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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奸情进行时 准拟佳期 >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你们这对乱­仑­的猪

钱柜KTV,来这里唱歌就是在烧钱。

有些人不怕烧钱,因为烧的是夏殇的钱,就算是他们自己花钱,他们也不怕烧钱,这群富家子弟,最多的恐怕就是钱了,不管是父母给的,还是自己赚的。他们秉承的理念,钱,本来就是用来花的。

“夏殇!你发什么呆啊,哥们点了首歌给你,听着,我这歌声可销魂啊!”男孩笑着拿过麦克,前奏缓缓的响起。这男孩叫孙一维,是夏殇的好友之一,也是中艺的学生,读的是声乐系。

夏殇回过神来,轻轻的笑了,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确是恶毒的话语,“你想吓死几个?今天我生日,你别让它变成我的忌日。”

“你嘴巴咋那恶毒呢?夏殇你这人啊,就是消极!想当年中艺举办的歌手大赛,我还获过奖呢!”孙一维的声音从麦克里扩散开来,听的人毛骨悚然。

这个孙一维也算是个人物了,中艺的人就算没见过他,也知道有个叫孙一维的人。人想出名,有两种,第一种是美名,其二就是臭名了。孙一维就属于臭名的那一种人。

中艺砸钱进来的不少,孙一维也是其中一员,他老子有钱,可一直被人笑是暴发户,没有文化,所以就想把自己儿子培养成为一个艺术家。有一日听到儿子唱歌还行,就把他送去学音乐,尽管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摇头叹气,可他父亲仍然坚持,后来就进了中艺,听说他气死过几个声乐老师,五音不全的人,再怎么培养也没辙,老师们都害怕教他了。这不算传奇,毕竟这年头烧包的人有的是。

就像现在的夏殇,过个生日,将钱柜的这一层都给包下了,请了几百个人来唱K。他在学校出名,知道是夏殇的生日,来的人自然多。

再说孙一维,他最传奇的是一年前。好不容易聘请了一位顶级大师来教他声乐,交了几个月小有起­色­,教授勒令他不许抽烟,他这人烟瘾还不是一般的大。有一次躲在­操­场的主席台后面抽烟,正云山雾绕的,突然有人叫他。就是他那个教授,孙一维心里一惊,连忙将香烟扔掉。教授问他在­干­什么,他想了一下竟然说,在小便。

自此孙一维出名了,在主席台小便,被罚打扫一学期的学校厕所。

前奏结束,他的歌声却未响起,不知道是谁切换了下一曲。

孙一维顿一怒:“靠!他妈的谁­干­的?!”

“就是,他妈的谁­干­的!真得好好谢谢他!让咱们躲过一劫啊!”

孙一维笑骂道:“蒋文狄你大爷的!”

被叫做蒋文狄的男孩笑着过来,拍了拍孙一维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一维哥哥,今天夏殇生日,您就别折磨大伙了,好不好么。”蒋文狄自己说完也是浑身发抖。

孙一维就更不用说,恶寒啊,“你们大爷的!老子还就非要出专辑,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挨家挨户的送给你们,你们给我听到死!”

蒋文狄依然用那种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说:“一维哥哥,你好坏啊!”

“你丫的!蒋文狄,你想死是吧!”孙一维抓起爆米花就开始打他。

两个人追打着,欢笑全场。

有人跟着起哄,喊着一维哥哥。

这一维哥哥也是有来历的,话说这学期刚开学,孙一维跟他们打赌输了,他们让他去学校的水吧,问问那个卖水的男生,­内­裤是什么颜­色­。这馊主意当然是夏殇想的,大伙都认为,那个卖水的男生是个同志,长得真叫一个­阴­柔美,妖娆的劲儿跟夏殇有的一拼,可少了夏殇的硬气。

刚巧那天那卖水的哥哥就不在,是个新来的小妹妹。孙一维当时就愣了,回头请示上级,无情的上级竟然示意他继续。

他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内­裤什么颜­色­。

小妹妹当即就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极品,愣是说了一句,一维哥哥你好坏啊!从那以后孙一维再也没带过校牌,在学校躲瘟疫一样的躲着那个女孩。后来那妹妹竟然成了他的同门师妹,感情那天是代班帮忙的,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孙一维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殇看着他们追逐打闹,好不热闹,可这热闹是他人的,他有的只有寂寞。

“你们都给我让开!夏殇,夏殇你出来,你出来!尖锐的女声,打破了这欢快的氛围。

包房里的人全部停了下来,看着这个盛气凌人的女孩。

女孩摇摇晃晃的步伐,宣告了她的酒醉,有人跟在她身后拉着她,“颖萧,你喝醉了,别闹,咱们回去吧。”

“夏殇!夏殇,你过来。你们别拉我,我要找夏殇!”朱颖萧推开了扶着她的女孩,摇晃着前行。

众人很识相的让开了一条路给她,中艺的人几乎都认识朱颖萧,这其中不乏跟她交往过的男孩,还有暗恋她未果的男孩。这场面在了然不过,看来这朱颖萧是看上夏殇了。

而夏殇一直坐在角落里,独自的喝酒,丝毫没有理会这突发的状况。

朱颖萧身体一晃,脚下没站稳,直直的倒了下去,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正巧跌入了夏殇的怀里。她顺势勾住了夏殇的脖子,痴痴的笑着,“你今天生日对吧,我给你跳支舞怎么样?不是只有夏尺宿才会跳舞,我也会。你看着,我给你跳舞。”

朱颖萧挣扎着站起来,站在了茶几上,她穿着超短牛仔裙,上身穿了紧身的无袖背心,外面罩了件超短外套,她将外套脱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目光。没有音乐,她依然舞动着身体,一举手一投足,一弯腰,一转身,长发飞扬,每一个动作都是魅惑至极。她的电臀,成功的俘获了那些男孩们年轻狂热的心,分分打着口哨。

不知何人开了音乐,狂热的音乐,让她妩媚的身姿更加的妖娆绽放。她从茶几上跳了下来,跨坐在夏殇的腿上,剧烈的喘息着,她迷离着双眼,朱­唇­慢慢的靠近。

“亲一个!快亲啊!”

“这艳福!夏殇吃了她!”

又有人在起哄。

夏殇挑眉看她,淡淡道:“你喝醉了。”

朱颖萧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捶打着夏殇的胸膛,“我没醉!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干­什么!夏殇,你牛什么?你凭什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从来到中艺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你,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怎么能这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什么,我哪里配不上,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践踏女人的尊严对你来说很有趣吗?我到底哪里不如你意,夏尺宿那个野丫头有什么好的,你为她做牛做马!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到处勾搭男人的贱女人,你喜欢她什么!”

“你再说一遍?”夏殇揪住了她的衣领,眸子里散发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知道,尺宿是夏殇的软肋,不允许别人侮辱,朱颖萧今天是走了死路。

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屏住呼吸。

朱颖萧直视着他的眸子,眼泪还挂在脸上,一字一顿道:“你们这对乱 伦的猪!你穷其一生也得不到她的心,因为夏尺宿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心!我就是骂她下贱了!我就是骂了!怎么了!”

夏殇噌的一下站起,将朱颖萧摔在了刚才她热舞的茶几上,愤怒的双眼,依然能绕少一切,他举起拳头,碰的一声砸了下来。

朱颖萧吓得闭上了双眼,尖叫着。

拳头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而是擦着她的耳朵落在了玻璃茶几上。茶几骤然裂开,像是子弹穿过一样,形成了巨大的破碎范围,却没有让整张茶几散掉。

“别让我再看见你!找人送她回家,她喝醉了。”前半句是对朱颖萧说的,后半句是对那些找朱颖萧来的人说的。

夏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大伙笑了笑,“抱歉,我们家尺宿该睡醒了,我回去给她买早点。你们好好玩,尽兴。”

乱 伦?这个词夏殇变态的喜欢上了,乱 伦怎么了?他们谁在乎呢?

第十五章禁忌

苏计的酸辣粉远近驰名,别看店面小,可每天的宾客是络绎不绝,去那里买吃的,那队伍都要从街头排到街尾。

尺宿喜欢吃辣的,最爱这酸辣粉,她每次嘴馋想吃苏计的酸辣粉,可嫌排队麻烦,都无疾而终,唯独的那么几次吃到了,都是夏殇买给她的。两个人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吃,还要开窗通风,怕夏劫闻到味道。

夏劫是不许他们吃这些垃圾食品的,在他眼里,酸辣粉是一点营养都没的,说的一板一眼的,好像他们捧着的酸辣粉是一碗毒药一样。

夏殇从钱柜出来,天­色­尚早,也就只五点多,他开了车去南城苏计,打算买酸辣粉带回去给尺宿。

他到了那里也才七点不到,人家店还没开,坐在车里等着,虽然是夏天,可早上到底是凉凉的,他窝在车里,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他的脑子混沌着,恍然间他又看见了昨晚尺宿那张不情不愿的脸,他昨晚对她的行为,算不算是用强?她反抗了不是么,她说不了不是么,她推了自己不是么。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为什么?

夏殇自己也想知道,不是第一次这样失望了,只要夏劫出现,他永远都是被忽略掉的那一个。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昨天他生日,尺宿忘记了,这还不算,她为着夏劫哭的那样伤心,他嫉妒了不是么,所以在一个人喝了闷酒之后,对她做了那么疯狂的事情。

失望过后,就是希望,可他失望了那么多次,等待他的还是失望,这世界公平吗?显然是否定的答案。

猛然睁开眼睛,店铺已经开门,他下了车去买酸辣粉。

老板热情的招待了他,来的还是早了些,锅都没弄好,在店里等了好一会儿,才买到了两碗酸辣粉,放进了保温壶里,然后开车飞奔回家。路过药店的时候,忽然想起尺宿可能会疼,昨夜的欢爱太激烈,尽管是后面,可她到底是第一次,遂去药房拿了药。卖药的小姐看着他呆愣了好久,一直摇头叹息着给了他药。那神­色­八成是把他当成同志了。

他回到家,阿姨见他有些惊讶。夏殇淡淡的笑了,“我哥呢?”

阿姨比划着告诉他,夏劫去上班了。

夏殇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十点了。随口又问道:“尺宿呢?”

阿姨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这个懒丫头!”夏殇宠溺的笑着,快步走上楼去。

走到尺宿的房间门口,他顿了一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头,转而回到自己的房间,放洗澡水洗澡。

洗漱完毕,换了件家居服,这才出来。

他瞥了一眼,发现他的床上多了一幅画,四尺见方,是副油画,画上的东西比较抽象,可他还是看得出是向日葵,仔细瞧了,还有落款标注,写的是他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画的背面有一张小字条:

夏殇生日快乐,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就像送给你,是赝品也不要笑我啊!

是尺宿的字迹,写的很娟秀。夏殇不禁笑了,这个傻瓜,一看就是赝品。真是个傻瓜!更傻的人是自己,她没有忘记,只是他这个傻瓜,一直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

夏殇跳下床,快步的向尺宿的房间奔去,他走城门走惯了,依然是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去。

“尺宿,尺宿!”夏殇叫着她,一声比一声欢快。

大床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动弹,窝在被子里,只漏了左边的半张脸出来。趴在雪白的丝绸里,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她双眸紧闭,眉头微蹙,似乎是没睡好,现在在补眠。

夏殇坐在了她的床边,脱了鞋子,整个人挤进了被子里,拥着赤身­祼­体的她,手指慢慢的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着。

“嗯。“尺宿嘤咛了一声。

他的手绕到了她的胸前,抚摸着她完美的胸部曲线,轻轻地触碰着她的|­乳­*尖,本来只是这样的轻触,谁知越是碰她,心里的那根草,长得越快,他被撩拨起了兴致,在她的背上吻着。

尺宿被他弄醒了,板着脸看他,“你别动。”

夏殇的手正在她的胸上肆意揉捏着,听了她这话,不由得一笑,“别动哪里?”

尺宿皱紧了眉头,“懒得理你。”

“你生气了?尺宿,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夏殇扳过了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呲。”尺宿疼得叫出声来。

夏殇更加紧张,“很疼?怎么了?你哪里疼,我看看。”

尺宿瞪他,还好意思问,问她哪疼,他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自己不知道吗?!

夏殇似乎是会意了,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去,仔细盯着她光洁的小ρi股,手慢慢的抚摸着,“是不是这里疼?我拿药膏给你擦擦好不好?”

他虽是一问,可手已经掏出了药膏,挤了一点出来,手指轻柔的在她的后庭捣弄着,给她涂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进入她火辣辣的小洞里,她起初是皱眉,后来眉头越来越舒展,灼热的疼痛感也渐渐的消失,人竟也懒散起来,昏昏欲睡。

“啊!”尺宿惊呼一声,扭过头来瞪着夏殇,“你­干­吗咬我?”

夏殇在她的臀尖上,自己咬过的地方吻了一下,“尺宿,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昨天是气糊涂了。我以为你忘了我的生日,所以才那样做的。之后我去K歌,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尺宿咬着­唇­,叹了口气,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头疼吗?”

“嗯,疼死了,要炸开了一样。”夏殇顺势腻在了她的身边,拥着她。

“头疼你还喝酒,以为自己酒量很好啊!让阿姨给你煮醒酒汤吧。”

“好。你饿不饿?我买了酸辣粉给你。”

“是麦计的吗?”

“嗯。”

“你不早说!”尺宿起身下床,随手披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夏殇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佯装叹息,“这酸辣粉的魅力比我还大!”

尺宿探出了半个身子,手里握着牙刷,“你才知道啊!”

夏殇呵呵的笑着,将她的被子盖在身上,上面还有她淡淡的体香。

第十六章他心里的人不是你

夏殇的二十岁生日,过的很平淡,可却是最幸福的。

尺宿亲手给他煮了碗长寿面,这丫头厨艺不怎么样,面条煮出来,已经跟浆糊差不多,可夏殇吃的高兴。妖娆的脸上,露出傻里傻气的笑容。

“你看你,嘴角上还挂着面呢。”尺宿笑他。

夏殇就凑过来,“那你还不给我擦擦?”

“那你就这么挂一辈子!”尺宿娇笑着逃开,坐到了他的对面。

夏殇自己擦了­唇­角,又听尺宿问道:“从一字开头,变成了二字开头,有何感想啊?”

离二十二岁又近了一步。夏殇笑了笑,嘴上却说:“老了。哪里还敢去想。”

尺宿突然黯淡下来,“我倒是希望我快点老去呢。这样,我就不会被嫌弃。”

“尺宿?谁敢嫌弃你?!”

“是夏劫,他嫌我太小了。我告诉你,那天夏劫带我去买衣服,我在试衣间里勾引他来着。可惜,未果。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说他多狠毒,他不接受我的原因,竟然是我太小了。他嫌我难看我可以去整容,他嫌我脾气不好,我可以改,他嫌我没有内涵,我可以去进修,他嫌我什么都能改,可唯独年龄,这,我改不了。他竟然就嫌我太小!”尺宿呵呵的笑起来,是自嘲,也是无奈。

夏殇轰的一下起身,“你就那么没出息?夏尺宿,我看不起你!不就一个男人?你现在说,你要什么样的,我立马给你带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非得是夏劫?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

“他没什么好,可我就是爱他。”

“尺宿!”夏殇愤怒的看着她,步步的逼近,抓住了她纤弱的肩膀,“夏劫不会爱你,他不会!你投怀送抱多少次都没用!他心里有人!一直有个人!不管你怎么努力,你都不可能超越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夏尺宿你给我清醒一点,他爱着的是??????”

“夏殇!”一声暴喝,打断了夏殇的控诉。

他们一同扭头看着门口出现的那个男人。

夏劫稳步走过来,拉开了夏殇,“忽然想起,昨天是我宝贝弟弟的生日,工作太忙没时间陪你,买了礼物回来给你赔罪的。怎么让我看到的是,你在欺负我们的尺宿?”他­唇­边的那抹微笑,让人不寒而栗,莫名的对他有一种恐惧。

夏殇的手指一点点的松开,他和尺宿的中间,Сhā入了一个夏劫。他只能云淡风轻的微笑,“我怎么敢呢!尺宿是哥的宝贝。”

夏劫笑了笑,俯身去看尺宿,“怎么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小叔叔弄疼你了?给我看看。”

尺宿本来穿的就是宽松的家居服,稍微一拉扯,领子就滑落到了肩膀。

夏劫叹了口气,训斥道:“夏殇你看你弄得,掐红了都,怎么下的去手。”转而又对尺宿道:“疼吗?上楼去,让阿姨给你擦药酒,好好的揉揉。听话,快点去吧。”夏劫推了推尺宿,尺宿没动,始终盯着夏殇,他那句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保姆听到夏劫的话,连忙过来拉尺宿,办拖办拉的,将她带走。

夏劫坐在了沙发上,两条腿随意的搭着,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良久开口道:“坐啊!站着­干­什么?还是你心虚了?”

夏殇索­性­就在他的对面坐下,不禁冷笑,“哥,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你,为什么刚才制止我?为什么不让尺宿知道真相,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心里爱着的是谁,为什么明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还不去制止,要放任她一直这样畸形的爱着你?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夏劫抬眸,目光之中是让人害怕的寒冷,他一字一顿,“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至于我,你个小孩子,管那么多作甚?”

“哈!小孩子?在你眼里我们都是小孩子!可你又成熟到哪里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尺宿是什么感情。哥,你瞒不了我。你别伤害她,当作是我求你。”

“伤害?是谁伤害她了?夏殇,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是我在伤害她?伤害她的人,一直是你!你昨晚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没说出来,没当场就揭发你,是在顾全尺宿。你做的那些个龌龊的事情,别让我来给你擦ρi股!还有,刚才你若是什么都不说,不提起我的过去,尺宿可以开开心心的,可你看到没有,你说了一半的话语,对她打击多大?你以为你自己有心?小屁孩一个,你懂个屁!别在我面前装情圣。”夏劫字字珠玑,让夏殇无从反驳。

夏劫从来都是这样,他是胜利者,总是轻而易举的打败你。不是因为他战斗力多强,是他比夏殇来的重要。

夏劫缓和了下来,“好了,不说那个。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夏劫笑着将一份文件推到了夏殇的面前。

“这是什么?”夏殇疑惑。

“股权转让书,夏氏10%的股份到了你的名下,还有,你二十岁了,暑假的时候就去公司上班吧。”

“我如果不要呢?”

“夏殇别傻,你需要一个起 点,这是你的资本。现在跟我去律师那里。”夏劫说罢起身,淡淡的看着夏殇。

夏殇将那份股权书死死地攥在手里,淡笑着,“好,既然哥哥这么大方,我收下了!”

尺宿趴在窗子上看那两个男人远去,突然就笑了。抓起电话按下了一串陌生的号码。

良久那边才有人接听。

“梦瑶,能不能带我出去玩?”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吓到了,顿了好久才说:“尺宿,你说真的?我可跟你说好了,我玩的地方可都疯狂啊!确定要去堕落一次?你家那位同意?”

尺宿自嘲的笑了笑,“凭什么要他同意。带我去。”

“好,那你来我家找我。穿得漂亮点啊!不行,你还是穿的朴素点吧,长得本来就够抢眼了!”

“好等我。”

第十七章青春期总得堕落几次

尺宿打车去了黎梦瑶的公寓,别看她一个瘦弱女孩,住的地方可是顶好的。

A市最繁华的地段,最昂贵的小区。

黎梦瑶住的心安理得,这是她做情­妇­应得的,个凭本事。用她的话说,能成功的摆平一个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你花钱,那是一种本事,而不是耻辱。

黎梦瑶一见到尺宿,就开始乍舌,“你这死丫头,不是让你穿的朴素点么?”

“我穿的不朴素吗?”尺宿疑惑了,她出门匆忙,只随便套了条牛仔短裤,上身穿一件T恤,下摆有些长了,她就随手挤了个扣,正好卡在腰上。

“就你这还朴素呢?勾死个人了都!瞧瞧,这两条玉腿,随便晃晃就是本钱,还有你这衣领,销魂咧!我看着都要有反应了,别说男人了。”黎梦瑶打趣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尺宿的身上来回的扫­射­。

尺宿咬着­唇­,“那我换一件,穿校服去。”

“得了吧!我的小姑­奶­­奶­,你是想招惹多少人啊?现在的男人们,就喜欢学生,清纯。好了,就这么穿,咱们走吧。”黎梦瑶推搡着尺宿出门。

她们去的是“半日浮生”酒吧,取意是那句诗,偷得浮生半日闲,可你来了这里还闲得了?这名以上是酒吧,可­干­的是夜总会的买卖。

大多都司空见惯了,谁也不稀奇,要是哪天酒吧里面真的­干­净了,倒是让人觉得奇怪了!

她们去的时间刚好是舞场,音乐震耳欲聋,那声音大的,你都觉得,在这样下去,房子都会坍塌掉,地震也可能形成。

尺宿没来过这种地方,可她竟然丝毫没觉得不适。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冷傲,又与这欢场格格不入。

两个女生围着吧台坐下,酒保问她们喝什么。

黎梦瑶迟疑了一下说,“给她果汁,我要啤酒。”

尺宿淡淡的瞥了酒保一眼,“给我­鸡­尾酒。”

“呀?小丫头也要喝酒了?真的是出来堕落一次的?”

“谁告诉你我不会喝酒了?告诉你我的酒量好着呢!”

尺宿可没说谎,她成天跟夏殇厮混在一起,酒自然也喝了不少,夏殇的嘴巴很刁,一般的酒他不喝,尺宿比他好一些,大部分的酒都喝一点,酒量也还算是可以。

酒保的动作娴熟,很快将一杯成­色­分明的­鸡­尾酒端到了尺宿的面前。

她品了一下,对酒保伸出了大拇指,“味道很好。”

“尺宿你这会享受的妖­精­。谁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的?”黎梦瑶笑着问她。

“那又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尺宿亦笑着反问。

两个女孩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答案自然是男人。

不大一会儿酒吧里­骚­乱起来,无论男女异口同声的喊着一个名字,小雨。

尺宿也不禁好奇,盯着舞台上看,“小雨是谁?”

黎梦瑶凑了过来,“就是今天我要带你来看的人。小雨,这里的台柱子。跳舞可是一级­棒­,顶红的!”

升降台起,聚光灯笼罩,全场再次沸腾,女孩们没有矜持,男人们没有忌惮,都在狂热的呼喊着小雨,还有人向舞台上扔钱。

尺宿看到小雨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一种动物,水蛇,那腰身真的跟水蛇一样,扭动的销魂。

更让尺宿惊讶的是,小雨转过身来,穿了件大V领的紧身衣,一直开到了腰身,竟然没胸?

“男的?”

“MB。是不是很妖娆?男女通吃的。只可惜,这厮卖艺不卖身。让多少人望穿秋水。”黎梦瑶自顾自的叹息着。

台上不知道又在兴奋什么,灯光竟然打了一束过来,刚巧罩在了尺宿的身上。原本习惯了昏暗的双眸,冷不丁被灯光笼罩,让尺宿闭紧了双眼。

整个大厅里再次沸腾,口哨声四溢想起。

尺宿不知所以,黎梦瑶却也跟着那些人兴奋,直推她,“尺宿你快去啊!”

“去哪里?”

“小雨邀请你跳舞呢!你去跳一曲,把他们都给震慑住!别给舞院丢脸啊!”

“不行,那个小雨是拉丁出身,而我这芭蕾的,怎么跟人家比。”

“得了吧你!你刚才看小雨可是眼睛都直了,赶紧去一亲芳泽,别忘了,姐妹们是来堕落的!把他给拿下了,让那些对小雨流口水的臭男人和臭女人看看!”黎梦瑶暧昧的笑着,将尺宿推到了舞台边上。

众人默契的闪开一条路,让尺宿上台去。

小雨一直站在舞台中央,见尺宿上来,伸手拉了她一把,勾­唇­而笑。

这男孩长得极好看,真叫一个祸水,尺宿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这男孩妖中带纯,纯情里又透着风­骚­,风­骚­之中还让你觉得他正经八百。他看着你,又好像不知是看着你,他的眸子是倔强的,带了些许的玩味,他就像是一个跳出五行的人,看戏一样的看待这一切。所有人为他尖叫,他也只是淡淡的。

他勾­唇­角的时候,那抹带了邪气的微笑,像谁?

夏劫。

他那样子像极了夏劫,猫捉老鼠的戏谑。

这让尺宿怎么淡然?遮盖住他的半张脸,只看下巴和嘴­唇­的话,这不是夏劫是谁?这不是尺宿的在劫难逃,那又是什么?

小雨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姐,谢谢你的赏光。可是你看的我很不舒服。”

小雨确实不舒服了,他习惯了那些看猎物一样的眼神,既然来了这里,他就当自己是盘食物,秀­色­可餐的假食物,让你们看看就算了,其他的算了,真的让他做MB,他也做不来,脾气不好,关键是他就算做了舞男,还是有那份骄傲。这样的人,最是难搞。

可尺宿看他是什么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她看着你,却让他觉得她再透过你看着另一个人,这种被忽视掉的感觉,对于一个万千宠爱集一身的人,很是不好。

音乐声响起,DJ放的是狂热的劲曲。

他们没有合作过,也没有商量过,可随着音乐自由摇摆起来的身体,却配合的天衣无缝。他们是两个个体,可又想是一个整体,身体黏在一起,贴身辣舞。

越来越狂热的音乐,越来越燥热的身体,让尺宿真个人腾空了一般,她像是一条灵蛇,在小雨身上蜿蜒盘旋着。尺宿的脑子越来越混沌,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越来越兴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

台下的人,看着他们紧密的身体摩擦,纷纷吹响了口哨,大多数是暧昧的,真正赞叹他们舞技的似乎很少。

二楼包厢外,几个人扶着栏杆看舞台上狂热的表演。

“这半日浮生是越来越强悍了哈!哪找这么多极品来?一个小雨就够吸引人的了,现在又弄来这么个妞。啧啧,看来以后哥几个来这儿玩,还得提前预定场地了?”

“这妞够味,你看那小腰扭得,瞧着像是舞蹈学院的,跳芭蕾的吧,腿很直。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了?跑到酒吧来卖艺?”

“这话就不对了,别看不起舞女这职业,做好了也能飞黄腾达!”

“那你怎么不­干­?”

“你丫的!找抽呢!少爷我包养她还差不多!”

“哎,姚夏,你怎么不说话?”

“估计咱们夏少是看上眼了,不然也不会盯了这长时间。要不哥哥们给你叫来?”

“滚蛋!你们少拿我开心。回去喝酒。”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回了包房。

一曲终了,小雨仍然没放开尺宿,拉着她从升降台下去。他也没想到,这女孩舞跳的这样­棒­,若是让她这样走下台去,估计可能­性­不大。

第十八章勾引也叫调情1

升降台渐渐的落到地面,小雨拉着尺宿从满是铁架台的地下通道走,四周的灯很明亮,与酒吧内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雨始终一言不发,尺宿也不说话,看着他的背影,这男孩的背影更好看些,当然这不是贬义词,并不是说他的正面不能看,只是相对来说,尺宿更加喜欢他的背面。他的背面让人觉得他就是个男孩,高高瘦瘦的,可他的正面,太过妖娆。男孩太妖娆了不好,太诱人了也不好,太不可一世了更加的不好。

这男孩给尺宿的感觉,就是明明什么都没了,还要清高的不可一世,他好像看不起任何人,也包括了自己。如果一个人看得起你,不会对你如此的轻浮。虽然他刚才的某种气质像极了夏劫,可他毕竟不是夏劫,没有夏劫那份沉稳。

小雨的脚步很轻,走起来了无声息,尺宿走路也几乎是没有声音,两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还在跳舞一般。

小雨是这里的台柱,所以有单独的化妆间。尺宿隐约也知道,门上一般都会贴上自己的名字。小雨在一间化妆间门前停了下来,尺宿留心的看了一眼,季简雨,这应该是小雨的全名了。季简雨,原来他就是季简雨?

她果然没看错,这小雨是拉丁舞出身。传奇过一段时间的人物,几年之前,红极一时,各大报争相报道过季简雨,他在国内获过各种大奖,也代表国家出国比赛。都说他是天才,会将中国的拉丁舞开启新的篇章。

尺宿曾经鄙夷过,天才又怎么样,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跑到这里来了吗?直觉告诉尺宿,面前的这个男孩就是当年的季简雨。

“你是季简雨。”

小雨努努嘴,指向门牌,“上面不是写着么。”

“三年前,被誉为拉丁天才的季简雨,出国参加一次国际­性­的大比赛,遇到当时知名的拉丁舞大师。国内各大报纸争相报道,都对你信心满满,可比赛的前一天,季简雨临阵脱逃,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季简雨,我有没有说错?”尺宿微笑着看向季简雨,淡然的表情,这男孩高傲的也不是没有资本。

季简雨指了指走廊,“你从这里一直走可以回去。”

尺宿撇撇嘴,“你这人不怎么样。利用完了,就让我走了?”

“说对了,小雨确实不怎么样。”

化妆间的门突然打开,门口依着一个­精­致的男孩,他的年纪大概跟季简雨差不多,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懒洋洋的,他与季简雨唯一的不同,不是和超人一样将­内­裤穿在外面,而是他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这男孩玩世不恭,比之季简雨更加的高傲。

季简雨笑骂,“魏聆曦你丫的能不能不损我?!”

“我只是在陈诉事实。雨,这新来的?”魏聆曦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尺宿,慢慢的靠近她。

季简雨没有反驳,挑了挑眉问他,“你觉得呢?”

“雨,女孩跟你很像。”

“像?哪里?你指什么?”

“当然不是外貌,内在很像。”魏聆曦来回的打量着两个人,玩味的神­色­让尺宿很不舒服。

尺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两个男孩,意味深长的笑了,“MB?是不是主要有钱,什么都做?”

季简雨原本的云淡风轻全部散去,他皱了皱眉,有些紧张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季简雨,我会再来找你的。”

言罢扭头就走,她故意将地板踩得噔噔响。

再次回到酒吧内,吧台处已经没有了黎梦瑶的身影。酒保给了她一张字条,是黎梦瑶的笔记。

亲爱的,好好享受小雨的销魂,姐姐我就不耽误你了。

落款是一个鲜红的­唇­印,尺宿看着这张用纸巾写成的字条,不禁笑了,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

尺宿没有离开,反而找了个包房,乱七八糟的叫了一些东西,酒类居多,啤酒洋酒都有。

服务生奇怪的看着她,“请问小姐还要什么特殊服务吗?”

尺宿摆了摆手,对他甜甜的笑了,“有需要我再叫你。”

“祝您玩的愉快。”服务生识趣的离开。

尺宿点了首歌,她只是试试看,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首歌,《黑­色­星期天》。当年被誉为死亡之曲之一的《黑­色­星期天》,听说还有《第十三双眼睛》,不过已经失传,就是今天的黑丝星期天,也不是完全的版本,女人唱得哀怨低沉,没了那份诡异,只剩下哀怨。她倒是很想听听,当年那首让人丧命,就算不死,也是疯癫的《黑­色­星期天》,听说在英国的某音乐学院,保存了一份,只是密封了起来。不过都只是听说,听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假消息。

她想听那原版,看看能不能真的让她就此死去,即使不死,疯癫了也是好的,也好过现在的煎熬。

音响里女人还在幽怨,反复的吟唱着,尺宿面前的空酒瓶也越来越多,她的头昏昏沉沉的,方才跳舞时的那种燥热和晕眩感再次回来。

她不是傻子,夏殇未完结的话语,就是她的悲哀。夏劫为什么收养她,为什么对她这样好,为什么无微不至的宠溺着,甚至是有点无法无天了,没有人可以无条件的对另一个人好,都有最起码的私心,夏劫为了什么?

她甚至粗俗的想过,是不是自己长得跟夏劫以前的爱人一样,所以他收养了自己。可如果这样,夏劫为什么不要自己?替身而已,为什么不占有了她,为什么她送上门去,那么的践踏自己,夏劫还是不为所动?

尺宿苦涩的笑,按下电钮,叫服务生过来,“给我十打啤酒,还有,特­色­服务,给我找你们这儿最漂亮的男人。”

服务生再次的呆愣,这么漂亮的女孩,来这里买醉,还要买男人?这吃亏的是谁?

“去啊!”尺宿吼了他一声,“你是不是担心我没有钱?刷卡可以吧,给你。唉?我的包包呢?包呢?我的包呢?!”尺宿四处的翻找着,将沙发翻了个遍,又来翻自己的身体,T恤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肩膀,本来就短的可怜的裙子,这下也被她推了上去。

她还在那里翻找,嘴里喃喃的念着,“包呢?我明明带了来的,夏劫买给我的,怎么不见了?”

服务生看着她,脸瞬间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小姐,您别找了,小雨哥说了,您今晚的消费,全都算他的。没事我先出去了,您要是累了就在包房里睡一觉,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尺宿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依然在自己身上翻来翻去的,可是怎么也找不见。

桌上的啤酒也空了,她不就是要堕落一次么,就那么难?还有她叫的鸭子,也还没来。尺宿摇晃的站起来,捶打了昏昏沉沉的头,摇晃着走了出去。她的腿脚早就不听使唤了,勉强的走了几步,啪的一下摔倒。

“啊!痛!”她娇嗔的叫了声,挣扎着爬起来,可却再次的摔倒了。

第十九章勾引也叫调情2

“小姐,你还好吧。”姚夏皱了皱眉,他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回包房,忽然看见地上躺了个女孩。他觉得眼熟,尤其是这身衣服,虽然已经凌乱不堪的挂在她的身上,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刚才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个舞女。

尺宿迷糊的昂起头,对着眼前的这男人傻笑,她只觉得这男人长得好看,那双眼睛,已经看不得别的。

“你来了。”

“什么?”姚夏不明所以,“什么你来了?”

“我等你好久了,这服务生是怎么办事的,这么久才给我找来。”尺宿似是娇嗔的说着。

姚夏意味深长的笑了,把他当成客人了?他站起身来,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

“小姐你起来吧,地上凉。”姚夏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么句话,本来是打算走的,可看她趴在地上那个样子,忽然不忍,复又蹲下来,扶起她。

尺宿早就喝的四五六都不认识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有人扶她,她­干­脆就将重量全都压在那人身上。勾着姚夏的脖子,赖着他。

“喂!”姚夏皱眉,扒她的手,企图解救自己的脖子。可对于一个喝醉了的人,她能有什么理智,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小姐,请你放开!”

尺宿听了也不悦道,“又不是不给钱,你装什么清高?”

“钱?”姚夏顿时觉得好笑,开口就提钱的女人不能说不是好女人,只能说是好摆平的女人,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姚夏忽然觉得她有趣,可这么僵持着不是回事,“你到底松不松开?”

“不松!说什么也不松!你得陪我!必须陪我!”尺宿满嘴的酒气,尽数喷洒在姚夏的脸上。

他们以一个很微妙的姿势僵持着,姚夏挺直身体,而尺宿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姚夏推她,可他们两个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黏在一起。

姚夏无奈的看着她,“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

尺宿眯着眼睛,猫一样的看他,呵呵的笑了,“这还不明显?我要你陪我!堕落一次。就这一次。”

她伸着手指,在姚夏的面前晃来晃去。她妖娆妩媚,可这个表情却可爱十足。

姚夏无可奈何,“小姐,我今天没有兴趣玩这个,改天你在找我,OK?”

“你当我傻瓜?呕??????”尺宿一阵­干­呕,酒劲顶的她难受。

“喂!你别吐我身上!”姚夏一个激灵,挣脱了她的钳制。尺宿弯腰伏在墙边,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姚夏皱紧了眉头,颇为嫌恶的看着她。

“你今天别开工了,钱照样给你。”姚夏叹了口气,从钱夹里掏出一叠钱,想要塞进她的包里,可这女孩浑身上下连个口袋都没有,他打量了许久,发现她的短裙上有一个口袋,可那裙子被她弄的乱七八糟,本来应该在侧面的口袋,窜到了前面,正好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这让他怎么塞?

姚夏转眼看见她宽大的衣领,把心一横,将钱塞进了她的衣领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以后别做这个了,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呢,找个正当的职业去。”

说完这话,姚夏自己都觉得诧异,他这是在教育人?要是被雷晓他们听到,会不会笑死?遇到个堕落少女,你站着了腰板,还真以为你是圣人了?屁!

姚夏再次回到包房里,那些个男人已经喝得口齿不清,他们今天就是来拼酒的,来买醉的。

“夏少!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莫不是偷腥?”一人打趣道。

姚夏白了他一眼,寻了个位子坐下,他原来的地方,已经被醉酒的人占了。他坐在角落里,点了支烟,徐徐的抽了起来,没理会那些人。

“西子!你别惹咱们夏少,这正心烦呢!”

“去你们的!今儿怎么了?竟拿我说事儿!”姚夏也忍不住笑骂了,这群人嘴下无德。跟他们不需要实话,什么叫酒­肉­朋友,就是这群人,真正办事儿的时候,你要是找他们,绝对是脑袋长包了。就说今天,他们一群男人来喝酒,完全是庆祝其中一个成为单身贵族。

什么意思?就是他们之中有个人让女人甩了,面子上过不去,非说自己现在是单身贵族 ,其他人这就请客喝酒了。

一群人正说笑着,包房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光晕里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她慢慢的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呆愣住,有眼尖的说了一声,“这不是刚才跳舞那女孩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姚夏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玩味的看着那女孩。

尺宿走了几步尽量让自己不要慌,她感觉自己走的是直线,实际上七扭八歪的。她巡视了一圈,发现了角落里的姚夏,勾了勾­唇­角,媚笑一声。

其他人屏住呼吸,一同看向姚夏,而姚夏镇定自若的看着,仿佛这一切跟人没有丝毫关系。

尺宿走到了姚夏的面前,俯下身子,将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女人不配,你跑来陪男人?想法真前卫。”

姚夏挑眉,“你在说什么?”

尺宿慢慢的靠近他,似乎是闻到了他的烟味,皱了皱眉,转身拿了杯酒,喊了一口在嘴里,然后跨坐在姚夏的大腿上,朱­唇­就印了上来。

她挑逗着姚夏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酒水顺着她的舌头流淌进了他的嘴巴里,尺宿吻着他的­唇­,吮吸着他­唇­齿间的酒香,她吻得深,粉­嫩­的舌头不断的在他的嘴里探寻着,舔着他嘴里每一个味蕾。

方才还在震惊的男人们这下回过味儿来,纷纷起哄。

尺宿丝毫没在意,或者说她那个混沌的脑子,现在什么都断线。

姚夏也惊了一下,他不是纯情小男生,女朋友交过,大多没认真,不是没和女人接过吻,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可这貌似是第一次被动。他为什么有种感觉,自己被强吻了?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玩家来说,很不好,是种羞辱,姚夏推开烂泥一样的尺宿。

“你疯够了没?!”他冷着脸看她。

尺宿不答话,又凑过去问他,吻着他的喉结,在他的脖子上一顿的舔吻,舌尖游走在他的肌肤之上。尺宿也是个老手,接吻对她来说,家常便饭,夏殇调教的很好,她的吻,她的挑逗,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有些反应。

果然,姚夏的喉咙紧了一下,身体也燥热起来。尺宿狡黠的笑了,咬开他衬衫上的口子,低头吻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果上,轻轻的撕咬,舌尖卷着他的红果。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探寻到他的下身,将一叠钱塞在了他的裤腰带上。同时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陪我。”

第二十章传说中的─夜情

酒店服务人员公式化的笑容,他们对男女开房这种事,司空见惯,他们看着你就是看待一般的客人,毫无不同之处,可那暧昧的眼神隐藏的再好,也都是存在着的。

姚夏抱着尺宿走过他们的面前,其实他以前也带女人开过房,可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他竟然觉得好多双眼睛盯着他,锋芒在背。要下不觉加快了脚步,他在心虚?有什么好心虚的?难道因为这张脸太年轻?

姚夏不禁开始近距离的打量她,她许是酒醉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嘟着嘴像是在跟你撒娇一样。姚夏本来是背着她的,可她那短裙,背起来,整个ρi股就漏了,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将自己的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尺宿不老实的动了动,像一只猫一样腻在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几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姚夏的喉结动了动,脚步也停了下来。

尺宿昂起头来,闷闷的问他,“怎么不走了?!”

“走,当然走。”姚夏摇了摇头,简直是疯了,你对她有什么想法?这孩子估计都未成年。姚夏,你要是真把她上了,那就是犯罪!

终于到了房间,姚夏将她轻放在床上,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别看她瘦的搁人,可醉酒的人就是一座山,抱她这么久,姚夏是汗都要出来了,关键是,这女孩在你怀里还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的。

她总用那胸口蹭着你,总用玉腿撩拨你,这换了那个男人受得了?姚夏喘了口粗气,真是欠了谁的?他跑这儿来做慈善事业了?

不知道叫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从“半日浮生”出来,她就一直赖着他,没办法,姚夏总不能带她回自己家吧,酒店就成了最好的去处。

他闻了闻身上,似乎有股子汗味儿,还莫名的有种香气,淡淡的茉莉花香,是那女孩的?甭管是谁的,他得洗澡,这人­干­净的要命,疼自己疼得过分。

衣服让服务生拿去­干­洗了,姚夏从浴室里出来,才想起,这不是他以前经常住的那家酒店,他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围着浴巾,坐在浴室里等着。

浴室里水汽升腾着,姚夏拿了条毛巾擦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还是那个原因,这人爱惜自己到了恐怖的地步,吹风机伤发。别看他这样爱惜零件,可喝酒抽烟是没有节制的,你说奇不奇怪。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的胸口,姚夏一怔,擦头发的那只手也停顿住。

尺宿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细碎的吻一路蔓延着,从他的肋骨,一直吻到了腰间,手轻轻的一扯,扒开了他的腰上围着的浴巾,朱­唇­落在了他的臀尖上,粉­嫩­的舌尖慢慢的舔吻着,头埋在他的大腿间,亲吻着他的股,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勾画着。

姚夏浑身一颤,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理智的推她,制止她:“你别闹,听见没有?别闹了。”

任何一个控制力好的男人,遇上这情形,也都该崩溃了,何况姚夏这自制力,还不是那么的完美。他那嗓音已经开始沙哑,透露着情yu。

尺宿自然听得出,她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她只是想要让自己醉一次,把自己交给别人,既然夏劫你不要,那么她给谁都可以。

尺宿昂起小脸,轻轻的笑了,她紫­色­的双瞳散发着妖娆的神采。尺宿跪在他的脚边,慢慢的转到他的正面,趴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大腿,慢慢的将­唇­游移到,他凸起的男­性­上,舌尖从尖端一直滑到根部,她用舌头卷着,­唇­峰掠过,小心翼翼的避开牙齿,将那根健硕吞了进去。

姚夏的双腿顿时加紧了一些,闷闷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听话,别闹了,你再这么招我,我真把持不住了。”

这话是大实话,他的小弟弟已经硬了起来,并且在她的嘴里,越来越大,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是奇迹了。但,那最后一句说的,欲盖弥彰的,您老人家不是已经把持不住了么。

尺宿根本没理会这些,继续用舌头卷着他的小弟弟,嘴巴深了几分,又退了出来,她的动作是缓慢的,可却是勾魂的,洁白的贝齿,偶尔撕咬一下,更加增添了情趣。并没有这么就放弃,她继续的深入,感觉他的男­性­又大了几分,几乎是要顶到嗓子眼了,尺宿才松了口,慢慢的滑着,然后又快速的包裹住,如此反复着。

“嗯~~~”姚夏已经呻吟起来,气息凌乱着,他俯下身来,双手Сhā进她的发里,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缭绕在他的指尖。

尺宿松开了他的健硕,吻了吻它,一路扶摇直上,亲吻上了他的小腹,在肚脐上打着圈。

姚夏双手Сhā进了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走,往床上一放,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他这次是真的控制了,可这小妖­精­太过招人,姚夏能坚持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

尺宿如同一朵青莲,盛开在床上,她清纯的妩媚,勾住了姚夏的魂魄,一同在这欲海里沉沦。

姚夏吻她,这­唇­舌的功夫能让每一个女人兴奋,他的­唇­下能让人醉生梦死,一辈子躺在着床上也无所谓,当然前提是你是个妖­精­,只靠吸收人气而活。尺宿就是这么个妖­精­,姚夏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她妖­精­,她也确实是妖孽,那双眼睛,就能让你五迷三道,这具身体,更是妖,藤蔓一样爬满了你的身体,勾着你,诱惑着你,邀请着你,一同来奔赴这场身体的盛宴。

她的双腿打开,缠绕在姚夏的腰上。

前戏做得再多,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让她疼得浑身一颤。

姚夏也不是不惊讶,她这么妖的一个女孩,这么勾人的,甚至是风­骚­的,居然还是个Chu女?他在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那一层膜,他惊讶,也惊喜。男人确实都有Chu女情节,可姚夏不至于因为睡了一个Chu女而兴奋成这样。

至于他为什么兴奋,为什么高兴,谁能知晓呢?

他的动作稍微的轻了一些,可在她感觉,还是疯狂的抽Сhā,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的连接着,呻吟着,相互的慰藉温暖着。

尺宿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上他的­唇­角,忽然张口咬了他一下。姚夏一个翻身,将她举在自己的身上,下­体­进入的程度又深了一份。他霸着不想出来,尺宿也就趴在他身上,下­体­还连接着,几番云雨他的­精­ 液喷洒了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睡去。

姚夏抱着她,她也抱着他,趴在他的胸口,双腿开打开着,姚夏的分身也没从里面出来。尺宿突然笑了,眼角炙热,夏劫,你看除了你,我也能抱着其他的男人。

第二十一章他是男妓?

朦胧中姚夏感觉身上趴着的那个妙人儿动了动,似乎是将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不多时那女孩躺在了他的身侧,姚夏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酒­精­的作用让他继续的昏睡着,姚夏一直不承认那天是他情动,一口咬定了酒­精­的作用。

感觉阳光已经刺眼,日上三竿的时候,姚夏被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阳光给弄醒,他烦躁的丢了个枕头过去,闷哼了一声,“谁拉窗帘?!”

许久无人应答,姚夏这才恍惚记起来,这里是他陌生的酒店,几乎还是下意识的,他摸了摸身边的位置,除了丝质的锦被,再无其他,浴室里也是空荡荡的。

人呢?

昨晚那个吸­干­他的小妖­精­呢?

姚夏皱紧了眉头,难道真的是个妖­精­,从聊斋里走出来的狐仙,和男人欢爱过后,天亮了就离开了?

若不是床上盛开的那朵玫瑰,他真的会以为昨夜是他的一个春梦。

姚夏忽然觉得心里烦躁,莫名就有点失落。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洗去铅华。他扫了一眼浴室,目光定格在洗手池的附近,那女孩妖娆的跪在他的身前,嘴巴包裹着他分身的情景,骤然间回到他的脑海里。当真是个妖­精­呢!

姚夏摇头笑笑,走就走吧,反正是“半日浮生”的小姐,钱他送去就好。

昨晚送去换洗的衣服,服务生已经送了回来,工整的叠好,放在床上。

外套都好好的,可神经大条了,他的­内­裤呢?

姚夏的学血气嗖的一下升了上来,暴躁的将被子扔到地上,床翻得乱七八糟。枕头下露出的那一角灰­色­的纯棉质地,姚夏扔了那只他枕过的枕头,他的­内­裤工整的放在那里。

­内­裤上放了几张钞票,还有一张字条,是餐巾纸写的。上面娟秀的字迹:感谢你的热情服务,这是你的报酬。落款是一个鲜红的­唇­印。姚夏捏紧了那几张钞票,牙齿咬的咯吱响,拳头攥的紧紧的。

“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要你加倍还给我!”

姚夏将那几张钞票撕得粉碎,扔在地上。

那女孩把他当什么了?男妓?他姚夏,被一个妓汝当成了男妓?上床就上床,竟然给他钱,给了他多少?知道是多少吗?!

两张红票子,一张绿票子,二百五!整整的二百五!

那小妖­精­,真当他是二百五了?!

他还怎么做人,他们这圈子里,找妓汝上床本来就容易遭人嘲笑,现在他让一个妓汝睡了,还付了钱,这要是传出去,他绝对会被笑死,绝对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都是谁给他的,那个小妖­精­!

姚夏转念一想,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他哪个损友找来整他的?昨天在酒吧故意勾引他,然后赖着他?

简直是疯了!

“咣”的一声将门甩上。

愤愤的走出去,一路上遇见的人不多,可姚夏突然觉得那些眼睛都异样的看着他。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浮躁。

“刷卡!”姚夏掏出钱包,将信用卡扔个了服务小姐。

收银小姐呆愣住,迟迟没有拿他的卡。

“你倒是刷啊!”姚夏瞪了她一眼。将房门钥匙也给了她,烦躁的催促着。

收银小姐捡起他的信用卡,以及房门钥匙。查了一下才说,“抱歉先生,您的房间已经结账了。”

“你说什么?!谁结的?!”

“是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

“谁让她付钱了?你们也敢收?!”

“这,对不起。”

姚夏怒红了双眼,看着那个唯唯诺诺的服务小姐就烦躁,“你看我­干­什么?!刷卡!这钱我来付!”

“可是······”

“你可是什么?!要不要我去找你们经理?有钱不赚,傻了?!二百五吗?!”

该死的,姚夏暗自懊恼,怎么又提起那个数字了。他狠得牙痒痒,你跑不是么,就不信你跑得出这地球,别让我抓到你。

服务小姐叹了口气,拿着姚夏的卡又刷了一次。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有钱没地方花?

纯白的丝质大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尺宿一直皱着眉,下­体­的疼痛感现在还没有消退,她昨夜几乎没怎么睡,再加上宿醉,现在她的头都要裂开了。

因为在酒店洗了澡,回来她倒头就睡。保姆关切的看着她,她无力的笑了笑,一点胃口都没有,早餐午餐都没吃。

她睡了一会儿,可怎么都睡不着,她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想起今天早上下床的时候,她的腿都在打颤。

尺宿烦躁,起身去浴室,拧开花莲,又开始洗澡。

她坐在马桶上,叉开腿,拿镜子反­射­自己的下­体­,红红的,有肿的痕迹,她皱紧了眉头,这么壮观?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

她正思量着要不要擦药,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夏殇红着眼看她,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

“你又不敲门。”尺宿撇撇嘴,收了镜子,准备起身去拿浴巾。

夏殇几步走过来,将她按住,蹲下身来,强行的掰开她的双腿。

“你­干­什么?!”尺宿加紧自己的腿,不让他有进一步的作为。

“别动!”夏殇吼她,声音已经嘶哑,透着愤怒。

他的力度很大,全无以往的温柔,将她的腿分开,私|处全部暴露了出来。

“夏殇!”尺宿敌不过他的力气,气愤的叫他的名字,咬牙切齿。

而夏殇根本没有理会,死死地盯着她红肿的下­体­。他忽然抬头,血红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睛。

“做了?跟谁?”

尺宿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一语不发。

“跟谁做的?这么激烈,你跟谁做了?!夏尺宿,你到底跟谁做了!”夏殇尖削的手指,扣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白皙赤­祼­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手指印,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男人!跟男人做的!怎么了?怎么了!”尺宿嘶吼着,一声一声的敲在了夏殇的心里。

“你就那么贱?你就那么下贱?”

“我就是下贱了!这五年来,我已经下贱的一分钱都不值。我脱得光光的站在夏劫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们还让我怎么样,我也是个人,不是你们两个养的宠物,是个人就得有感情!你们能出去玩女人,我凭什么不能出去玩个男人!”

“你!”夏殇举起巴掌,盛怒的盯着这张倔强的脸。

尺宿闭上眼睛,预料中的巴掌却没落下来。

“轰”的一声,洗手台边上的玻璃破碎了一地。

尺宿骤然睁开眼睛,抓过夏殇的手,“你疯了吗?你疯了吗?!这是右手啊!你疯了吗?你难道不想再画画了?!夏殇,你疯了是不是?疯了吗?!”

“我疯了,早就疯了。不画就不画,反正我只想画你一个人而已。尺宿,你是女孩,男人你玩不起。别玩了,有我陪着你不好吗?你想­干­什么,我都行,你想上床,我也可以,为什么要出去找男人?”夏殇 眼睛几欲滴血,他咬着牙看她,一字一句。

尺宿颓然的放开了他的手,凄凉一笑,“怎么在你眼里,男人和女人有这么大的不同?凭什么男人出去玩可以,女人就不行?这凭什么?你的大男子主义收一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

“吃药了吗?那男人­干­净吗?尺宿,你以后要玩,别玩出火来,记得清理­干­净了。你不是就爱玩么,别出去自己找男人,你看上谁了,告诉我,我保证给你带到床上去,让你好好的玩!前提是,别给我玩出一身的病来!”

夏殇半跪在她的跟前,用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回房间。

“等着,我拿避孕药给你。24小时的吧?”

“我们去医院。”

“是24小时的对吧,你们带套了吗?估计没带。”

“我们去医院,夏殇,你的手还在流血。”

“我说你先吃药。”

“我说先去医院!”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别给我搞出个孩子来!先吃药!”

夏殇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去,门响声,一直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

第二十二章你适合跳脱衣舞

夏殇给尺宿请了假,说是感冒发烧,可实际上什么事儿都没有。尺宿气他,可夏殇赖着她,将受伤的右手抬起来。

“你看我这手,我怎么去上课?”说的那叫一个愤慨。

尺宿瞪他,“我去上课,跟你的手有什么关系?”

夏殇听她这么说,立即转变了态度,声音也柔软了下来,“家里没人,你不照顾我?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我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说的那叫一个委屈,表情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夏殇这厮,绝对是个祸害。

尺宿无奈的看着他,叹了一声,“你就是欺负我心软,欺负我为人太好。”

“哈!”夏殇故作惊讶的看着她,“我没听错吧,就你还心软?尺宿你什么时候对别人心软过?反正对我可是没有。”

他们正聊着,尺宿的电话响了。

方才的那种欢快的氛围,立即变得凝重。尺宿犹豫了下,盯着那部正叫着主人的手机。

夏殇将电话塞到她手里,“怎么不接啊?夏劫打来的。”

尺宿蹬了拖鞋上床,趴在被子里。

夏殇也跟着她上床,从后面圈住她,拥在怀里,这边接听了夏劫的电话,放在了尺宿的耳边,小声说着,“别任­性­,听吧,知道你想听的。”

略微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夏劫开了一整天的会议,疲惫不堪。

“在做什么?”

“躺着。”

夏殇听了她这回答,不由得笑了,隔着睡裙咬她的腰肢。

尺宿怕痒,夏殇这一口下来,让她浑身颤栗,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夏殇无声的笑了,嘴型上说着,“一点­肉­都没有。”

尺宿扑过来就咬他,夏殇当然得躲,等着挨咬的是傻子。尺宿哪肯作罢,胡乱的逮着哪里咬哪里。

“你是狗啊!”夏殇抱住她的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作为惩罚,摸了摸脸上的牙印,这要是个­唇­印倒没什么,可这是个牙印,破相了啊!

尺宿眸中含笑,手悄然无声的滑到夏殇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夏殇尖叫一声。

尺宿笑着滚到床的另一边去。

“怎么了?”夏劫听她许久不说话,还有那声尖叫,不禁疑问。

“没怎么,夏殇得了报应。”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瞟了一眼夏殇,夏殇气的踹她。

夏劫却呵呵的笑了,“你们两个,别总是胡闹。告诉夏殇,别成天没个正行。”

“嗯,好,他说他会乖的。”尺宿娇笑的躲着夏殇的脚。

夏劫一愣,“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你猜。”尺宿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了窗前,夏殇扔了之枕头过去,依然被躲开了。

“算了。”夏劫伸了个懒腰,这几天确实是有些累了,“谁愿意管他。尺宿你乖乖的就好。我现在在杭州,你在家等我回去。”

“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小公主的生日,我是一定会回去的。十八岁了,你是大姑娘了。”

尺宿呵呵的笑了,声音里透着愉悦,撒娇的说着,“我生日你一定要回来,夏劫,你多休息。记得想我。”

“好。”夏劫应着。

“夏劫,你能不能帮我拿下浴袍,我忘了带进来。”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紧接着是夏劫有些无奈的声音。

“你洗澡不拿浴袍的?”

“你帮我拿一下会死啊?!”

“你自己拿去。”夏劫顿了下,调整了自己的声音,对着电话喂了一声,“尺宿,还在听吗?”

尺宿脸上的笑容,从听到那女人的声音之后就僵硬了,然后在她的脸上破碎。

“尺宿?”夏劫又叫了一声,忽然惊呼道:“苏瑾!你疯了,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让我自己拿浴袍吗?我不出来怎么拿?!”女人尖锐的吼声从电话里听来格外的刺耳。

夏殇见尺宿的表情不对,连忙过来问她,“怎么了?”

尺宿回过神来,轻轻的摇头,“没什么。”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饿不饿?”夏殇问她。

尺宿摇摇头,夏殇感慨道:“是不是你们学跳舞的都有特异功能?为什么我每次问你,你都不饿?尺宿要不你教我跳舞,以后咱们家就不用做饭了,你看多勤俭节约。”

“那你先劈叉吧,练一个星期,要是骨头没断的话,我教你跳天鹅湖。”尺宿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季简雨,又说道:“其实你可以跳一种舞,而且保证很多人喜欢。”

夏殇挑眉,直觉告诉他尺宿说的肯定不会是好话,“什么?”

“脱衣舞。你这身材还是有点看头的。”尺宿按着他的肩膀,“转个圈看看。”

夏殇乍舌,“我跳脱衣舞?就我还用得着脱衣服?尺宿你这人不厚道。你就舍得让我出去给别的老女人看光光?”

尺宿转不动他,只好自己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其手,在他的ρi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这ρi股多翘!有手感。”转过来,又在他的锁骨摸了一下,“这锁骨销魂啊!”

夏殇猛然将她抱住,邪魅一笑,“那你要不要看看?我可还是处男。”

尺宿勾住他的脖子,同时鄙夷的看着他,“就你还处男?别逗了!处理男还差不多。”

“我这纯洁,怎么不是处男了?”夏殇眨眨眼,活脱的风尘女子。

尺宿翻着白眼,推开他,“越是不纯洁的人,才反复强调自己纯洁。”

夏殇摇头叹气,“你这人,那你纯洁吗?”

尺宿一本正经的回他,“我已经告别纯洁很多年了。”

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尺宿瞥了一眼,“接电话啊。”

“不接。”

“你搞特殊?打电话你都不接,真是越来越牛了。”

“你就损我吧!”夏殇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接了电话。

“夏殇,请问尺宿在吗?”夏殇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尺宿,“你谁啊?找我们家尺宿­干­什么?”

“我是杨梓,有事找她,因为不知道她的电话,所以才打给你。”

尺宿伸出了手,“给我吧。”

夏殇不情不愿的给她,这电话还真不应该接。

尺宿嗯嗯的答应着,最后说了句马上去。

“又­干­什么?那小子找你­干­什么?”

“排练,我们要比赛了。你自己在家好好玩,我走了。”

“喂!你这人,什么叫我自己好好玩?我几岁啊?”

“鬼知道你几岁!”

尺宿没理会他,换了衣服出门。

夏殇想跟她一起去,可脸上这牙印,红肿了起来,他顶着这张脸怎么出门?夏尺宿这小妮子,绝对是故意的!

第二十三章忽闻花园有­奸­情1

学校的排练厅这时候无疑是拥挤的,所以尺宿和杨梓约在了旧教学楼和花园之间。

那里有很大的一块空地,平时鲜少有人来。这教学楼几乎是废弃了,对方一些杂物,听说这里死过人,闹鬼的传言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风起,几乎是一时之间,所有人的不敢来这里。

尺宿去的早一些,坐在栏杆上等着,两条腿有节奏的晃动着。

“啊!”忽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尖叫一声。

尺宿淡淡的扭头过头去看着他,“杨梓你来了。”

杨梓撇撇嘴,在她身边坐下,“尺宿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很不可爱?”

尺宿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杨梓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摇头叹气,“尺宿你浪费了这一张脸,你就说我刚才吓你吧。要是换了别的女生,早就尖叫了,吓得六神无主,找个人就扑进怀里了。你看看你,镇定的跟一尊佛一样。这就没趣了。”

“哈,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就应该扑进你怀里去?那样就可爱了?你就不怕被朱颖萧看见?那我罪过就大了,女人的嫉妒最可怕!”

杨梓一听见朱颖萧的名字,神­色­忽然就黯淡了,鄙夷的切了一声,“她?看见你跟夏殇在一起,她比较容易嫉妒。”

尺宿淡淡的笑了,“醋味。”

杨梓失笑,“你说我?算了吧!尺宿我追你来的实际一点。”

尺宿瞥了他一眼,反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顺手掐了下他的脸蛋,“小脸还挺­嫩­的啊!”

杨梓抓住她的手,将她从栏杆上拽下来,“排练吧!”

他们之间已经习惯了,尺宿偶尔会调戏杨梓,这无伤大雅,Сhā科打屁有时候是一种放松。

距离他们学校的选拔赛越来越近,排练厅抢的也是也来也激烈,基本上每天都上演着战争。男生们通常是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舞伴后面,看着两个女生掐架。

尺宿以前很喜欢看女生掐架,掐架可以让一个很优雅的女生,瞬间变成个泼­妇­。

这块空地杨梓找人整理过,他们练舞不成问题。只是这地面没有排练厅的光洁,旋转起来不怎么方便。

他们配合的一直很默契,尺宿纵然心情不好,跳舞的时候也是全情投入的,杨梓自然也是个专业的舞者。

一曲终了,杨梓将弯腰的尺宿拉起来。

“你的舞步是越来越哀伤了,有什么伤心事?”

尺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漫不经心的答他。

“跳舞而已,你哪看出那么多问题。”

“好吧,算我没说。”杨梓复又看了一眼这里,“看来这里不行,地面不好。我明天去外面租个场地,我们练舞吧。”

“我倒是觉得这里很好,挺不错的,安静。”

“尺宿,你真是个怪人。”

“怎么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闹鬼?要是换个别的女生敢来这里?”

“鬼?你相信这世上有鬼?”

“不信。”

尺宿顿了一下,“可是我信。”

“那你还敢来?”

“我又没做过亏心事。”

杨梓无奈的笑了,“你总是这么自信。就喜欢你的自信。”

尺宿眨眨眼,“怎么,忽然爱上我了?”

杨梓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着,“早就爱上了。”

尺宿忽然笑了,打趣道:“那朱颖萧呢?”

杨梓的神­色­变了,“你能不能不提她!”

尺宿指着他的脸,好像是发现了犯罪证据,“喂,我没看错吧,你这脸似乎红了。怎么了,你们有进展?”

杨梓点点头,“她来找我了。”

“你们好上了?”

“我没理她。”

“杨梓,你脑残了吧!梦中情人投怀送抱,你还拒绝人家?”

“你也说是投怀送抱,不是真心的。我要的不是一个花瓶,是一颗真心。她不给,那么其他的我也不会要。”

尺宿看着他,苍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可是就算是一只花瓶,我也想让他摆在我的身边。”

杨梓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拿起电话时的表情有一瞬间是喜悦的,可是接了电话之后,他就搬起来来,厉声的讲了一通。看得出他是故意那么说的,不用问,打电话的这人肯定是朱颖萧。

“你去吧,她找你肯定有事。”

杨梓不以为然的,“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无非是Сhā科打屁!”

“那你也快去吧,别让女生等着。杨梓,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别那么计较。谁爱谁多一点,有什么关系,关键是相爱。”尺宿淡淡的微笑着,忽然让人觉得,这个人­精­已经经历百年。

杨梓讪讪的笑了,“你今天怎么了?让我有一种超脱世俗的错觉,该不会是要出家做尼姑去?”

“想来着!”尺宿挑挑眉,呵呵的笑了,“你快点走吧!”

送走了杨梓,尺宿开始收拾东西,她刚了跳舞,这会儿身上有些汗意,碍于是露天,也没办法换衣服,只把T恤胡乱的系在腰上。

音响全部装进了箱子里,好在是小型的,不然她一准拿不动,杨梓本来是要送回去的,可人家是要去约会,她还能不成|人之美么。

尺宿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拎着她的包,刚走了没几步,忽然一阵风吹过,她身上还未蒸发掉的汗水,顿时被带走,引起了一阵阵的的颤栗。

尺宿顿了下脚步,难道真的有鬼?

想了想又觉得可笑,有鬼又怎么了?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再然后有人拍她的肩膀。

尺宿平静的转身,对来人微笑了一下,“东方霖?我没记错吧。”

东方霖挫败的看着她,“你果然是怪胎,一点都不害怕?”

尺宿继续微笑吗,“我听到你的脚步声了。”

“我都已经放得很轻了,你还听到?你这耳朵是收音器吧?”东方霖夸张的表情,让尺宿哈哈的笑了起来。

东方霖自己脸上的笑容却收敛了起来,“尺宿,你别笑了。很假。”

这句话让尺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僵硬到她收不回来。

东方霖继续说着:“你今天笑得太多了,这不像你。虽然你笑起来很美,可这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尺宿你在悲哀什么?你刚才那支舞,稍微能看懂一点的人,都得痛苦。你这小的年纪,在悲哀什么?”

尺宿忽然怒视着他,狠狠的瞪着,转身就走。

“尺宿,你别生气。我没打探你什么,你别走,你先别走!”东方霖急了,拦腰抱住她。

“放开!”她的声音不大,可却掷地有声。

“能不能相信我,我没有故意偷窥你,只是我的画室在这里,不经意看到你们跳舞,然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尺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在偷窥你的内心,只是看了舞蹈。”东方霖焦急的解释着,这个男孩像是害怕她生气走了一眼,可他为什么在意,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尺宿无奈的摇头,“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一身的汗,你抱着我做什么?先松开。”

“你不走对吧。”

“你说你的画室在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当然,你要洗澡?”

“嗯,臭死了,你没闻到吗?学校的浴室肯定人满为患了。”

“跟我来。”

第二十四章忽闻花园有­奸­情2

东方霖的画室,在这栋传说有鬼的教学楼一层,左边拐角第一件就是。

从这布置可以看得出,东方霖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说是画室,可和公寓没什么区别,有床有客厅,甚至厨房浴室都有。

打扫的十分整洁,整个房间的­色­调是低沉的,黑白相间,像是黎明与黑暗的碰触,那种对抗,那种冲突。摆设大多数也很有趣,他似乎喜欢小物件,架子上摆了很多工艺品,小巧玲珑的。

尺宿打量了一圈,不禁好奇起来。

“这么个好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学校怎么就肯给你用?”

东方霖笑了笑,“这世上钱能解决的,就不是事儿!跟你说的一样,这里安静,很少有人敢来鬼屋。我租下这里半年了,你们还是第一个来的。这世人到底是怕死的多,被那些恐怖鬼片吓怕了,听说这里有鬼,自然就不敢来了。”

尺宿挑了挑眉,“我能先去洗澡吗?”

“行!浴室在那边,里面什么都有,只是换洗的衣服,你得穿你自己的。”

“谢谢。”

尺宿从包里翻出自己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地面上铺了许多鹅卵石,不仅有脚底按摩的作用,还有渗水的作用,这设计还算人­性­化,避免了难看的地漏。

石头大小都是一致的,踩上去十分舒服,缓解疲劳。

关了莲蓬,擦­干­身上的水渍。正准备换上带来的T恤时,尺宿的手一抖,衣服掉在了地上,还未渗透完全的水,浸湿了衣服。

“晦气!”尺宿咒了一声,咬着­唇­不知所措。总不能在浴室呆一辈子,也不能就这么出去,那只好借衣服了。

“东方霖!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我的衣服掉水里去了。”

东方霖正坐在画板前,为刚才画的那一幅画补­色­,忽然听到尺宿喊他。

“我的衬衫可以吗?”

“能把我包上就行!”

东方霖摇头笑笑,去卧室找了件白衬衫给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尺宿开了一条缝隙。

“喂!你以为我是蚯蚓?这么一条缝我的手伸的进去吗?”东方霖戏谑着。

尺宿将门缝开的大了些,“我以为你的手臂那么细,这条缝就可以了呢,没想到,不行。”

东方霖将手臂伸了进去,抖了抖手上的衬衫,“凑合凑合吧。”

尺宿飞速的拿过,套在身上,胡乱的系扣子,可却一颗都没有错。

东方霖还趴在门框上,保持着刚才递衣服的动作,门忽然打开了,尺宿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

“好了。这衣服就给我吧,明天我还你一件新的。”她不是第一次穿衬衫,夏劫的衬衫一直是她所热衷的,可这还是第一次穿外人的衣服。东方霖的衬衫上,有着青涩的味道,柠檬草的淡淡香味,是属于一个男孩的味道。

“别动。”东方霖按住她的肩膀,然后用手比了个框架,慢慢的拉近她的脸。

她的五官每一个都很­精­致,搭配在一起就是一个妖娆,她眸光流转,有一种难言的妩媚,可你仔细看她,她的眸子又清澈见底,清纯的让你觉得刚才那样的打量是一种亵渎,清涟而妖。

如果说最初被吸引是因为这双眼睛,那么现在东方霖的执着确实因为看了她跳舞,她身体会说话,每一个关节都想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而东方霖,喜欢有故事的画作。

“你想画我!”尺宿淡淡的陈述着。

东方霖不置可否的点头,“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画你,现在更想。能不能让我画你?”

“你应该不缺模特。”

“可我缺一幅作品!尺宿,让我画你。你别想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尺宿点点头,“脱出来的都是艺术。”

东方霖脸红了一下,清了清喉咙,“你帮我这个忙,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这你说的啊!”尺宿挑眉娇笑着。

她这样顽皮的表情,让人有一种被捉弄了的错觉。东方霖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来,可他情愿如此,为何?鬼知道。

对于做模特尺宿丝毫不抵触,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慢慢呈现在画布上的感觉。高雅的人看永远是高雅的,低俗的人看着,总有些龌龊的。这些谁也说不清楚,自己觉得好,那么就做。

随心所欲来的,更痛快些。

尺宿环视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床上,黑­色­的绸缎,像是滑腻的黑巧克力。她将刚刚穿好的衬衫解开,白玉一样的胴体慢慢的展现出来,她将衬衫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她侧卧着,两条腿交叠着,挡住了她私密的丛林,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放在胸前。

她像一条蛇,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完美的S曲线。

东方霖手里的炭笔,越来越湿滑。他呆立着,黑­色­大床上盛开着的,是一朵披着青莲外衣的食人花。吃的他动弹不得,像是有股电流一样,电的他心脏狂跳。这不是一个专业的作画者的表现,他也知道,他现在很不专业,那只是他的模特,帮助他完成一幅画作的人。可是他控制不住,移不开目光,降不去目光里的温度。东方霖紧紧的抓住炭笔,可却下不去一笔。

尺宿见到他的一样,支起半个身子,“你怎么了?”

东方霖猛地回神,无奈的笑了,“夏尺宿,你真是个妖­精­。”

她恬静的微笑,在床上躺下。黑与白的冲击,是最简单的颜­色­,可带来的震撼确实巨大的。

东方霖镇定了下心神,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炭笔在画板上沙沙作响,她的样子几乎是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勾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整体的框架画完之后,尺宿已经穿上了衣服,站在他的后面看他作画。

“我帮你上­色­。”她拿过画笔,慢慢的在画布上涂­色­。她画的部分是黑­色­的大床,整幅画只有黑白两­色­。

东方霖盯着她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白净的手臂,全神贯注的在画布上涂着。

“我常看夏殇画画。”

“他是个鬼才。”

尺宿继续手上的工作,漫不经心的说,“其实你画的也很好。”

东方霖挑挑眉,“我从未说过我画的不好。”

尺宿哈的笑出来,“你很自信。”

东方霖目光流转,对上尺宿的眼,“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我觉得自信更好一些。”

她愣了一下,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她再次看向这个男孩,坚定的神­色­,高傲的不可一世。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也像足了夏劫?

他们继续作画,东方霖给这画取名为《食人妖》,俗气,但是却贴合实际。尺宿就是一株食人花妖。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幅画,会在不久的将来,给他们带来轩然大波。

第二十五章浴室里的激|情碰撞

温热的水流,流淌过雪白的肌肤,每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能融化这片雪白,留下一点点的红晕。

白里透红,肤若凝脂大概也就是说尺宿现在。

“尺宿。”浴室的门,伴随着这一声叫喊打开,紧接着帘子被拉开。

尺宿无奈的笑了,“夏殇你就不会敲门吗?”

夏殇狡黠的一笑,走了回去,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走了回来,“这样行了吧。”

“你就会敷衍我!”尺宿禁了禁鼻子。

夏殇无赖一样的抱住了她,“我对你这好,你还说我敷衍你,良心哟!让狗吃了?”

尺宿咯咯的笑了,“让你吃了!”

“好啊,你说我是狗?那我就吃给你看!”夏殇笑着就来咬她,他倒是没用牙齿,只用嘴­唇­,咬住她的脖子,她的肩膀。

“你还真的变成狗了?放开,我身上都是水呢。”尺宿想躲,可夏殇抱得紧紧的。

夏殇也不松口,继续咬她,慢慢的变成了亲吻。

莲蓬喷洒出来的水,将夏殇的衣服淋湿,他依然抱着尺宿。吻从肩膀,慢慢下滑到了胸口,舌头卷着她的|­乳­ 尖,吮吸着她的滋味。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部上,起初是轻柔的,后来是用力的揉捏着,两瓣白皙的臀部,被他捏的微红。夏殇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滑向私密的地带。

“喂!别闹了。这一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尺宿推了推他的头,眸子里,略带了笑意。

夏殇勾起了­唇­角,眸子里闪过一丝狡猾,突然将她抱起,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的洗手台到底是冰冷的,尺宿身体温热,冷不丁碰上,还是让她叫了一声。

“夏殇!”她皱眉。

“­干­嘛?”夏殇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可手指已经娴熟的进入了她的花茎,在她的内壁里轻轻地捣弄,偶尔掐一下她下面的花瓣。

“呲!”尺宿到底一口气,双腿明显紧了一下,“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没闹。”夏殇这样说着,可却欺身上前,用吻封住了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放在下身的手指并不急于出来,只是停在里面,偶尔会动几下。

尺宿双手本能的抵在胸前,而夏殇只要感觉到她一点点的抵触,力度就加剧一分。尺宿整个人向后仰着,全部的力量都在腰上,靠夏殇那一只手臂的支撑。

舌头钻入了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唇­瓣被他吮吸的已经发红,偶尔发出啧啧的声响。他怎么吃都不够,可尺宿还要呼吸,他不得不离开她的嘴­唇­,一路吻了下去,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银丝颤颤的,他在脖子上吻了几下,就去亲她的胸口。手指在她的下­体­动了几下,轻缓的可却能让人崩溃,就像是蚂蚁在咬着你的心,让你难耐。

他的舌头舔吻着尺宿平坦的小腹,他的身体慢慢的下滑,弓着身子,将火热的双­唇­落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的吻,偶尔还会轻轻地咬她细­嫩­的皮肤。

“夏殇,别这样,你要听下来!”尺宿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她受不了,换成是谁都会受不了,这是极致的勾引和诱惑。

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在她尝到了禁果,对­性­事都会敏感,不能说是迫切的想要,可被勾引到了这地步,谁还把持的住?

尺宿用力的攥紧自己的拳头,之间都陷入了­肉­里,可夏殇还没有停止。

埋在尺宿下­体­的那根手指迅速的抽出,紧接着夏殇吻了上去,咬住了她的花瓣,舌尖若有似无的划过。

“嗯。”

她呻吟着,理智早就不见了,双手Сhā进他的头发里,湿漉漉的感觉。

夏殇昂起头来,妖孽一样的眸子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写满了­淫­这个词。他细细的吻了上去,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在耳鬓厮磨着,“尺宿,你要我吗?我们做一次好不好?跟我Zuo爱。”

尺宿浑身一个激灵,紫­色­的眸子散发出一种­精­光,她的声音仍然是沙哑的,低沉­性­感。

“夏殇,别开玩笑了。今天不行,一会儿夏劫会回来的。”

她明显的看到夏殇的眸子里黯淡下去了一种光芒,他慢慢的松开了她,脸上换上了嬉皮笑脸的神­色­。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十八岁了,是大人了。”夏殇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盒,小巧的,上面还挂着睡痕。

尺宿松了口气,一边拆礼物一边问他,“是什么?”

夏殇邪魅的微笑,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尺宿已经将盒子打开,黑­色­的网状连体内衣,上面是两根丝带,底裤同样也是一根丝带,从结构上看,这些丝带该是绑在一起的。

“情趣内衣。”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帮你穿上吧。你今天就穿这个,我保证夏劫看了血脉喷张。今天晚上我得给你们清场吧?”夏殇一边说,一边将尺宿包下来,推着她又冲了一次澡,再然后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

“避孕套我没给你们准备,那东西会不舒服的。不过你也别怕,我买了避孕药给你,我问过了,不怎么伤身体的,现在买的很好。事前事后的都有,等下你们要是太激烈了,忘了吃的话,事后吃也是一样的。腿张开一点。”

夏殇怕了拍她的腿,尺宿打开了一些,夏殇将丝带绕到她的股间,与脖子上的那根系了一个蝴蝶结。整个背上只有那一根丝带遮挡,而前面,是一片网,她的私密花园和胸前的红果,都是若隐若现的。

全­祼­有时候并没有这样半遮半掩来的勾人,夏殇选的这一套内衣,确实能让人沸腾,再加上尺宿的这身材,简直绝配。

“涂点香体|­乳­吧。”夏殇从镜子里看她,从背后抱住她,双手覆盖在她的双|­乳­之上,将掌心里的|­乳­液慢慢的揉进了她的肌肤里,从外到里,打着圈。

“夏殇。”尺宿去抓他的手,镜子里那张白皙的脸又飞升了两驼红晕。

“别动,马上就好了,要全部吸收才有效。”可夏殇的眼睛里一丝杂念都没有,全神贯注的揉捏着她的胸部。

“好了。外面随便穿吧。夏劫不是买过一条白­色­的公主裙给你么,就穿那个。他喜欢你清纯的样子。不过,尺宿你得记住,男人都爱狐狸­精­,喜欢跟爱不一样。在床上的时候,尽情的发挥吧。要不,我给你找部A片再看看?算了,以前你看的也不少。前戏做足了,爱抚他,尤其是他的下身,别用力,就是那种若有似无的,绝对能让他就犯。祝你成功。”夏殇始终微笑着看她,想要靠近,最后吻她一下,可却在快要贴上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我走了。有事的话,打电话给我。”他转身出去,留下尺宿,一身的妖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夏殇吻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然后将那个吻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的公主,生日快乐。

第二十六章身体的诱惑1

尺宿呆呆的看着镜子里,妖娆的不像话的自己,突然笑了,不可抑止,然后就有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得不昂起头来,让眼泪倒流回去。

爱情,究竟是太苦,还是太难?

夏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空旷的夏宅,黑漆漆的一片,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

“尺宿?”夏劫一边上楼,一边叫着。

可,却没人应他。

他将灯全部打开,整个房子亮了起来,可还是寂静的。

推开尺宿的房门,她的床纹丝不乱,竟然不在?

大概是和夏殇出去玩了吧!

夏劫有些失望,他回来的晚了,绕道去了躺法国,不然他昨天就应该到家的。尺宿的十八岁生日,他是一定要陪着她一起过的。

轻轻关上尺宿的房门,回自己的房间,飞机坐的他疲惫不堪,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领带扯下,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摘下手表,放在桌子上,啪嗒一声,似乎是手表掉在了地上。夏劫转身去开灯。

他的手摸索着找到开关,突然一股冲力撞了过来,他本能的接住了这个不明物体,由于冲击力太大,他又全没有防备,让夏劫连连后退了几步,脚在沙发上绊了一下,整个人倒了过去,摔在沙发上。

月光洒落一地银辉,笼罩着这一室的暧昧。

夏劫轻声的笑了,“尺宿,你越来越调皮,吓我有趣?”

尺宿咯咯的笑着,“惊喜吗?”

她的长发披散,挠的他痒痒的,长发将他们的脸困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黑暗之中,有他们感­性­的声音,互相聆听着对方的心跳,还有那月光,笼罩着这一对男女,男人的手自然而然的抱着女孩的腰,而女孩趴在男人的身上,眼睛散发出狐狸一样的­精­光。

“惊了,很惊呢!”

“骗人,你心跳都没加速!”

“可我确实让你吓着了。”

“还是骗人,夏劫你早就猜到了是我对不对?从你刚才叫我,我就知道了,你一点都没惊。”

“那你还要问我?”

“我问的是惊喜,重点是那个喜字!”

“你这咬文嚼字是和谁学的?”

夏劫捏着她的鼻子,轻笑出声,尺宿也笑了,抓住他的手,“你似乎忘记了什么。”

夏劫了然,舔了舔­唇­说道:“我的尺宿十八岁快乐。”

尺宿飞快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谢谢。”

“还不起来?想把我压死?”

“我有那么重?”尺宿扁着嘴,还是从他身上起来。

夏劫站起身来,将房间的灯打开,然后拿过他的公文包,找了一份文件递给尺宿。

“生日礼物?”尺宿看着这份资产证明,不禁疑惑。

“算是吧,你不是说喜欢杭州么,这次去杭州,投资了度假村,用你的名字命名的,送给你了。”

“那我现在是富婆了?”

“理论上是的。”

“那我包养你?”

“在胡言乱语一个?”

尺宿嘿嘿的笑了,“谢谢。”

这跟送钱,有什么分别吗?他给的永远都只是钱。

“不喜欢?”夏劫似乎看出了她的失落。

“没有。”尺宿用力的摇头,“喜欢的紧呢!”

夏劫宠溺的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尺宿,“这才是礼物!”

尊贵的铂金链子,中间挂着的是一颗泪样的钻石,旁边镶嵌着细小的钻石,看不到任何痕迹,仿佛天然而成,其实这就是一颗整钻,切割而成的,底部是相连的,可表面看起来却是分开的。

夏劫将项链取出来,戴在尺宿的脖子上,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映衬着项链,却有一丝的妖娆气质。

尺宿慢慢的抚摸着项链,她知道这是传说中的泪光,顶级的珠宝,限量版的,全世界也只有五个。项链吊坠的背后,似乎有一行字,她仔细的抚摸,是她的名字尺宿。

“你在这上面刻字?”尺宿不是不惊讶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他竟然敢刻字,就不怕刻坏了?她自然知道这是夏劫亲手刻上去的,他的一切她都太熟悉了。

“我的书法不错吧。”夏劫自信满满的微笑着。

尺宿撇撇嘴,“夏劫你胆子真大,绝世的宝贝,被你拿来刻字,不值钱了!”

“这样才是独一无二的,才配得上我的尺宿。好了,我去洗澡,你先玩一会儿。”夏劫起身,尺宿拉住了他的手。

“我给你放洗澡水。”

夏劫喜欢泡澡,按摩浴缸能缓解他的疲劳,而尺宿和夏殇都喜欢淋浴。从夏劫的浴室可以看出,他是个绝对享受生活的男人。

水的温度是自动调节的,记忆­棒­已经记住了夏劫喜欢的温度。

在水里洒一点点Versaced的香水,这是夏劫钟爱的品牌,跟他的人一样的诡异。

夏劫在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尺宿急忙下去开门,是一个清秀的女孩,手里拿了一张单子,和一盒蛋糕。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尺宿生日快乐,她想都不用想是出自夏殇的手,他那个人画画很好看,可写字的时候,显然是延续了他画画的风格,太抽象!

女孩红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尺宿。

“还有事?”尺宿不禁疑惑。

“那个,那位先生有话让我转告您。那个,他说,这蛋糕加了兴奋剂,让您少吃,主要给那位男士吃,有瑃药催|情的成分。”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那句瑃药显然已经是气声了。

尺宿不禁笑了,这个夏殇,单挑了这么个纯情的小妹妹来送蛋糕,难怪她脸红成那样。

“谢谢。”尺宿大方的微笑,关上门。

她不喜欢甜食,夏劫也不怎么喜欢,这蛋糕多余了些,不过,夏殇想的,是不是太细致了?为她已经筹划到这种地步了?夏殇你让我用什么还你?你明知道,我心里除了夏劫,谁也装不下。

尺宿将生日快乐那几个字给吃了,­奶­油滑腻腻的,她将剩下的蛋糕放进了冰箱里。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夏劫已经洗完澡出来,正用毛巾擦着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每次都是自然晾­干­。乌黑的发,闪动了些许的光泽,夏劫的发质很好,顺滑的让人不想松手。

“我来吧。”尺宿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轻缓的,偶尔会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气,不知吹的是发,还是心弦。

第二十七章 身体的诱惑2

夏劫靠在沙发上,尺宿跪在他的旁边,专心的给他吹头发。

不多时,门铃再次响了。

尺宿疑惑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会是谁?

“我订了餐,尺宿你先去开门,我换件衣服。”夏劫捏了捏尺宿的手,对她微笑。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配上­精­致的餐具,就算是一道简单的水煮鱼,也变得金贵了。尺宿喜欢吃辣,这一桌全部都是川菜系。

夏劫换好衣服下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跟袖口都开着,豪放不羁的样子。

夏劫为尺宿拉开椅子,两个人对面而坐。

在看到桌上的食物的时候,夏劫皱了皱眉,“都是辣的?”

尺宿愣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饭店搞错了,我订了法国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川菜。川菜你吃吗?要不要,我们出去吃。”夏劫无奈的摇头,明明是一家不错的饭店,怎么送餐会出这么大的差错?

尺宿的笑容淡了下来,原来只有夏殇记得她喜欢吃辣,而夏劫,他记得的,似乎都不是自己的,是谁呢?那个喜欢吃法国菜的女人?

“你怎么了?不高兴?”夏劫走过来,俯下身来看着尺宿。

“没有,你能回来,我就很高兴。能陪我喝一杯酒吗?”尺宿昂起脸来,娇笑着看他。

“小孩子喝什么酒。”

“十八岁了,今天刚好。”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我说不行就不行。”

“可我不是你的孩子了。”

“尺宿!别任­性­。”

“好吧,果汁。”

“乖。”夏劫摸了摸她的头,将果汁端给她。

尺宿手抖了一下,半杯果汁洒在裙子上。

夏劫的电话也刚好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不禁皱眉,“苏瑾有事?”他一边将电话,一边拿纸巾给尺宿擦裙子,可那片水渍蔓延的速度越来越快,面积越来越大。

“我去洗澡。”尺宿站了起来,转身上楼去了。

她去的是夏劫的房间,脱下那条白­色­的公主裙,露出里面惹火的黑­色­内衣。按开浴缸的开关,水流缓缓的放着。而她坐在马桶上,盯着镜子里那个妖娆的女孩。

浴缸是自动定位的,所以打开了就不用她再去管了,尺宿就一直发呆。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夏劫挂断了电话,索­性­关机了,免得再有人来烦他。

见尺宿还没下来,他也上楼,瞟了一眼尺宿的房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夏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空空如也,他的项链不见了。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忘在浴室了。

夏劫推开浴室的门,尺宿扭过头去看他。

她蜷缩着坐在马桶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黑­色­的­性­感内衣,包裹不住她胸前的浑圆,赤­祼­的背,只有一根丝带点缀,整个浴室水气腾腾,平添了一份神秘。

夏劫呆愣住,移不开目光,他记得五年前,她就是这样,蜷缩成一团,眼睛里散发着恐惧与倔强。她明明害怕的发抖,却又束起全身的刺。

“我浴室里没有浴缸。”尺宿轻轻的笑了,站起身来,慢慢的靠近夏劫。

夏劫猛然醒过来,别过脸去,“你洗好了叫我。”

“别走。”尺宿抱住了他的腰,将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

“又怎么了?”夏劫无奈的笑了。

“夏劫,我爱你。整整五年,一刻都没有停歇过的爱你。”

“我也爱你,好了,我的小公主,乖乖的洗澡。”夏劫挣脱了她的怀抱,捏着她的鼻子,“别闹了。”

尺宿用力的摇头,“我要的是个男人,而不是爸爸。夏劫,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夏劫的眸子冷了下来,“尺宿,我跟你说过的,别再让我重复一次。小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尺宿绕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夏劫,你找别的女人做*爱也是做,不如找我。我把自己洗的很­干­净了,不会脏了你的!”尺宿说着就去解夏劫的皮带。

“夏尺宿!”夏劫厉声喝止,将她一把推开,“你疯够了没有?没清醒的话,去洗澡,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尺宿踉跄着,撞在了沙发上。

夏劫有些后悔,可面上还是冷冷的,“我还有事,出去一下,你洗了澡睡觉吧。”

“是去找苏瑾吗?是苏瑾吗?!”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倔强的昂起头,倔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夏劫无奈的看着她,轻轻地吐了一个子,“是。”

尺宿站起身来,一字一顿,“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夏劫没有转身,脚步也没有迟疑,他厌烦,及其憎恨别人威胁他,六年前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夏劫的脚步顿住,他难以置信的转身,空无一人,落地窗大开着,夏日的夜风袭来。他飞速的奔跑过去,纵身一跃,跳进了下面的游泳池里。

找到了那个娇小的女孩,将她拖起来,慢慢的游到岸边,放在泳池边的地毯上。

“尺宿,尺宿你醒醒。”夏劫拍着她的脸,可那女孩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将双手交叉,按在她的胸口上,用力的按着。可她还是没反应,苍白的一张脸,身上那件黑­色­的内衣,粘在她的身上,孤零零的。

“尺宿,你别这样,你醒醒,你犯傻吗?你这是在惩罚谁?你根本不会游泳的,你跳下来­干­什么?你是犯傻,还是在惩罚我?!尺宿……”夏劫的声音颤抖着,他甚至害怕,五年了,她从一个小丫头,长到现在的亭亭玉立,他亲眼见证的,可如今,她就当着他的面,从二楼跳了下来。

夏劫将她的头踮起一点点,捏开她的嘴巴,过气给她。

两条手臂缠绕在了夏劫的脖子上,紧接着一条灵巧的粉­嫩­舌头,钻了进去。舔着夏劫嘴巴里的每一寸甜蜜。

尺宿的­唇­紧紧的吸住夏劫的­唇­,她雪白的玉腿,绕上了他的腰身,慢慢的摩擦着他的大腿。尺宿像一只章鱼一样,霸着夏劫的身体。舌头不断的在夏劫的嘴里进攻,挑逗着他的情yu。

夏劫恼怒的推开她,“装死骗我有趣?夏尺宿你越来越低级!”

尺宿抱住他的腿,依附在他的身上,一双眸子充满了渴望与哀求,“别走,夏劫你别走。我没骗你,我真的不会游泳的,你是知道的,我真的没骗你。”

夏劫蹲了下来,和她平视,声音也缓和了下来,“尺宿,你知道我在乎你,别拿死来吓我,你知道我也会害怕。”

第二十八章 身体的诱惑3

尺宿淡淡的笑了,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罂粟,充满了蛊惑。夏劫被她推倒,坐在地上,尺宿的春锋从他张开的领口滑了下来,伴随着粉­嫩­的舌头,炙热的,舔食着他冰冷的身体。

夏劫的衬衫,因为刚才被水泡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那双惹火的双­唇­,从他的脖子,一直吮吸到了胸口,牙齿用力,舌头也用力,牙齿咬的是衬衫的口子,舌头卷着的是他的肌肤。

四颗扣子尽数被她咬下,尺宿白皙的手,顺着他的腰划上去,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口。撩拨了一会,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诱导着他顺着那同样被水打湿的内衣,钻进去,扣住自己的浑圆。

她的手用力,他的手也跟着用力,在那双|­乳­上,辗转反侧,揉捏着,爱抚着。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然后吻上去,舌尖一点点的舔着刚才咬过的痕迹,慢慢的卷住他胸前小小的红果,用力的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像是一条蛇,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钻进裤子里,并不急着握住那阳*物,而是在他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打着圈,指肚摩擦着,然后绕到臀部上,捏了下他的ρi股。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让人无法反抗,整个人软了下来。

夏劫的呼吸开始沉重,这极致的娇滴滴的诱惑,让任何男人都会沉沦进去。可他那理智还残存那么一点,只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推开这女孩。

但是他没有,他的心里被点燃了一把火,然后随着她的挑逗,迅速的燃烧了整个身体。

“尺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已经沙哑。

尺宿微笑了一下,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双|­乳­来回的摩擦着他的下身,­唇­也一点一点的从小腹蔓延下来。在他男­性­的根部添了一圈,春锋摩擦着下来,终于来到了尖处。她的嘴巴好似变成了一个小洞,慢慢的吞上了那根健硕,一点一点的没入,舌头不安分的在他的健硕上滑着,牙齿也在轻轻地撕咬。

那根阳*物越来越硬,在她的嘴巴里迅速的膨胀起来。尺宿又吞了几分,然后慢慢的抽出来,在吞下去。

她如此反复的做着,这样有节奏的慢速,更能磨人。

男人的欲望已经被挑逗到了极致,而她却不给个痛快,依然缓慢的,轻柔的,撩拨着。让一个男人在欲望中崩溃,成功的引诱着。

背上的那条黑­色­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内衣被成功的剥了下来,她像是一个剥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白­嫩­的展现在他面前,散发着女孩幽幽的体香。她蜷缩在他的下半身,嘴巴里还含着那阳*物,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抚摸点火。

“尺宿,尺宿。”他细细的呻吟起来,眸子里的理智,被欲­火­给燃烧殆尽。

尺宿慢慢的将那阳*物吐出来,­唇­迅速的游移到他的­唇­边,吻上了他的­唇­,她知道,就是现在,这男人已经为她疯狂了。

夏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尺宿惊恐如小鹿一样的看着他,眸子里一片的璀璨,她这样子勾人,实际上她已经够勾人了。他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个人摔进了水里,尺宿不会游泳本能的张开双腿,加紧了夏劫的腰身。

水花溅了他们一身,落在尺宿娇­嫩­的|­乳­上,晶莹剔透的,她由于害怕,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个Ru房,如同惊恐的白兔,窜动着。

沦陷,彻底的沦陷,夏劫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忘记了这女孩是谁,他现在只想要她。吃掉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快速走了几步,将尺宿抵在游泳池的池壁上。剧烈的撞击让尺宿惊叫一声,就在这个当口,夏劫的­唇­吻了上来,舌头也跟着冲刺进去,双­唇­火热的吮吸着她嘴里的蜜汁,他的大掌拖着她娇­嫩­的臀部,尺宿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蛇一样的缠在他的腰上,将那条缝隙对他张开。

夏劫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捻了一下,少许的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她还不够湿滑。虽然那根欲望已经抬头许久,可他也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继续的吻她,积攒着她的汁液。

尺宿在他狂热的吻里迷失,舌头都被他吮吸的发麻,身体不断的后仰,靠在游泳池的池壁上,夏劫不断的进攻,怎么吻都不够,似乎是那一团火被压抑的太久,瞬间爆发了一样。

他双手捏住她挺翘的臀部,将她向上提了提,让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水面上,半仰在地上,双峰上的水珠不断的下滑着,他迅速的吻了上去,含住他的|­乳­*尖,舌头舔吻着她胸线上的水珠,吮吸着她娇­嫩­的双|­乳­。

“嗯。夏劫,夏劫。”她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呻吟的销魂,媚的彻骨。

他终于将那根欲望顶了上去,顺着她的那条­肉­缝,慢慢的进入,他是极其小心的,生怕伤了这个娇娃。她的下­体­早就湿的一塌糊涂,而她早就准备好了让他进入。这就是她想要的,跟自己最爱的男人交合,紧密的相连,哪怕生命也就此停止。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女人不可思议的叫喊。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那两个做着春梦的男女。

“夏劫!你居然跟她Zuo爱?你忘了那是谁吗?你不是说那是你女儿吗,你跟她做*爱?你真让我恶心!”苏瑾尖叫着,愤怒着,全然没有淑媛的样子。

“我要告诉全世界,我要告诉你爸爸,夏劫,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苏瑾语无伦次的跑开。

而呆愣住的夏劫,瞬间清醒过来,好像是被扔进了南极的冰海里。他将自己那根徘徊在尺宿花园门口的欲望抽了回来。将尺宿抱起来,放在地上,然后迅速的穿上那件湿漉漉的衣服。

“苏瑾!你回来,你听我解释!苏瑾!该死的!”他惊慌的追了出去。

尺宿看着他仓皇追出去的身影,没哭也没喊,只是瞟了一眼遗落在地上的黑­色­内衣。呵呵的笑了起来。

夏殇你送我的内衣,似乎没用了,还是我太没用?

尺宿回房间,穿好衣服,在自己的脸上花了­精­致的妆容,掩盖住她的脸上的苍白,娇艳的,妖娆的。

打车直奔了“半日浮生”。

正是午夜,酒吧生意最好的一个时间段。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喝着烈酒。狂热的音乐响起,她索­性­丢了酒杯,混入舞池里,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活了,都像是会说话一样。

瞬间舞池里的人围成一个圈,将地方挪出来,让给尺宿,男人们的口哨声,响声一片。

包房里的几个男人,恰好出来。

“呦!又一个舞院的。”

“瞧着眼熟啊!”其中一个疑问道。

他们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个人冲了下去,直奔着舞池里的尺宿就去了。

有人在身后喊他,“姚夏!你丫的­干­什么去?泡妞不是你这么泡的啊!”

还有一人提醒着刚才说话的男人,“什么泡妞,夏少这是去算账了,那妞把咱们夏少给嫖了。”

所有人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他们都清楚,这下坏了,依着姚夏的­性­子,今天这女孩,怕是要死在床上了。

第二卷第一章

舞池里的狂热,伴随着音乐的渐渐退去,变的温情起来。

尺宿像是一尾鱼,在音乐停止的那一刻,遁迹在人群中。

但是,实际情况,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是想要走,可她刚才的那一舞,吸引了多少双眼球,她不知道,那些眼睛里,有多少是含了Se情成分的,她也没想过。她今天出门根本就没有带脑子出来,那颗大脑,早就在夏劫离开的那一刹那,瘫痪了。

“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过去喝一杯。“两个男人拦住了尺宿的去路。

尺宿眯着眼睛看他们,咧开嘴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含糊不清的吐字看得出她早就喝醉了酒。

“你老板是谁?”

左边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依然面不改­色­的,重复着,“小姐请你跟我们过来一下。”

尺宿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头,“你老板到底是哪根葱?”

“跟她废话­干­什么,直接带过去得了!”右边的男人也不耐烦了,一个舞女,跟她讲这么多,老板等急了,发火就不得了了。

说罢,男人直接来拉尺宿的手。

左边的男人刚才还有些礼貌,见自己的同伴这样,也上去拉了尺宿的手。

尺宿的力气本来就敌不过他们,再加上烂醉,就更是任人鱼­肉­了。她被拉出舞池,拽到了楼梯口,两个男人拖着她就要上楼,尺宿的酒似乎是醒了一点,用力的甩着他们的手。可那两个人抓的死死地,生怕她跑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她这样的叫喊,可没人理她,那两个男人哪里肯就这样松手,加大了力度去拉她。尺宿像章鱼一样的抱住了楼梯的栏杆扶手。

“小姐,你再这样,我们不客气了。”还是右边的那个男人,黑着脸说道。

尺宿鄙夷,你们就没客气过。她挑了挑眉,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却做得勾魂,“还有人权吗?你们老板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这酒不是说喝就喝的吧。还有,就算要陪酒,也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人。喂!你­干­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就蹲下身来,一手Сhā在她的双腿间,另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尺宿本能的就挣扎起来,身体拼命后仰着,显然她是忘记了,此刻他们正站在楼梯上,她这样后仰是有多危险。

别看她瘦弱的,可醉酒的人都知道,人在喝多了以后,身体会变得沉重,那两个拉她的男人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样,那一瞬间,尺宿的身体直直的下落。

砰的一下,尺宿落入了一个怀抱里,拉着她的那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没让这女孩掉下去残了就好。

姚夏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平安的落地,站在地面上,那两个男人也从楼梯上下来。

姚夏愤愤的看着她,而那女孩的酒劲似乎还没散去,对着他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喷洒在姚夏的脸上。

尺宿看着姚夏,可根本没认出他是谁,只觉得这男人好看,看着顺眼,她咧开嘴笑。

这一抱一笑,确实魅惑,娇滴滴的极致的,她的身体,真叫个柔若无骨,瘫软在你的怀里,就足以扰乱心弦,再加上那一抹明媚的微笑,更是咬在你的心上,痒痒的,撩人的。

姚夏只是愣了一下,旋即更加恼怒。她还好意思笑?她还敢笑的这么灿烂,她还敢这么媚!

这些日子,他找了她多久?他三天两头的来这酒吧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怀里的这个女孩,他要找到她,然后把所有的羞辱一分不剩的还给她。他姚夏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要把面子找回来了,他也不会过多的为难这女孩。

─夜情他不是没玩过,只是那两百五他受不了。

姚夏是谁?没错是高­干­子弟,是富二代,可他没让那些嫉妒的人怀着鄙视来看待。他有自己的事业,做得有声有­色­的,他不缺钱,尤其不缺那二百五,他犯得着为了二百五去卖身?卖给一个妓汝?他犯得着?!

所以他生气,是情有可原的,他还就要跟这女孩斤斤计较一次了!

“跟我走。”姚夏抱着她,也没顾不顾她同意与否,直接夹着她就走。像夹着一个包裹一样,尺宿被他勒的难受,胡乱的捶打着他。

“你谁啊?放开,快点放开!”

姚夏松了她,将她反过来,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我是谁?等会你就知道了。今晚我包你了。”

尺宿那颗混沌的脑子还没想明白,他这个包字是什么意思,原来纠缠她的那两个男人就冲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拦住了姚夏。

姚夏挑了挑眉,“让开!”

“你不能带她走,是我们老板先点了她。”

姚夏轻轻的笑了,在尺宿的耳边吹气,“你还挺受欢迎啊。”

两个男人坚定的不让路,姚夏看了看他们,再看看怀里烂醉的女孩。也不想为难这两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就是跟班,事情办不好,老板不骂他们才出鬼。

“行,你们老板在哪里,我跟你们去一趟。”姚夏手臂用力,将那个慢慢下滑的尺宿提了起来。

包房里坐了十几个人,男女都有,女人清一­色­的依附在男人身上,昏暗下,你看不见的,或者是被人们忽视的地方,总有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揉捏着臀部,或者是胸前。

带姚夏来的那两个男人,过去跟沙发中间的一个男人说了几句,那男人这才去打量门口站着的人。这一眼让他的酒醒了几分。

“夏少?您怎么来了?这是吹的什么风。”一脸横­肉­的中年人,堆了满脸的笑容。看他这身材就是腐败­奸­商的象征。

姚夏淡淡的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总。怎么,听你的下属说,你看上我家宝贝了?”他也不想这么叫,可这女孩叫什么,他也不知道,恶心就恶心一回吧!

宋胖子一听,酒全都醒了,他成天醉生梦死的,还是头一回这么清醒,立马回头去骂他的下属,“你们两个脑子让猪吃了?谁让你们去难为小姑娘的?混蛋!”

姚夏摆了摆手,“宋总骂他们­干­什么,不知者不怪。况且,没人纵容,他们也没那个胆子不是。”姚夏淡淡的笑着,可却没有一点的温度。

宋总看的心惊,他知道这人不好惹,单单是他自己还好,生意做得大,跟他做对,大不了自己以后少赚一些钱,但是他老子不好惹,惹毛了,以后甭说赚钱,能不能在这里混下去都是一个未知数。

“夏少,您这是说笑了,我哪有那个胆子。既然来了,喝几杯?也算我给这位小姐赔罪了,我的下属冒犯了,实在是冒犯了。回头我好好整治整治。”

这样的嘴脸姚夏见多了,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婉言拒绝了,“你看我家宝贝醉成这个样子,我还是带她回家吧。你们慢慢玩。”

宋总点头哈腰的送到了大门口,脸上的笑比撒哈拉沙漠的风沙还要多。

虽然是盛夏,可凌晨的风还是有一点点的凉意,尺宿被姚夏夹得难受,几乎是拖出酒吧的,风一吹,她清醒了几分,开始咯咯的傻笑。

姚夏瞪了她一眼,“你还笑,有这么好笑”

尺宿用力的点头,“狗仗人势的嘴脸我见多了,偏偏你的最好看。”

姚夏胸腔里的那团火立刻就升上来了,可跟个女人一般见识,丢人,跟个烂醉的女人一般见识,更丢人,就只能忍着不发作。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一路的狂奔着。

他的车速太快,尺宿昏昏欲睡的脑袋,一靠上柔软的真皮车座,就睡得一塌糊涂。

她的睡相不佳,四仰八叉的,姚夏将座椅放下,让她更舒服的躺着,他自己也奇怪,你跟这儿怜香惜玉了?费个什么劲儿!

车子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还是上次他们一起来的酒店。

要么说男人有时候很小气,他上次是在这里颜面扫地,这一次也要在这里找回面子。姚夏推了推尺宿,“醒醒!”

尺宿迷糊的睁开眼睛,从包里摸出钱包,含糊的问了句,“多少钱?”

姚夏简直想杀人,当他是出租车司机了?钱,这女孩就知道钱!他也没回答她,直接下车绕过去,将尺宿拖了下来。

尺宿看见姚夏车子的时候,大概是明白了,这不是出租车,但是旋即一看,她又不断的摇头,“迈巴赫,你真小言”

姚夏慢慢的靠近了她,双手Сhā在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放在了车盖上,勾­唇­而笑,“还有更小言的呢!不记得我了?”

尺宿很直白的摇头,“你很出名?”

姚夏将她抱起来,车钥匙丢给门卫,“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

这一对男女,无论是相貌,还是这方式,在这大厅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姚夏要的房间,还是上次他们住过的,电梯直接上去,咚的一声,到了。

第二卷第二章

房间里的一切摆设,还和上次一样,空气里闻不到尘埃的味道,不过是感觉变了。

自从上一次离开,姚夏就将这间房间包了下来,他似乎预见到,总有一天,他会和这个女孩相遇。

在“半日浮生”他去故意打听过,只是等待,这未免不像他的风格,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可,偏偏,这男人这样做了,只有四个字,鬼使神差。

尺宿一进来,就推开了一直被她当做拐杖使用的姚夏,直奔了洗手间去,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直把胃吐空了,再也吐不出什么来,只剩下苦水,她还一个劲的­干­呕着,那样子,让人看了都难受。

姚夏转身去倒了杯水给她,蹲下来拍了拍尺宿的肩膀,“喝点水,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都在想些什么。”

尺宿不说话,握着杯子漱口。她捧了把水洗脸,冰冰凉的清水,触碰在皮肤上,消退了她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觉。她索­性­就将自己的头全部浸没在水池里,屏住呼吸。

“你叫什么。”姚夏问她,尺宿还浸没在水池里,也没理他。

姚夏又问,“多大了?”

尺宿还是没理他,姚夏直接拿了她的包,翻出身份证来,“夏尺宿?今天刚成年?十八岁就做这个?夏尺宿你到底怎么想的?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姚夏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半天,她一直埋头在水里。

姚夏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从水里拎出来。

尺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带起来的水,尽数落在了她的背心上,湿了胸前的一片。她狼狈的呼吸。

“你发什么疯?想把自己淹死在洗脸池里?这水浅了点吧!”姚夏气冲冲的拉着她的胳膊。

尺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也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姚夏几欲抓狂。

“那你给我找个水深点的地方,我把自己淹死。”

她好像在跟你开玩笑,可那眸子里隐藏起来的锋芒,却让姚夏担忧,这女孩,是地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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