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健风又开口了:“小姨,您准备在郑州玩几天啊?”
“怎么?ρi股还没坐进家门呢,就开始揣摩着如何赶我走了?”小姨把脸一沉说。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根据您停留的天数,好安排如何带您出去玩啊……为了陪您,我都请了好几天的假呢。”陆健风挠着后脑勺说。
“这样啊,嗯,我想想……两天吧,大后天走人。”小姨说。
从东坡眉州酒楼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小姨也渐渐有了困意,于是我们直接上楼。
洗刷完毕之后,小姨说想做个面膜解解乏,让我给她帮忙。不料这话竟被陆健风偷听了去。于是他在客厅里冲着我的卧室叫嚷:
“小姨啊,不如可可你们两个同时做吧!”
“同时?那怎么行?谁给我们帮忙?”小姨拉开卧室的门说。
“我呀!”陆健风拍拍胸脯说。
“你?”我和小姨面面相觑。
我急了。
我小姨是来考察陆健风的,按说陆健风应该知趣,表现得规矩一点才是,哪想到竟如此放肆,这不禁让我替他捏了一把冷汗,默默祈祷他不要再添乱子了。
陆健风似乎并不理解我此刻的心情,还真的站了起来,要往我们房间里钻。
“啊,你……不要……”我站在门口,扎着小马步,ρi股往后撅着使劲把他往外推。
“呵呵,可可,让他进来吧……”咦,小姨竟然这么说。
“小姨啊,您可……别多想。”陆健风吞吞吐吐说,“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对可可殷勤一点,也不致于她光向您告状……要知道,可可这家伙可永远是一只喂不熟的小狗……当然,我这样做同时也是想巴结巴结您,好让您能在可可爸爸面前多美言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