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惯了的春姐哪里受过如此的不敬。她见我如此,脸色马上就变得凶恶起来。她顺势拉住我的手,并一下子把我扯进她的怀里。
她恶狠狠的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平时不为难你,就是冲着你这张脸,知道吗”说完,她就把我离地抱了起来,故意用了很大的劲算是对我不识趣的警示。
我到底还是被她吓着了,她打人的凶残景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软了下来。我低声道:“姐、我不习惯女的对女的。”春姐见我顺从过来,脸色就好看了。她把我放下来,温声道:“放心吧妹,很享受的,监狱都是这样解决生理问题,不然会憋死人的。”
她说完,就顺势动手脱我的衣服。
我的身体开始起鸡皮疙瘩,但我不敢反抗。
她的双手从我松开的衣服里将我环抱起来,那张有点臭的大嘴于是迫不及待的吸允起我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就象掉进了一个粪坑。
她在我上身折腾了一阵之后,于是就将她的头往下移,然后停留在我刚撒过尿的地方由于担心涉黄,此处略去27个字。
她在我身上做了很多男人都没有做过的事,令我恶心得差点呕吐,由于心生恨意,于是我愤怒地假装兴奋,有意拼命的抓她的头发,主要是想要弄疼她。可是适得其反、她居然以为我很抓狂。
春姐在我身上做完她想做的动作之后,又叫我对她做同样的动作。我告诉她我今天不舒服,真的没兴趣,求她改天再玩。她见我确实不想来,也就算了。不过她告诉我,我已经是她的人,以后她会保护我,如果有人胆敢欺负我,她定会叫她死的很难看。
这是保护,也是独占,我的心凉到了冰点。
我没有说什么,心情恶劣到极点地回到宿舍。尽管我做了几年妓汝,但被这样玩,还是第一次,因此感到特别难受。我相信这种事仅仅是个开始,但在监狱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这些从头坏到脚的人,也只得认命。好在我反正也是个**的,被男人玩还是被女人玩,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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