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皇的背上,渐渐变成炙热,张开双眼,是一双清澈魅惑的碧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睡疲惫的人影。
皇心中涨得满满的是一股暖流,一个名叫幸福的温暖。他轻轻的撑起身,没想到还没坐起头皮间感受到微微刺痛的拉力。
皇连忙停止动作,顺着被拉住的发丝,看见发的另一端被只修长细指缠住,性感薄唇微微勾起,绿眸满是宠溺与爱意。轻轻将夜晨揽入怀中,皇躺回床上,睁着双眼静静细看,有时情不自尽的啄吻着他。
"晨……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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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晨沉静在睡梦中,不时感到有人触碰,他时而挥开、推开、滚开,都无法逃开扰人的骚扰,最后,他终于决定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扰他清梦。
努力撑开眼皮,看到得是一张放大的脸,而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人的灵魂之窗上,那满是柔情爱意的碧绿。
才刚要开口,夜晨的唇一下就被人夺去,「嗯……」
挣扎了一会儿,一下子就被那撩人的唇舌勾去,夜晨闭上眼,倾心沉醉在细细绵长的深吻中。
腰间臀间的皮肤传来阵阵轻颤,夜晨将爱抚的巨掌推开,推开后那手又回到同样的地方,而且不时来回游移,像在跟他玩游戏般追逐。
夜晨突然剧颤,原因是那手占领的他腿间的重点,「啊……」
快感随之倾来,夜晨喘息不已的扳在宽敞结实的背膀,紧紧掐住,「啊……皇,不要了……」止不住的娇喘嘤咛,想开口说话但嘴边流出的尽是羞人的呻吟。
「不要了……快、快出来了……」紧紧掐住皇背上的皮肤,皇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加速抚弄的速度,时轻时重的掏弄,最后,在夜晨一声高昂的叫喊中,夜晨释放了**,整个人松懈下来。
昨夜的疲倦加上刚才的刺激,夜晨完全没力的摊在床上休息,没想到自己有意休息,但他人并无。
只见皇趁夜晨无力不备的情况,压到他身上将夜晨修长迷撩人的长腿屈膝抬起,置于腰上,捧起自己早已昂阳高举的硬实,轻轻顶在夜晨殷红的股间,磨磨蹭蹭,引起夜晨轻颤。
夜晨当然知道顶在股间的是什么,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清晰可知,那火辣辣的快感、激昂难耐的情yu……令他的双颊瞬间涨红。
「不要……会痛!」初夜锥心的剧痛却也令夜晨惧怕,想起疼痛,夜晨恐惧的挣扎起来,如泣如诉哭音,可怜兮兮的用着妩媚的双眼哀求的看着皇。
他原先以为只要自己摆出这样的神态就能止住皇的攻势,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哥哥们一定会依自己,但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男人看到心爱的人这样的楚楚可怜,又是在紧要关头的床上,只会引起更大更激烈的**。
「乖……哥哥会让你舒服,不会痛……」皇一出声,低哑粗糙隐忍的嗓音,明耳人猜都猜出他比刚才更加需要舒解,而舒解的对相,就是眼前全身赤祼,被情yu薰染微微迷惘的夜晨。
趁夜晨不备,皇猛然将昂阳深深顶入,「呜……」皇闷哼的了声,夜晨的紧窒造成无法言喻的快感,令皇显些失去理智。
「痛……」吃痛的夜晨内壁紧缩,连锁反应的影响直接让皇失去控制。
皇倾身吻住夜晨的呻吟,在他身下缓慢抽Сhā,夜晨激动的掐住皇,在他身上留下数道**的红痕,紧接的等到夜晨跟上节奏,适应缓速后,皇高高抬起夜晨的双腿加快节奏,快速的上下摇摆,将两人拱上Gao潮,最后,在两人激昂的呻吟下,夜晨射出混沌,而皇夜晨体内射出,结束晨间激烈的运动。
在两人喘顺过后,夜晨整个人可以说摊在床上,连要动根手指都成问题,皇在休息一下后,倾身吻了吻被他累坏的夜晨,接着下床走进浴室里。
夜晨正失神要睡着时,整个人赤祼祼的被人抱起,他吓了一跳的清醒起来,双手连忙搭上皇的肩膀,以免被摔下来,「做什么?人家还要睡觉。」
抱怨几句,想想又觉得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他害的,气不过,夜晨张口毫不犹豫的咬上皇的肩颈,引起皇阵阵疼痛。
「晨……你再不放开别怪哥哥又累你喔……」要知道皇现在抱起赤祼祼的夜晨而不能对他做什么,可是件非常艰熬的事,现在又被夜晨刺激似的咬了下去,皇苦笑,他垮下刚被满足的分身又再度复活。
夜晨听了连忙放口,听见皇充满**低哑的声音,在不解人事也该在昨天和刚刚体会到了,于是不想在被操的夜晨,难得听话的妥协。
低着头,夜晨侧眼微抬偷偷看向抱起自己的皇,没想到,皇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夜晨,两人目光交缠在彼此眼中都看见爱,夜晨连忙别开眼,脸红不已的羞了。
皇满足的扩大笑容,心满意足的走进浴室,将夜晨轻轻放入放好温水的按摩浴缸中,为夜晨善后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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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衣装笔挺感性俊魅的坐在床沿,轻轻抚摸夜晨的发,沉睡的人儿嘤咛了一声,不见有转醒的迹象,皇的眼底尽是温柔,倾下身在夜晨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将脸埋入他的颈间,贪婪吸取夜晨身上特殊的体香。
接着,毅然起身走向门口,开门时贪恋不舍的多看他的晨几眼,强迫自己举脚离去,当门轻轻落下,躺在床上的人儿竖然起身,绵质被褥顺着动作从身上滑落腰际,一双蓝绿清眸慵懒的看向皇刚落下的门口,伸了个懒腰,夜晨迁动身躯,全身立刻传来阵阵酸痛。
「唔……好痛!」抱怨似的瞪了瞪紧闭的大门,夜晨蹙眉的艰难起身,知道皇跟着美雪拍片去了,想起夏美这个女人,夜晨打从心底不希望皇让她跟在身边,知美雪对皇的倾慕爱恋,他怎能坐视不管。
纵然知道皇对自己一心一意、忠心不二,但夏美这种无怨无悔付出,像姐姐、像情人、像母亲的角色,把皇里里外外顾得好好,又肯接受皇乖舛脾性的女人,堪称一大劲敌。
但皇的魅力夜晨怎会不明白,他的张狂魅力、邪肆俊惑对任何人来说就像一种无人可抵的蜜,让人不自觉的会想往他身上沾。
也许是因为个性极端显眼,加上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尊贵,让皇当真在任何场合、任何空间里有种为帝王之尊存在感,就像在古代的帝国里,众人为他马首是瞻、听他号令。
虽然皇的性格很难相处,但每每工事上所提出来的意见和辩解总是另有一番独特的道理和创意,因此除了有时情绪化的反应、懒于与人交际、和不顾及他人颜面外,他可说是众人眼中打从心底佩服的人物,但纵然众人钦佩他的丰采,但却不能真正喜欢他,全都对他又爱又恨。
正因皇的直来直往,行事不知三思,三思后又不会修饰言词,因此纵然见解独特令人臣服,让惜才的人爱之入骨,却也让妒才爱面的人恨之入骨,皇给众人这样多重的矛盾,也堪称一绝了。
也往往在电影杀青或工作结束后,留下的后遗症就是惜才之人自虐似的争相邀约,妒才撕破脸的打死不相往来,不管是那种人,都不时想起跟皇对争相抗、吵得天翻地覆的种种,这都让大家在事后的日子里,不断回味、细细品酌。
若将皇帝譬喻成酒,皇就像先是苦涩难咽,但苦后回甘的花雕;帝就像先甘甜易酌、入口难断,但甘后凄惨苦头的玫瑰红。
两者皆是绚丽耀眼,以凡花酝酿而成,以花名为据,是这样迷彩傲人,但个中滋味皆令人无法自拔。
深知皇的魅力令人一沾便无法自拔,因此夜晨决定这些日子要好好跟着皇,不让夏美或其他人有任何机会可趁。
千万别以为夜晨是个乖乖小孩,温室花朵,纵然家族亲友养他护他真如温室之花,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就是不可摧折的脆弱。
反之,生在这种大户大家,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是一身本领。
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还当真如此,三五不时权贵之人在自家大厅来来去去,每一个人踏进家门都别有意图,谈的每一件事都忧关国家大事、企业存活、万家生计……虽他们神源家不是**中人,却与黑白两道扯上了一丝一屡的线,而这条线,却不如他们自身说的云清风淡,别人眼里,他们神源家其实比一国之君还要来得重要,谁较国君可换,神源不灭。
自由时代,总统几年可换,他们神源家却永远屹立不摇。
夜晨自幼便在爷爷靖月身边又学怎样打太极、混摇模糊视听,问出自己想知、又能瞒住别人探听;在叔叔寒楚身边学习观人谋事、御人手段、使计算人、权宜之计;在姑姑蓝心身边学习交际应酬、如何得体出口又能损人暗亏;在小叔令的身边又学会如何气势凌人、找寻资讯、使钱用钱、巧思夺利、拐弯行骗;又在奶奶萧清凌身上学会以和为贵、恩威并施、以柔情拿人心臣。
种种技能学起来,以他聪明绝顶举一反十的头脑,说真的,真不是盖的,往往他在家里伺候起不顺他心的亲朋好友、叔亲爷祖,可真是真真切切的直往人的心底和痛楚去。
谁叫刚硬的爷爷不答应六岁的他买云霄飞车给他玩,所以他就用奶奶教他的计俩逼他答应,现在他六岁的生日礼物还立在他家后院,玩到他都溺了。
谁叫寒楚叔不守约定带七岁的他去夏威夷冲浪,因此他用令的手断先斩后奏,自己搭机到国外,让他们找个天翻地覆,事后又用奶奶的绝招和自己身为小孩特享的任性耍赖,一会儿大肆撒泼、一会儿楚楚可怜,最后终于将寒楚骗到夏威夷渡假,还顺便去了一趟水都威尼斯,在那里渡着小船看风景。
谁叫令叔不答应带他去拉斯维加斯赌城训练自己的赌计,因此他用小小的诡计,就是令叔自己亲授的计谋将他连人带钱骗去赌城,输得算他、赢得算我,稳赚不赔,真正的稳利生意,令只能在一旁苦笑了……诸如此类芝麻小事来练习自己在他们身上学到的一切,运用在他们自己身上,可怜的他们,那段黑暗时期当真是人生数十年历练以来,栽得最惨的一次,不,应该说栽得最惨的无数次,这个数字还在上升中,只要他们还爱夜晨这个恶梦都会继续下去。
从头到尾,只能说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很公平。
而且教会夜晨这样好的弟子,做师父又身为亲人的他们,可说是最幸福的,看到自己的宝贝将从自己身上学到的东西运用得如此之好,他们该偷笑了,所谓青出于蓝便是如此。
又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神源家的人这辈子真的是栽了。
而现在,夜晨吃力的走进浴室净身,准备出门跟在皇后头见机行事,他要好好找个机会巧遇皇,然后顺理成章又不着痕迹的呆在他身边,享受皇的伺候。
但首先,先去右岸咖啡馆品品咖啡、逛逛街、吃吃饭、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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