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健风,都是你,勾引我去上海,现在我妈妈生气了,还把电话挂了,我该咋办呀,呜……。”我蹲在床上哭了起来,觉得不过瘾,又跳下地面趴在他身上哭。
“好了好了,别鬼哭狼嚎得跟窦娥冤似的,再哭脸蛋就不漂亮了……放心,有办法让你回去。”
“什,什么办法呀?”我仍然小声抽泣着。
“还坐软卧,T236次,明天11:02发车,后天09:22抵达哈尔滨……你爸爸不是后天过生日么,刚好中午之前到家。”
“能买到票么?”
“火车站肯定是不行了,但是我有票贩子的电话,待会儿就和他联系,让他送票。”
“可是我害怕……一个人这么远。”
“害怕?这比飞机安全多了。”
“我怕夜里……别人偷我东西。”
“咦——我晕,你有什么破东西啊,值得别人去犯罪……夜里你就大胆地睡,随便别人偷,只要不把你衣服扒光就算安全。”
“可……那也不行啊。”
“又怎么啦?”
“我肚子开始疼了。”
“小家伙,你怎么就这么多毛病呢?”陆健风被我折磨得快崩溃了。
“我真的肚子疼嘛!”
“怎么回事儿?”
“我,我……好朋友来了。”我声音差不多小到了蚊子哼哼的地步。
“好朋友?谁啊?在哪里?”
“哎呀,你这个大木头……我来例假了。”小声说完,我羞得把头一低再低。
“啊——?我的妈哎……你这例假来得可真不是时候。”陆健风身子往后一仰,扑通,晕倒在我床上了。
痛经是我永远无法诉说的苦。每每此时,我只有吃芬必得胶囊,可这种含有咖啡因的药物对身体的害处同样很大,况且时间长了,竟然再也起不到丝毫镇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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