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有时候我们更在乎的是男人是否能很好得懂你,是否能够多多的陪你,是否能在出差之前把厨房里的水龙头修好、卧室里不亮的灯换一下……说到底,我们要的不还是一个胸膛么,一个暖暖的胸膛……可可,不记得了?”
“啊,记着呢,我经常想起你说的这些话,而且一直都想问你……以前我没有谈过朋友,所以体会不到,现在慢慢懂了……晓菲,你为什么这么伤感呢,难道诗人对你不好吗?”
“他对我很好,但我仍感觉到很冷。”
“很冷?什么意思啊?”
“我还没告诉过你……他在金城国际广场新买了套高层小复式,把钥匙都给我了……可是晚上经常是我一个人,有一次,水龙头坏了,漫得满屋都是水,打他电话却关机,最后还是隔壁好心人过来帮我修好了,我好失落啊……”
“啊,那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住?”我更加不理解了。
“因为他要回家住。”
“回家?你是他的女朋友,可以去他家里住啊……怕他父母不同意么?”
“不是的,他……有老婆。”晓菲低下了头。
“啊?晓菲,你……”如晴空霹雷,我整个身子顿时僵在了那里。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我仰望一下郑州的天空,周边的低云间纸鸢起舞,几只早早归来的小燕子从中穿Сhā捣乱着。
而我的心情为什么如此不好呢?
告别了晓菲,我坐着的士匆匆向家的方向奔逃。晓菲说她已经后悔了,但她又天真地说诗人正准备着要离婚……多么俗套的一个故事,却套在了我身边最聪明的朋友的身上。
恐慌中,我觉得还是陆健风的小窝里最安全,所以我急急、快快地往回赶着。
已经快到陆健风下班的时间了。我将新买来的飞利浦剃须刀端正地放在他的枕头上。然后一挺胸,大义凛然地进了厨房。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他做点什么。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将蘑菇洗完、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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