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上次你不穿内衣,原来如此呀。”
“讨厌。”我一把拽走了病例。
接受红外线治疗的人很多,大大的病房里男来女往。护士把我带到一个靠近角落的病床上,简单地用屏障一遮,吩咐我把上衣全部脱掉。
“内衣也脱了……别紧张,趴下。”护士说。
整个治疗过程虽然只有一个小时,对我而言却是漫长而又痛苦。结束的时候,我的两只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怎么也扣不上内衣。
护士管不了这么多,也许在她看来医院基本没有隐私可言,所以只顾呼呼啦啦地收着屏障。
我的整个背部一下子祼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忽然背后多出了一双大手,笨笨拙拙地帮我扣上了内衣。扭头一看是陆健风。
我满脸通红,不再说话,尽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一路小跑出了病房。
“嗨,小家伙,等等我。”陆健风在后面高声追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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