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个月再生病行不行?”韩涛板着脸问她。
连乐乐被噎得要死,垂头丧气的跟着韩涛进了他的家,她其实很急,从在医院就开始急了,吊瓶的主要成分是生理盐水,半斤水打进身体,不急就怪了,所以,脱了羽绒服后,她只能尴尬的直奔韩涛的洗手间,等到问题解决,才自动自觉的坐到沙发上。韩涛的表情很淡定,他很快的换过衣服,给手消毒,然后备好吊瓶,走过来。嗯,很难想象一个男医生给人扎吊瓶的样子,但是事实上,他的手法居然很纯熟,粘好胶布,把吊瓶挂好,对连乐乐说,“你要是觉得难受,躺着也行。”
“不用了,我不难受,”连乐乐赶紧摇头,躺着,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还是在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家里,虽然这个男人说要追她,但是他们还是不太熟悉,躺下,多暧昧的词,不能躺下,而且,最好回家。“我回家去打这个吊瓶好不好,我还要打几个,我一起拿着,不就快打完的时候换一个吗,我看护士换过,不难,打完我自己把针一拔就完事了。”
“那我送你回去,”韩涛不过微微一扬眉毛,还是不反对,帮连乐乐举着吊瓶,出门,进门,然后,连乐乐发现了一间很囧的事,就是她的家里没地方挂吊瓶,地面上连个衣架都没有,墙壁上,连个钉子也不见。
“吊瓶估计得打几个钟头,一会你万一睡着了怎么办,水打空了没有及时换,打进空气的话……”韩涛漫不经心的提起。
“还是去你家吧。”连乐乐果断的决定,“我尽量不睡,在客厅看电视就好。”
“随你。”韩涛真是好脾气,又陪着连乐乐回了他的家。
午夜场的电视剧都是陈年旧片,连乐乐挣扎着看了一小会,就经不住周公的再三请求,和他下棋去了,等到想起吊瓶打光,打进空气会死这码事的时候,她才骤然惊醒。
很陌生的空间,柔和的天蓝色窗帘,连乐乐睁开眼睛看时,发现自己平躺在一张不算柔软,但和火炕比简直软到像棉花包的床上,吊瓶不见了,完了,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打进空气了,因为她太贪睡,所以壮烈了,但是又不太像,壮烈了,身边的床上咋还能感觉到,还有一个人呢?
慢慢的转身,然后几乎尖叫出声,谁能告诉她这是啥状况,韩涛咋睡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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