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原来在哪里?’’爱姑的长兄、乡党委书记问。
“我只记得我家在白池湖龚大围。’’我抢上前来说。
“龚大围?原来有一户姓潘的。’’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回忆说。
“龚大围属*村。’’爱姑的长兄、乡觉委书记说。
“我想回到我家原地场。’’我有点固执地说。
“那个屋基不在了。挑河挑掉了。屋基场在河中间。’’我的姑母平静地说。
“我家的屋基场在河中间?挑河挑掉了?’’我好不忍心。我好难过。我能看一眼我出生的那块地皮该多好啊!
“老表你家的屋基是挑河挑掉了,在河中间。’’乡党委书记重复着说。
爱姑直言道:’’我大老表的事儿,还请乡村干部定下来。一年之计在于春,他们也好早点安身下来搞生活。’’
“潘老表家在*村,离保东家远点儿,我看就安在白湖村吧?白池湖村的书记、主任和其他领导表个态?行不行?’’乡党委书记说。
白池湖村的党支部书甄响启首先表态:“行啊!行啊!我也是从新疆回来的。’’
甄保东打铁趁热道:“听说河套地人家不包了。就让我大老表去种吧?’’
村主任说:“就是这话。老表刚回来,正好那里有房屋好住。’’
乡党委书记当场拍板,说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