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7月3日
申请回团披告
杨书记、封团长、顾书记、场党委:
我们一家离开边界农场三年来,就象断线的风筝,四处飘荡;就象浪里的浮萍,无处生根。生活无着落,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现在巳临近危难的边缘。一家人又不适应气候,门窗四开,单墙薄瓦的房子,夏不避暑,冬不防寒。天热时,人象在蒸笼里蒸,闷热难当,生皮肤病,满身小屹瘩,象癞蛤蟆皮,钻心地痒;天寒时,又象在冰窟窿里,生冻疮,脓血不干。脚肿得象红罗卜,钻心地痛。折磨得大人小孩常常痛哭,陪加思念边界农场。我们全家请求场首长、场党委看在我们在团场呆了20多年的情份上,让我们再回到大集体中来吧?回团场后,我保证服从分配,听任安排。
1985年7月9日
似乎心脏停止了跳动
潘哥儿死了
还能复活吗
似乎鲜花巳经落枝了
鲜花落枝了
还能返枝吗
1975年7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