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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这些种种终于触怒了寒楚,再屡劝不听的情况下,寒楚一声令下动用所及能力封杀该影视集团,明的暗的全来,硬生生收购并吞了。

同时唐帝集团高层发出许多信函,纷纷像雪片般寄送到各大公司和企业,要知道这些企业全都是众家电视台和传媒公司赖以为生的广告主,这种做法引起所有传媒公司的大老们寒颤,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有关于神源家族的一切报导都被压制了,从此,当传媒想在报导神源氏时,都必须好好深思了。

也许就是因为寒楚的铁腕和果决,不但保护的家族、也稳定了军心。继神源靖月卸任后将唐帝推向另一个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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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是行不通的……」帝头痛的摇着头。

「在这样下去才说不过去,要是哪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皇强硬的说着。

「爷爷他一定不肯,你才醒来不久,不明白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很多事情不能像以前一样说做就做。」一年的相处,让帝完全被老爷子折服,从前他怎么都没发现爷爷的好呢?

蓝­色­的双眼殷切地看着皇,明白不曾尝试接受的皇不会明白,他深切希望皇能融入这里,随着相处的时间慢慢发觉和了解这个家所有的一切。

并且在每一个人身上学到东西,因此而成长。

皇一听,表情僵硬着,「我是不明白你所顾虑的,但你想想,如果被发现,他们的打击会更大,而我们可能从此被迫……」

「皇,别急好吗?你给大家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帝拉住皇,几乎是恳求了。「尝试着融入吧!」

皇回帝一个苦涩的笑,双手轻轻捧起帝俊美的脸庞,双眼凝视着他,「我也想,但是事实证明我不属于这里,我就像误闯龙|­茓­的青蛇,似非而是、格格不入。」

那双翡翠的双眼多么冰冷,其中又蕴含着对身世、对自我模糊不清而惊恐,看着皇身处五里迷雾中痛苦,帝的心又何尝好过,「那是你自己这么想,你不学着尝试,有怎么知道……」

「够了!」皇愤愤地推开他,转头就走,不愿在跟帝周旋在这个话题上。

帝无奈地看着皇的背影,"这样的你,我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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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像旋风似地开着车离开唐帝,宝蓝的法拉利呼啸在街头,扬长而去。皇翘班了,却没有人敢管他,他在唐帝的任何举动只要不伤及唐帝根基的情况下,都不会遭到寒楚约束和责难,众所皆知,寒楚对皇全然的放任着;同的情行发生在帝身上,也许就全然不同了。

帝得知皇离去相当的苦恼,办公的心情大受影响,也许这跟皇现在的心情一样吧!毕竟他们互相影响着彼此。

突然电话响了,顺手接了起来,「企划部,神源帝,请问有什么事吗?」

「您好,这里是总裁秘书室,总裁请您上来。」亲切又悦耳的女秘书从话桶上传来。

「好,我马上上去。」挂上电话,帝毫不迟疑的离去。

「你要去哪里,等一下要开会。」一个严谨的男同事语带不善地叫住帝。

「总裁召唤。」帝马上收拾心情换上一脸冰冷的回过头去,直视叫住他的同事,姑且就说他是强硬又有实力竞争者吧!

那人勾起嘲讽的嘴角,「待会儿的会议二点整,别迟到!」

「谢谢关心,我会准时。」帝同样勾起嘴角有礼地回笑着。

看着帝匆匆离去的身影,竹野桥冷哼一声。

「竹野前辈,您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小田,把待会的会议资料整理一下。」竹野桥拿起资料夹交给小田,专心工作着。

「是,我知道了。」小田­精­神的应答。看着专业知­性­的竹野桥,打从心底立下目标,绝对要向心目中的偶像看齐。

竹野先生目前可是万家争宠的新秀代表,能力、知识、学历、创造力、领导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许多大型集团和企业争相挖角邀请,当初他会选择跳槽进入唐帝,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由寒楚亲自邀请的。

当帝还没进入唐帝时,他是未来企划经理的最佳人选,而所有企划部和全公司也这么认为,但是谁知道突然来了一个空降人员,让所有人等着看这一场­精­采的龙争虎斗。

竹野真的很让人信服,因为他的气度和公私分明无不让人折服,他对帝的态度就像会所有人一样,不偏不倚,不像有些人会特别对帝好坏;只要做错,绝对要他改进,做好,是应该的。

帝心理明白那些人藏着那些酒,敬酒、罚酒。对于竹野,他们暗中较劲着,尊敬真正有实力的竹野,因此帝才会如此的努力追逐竹野的步伐,同时等待胜利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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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第一百三十楼,帝走向秘书室,他一出现,引起秘书室一阵­骚­动。

「帝少爷,你来了。」一名兴奋的秘书连忙上前,所有人几乎笑开颜,但是他们不敢太张扬,以免让严谨的总裁发现。

大家纷纷一人一句的开口了,「帝,上次真的太惊恐了,没想到会发生那种场面呢。」

「是啊,谁晓得姬秘书敢这样对汤董事,总裁也不做声,任姬秘书胡作非为,也真难为你了……」

「帝少爷,你一定要好好提醒总裁啊,自从姬秘书来了以后,总裁整个人都变了,不再像以前……」

「是啊,您一定不可以放过姬秘书,他真的是……邪魔歪道呢!那身媚骨迷惑总裁,真是个厉害的狐狸­精­……」

「你应该要给姬秘书好好教训一顿,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是……」

突然间,除了帝和远坐一旁默不作声的高田秘书长,整个秘书室八卦起来,每个人都将这段日子来对夜晨的感想说了出来,当然,所有的观感不是普通的差。帝苦笑着,心想夜晨待在这里真是难为了,看这个情形,想必夜晨很孤独无援吧!

看着这群人,帝才不相信以夜晨的魅力收服不了他们,这些同事会这么排斥夜晨的原因,以他看来不外乎是妒嫉吧!

妒嫉夜晨这么贴近寒楚。

「总裁找我,请你们……」帝优雅的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表,示意他的时间不多,「等会儿我还有会要开。」

「是啊,我们怎么给忘了。」其中一位秘书连忙按下分机,向总裁示意后才领着帝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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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进去过后,寒楚和夜晨已经等着他了,「总裁,您找我有事吗?」

「帝哥,你来了。」夜晨欢天喜地的一蹦一跳的奔向帝,整个人黏在他身上,来个热情的拥抱。

帝随即抱紧他,蓝­色­的双眸染上深深的爱恋和柔情,「你这孩子,怎么长不大呢?」

寒楚一时间露出笑意,接着皱起眉头,硬生生喝着,「姬秘书!成何体统。」

夜晨一惊,连忙放开帝,一脸尴尬羞赧的傻笑,「唉呦,叔啊……又没关系,人家难得在公司见到哥哥,一时间开心的忘了!」讨好似的跑回寒楚身边,拉拉寒楚了手袖。

给他这么一耍赖,寒楚装不起正经了,只能苦笑的看着神源家的小霸王,「你这孩子,真拿你没折。」

「总裁。」帝提醒着。

「小子,给你这么一闹,都把正事给忘了。」瞪了夜晨一眼,这小子越大越不怕他,「过去批公文,还有西北企划案给我重新来过。」

夜晨哀号着,不情不愿的回到总裁的大位上,埋首案牍间,不时,还不断抬起头来偷看他们。

「小子,专心一点!」寒楚头也没回的警告,和帝坐在旁厅商议。

夜晨连忙低下头,专心工作,但小动作不断。正对他的帝看着古灵­精­怪的夜晨,帝难掩欢心的微笑着,整个注意力都被夜晨拉去,谁教,夜晨是他的命呢。

寒楚无奈,哭笑不得的翻过头去,瞬间夜晨恢复认真的神情,像是任何风吹草动都动摇不了他。

「帝,专心点。」寒楚奈何不了夜晨,只能对帝警告了。

「是。」帝努力收回心神。

「我想问你,最近皇的情况有没有好一点?」

寒楚突然的问题,把帝给问住了,不久前才跟皇争执不休,闹得极不愉快,现在不过十几分钟,寒楚问他这个问题,帝苦恼的皱起俊眉,沉默不语。

这个样子,不用帝回答寒楚就能从他的神态中得到答案,微微摇头叹息了。

「果然,我的顾虑发生了。」

「叔……为什么突然……」

寒楚叹气,微侧着头看向夜晨,余光看见夜晨连忙低下头来,寒楚的神情柔和下来。回过头看着认真等待答案的帝,他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爱琴海的波顿家族吗?」

他突然提起,帝的蓝眸瞬间瞪大,讶然失言,「波顿!」

连忙压低声,「那是母亲的姓氏!」

寒楚点头,「我想……他们在不久过后会来日本。」

帝才要开口,寒楚先制止了他,回过身来对夜晨道,「你这孩子……先出去好了!免得帝无法专心。」

寒楚拍了拍桌上的公文,严厉的看向帝;帝僵硬着脸看向夜晨苦苦笑着,夜晨吐吐舌头耸肩,怕自己让帝更加为难,只好依言离开。

帝和寒楚演完一段,等听道沉沉的大门扣上才继续。

帝疑惑了,没有夜晨这个顾忌,便放声起来,「为什么?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过来,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了。」

寒楚摇头,「他们可有理由了,波顿家族的公爵久病在卧已经长达五年了,而他这一生有两位后人,一个是你们母亲,一个则是你们从没见过的舅舅。」

「这跟他们要来日本有何关系!」帝冷漠道,这样的冷漠,鲜少出现在帝温和的脸上。

寒楚示意他耐住­性­子听他说完,「我接到消息,公爵将不久于人世,待他死去,公爵之位无人继承……」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舅舅吗?」帝难得对寒楚无礼地打断他,寒楚也难得容忍地说下去。

「问题就在于六年前爱莉娜雅的哥哥桑德尔死于一场意外,从此波顿家族公爵之位后继无人。」

「哼,怎么可能,『他们波顿』家大业大,随便找一个旁系的血亲继承爵位不就得了。」帝的每一句话都带枪带棍,讽刺不在话下,他对波顿家没有一丝好感,甚至带着某些无名地仇视。

「事情如果有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对你说了!」寒楚严厉道!受不了帝的不理智,他要帝冷静的听完他所说的。

帝闭上嘴,一双着火的蓝眸闪烁异光,寒楚不寻常的态度让帝升起一股不祥地预感,他有预感接下来寒楚所说的,将会带给他、夜晨和皇以场莫大的风波。

寒楚解释起来,「波顿家的爵位是终生世袭,十六世纪时,波顿一家原本是英国的书香世家,有一次猎游时救了英国国王的­性­命,加上替英国王朝解除一次灭国危机,因此被封赐予永代世袭公爵,而唯一的条件是,继承人必须是直系血亲。」

「到这一代,拥有继承爵位资格的是你的舅舅和你的母亲。」

「原本爱莉娜雅和擎楚两人私定终生,最后还生下你们三个孩子,这件事对波顿家族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在爱琴海的皇族里更是个是不为人知的秘密,知道的人除了波顿公爵和夫人,再无他人……」

帝冷哼一声。

「这件事对波顿来说会是个永远的秘密,谁知道他们正统的血脉相继消逝,这对公爵和波顿家族是个严重的打击。」

「那个素位蒙面的波顿继承人难道没替他们波顿家留下任何种吗?」帝完全外家人的口吻。

寒楚对帝粗鲁的措词感到无奈,叹了一口气,「没有,所以波顿家的正统的血脉,就只剩下你们三个,为了不让波顿家族的利益消失,他们想起了你们。」

帝无言,只是很冷很冷的笑着,优雅的看着寒楚,清澈的蓝瞬间暗沉起来。

「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你一定要好好保守秘密,尤其别让皇和夜晨知道!事关重大,不可轻忽。」慎重其事认真无比的告诫着帝。

帝点头,久久,帝整理好思绪才开口,「皇很不稳定。」

寒楚点头,「你,我一点都不担心;打从夜晨出生便是我认定的继承人,没有人可以从神源手上带走他!三个孩子之中,最像波顿的就是皇,尤其是那一双只存在于爱琴皇室的翡翠绿眸,当我收到消息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当时你还小,我想你忘了小时候皇的模样,深沉的冷绿、从胎里带出来的贵族气息,沉着又冷漠,根本不像一个小孩该有的模样。」

帝带些疑惑地点点头,寒楚的形容像是在描述一个陌生人,不像印象中的皇。

这些形容又让帝突然想起皇,这些日子,他隐约察觉在皇身上被隐藏得很好偶尔不经意流露出的­性­格,难道,那个令他惶惶不安的错觉是皇真正的本­性­?

「帝,你怎么了?」寒楚唤醒发愣的帝。

「喔!没什么!」帝回过神,连忙看向寒楚。

「那么下去吧,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还有,随时注意皇的行踪,尤其最近别让他离开家,我不想有人跟我们神源家抢人!知道吗?」寒楚显现出一家之主守顾家园的气魄。

「我知道了。」寒楚的提醒顿时让帝苦恼,想起不久前他和皇争执的主因,这事儿,难办了。

要知道,皇打定主意要做的事,从来不曾放弃过,看来也只能尽量拖延皇的行动了。

随着离去的脚步,帝赫然想起还有一场不可缺席的会议!

唉~多事之秋啊……

他和寒楚这一谈,一个小时过去了,帝早错过了企划部重要的会议。

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一个藏在门口暗处许久的人紧接在帝身后,在没触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巧妙地离开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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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帝独自坐在大厅,等着一个深夜未归的人。

终于在零晨三点钟,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帝等待的人终于归来。「回来了。」

皇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等待着他,两人静静凝视着,许久,皇才关上大门,疑惑的走向帝。

「怎么了?」皇问,帝的刻意,让他知道不是无故的。

闻言,俊眉挑得老高,「怎么?找你就一定有事?」

「你怎么不想,也许我心血来潮突然关心起你这个让人担心的弟弟。」

「你替我等门?」皇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喂喂喂!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么有手足情……」帝咕哝了好一会儿。

「少来,到底什么事啦!」皇好笑的看着他。「如果是今天早上的事,别恼,我没放在心上。」想来想去就这件事了。

「没放心上还这么晚归,骗谁!」帝反驳。

「好好!我承认那件事跟你达不成共视,心情很差,所以出去晃一晃,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那你打消念头了吗?」帝看似随口一问,但心里紧张期盼他能打消念头,但想来,依皇的­性­格,因该不太可能。

皇摇头,「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

果然。

「嘘……」帝制止他,宁静的深夜里,认何声响都显得格外清晰。

「别谈了,我也还是这个立场,希望你能打消念头。」

「不可能!」皇的态度依然坚地定,帝叹着气。

气氛有些僵,两个气息各异,拥有绝貌的男子各据一方,在未点灯只有月光洒落的大厅,莫名的诡异,若有凡人突然闯入,会被这震慑人心的景像凝住。

「你很反常,发生了什么事吗?」皇打破沉默,深遂的绿眸像会洞悉一切的盯住帝,帝也不徨多让的回视他,不相上下。

帝缓缓起身,随意拍着自己的衣裳,自然避开皇审视的眼神,接着丢下一句缓步离去。「反常的是你。」

帝的逃避是刻意还是不经意,难道是这一年多来帝在商场上学习到的一种手段?还是,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才让帝欲盖弥彰的闪躲?

皇思索的低下头,他的心,一天比一天深沉了。

过了许久皇才上楼,不过他没回自己的房间,反而朝另一个方向去,伫立门外,皇轻轻打开房门,双眼看见的不只一人。

皇明亮的双眼顿时暗淡,只见房内夜晨赤­祼­的深睡着,而伴随在旁的,是温柔拥抱着夜晨的帝。

于是皇带着一股莫名的心情,离开房门,像游魂似的游荡在神源府第的领地之中,找不到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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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

很难得的今天是皇最早出现在餐桌上,应该是说,他一夜未眠直到天晨,还吓到零晨纷纷起床的奴仆。

「皇,今天这么早!」早起的靖月诧异的看着坐在厅上的皇,「没睡好吗?身体不舒服吗?」

皇微笑着摇头,「早安,爷爷。」

「好好好,来,既然这么早起的话,陪我出去晨运吧!」靖月对皇招招手,两祖孙第一次相伴晨运了,这也是他们两人之间难得的单独相处。

神源府第的范围广泛,他们绕着后山的小境慢跑,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

皇跑在靖月身后,看着他老人家健朗硬挺的身骨,坚韧英伟的神情,这是皇这一生中,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审视这位长者。

心中有股热潮,燃烧着。

随着靖月的带领,他们停顿在山的最高点凝视远眺苍翠绿野。

「怎么,观察够了吗?不知道我这个爷爷是否令你满意?」突然打破一路上的沉默,靖月回头看着身后眉宇间充满浓浓迷雾的孙儿。

皇低下头,怯懦着。这也是第一次,他在靖月面前感到自己如此轻微。靖月的话,他不敢回。

也许是他对自己血缘的介怀,在神源家,他深深觉得自己踏错空间,像个混入天鹅的丑鸦,为何自己不是神源的一份子!

站在这个曾经痛恨过的老者面前,事过境迁,当初的狂妄无礼、鄙视一切的傲气全无,这个为家族贡献一切、风光一生的老者,竟让皇感到深深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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