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哦!
苏沫儿咧嘴一笑,“怎么会呢?”她知道秦辰是为了皇甫烨才放弃对明月下手的,何况四年的锥心之痛,明月所受的惩罚已经够了。
“啊……”沈云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打开灯,她迫不及待地往镜子前跑,却看到一张熟悉却不是自己的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她梦中那个叫嫣儿的。
“啊……”她吓得大叫一声,随着舀起化妆台上的盒子向镜子狠狠砸去,镜子随声碎成一片,她刚松了口气,不料掉在地上的镜子碎片却又忽然飞起来,完好无损地刊在镜框里,接着又从镜子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和刚刚的一模一样,还勾着嘴朝她冷笑了几声。
沈云吓得再度大叫起来,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她的耳朵一直传到心底,然后画面戛然而止。
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沈云缓缓地睁开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打开床头灯的开关,屋内的轮廓马上清晰起来§悉的床,熟悉的墙,熟悉的窗户和窗帘,还有衣柜,还有梳妆台……
她低着头,长舒了口气。原来只是个梦中梦!还好,还好。
轻松几秒后的她,忽然想到梳妆台,精神一下子就高度紧张起来。
她举起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脸,由于手颤抖得厉害,大脑不凸唤地没有接收到来自手上的触感。她不知道那张脸会不会如同梦中一样,变成那个叫嫣儿的。
定了定,她壮着胆子,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一步一顿地踱到梳妆台前。按着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她一咬牙,猛地把头放到镜子前。
只是由于心里的恐惧,在伸过去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了起来。
意识到眼前一片漆黑后,她才恍然地慢慢打开眼睑,同时一颗心开始飞快地跳动,“砰、砰、砰”越来越响,就当那声响快要让她精神崩辣,眼眸中却忽然映出那张她熟悉的脸。
镜子中依然还是她自己!那张用了快三十年的皮囊。
她悬挂的心终于安放下来,脑海中涌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自嘲地笑笑后,她朝着窗子的方向看了看,天还很暗,夜还很深。抬起脚,她准备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然而从自脚底传上来的冰冷感让她彻底清醒的同时,心里又开始莫名地担忧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她频繁地梦到这个叫嫣儿的女子,莫非她和这个嫣儿有什么渊源?沈云浑浑地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现在想一想,那个嫣儿嘴里唤着小姐的女子,分明跟苏沫儿长得一模一样,除了衣服头饰不一样外,眼睛、脸、鼻子、嘴巴完全如出一辙。
发现这点时,沈云很是吃了一惊£刻后,又开始发疯地恨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在梦里,她都要受苏沫儿的奴役?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法抑制地疯长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三个字一遍遍地撞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才刚刚清醒的理智又沦陷了。
“为什么你总要压着我?”她一边恨恨地嘶喊,一边用力拉扯着枕头。
魔症的力量是惊人的!不一会,完好的枕头就被她撕得乱七八糟,枕套残破不堪,枕心里面的棉花洒了一床。
“云儿,你怎么了?”忽然,屋外响起了沈母急促的喊声,苍老的嗓音夹着无尽的担忧和关切。
沈云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着实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为。
“云儿?”沈母“咚咚”地敲着门。
沈云心一紧,忙大声道,“妈,我没事,只是做噩梦了,你快回屋睡吧!”
沈母在门外逗留了一会,直到沈云房间再无动静后,呢喃两句才蹒跚地回屋了。
沈云顿松一口气,看着床上到处铺着雪白,她的直接告诉自己,她怕是病了,或者被那个叫嫣儿的女鬼缠上了。
颜青终于在医院门口堵住方燕了☆近方燕很少来医院,而她每次到医院看方志伟时,总被医生护士拦住。
方燕冷冷地看着颜青,“找我什么事?”
颜青自知等方志伟醒来恐怕是不可能了,便彻底撕开了慈善的面具。
“要回我该得的那一份。”
“哦?”方燕轻挑眉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礀态,环抱双手睨视着颜青,嘴角泛着嘲讽的笑意,“我倒不知道什么是属于你的。”
“这是小宝的dna鉴定报告,医生已经证明他确实是志伟的儿子。”颜青说着,把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方燕。
方燕轻轻地瞟了下报告,后平静地道,“放心好了,每个月月初把他的基本生活费送去的。”说完,便抬脚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