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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腹黑太子残暴妃 > 第九十七章 除夕夜

第九十七章 除夕夜

( 帝宫巍峨大气,高墙雄伟壮丽,瓦砾­精­美琉璃各宫门的守卫身着冷硬的银灰盔甲,手持锋锐的红缨长枪,笔挺的背脊充斥着身经百战的铁血煞气!人如龙,枪似虎,威严锐利,为这恢弘的皇宫添了几分戾气

乾龙殿中,乾闽帝换了一身明黄­色­常服坐在龙案后处理政务殿外,苏牧挥手让龙图阁的人退下,随后进殿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圣上身旁

“万岁爷,龙图阁的人来消息了,说这严大人派人去了太师府,却被太师拒之门外”苏牧递上一杯普洱热茶,谨慎转禀道

乾闽帝摊开吏部送上来的奏折,一目十行的阅读着,听闻苏牧的话,也不意外,严濡松去寻他的老岳丈帮忙早在他意料之中

提起朱笔在奏折上批注几个小楷红字,轻声叹道:“严濡松这人到底还是简单了些”

苏牧收起圣上批阅过的奏折放好,也轻声附和,“是艾但凡有点心思的人,都不会如此轻易的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语气顿了顿,苏牧又言,“听说,昨日泞王殿下邀众皇亲官员在童思河上游乐,而严大人也在其中会不会……”

持着朱笔的手一顿,一滴如血朱砂低落在奏折上,瞬间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血红的朱砂与雪白的宣纸相呼应,触目惊心!

锋锐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吓得苏牧连忙跪地告罪,“奴才多嘴,罪该万死!”

云泽王府

盏盏鎏金宫灯高挂,明亮的火光将深夜中的王府照得亮如白昼,午夜时分,雪越下越大,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寒风呼啸而过,扬起大雪纷纷扬扬的在空中盘旋,久久不落

霓裳走上曲折游廊,收了手中的油纸涩抖了抖飘落在肩头的雪花,提起裙摆进了屋

屋里,云泽王抱着暖炉喝着温酒,眼神冷淡的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见霓裳进来,起身将窗户关上,后将手中暖炉递给她,“捂着,暖暖身子”

“谢王爷”霓裳杆疙,双手抱着路暖炉,垂敛的眸子微红,有些湿润,眼底有着幸福与温情

云泽王招手示意她坐下,“可是湘荟有消息传来?”

霓裳颔首回道:“泞王身边有个幕僚,名叫巨细听说此人有几分聪明才智,是泞王的心腹湘荟暗中点拨严大人弹劾冯大人一事,差点就被他发现王爷,有此人在泞王身边,对我们行事很不利,可否要将其除之?”

云泽王脸上风轻云淡,眼神却深邃如潭,指尖轻敲着桌面,沉思半响才开口,“先留着他,以免打草惊蛇让湘荟在泞王身边谨慎些,这段日子不要与温香阁联络,等消除了那幕僚的疑心再说”提起小火炉中迸温的酒壶,倾着手腕,香醇甘甜的美酒从壶中淙淙流下,冷清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急不得我们都等了这么些年了,不在乎这点时间慢慢来吧,京城这滩水迟早是要浑的”云泽王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不急不躁,且行事小心谨慎,还真有几分做大事的气度

轻缓低沉的声音抚平了霓裳心中的着急,脸­色­也舒缓许多,可突然想起另外一事,脸­色­瞬间又暗沉了下来,“爷,雅姿的伤势……不容乐观如果没有雪狐的血相助,她怕是熬不过三日”

太子爷出手向来不知轻重不懂怜香,轻描淡写的一击,直接震碎了雅姿的经脉雅姿修炼的南疆媚术,被太子爷如此一击,被其反噬,伤了根本后来她又试图强行运起功力,欲再次施展媚术,其后果可想而知,如今已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云泽王的脸­色­也立即­阴­冷下来,咬牙恨道:“找!无论无何也得找到雪狐血!”

霓裳眼中泛起泪光,“王爷~”她们一群无依无靠的孤儿,何德何能能受王爷这般重视

盈盈泪光中闪过一幕幕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酷暑六月,天­干­旱灾,烈日无情的烘烤着大地,炙热的土地上爆裂出手腕粗的裂痕,官道路上尸横遍野那年是承天国闹旱灾最严重的一次,饿死的人成千上万,地上腐烂的尸体随处可见,不止人的尸体,也有畜生的尸体那些活着的人都饿疯了,也顾不得恶心,抢着地上的尸体就开始撕扯狼吞,后来就连尸体也没得吃,他们便不顾道德伦理,为了活命,竟开始吃活人

她们那时还只是孩子,跑不了躲不掉,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同龄伙伴被活生生扔进大铁锅中,隐隐还记得他们那满足又垂涎的笑脸……如果不是王爷途中路过救下她们,她们只怕也成了那些魔鬼的口中之食,尸骨无存,连投胎转世都不能

云泽王起身上前,轻搂着哭得不能自抑的美丽女子,柔声安慰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白白丢了­性­命,就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本王也要想尽办法让你们活下去”

霓裳抱着暖炉,紧紧的依偎在云泽王怀里,压抑的低泣声在屋子里盘旋不散,“王爷,遇到您,是我……我们今生最大的福气”

云泽王伸手轻拍着她的肩头,幽深的目光盯着远方,深沉而有信念,“再等等,再等等,要不了多久……大同王朝就会到了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这般美好的大同之世……霓裳不禁目露向往之­色­

……

大雪纷纷下了好几日,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在外的马车行走十分艰难,呈袭与景阳走了大半个月才到京城,差点就错过了除夕之夜

景阳一女子,身子本就弱,且又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了大半个月,虽有一众丫鬟婆子照顾着,可还是经受不住这般舟车劳顿,一入城门就病倒了,吓得呈袭哇哇大哭,一直从城门哭到王府门前,害得以墨见了他这摸样,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噌’的一声断裂,刹那间恍若天崩地裂,正要发怒,就听马车里传出一道虚弱的咳嗽声顿时­阴­霾尽散,雨过天晴,百花齐开

转念间,心绪经过如此大起大落,即便是刚硬如以墨这般的­性­子也受不赚原本因为一家团聚而激动的心情立即没了,脸上表情冷冷淡淡,甚至还带着些低落,耸拉着脑袋就跟没­精­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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