了。”少年轻笑着,很没诚意的道歉……
不断的回想,记忆里的那些画面一点点浮现。少年的轻笑,浅笑,微笑,大笑。一系列的表情都让人那么的在意。
于是,少年曾经的表情,占据了脑海里的全部空挡。充斥着的回忆,带着痛苦酸涩不断重复,如同梦魇一样的存在。让人窒息的痛感,使少年越前龙马显得魂不守舍。
已经不能再回部里了,害怕这悲伤会被人窥探到。现在的他,在他们的面前只能是越前龙马,他不可以让他们发现他的异样。
可是却平静不下这心情。毕竟……因为剧本的规定,所以才会放弃,放弃了救治他,放弃了那个机会。那份愧疚,怎么能忘?他亲爱的少年冲田总司就是因为他的不救治而死亡的,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因为那是历史,所以才不敢违抗,在历史的面前屈服了。
看着他和自己分离,听着他说的再见,得知他的死亡……连最后一面也看不到,可恶的自己,居然让他那么孤单的一个人离开了。只不过是因为那是历史,所以就什么也不做的任其发展。
然后……就是那一生的死亡。
心,骤然的痛着。为那个让人心疼的少年,也是在为自己没有做出的举动而忏悔。
这是怎么?明明应该可以克制得住的,明明不应该会这样明显的表现的。
少年捂着心脏。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闭上眼睛,默念。只要睡着了,就会忘掉吧……只是暂时的,也好。
如果要遗忘,就必须先把一切完结。
也许还是忘不掉的……果然忘记不了呢。站在医院的门口,少年轻轻的叹息,不重,却是深深的无奈,不符合年龄的表情在少年精致的脸蛋上出现。仿佛是过了千年的沧桑,那种用痛苦所写下的纹路,无法抹平。
果然呢……无法忘怀。只要想起那个少年的微笑,就无法停止思念。所以,就见这一面吧。一面也好的。如果可以,就这样将一切解决。苦涩的笑。依旧是克制不住自己呢……找再多的借口也遮不住真的想见他的事实。只要想到他,就仿佛身体思想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呐,仁!看见刚才的那个人了吗?是那个小家伙。救了我们的那个。”千石清纯跟在亚久津仁的身后,经过医院的时候突然说到。
“千石清纯!你没话说了吗!?”亚久津仁发怒,手上的伤,是他刚刚进行过一场打斗的证明,也应该就是他现在情绪不好的原因。
“呐,呐。我上次有在青学见他的,他就是青学的那个一年级正选。”千石清纯却接着说,丝毫不在意亚久津仁刚才的话。而他的那番话,换来的则是亚久津仁若有所思的表情。
“仁,我们跟着他去看看他要做什么好不好?”千石清纯笑,很谄媚的那种。
“不要命令我!”亚久津仁愤怒的表情。
“只是担心他嘛,刚才脸色很差的。”千石清纯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魔王发怒,依旧是微笑着的说,表情中有真实存在着的担心。
“那,我们就去吧。”亚久津仁脸色啤趼来,说了这样一句,让千石清纯很惊讶。
“啊?”本来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魔王陛下居然会对那个小鬼的事情有兴趣。
紫色头发的少年微笑着,眼睛眯起,满脸是幸福。他的身边是少年真田玄一郎,他正微笑着,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少年。而立海大网球部的人也全在那里。
那样的表情,不同于总司的过于刻意。所以,那不是一个他可以介入的世界。心里莫名的一痛,明明就知道他已经不是总司了,可是却还是这么酸涩。心里好不舒服啊……越前龙马捂着胸前心脏处,露出苦涩的笑。
现在已经不用我来说再见了。因为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因为你已经不再是总司了……也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土方岁三了……所以,那些过往就不可以再提了。所以,一定要把这些忘记。所以,即使忘不掉,也不能再给予困扰。
在空旷的回廊上留下走过的痕迹,却什么声音也不剩。
游走痛苦的边缘
坐在天台的少年,迎着风,沐浴在阳光里,如沾染了尘埃的天使,身上带着淡淡的晕圈,美好而飘渺的模样。
精致的脸上,有着浅淡的表情,却让人琢磨不透,眼神中没有波澜,连猜测也做不到。
衣角的那片纯白被风扬起,墨绿色的头发也被风吹得杂乱。不理会,少年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继续坐着。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盯着刺眼的太阳,直到眼泪流下来。
少年嘴角扬起轻笑。浅而淡,很是悲伤的笑,让人止不住心疼的脆弱。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泪流的更快。
“该死!”他轻咒,粗鲁的用衣袖抹了抹眼泪,“怎么会落下来呢?”他说得很轻,带着惆怅,飘渺得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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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怎么哭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少年慌乱。急匆匆的回眸,看见那熟稔的紫色。总司……不!应该说是幸村精市,没有言语,看着少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不要哭啊。”怜惜的表情,温柔的声音,让越前龙马想起了过去。那个时候少年也是温柔的表情,笑着看着他。
可是,这已经不是过去。所以……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不应该的。一切不都应该是已经过去了的吗?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忘记他,怎么还可以想起呢。
少年温和的笑着,想要给予安慰。“不要笑了!不可以……”越前龙马说得很重,像是呵斥。这让幸村精市觉得惊异,笑容僵在了唇边。
“失礼了。”越前龙马突然的垂眸,道歉,苦笑,不被发现。
明明人家都不认识你了,何必还这么留恋呢。为了这明明不应该还存在的回忆而伤感。为了这明明不应该再存在的回忆而流泪。不值得。
还有,真的像是个傻瓜……
轻叹一声,说:“再见。”跳下围栏,转身想走。如果还回想起,就一直逃避到完全忘却,可以用陌生人的方式来交流。
“等等……”是少年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声音,却显得很是刺耳。不过越前龙马还是停下来了,没有回头,却还是因为那声音而停下了,不是习惯,却也算上还在期待。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幸村精市说的很轻柔,却在越前龙马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记得……吗?可是……
“没有。”努力控制声音不颤抖,少年平静着回答。
“可是,你为什么会让我觉得那么熟悉?”疑问的语气。
越前龙马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们……没见过呢……”有些停顿,却还是完整的说完。“再见,幸村精市。”
似乎是在说明自己是在和少年道别。却更像是在告诉自己——他是……幸村精市。而不是……冲田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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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鬼!终于找到你了!”千石清纯喊了一声,奔上前来拉住正默默的走着的越前龙马。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砖,白色衣服的少年。仿佛快要融合在一起了一般,让他觉得仿佛下一秒越前龙马就会这样凭空消失。
那孤寂的身影,在那片白色中,并不显得突出,只是他浑身所散发出的悲伤让人无法忽视。没有回头,平静的声音字他的口中吐出:“千石君有事情要对我说吗?”听声音,也就知道是千石清纯了,所以并不想回头将自己现在的丑态展现出来。
“……没有。”千石回答,没想过越前龙马会那样问他。直截了当的,却又很不合礼节,生疏而疏离的语气。
“是吗?……那么就放手吧,我今天不想再呆在外面。”依旧平淡的声音,深呼一口气,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很没礼貌,可是真的没有心情和人说话,只想一个人呆着,直到心中不再是这么大的波动。
“唉?你不想理我吗?小鬼。好没礼貌呢。”千石清纯露出哀怨的表情,一副我们这么熟还这么生疏的模样。不过越前龙马由于背对着他而没有看见。
“是吗?”很轻的声音,带着颤音。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一直闭口不言的亚久津仁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显然是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担心被掩得很深,可是越前龙马还是察觉得到。
“没事。”是在担心呢,虽然很感谢但是却也没必要。因为他想自己会忘记的,今天只是因为才刚开始,所以控制不住情绪。转过头去,露出微笑:“谢谢担心。”
“唉?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千石看着越前龙马红彤彤的眼睛问道。
“没什么。”回答,依旧疏离。
带着茧的手覆上少年细致的肌肤。“湿的。”亚久津仁说。“哭过吗?”很温和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语气。
“小鬼哭过?怎么会!他这么厉害……”千石很是夸张的说。然后被亚久津仁剜了一眼,捂住嘴,止住了聒噪。
“是啊,哭过呢。”越前龙马笑着,云淡风轻,仿佛一点都不悲伤。不理会亚久津仁探究的眼神,道了声谢,转身就走。
“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亚久津仁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止住了越前龙马的脚步。
“没什么的。”淡淡的说着,随性的摆摆手,淡薄的声音:“我说过,只是因为你还活着。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回答,是沉默。并没有说得很深奥,难道会不懂么?
“不要用你的生命去做那些会让爱你的人伤心的事情。”越前龙马回头,琥珀色的猫眼里一片沉寂。“因为能和他们在一起,只有这一次……”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轻,没被听见,微合着眼的少年在风中站立着。仿佛是一幅画:“亚久津仁,希望你快乐。”
越前龙马的觉悟
忘不掉,就记着吧,只要埋在心底不去想,也就不会那么痛了吧……
一个阳光很灿烂的周末,因为见了幸村精市而颓废了的越前龙马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还窝在被子里,不愿意起来,要不愿意面对自己现在是越前龙马的事实。
可是……不愿意承认并不代表就不是了啊,所以,他还在继续着越前龙马所会经历的生活。譬如,今天这样的情况——
少年越前龙马被父亲越前南次郎从床上‘拎’起。“呦,少年,还在睡呢。快给我起来吧。”越前龙马睁开迷离的睡眼,老头子那张猥琐的脸就映入了眸子。
“怎么?”揉揉眼睛问老头子,充满倦意的声音,因睡得太久而带上了鼻音。
“呵呵,当然是要练网球了。”越前南次郎摸摸下巴说。
“哦。”说不出在意不在意,感觉象是理所当然。果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吗?少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有些苦涩的笑。镜子中,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越前龙马对着镜子描绘着自己的脸蛋。这就是现在的他呢。
有些恍惚,也许是太入戏了,都很自然的把自己当做是越前龙马了。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所以……不要太眷恋。
他小心翼翼的提醒自己。因为不想再体验失去,所以……就什么也不去拥有吧。
“少年,这样就不行了?”越前南次郎笑得自在,带着挑衅的表情,却击不起少年的怒火。
球场的另一边是气喘吁吁,汗如豆大的少年越前龙马,他已经不会像曾经一样因为越前南次郎的挑衅而大声反驳了,“怎么会。”少年扬头,依旧没有战意的眼神,回复话语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如果会记得,就要迫使自己不去想。所以,一定要……
“少年,你不行了。”越前南次郎丢下球拍说。
“不,我还可以!”越前龙马仰头,汗水顺着鼻翼划下,执着的眼神,还有慌乱。
越前南次郎皱眉,半晌,才说了一句,“再来。”再来,再被打败,然后,又再来。
“少年,你是怎么了。”是关心的语气,对家人来说很正常,却让越前龙马怔住。
他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要入戏,一直告诫着自己把要把自己参与进去,所以才没有发现,他的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在关心他……
现在的他……是被人在乎着的,所以,他不应该那么任性的让他们担心。是啊,即使不会再有多久在这里。可是他现在是越前龙马。所以……他拥有着他们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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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少年是不是开始长大了,看上谁家小姑娘,却又不得人心而烦恼啊?”很欠扁的语气,八卦地凑过脸:“和我说吧,我不会告诉你妈,害你的初次爱情被阻止的。”
“老头子,你……”越前龙马哭笑不得,刚刚还那么正经,却突然又变回了猥琐大叔。
“唉唉,不肯告诉我吗?少年果然是长大了,都不要父亲了。”越前南次郎假兮兮的样子,一边用眼睛瞄越前龙马,依旧满是期待。
“老头子,你又在柜子里藏了本泳装书籍。”被越前南次郎缠得不耐烦的越前龙马大喊了一声,这可是他的必胜法宝,用来对付越前南次郎的,要知道当初他为了寻找越前南次郎藏泳装画册的地方可是用了那么多的时间啊。
不会儿,果然听见了母亲伦子的声音:“越前南次郎,你给我进来!”看着老头子抖了抖,一脸害怕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滑稽。
1、2、3、4、5……
“伦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听到越前南次郎夸张的喊声,真的是很有趣啊。
“噗噗。”越前龙马捂着嘴笑,笑容已然漾入瞳孔,染上眉梢,是一个真实的微笑,带着幸福的笑容。
是啊……这就是他现在的家。所以,至少在家里他要快乐,绝对不让家人担心.
无题之章
一个星期六。
在早上起来的时候,比平常多带上了两个黑眼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不是因为凯宾的夜聊,因为昨夜凯宾虽然有给他来电话,可是他没接,还关了机。
因为只想一个人呆着,思考以后该怎么做……他的将来,是越前龙马,还是应该,否认自己,继续着自己的回忆?
社团活动的进行当中。虽然其实不喜欢网球,可是依旧摆脱不了现在越前龙马这身份。所以学校还是依旧要上,而剧本,他也不能违抗。而且……他想尽力当好越前龙马,让家人能够幸福一些。
龙崎教练把越前龙马叫到网球场外,说要他第二天带上龙崎樱乃去找张辰大叔。果然……压了压帽子,允诺下来。不理会身边一脸羞涩撒娇意味的龙崎樱乃,而是怔怔的发呆。直到龙崎教练把话说完,回应了一句就离开。
不二周助眯着眼,目光轻扫过众人,捕捉到了越前龙马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一份深沉,在少年的表情上显示,不二可以从越前龙马的表情上看出,他在考虑些什么,而且很纠结于那个问题。
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亲昵熟稔的声音:“龙马,龙马接电话……”这样的专属铃声自然引起很多人的反应。
凯宾?听这铃声,龙马自然知道是凯宾。因为在他的手机里除了亲戚就只有凯宾的号码了。越前龙马有些疑惑与少年凯宾会在白天给他打电话。不过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