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是你的,怎么,怎么问起我们来了。”班长哪见过我发怒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说完还往后倒退了两步,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是你们还会是谁!你们真当我方雅音好欺负,是软柿子随你们揉捏?”我目空一切地朝她们骂道,并随手抓起桌上的铅笔捏着,铅笔应声断成了两截。
金子到现在还惋惜那被倒掉的便当,对我的话频频点头道:“就是嘛,太可恶了,竟然把叔叔给我们做的便当丢进垃圾箱!”
心虚的班长先声夺人道:“喂!你凭什么含血喷人啊?我们才没丢你的便当,是吧。”说完了还不忘使眼色让身后那几位帮她增气势。
经班长这个大嗓门一叫,原本气弱的几个女生立刻又神气起来,叫嚣道:“没错,你凭什么说是我们丢掉你的便当。”
原来倒掉老爸爱心便当的人还不止一个,我站在那里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对他们幼稚的行为我不屑一顾,只是她们不该把我老爸大早起来为我做的便当给丢掉。
金子总说我有恋父情节,也只有她知道,我十岁才有爸爸,十岁以前我一直都跟老妈一起生活。我生平第一次打架就是为了有人说我是野孩子,那时候也只有金子才帮我。别人或许会觉得每天带便当很老土,但这却是证明我不再是单亲家庭的小孩的最好证据,不用再吃老妈煮得半生不熟的食物,穿老妈洗得不怎么干净的制服。十岁生日那天,我开心极了,我有个疼我的老爸了,不用再被人叫野孩子,每天准时有可口的饭菜吃。
金子气呼呼地和她们理论道:“除了你们还会有谁这么无聊地把我们的便当丢掉!”
世界上最不讲理的就是无赖和女人,跟她们讲理,比对牛弹琴还累。
“证据呢?拿出我们丢你便当的证据来。”班长手一伸咄咄逼人地耍无赖道。
“就是嘛,拿出证据来啊。”
金子气得面红耳赤地吼道:“你们!”
可却拿她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们刚才并不在现场,更不会有人来帮我们,想也知道我跟金子在班上人缘有多差了。
沈雨纤的到来只是增加了班上那帮女生更讨厌我跟金子的因素。唉,人长得漂亮真是没办法,又不能把自己的脸给画花了。
“拿不出证据吧,拿不出证据就别含血喷人,小心我们告你诽谤。”,班长一班人得意洋洋地奸笑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