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夫郎的唇,深入,向下,清平吻着这具将属于的她的身子。
清平不用说,在这方面自是有经验的——毕竟和储暮处了七年,没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连榛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闺中男子,所以并没有闪躲妻主的探索,总体上很合拍的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正戏。
“清平……”再一次,连榛唤他家妻主名,略带喘息的。“清平……”这个女人,是他的妻主,真正意义上的妻主。
清平搂着她的夫郎,激|情过后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掠过她的颈边,想起一个词正好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交颈鸳鸯。
小三曾经说过,“乐清平,我觉着,照你这么个性格,不想单身一人、孤独终老都难。”
确实,自己太没有安全感,现代社会的诱惑那么多,保不准自己找的丈夫不会跟自己结婚后出轨,而自己对婚姻却要求百分百的忠诚,所以她还真没打算结婚找个男人过一辈子,与其担心丈夫出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结婚。她是抱着这种想法,但也不想孤独终老,毕竟那也太可悲了,她就想着到了一定年纪了,就自己了结自己,省得到年老时孤苦伶仃一个人。
可是小三的话,错了。意外发生让她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个男子不得反抗女人的世界,遇到一个叫连榛的男人,让她产生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的想法的男人。而且在这里,她完全不用担心她的丈夫出轨什么的。
所以,这真是个适合她的世界?
“榛儿……”她真的很幸运。
“嗯?”
“明天,是榛儿的生辰了,榛儿十七岁的生辰。”是她的榛儿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嗯。”连榛想起爹爹和他说起他出生时的事,“爹爹说,我出生时天寒,下着雪,是娘大老远的找来接生的,我才得以平安降生。”可惜,他并非如娘所愿是个女孩,爹爹也因为身体受了亏再也不能生育了,失望至极的娘连名都没给他取,与爹爹也恩爱不再。他本来是不喜欢习字的,可是娘是读书人,一直的期望就是有个女儿能把她教养成一个极具才情的女子,为连家争光。于是他开始拼命地学着爹爹教他的一切知识,希望能让娘认为他这个儿子也不比女儿差,从而能对爹爹好些。
可惜,这终究是抵不过一个能继承家业的女儿。
“爹爹跟我说这些是不想我怨我的娘吧。”
“那,榛儿你怨么?”
沉默许久,连榛才答道:“不能怨,因为爹爹说不能怨给予生命的母亲。”看向他的妻主,有些不解的,“只是榛儿很奇怪,女儿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清平握住夫郎的手,“我不能说不重要,榛儿,你也知道我酿酒的技术,我也想有个传人把这技术世世代代传下去……”感到夫郎有一瞬间的僵硬,清平安抚性的吻了吻他的脸颊,“可是对我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和榛儿就这么过一辈子,什么都比不上这个。”毕竟比起后继无人,她更怕孤独一生。
“妻主……”
“榛儿说过相信为妻的话的,不是么?”
“……是的,我相信。”
……
说话声渐消,寂静的夜里,清平抚摸着夫郎熟睡的脸庞,在他耳畔轻声说着:“榛儿,你是,我的男人了。”
在大冷天里,连榛大概是觉得有些冷了,向清平怀里缩了缩,两人依偎得更加紧了。
隔天早上,破例地,清平起的特别早,而连榛还未醒来。
进了酒馆,她的那三个员工已经开始工作了。
“哟,老板娘今天起的可真早,怎么不见老板娘夫郎呢?”李云天笑得意味深长。
清平也不理她的这番打趣儿,走到柜台,随手拨弄着算盘,“继续当你的掌柜,还是去洗茅房,自己选一个。”
李云天闭声了。
“小高,”清平转向一旁倚着柱子站着的高手,“那糯米酒我已经弄好了,等下就给搬出来好了。”她这老板娘正事还是要做的。
高手仍是站着,对她这老板娘的话恍若未闻,什么回应都没。
“小高?”
“……”
“高儿?”
“……”
“小高儿?”
“……”
“高手?”
回头,高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清平。
彻底无语了,清平有些无力地说到:“麻烦您把酿酒房里的糯米酒搬出来。”
点头,高手依旧面无表情地进去——搬酒去了。
关小南拿着抹布进来,看见清平,脸色有些怪异,高声说了句:“老板娘,禽兽!”
把清平气得,黑着个脸,拉了那死小孩,直接扒了她裤子,也不管她的尖叫,就这么扔到她哥房间里,惊得兄妹俩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禽兽?老娘就禽兽给你看。既然老娘管不了你,就让你哥来克你。
“李云天。”
“是,老板娘?”
“待会儿榛儿要是醒来,就跟我告诉他一声,我出去了。”
“老板娘要出去?”在昨夜过后的一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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