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莫寒低声问。
陆尧摇摇头!
莫寒轻叹了口气,意料中的答案,他总是这么骄傲,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不过是一笔单子,丢了也就丢了。”莫寒扯出一个笑容,试着以风轻云淡的口吻安慰。
陆尧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是呀,大不了一切重头再来。”
“你想通了就好!”莫寒笑笑,在他眼里,陆尧是一个从不会认输的人,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
陆尧转过头,拍了拍莫寒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怎么,出来的时候廖柔没有说什么?”
莫寒高高地举起拳头,轻轻地打了陆尧一下,“你小子,逮着机会就要调侃我!”
陆尧低叫一声,痛得弯下了腰,刚刚的群架他真的伤得不轻。
“怎么了?我没有用力啊!”莫寒惊慌失措地问。
陆尧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闹你玩的!”有些事,就算是作为最好朋友的莫寒,他也不想说。
法院的传票寄来时,陈胜利正在和女人热火朝天地床震。
门铃声骤响,动到紧要关头的他气急败坏地低吼一声,趴在女人的身上更加卖力起来。
“叮叮……”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快起来看看。”身下的女人推了推他。
陈胜利顿时软了下来,随手抓起一条枕巾围在了下面。
“谁呀?”打开门,他怒气冲冲,**巫山时被人打断,自然没有人会喜笑颜开。
“你的信,挂号的!”邮差面无表情地把信递给他,“请签收!”
陈胜利有些犯嘀咕,这个新住址似乎没有人知道,谁会给他写信呀?
匆匆地签字后,展开一看,却是法院的传票。
陈胜利惊讶万分,竟然是苏沫儿状告他敲诈勒索的传票,九月二十七号开庭。
“切……”陈胜利不屑地笑笑,随手把信丢到一旁,有医院的诊断书、还有莎莎这个目击证人,虽然她未必肯出面作证,可是苏沫儿自己都已经承认一切了,有派出所的口供为证。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想找苏沫儿的麻烦,谁让她多管闲事。虽然柳叶不是什么绝色,可却是一个好老婆的人选,在一起五年了,没有爱情也有了亲情。他喜欢在外面玩女人,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柳叶,然而苏沫儿这么一搅和,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存款都在柳叶的名下,只有一个饭店是属于他的,没有柳叶的帮忙,暂时也无法经营下去了。把它卖了,也不过二十万,陈胜利自然不甘心。
“什么事呀?”女子扬起绯红的脸,低声问,意乱情迷的眼神是欲求不满的饥渴。
“别管它!”既然苏沫儿如此自不量力,他自然也会奉陪到底。他就不相信这场官司他会输,顶过天去就是少拿点钱,不过能让苏沫儿不快活,他还是觉得很解气。
陈胜利迅速地解开枕巾,饿狼般扑到床上,“珍珍,我们继续……”
大嘴对着小嘴,光溜溜的两条身子蛇一般地纠缠在一起。
呻吟声和着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在空中来回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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