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吗?那就对了,想你想的,哭肿了,真的。”广胜的心蓦然跳得厉害,莫名地就想要抓住阿菊的手亲一下,刚伸出手来又忍下了,不能这样干,这不是好人的做法……孙明的影像在广胜的眼前一闪。我得给孙明打个电话,这几天的表现也太说不过去了,我不能失去她。
广胜闭着眼睛掏出了手机,孙明的号码太熟悉了,几乎没怎么看就拨过去了。
广胜清了清嗓子,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成赵忠祥:“喂……”那边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广胜等她把那句英语也说完,又按了重拨键,那边还是这句话。这话重复多了,广胜就有些不耐烦的意思,那我就不麻烦你了,广胜想,整天对着好几万人重复同样的话,不嫌累嘛你。不对啊,孙明的手机在她的包里,她的包放在我家里呢……她什么时候关机了?
“你是不是在给明明姐打电话?我傍晚的时候看见她回来过,刚刚走了。”阿菊用手背贴贴广胜的脸,说。
“我知道,”广胜笑了笑,“是我让她回来的,她的包放在我家里,我让她滚蛋,我把她给休了。”
“又开玩笑,”阿菊推了广胜的脑袋一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舍得不要人家?”
“我觉得孙明没有你好……”广胜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眯着阿菊没话找话。
“去!明明长得多好看?我哪能跟人家比?”阿菊的南方普通话软软的,有点儿绵绵的*。
“你脾气好啊,孙明像只母老虎。”广胜又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这样眼皮才会好受一点儿。
“是吗?没看出来。”阿菊的手摸到了广胜的喉结上,广胜不由得一哆嗦,全身麻痒,就连胸口都像被一只柔软的手摩挲着。
“阿菊,我真想跟你谈个恋爱什么的……”咦?她怎么不摸了?广胜睁开眼,阿菊不见了。
心里感觉有些空,广胜撑一下椅子扶手,坐起来喊:“阿菊,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