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蠢货?
水依画这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居然说她们是蠢货?!
水依琴和水依诗羞怒地瞪圆了眼睛。ww
“水依画!我敬你是我姐姐,我才叫你一声二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性子“直率”的水依诗冲她低吼一句。
说她不要脸?呵呵,不知所谓的女人!
水依画一记冰刀子扫过去,目光在她娇媚如花的小脸上来回凌迟。
“我的脸是我母亲给的,我可是爱惜若宝呢,怎么会不要?倒是你,如果不想要现在这张漂亮脸蛋的话,跟我吱一声,我可以用锋利的刀子把她一点、一点地剥下来,还会保证你没了脸皮的脸上一滴血都不流!”
水依诗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胃中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来。
委屈又求助似的看向座上的水苍书,却见他呆木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一点儿阻挠的意思都没有。
“二妹,你吓着我和三妹了。”水依琴柔柔弱弱地说,受惊的样子好不可怜。
唇似花瓣,微微一掀,水依画直直瞅着她,“大姐放一万个心,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不要的男人便会弃如敝帚。所以,上官玄墨那渣男你放手去勾、引,我不会跟你争的。”
听闻这句话,水依琴先是狠狠一怔,嘴唇开始不断颤抖,眼中有羞怒的泪花翻滚。
轻笑一声,水依画转身离开大厅,背影婀娜,步伐恣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半尺,我还人万丈!既然相看相厌,以后少来清幽阁打搅我,否则后果自负!”
清冷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来,带着让人发颤的寒意。
“老爷——”王氏饱含委屈的轻喊声让水苍书回了神。
水苍书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淡蓝色身影,扶额长叹一声,“算了,由着她去吧,她说的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对不住她……”话中是从未有过的乏力和沧桑。ww
王氏不再言语,垂下了头,紧紧抿着嘴,眼里的恨意和妒意越来越浓。
裴雨萱,你一个死人还要跟我争,贱人!
你的女儿跟你一样,也是个贱人!
除了每日送水送饭的丫鬟碧荷,没有不识趣的闲杂人再来打搅。
水依画每日在清幽阁打坐习武,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脚步稍微放快些都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她不知道裴氏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宝贝,但这确实是一本武功速成的秘籍。
不过,现在的她武功到底算多强,没有人比较,她也得不出确切的结论。
拄着下巴想了想,水依画从床底下的一处暗格里取出了一件男家丁的着装。
说起来,这还是那对渣男贱女干的好事!趁以前水依画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男人的衣服藏到了这屋子里,妄图来个人赃并获,幸好当初的水依画及时发现并将其藏了起来,这才免除了一场灾难。
可惜啊可惜,那对渣男贱女是狠了心地要败坏她的名声,竟然在她饭中下了子母草。
只要吃了子母草,一把脉便是害喜的症状,那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出计谋的是上官玄冥,实施计谋的则是上官玄墨跟水依琴。上官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
以前的水依画不懂药草,这才中了她们的计谋。
明明可以反抗,可是父亲的失望、填房的伪善、姐妹的恶毒,无情扼杀掉了她求知的欲望,还有那个自己一直小心爱慕着的男人,冷眼旁观、残忍无情,更是给了她致命一击。
这样的地方呆着有何生趣,不如下去陪自己的母亲。
你,当初是这么想的吧?
水依画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个自私的人,更是一个无情的人,如果是她,她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在自己面前蹦跶,而会一点点整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