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胜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脑袋拱在她祼露的胸脯上:“我干你个人仰马翻。”
孙明扭着身子,不让广胜咬她的*:“你先下来……啊!畜生啊你?”
好嘛,来不来我先人仰马翻了……广胜捂着裤裆蜷缩在地上万分恼火,他妈的,又蹬我的三叉。
孙明坐在床上,像京剧里生了气的花旦那样,死死地瞪着广胜,张大的鼻孔直往外喷冷气。
“孙明,哎哟……你还真的下‘死把’呀?”广胜呲牙咧嘴地揉着小肚子,脖子胀成了救生胎,“踢坏了,结婚以后你使什么?”
“谁跟你结婚?”孙明忽地跳下床,“我走,不回来啦!”广胜躺在地下,伸手来拉孙明的脚腕,手背上猛地挨了一脚。
广胜抖着发麻的手腕,脑袋一麻,突然就口不择言了:“滚吧!你以为你是贞节烈女?”
孙明倚住门框怔了片刻,“哇”地哭出声来,一跺脚,拉开门,转身就跑。
广胜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拉她,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萎靡着蹲在了门后。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跟上次一样,声音大得像闷雷。
抱着肚子蹲了一会儿,广胜摸着墙角站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儿什么好,眨巴两下眼睛,突然就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天旋地转,像个被人不断抽打着的陀螺。怎么谁都欺负我?广胜茫然地嘬一下牙花子,颓然往床上倒去,不想倒空了,一下子躺在了地下。
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暖风软软地从门口跑进来,满屋子都是弯弯曲曲的风。
广胜孤单地躺在那里,如同一瓣被拍过的大蒜,散了架子似的无力。
悻悻地侧脸看了看孙明放在桌子上的包,广胜笑了:吓唬“膘子”去吧,真不回来了还能不拿着你的包?床下边还有你泡好了要洗的衣服呢。广胜按了按还在胀痛的小腹,怅然若失。孙明,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脸朝下趴在地下,广胜大口地喘气,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了浅的鱼,憋得要死。不行,太憋闷了,我得出去泄泄火……广胜翻身起来,一把抄起了手机:“老胡,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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