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午那个案例,你算是白听了。”
“怎么啦?”我傻乎乎地问。
“案例所蕴含的要点并不是要你如何去处理两男一女的住宿问题,而是节流问题……换句话说,公司只给你两百块钱,至于你怎么住他并不关心……包括这次,公司也只给我们报销一套标间的钱,如果你真想另外再开一套,咱们自己出钱,一个晚上倒可以,也不过几百块钱,可这一去就是一星期啊,我的小美女,你不心疼钱么?”
“啊,是这样……那你晚上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跑到我这边来?”我红着脸说。
“我怎么知道呢,或许不喝酒就不会,喝完酒嘛,那就难说了。”
“啊,那你这次坚决不能喝酒。”听他这么一说,我慌了。
“那不行,俗话说‘喝酒才能工作’,况且这次是谈判,恐怕还得多喝。”
我完了……犹如一只小羊羔,我可怜楚楚。
三十九
飞机就要起飞了,晓菲的短信息才姗姗来到。我翻开手机一看,差点晕倒:迅速成熟起来的最佳方法是为他而献身,由女孩过渡为女人。
我正揣摩着要骂她两句,可惜空姐微笑着走过来让我把手机关掉了。
飞机正在逐渐高升,和以往一样,我习惯性地趴在机窗上鸟瞰下方,用眼光收集着中原大地上仅存的几丝绿意,心中难免又泛起了淡淡的遗憾之情。
从郑州飞到上海,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陆健风陪我玩了一路的“剪刀石头布,”结果把我鼻子都给刮红了。
“小家伙,回去的时候,咱们不坐飞机了。”刚下飞机,陆健风拉着我的手边走边说。
“好呀。”
“主要是回去的时候,时间就没有如此紧张了,咱们坐软卧吧,不仅能放松一下心情,还可以来一次浪漫的夜间之旅。”
“好呀!”
“至于省下来的差旅费嘛,回头咱们去得益酒廊喝红酒。”
“好呀!”
“喂喂喂,你怎么也不发表个意见,就会好呀好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