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好像忘了我存在好久了,这才转过头来,看着玻璃墙外的我,我挥了挥手手中的书,示意我在看着她。而她却连忙躲避过目光,对着对面的学长又是抱歉的笑了笑,用手遮住手机道,“我们在讨论问题呢!吃饭什么的待会再说吧!”
我无趣的挂了电话,也不想再去朝着那边看,只是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不安。我忽然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凌曦结束了和学长饶有趣味的谈话,之所以这么说,我发现凌曦全程笑容没离开过嘴角。看着他们往出口走,我也将书放回书架,往出口处走去。
“曦曦!”
“胡凯,图书馆叫那么大声,你想干嘛?”凌曦立刻压低声音对我一个冷脸。
“这不是看到你就叫了嘛!”我尴尬的对着周围自习的同学抱歉的笑了笑,说道。
“凌曦,请问这位是?”凌曦身边的学长开口问道。
没等我说话,凌曦抢先一句说道,“他是我大学时一同学,也算是老朋友了。”
我傻愣了,就这么被凌曦胡乱的套上一个看似亲切,却极其陌生的头衔,可一时间却揣测不出凌曦说这话的目的,嘴上笑了笑,心却很痛的看了看凌曦,而她却好似没有说错话似的,并没有感到不适。
男子对我来了个商业式的握手,露出手腕的劳力士,“你好,原来是凌曦同学啊!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刘凯。”
“哟,挺白的呀!还隐约有两颗那么萌的小兔牙,你叫刘凯?”我并没有伸出手,惊讶的跟了一句。
“怎么?有问题吗?”刘凯看我表情惊讶,连忙问道。
“我叫胡凯,古月凯!”我面露微笑,伸出手带着如井冈山会师一般激动喜悦的表情,使劲的握住了刘凯的手。
刘凯好似并未有心理准备,被我这么一握,“哎呦”了一声,我笑了笑说,“太激动了,用力有些过猛,您一个大男人不会这就受不了吧?”
刘凯看了看凌曦,笑了笑说,“凌曦,你这个朋友还真有趣啊!手劲不小,改ri抽个时间我们一定要好好聊聊。”
“学长,您可千万别理他,他就爱得瑟,一身劲也没地方使,被他那蛮力气一握,换谁都不行了。”
“曦曦,你这话可不对,男人最怕的两个字就是不行,尤其是从女人口中说出来,对吧,刘凯学长?”
“死胡凯,你要死啊?你就是个胡桃子。”凌曦满脸娇羞的呵斥我,就如从前一样,生气时依旧美得动人。
“胡凯,我们一字之差,也算有缘,下次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吧!”
“你泡妹子也是这么泡的?靠小白脸?再说我这一身穷酸样,能和你聊什么啊?诗词歌赋,还是人生哲学啊?”
“什么?这位同学,聊天也得注意言语,你很粗俗!”被我这么一 ...
(问,刘凯立刻面红耳赤反问了一句。
勾搭别人女朋友,你还让我注意言语,不抽你就算我最大的绅士风度了,我看着就心烦。心想装什么装,搞的跟自己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学长,你别理他,别看他穿的挺正经似的,其实他就喜欢胡说八道!胡凯,今天的饭我就不去了,我和学长约好去博物馆看展览了。”凌曦抱歉的对着刘凯笑了笑,又jing告似得对我做出了一个捏耳朵的动作,四年的时间,我总结出了每次她捏耳朵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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