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陆尧忙得焦头乱额,公司的几笔单子接二连三地被人抢走,罪魁祸首依然是辰星。
他已经顾不上筹划报复苏沫儿了,只一门心思地扑在如何薄公司上。几个月没有进账,别说是员工的工资快发不出来了,就是公司的正常运作都已经要维持不下去了。
他每天跑前跑后,消能挽回惨败的局面,可是那些原本跟他们公司有协议的却都一口回绝了他,那些老总甚至都避而不见,更皇海的方志伟如出一辙。
新单子遥遥无期、旧单子又连连失手,现在的日盛可以说是每况日下、风雨飘摇了。
“林旬!”
陆尧一声高呼,林旬立马胆颤心惊地小跑进来。
“陆总有何吩咐?”林旬弯着腰,恭敬地问。
“我让你查的关于辰星的资料呢?怎么还没有放到我桌子上?”陆尧厉声质问,一张脸早已弥漫着阴森的气息,既然没有办法从客户身上下手,那就只能从辰星那里找原因了。
林旬一个颤噤,心脏紧缩,身子也越发地弯曲。
“还没有结果!”他嘴唇有些干涩,声音也几不可闻。
“还没有结果?”陆尧七窍生烟,一个拂扫,桌子上所有的文件立马都摔在了地上,“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已经三个月了,竟然还没有结果?”
陆尧阴冷的眼神看着林旬,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消失。
“他……他们公司的保密措施实在做得太好。”林旬低声支吾。
陆尧深深地吸了口气,可心里的怒气却依然压制不住。
林旬闭上眼睛,双肩哆起来,一副慷慨赴死的涅。
好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胡频募笆背鱿志攘肆盅。
“陆总,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陆尧脸上的寒气渐渐褪去,望着林旬只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出去吧!”
林旬立时像获得大赦一般欣喜若狂,可偏偏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他给胡仆读艘坏栏屑さ哪抗猓然后缩着身子无声无息又快速地离开了。
一出门,他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早已湿透了,一股浓浓的汗臭味立马袭了上来。
“到底查到什么了?”陆尧急声问。
胡颇贸鲆徽耪掌,“这就是辰星集团的总裁秦辰。”照片有些模糊,很明显是偷Pāi的。
陆尧端详了半天,总觉得照片中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在脑海中苦苦地搜寻着,终于想起了什么时候见过他。
那一次酒吧里,苏沫儿身旁的那个男人无疑就是他。现在想想,当时他们两个动作亲密,秦辰似乎还揽着苏沫儿腰,那他就很有可能是苏沫儿的男朋友了。
陆尧眼中渐渐弥漫一股讥诮的笑意,难怪苏沫儿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因为有他做靠山,看来,苏沫儿的改变就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