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妖孽男一动没动,既然这小野猫说银针封了他的华盖茓,会让他身体发麻、浑身无力,那么他不如配合一下,看看这小野猫到底准备干嘛。
水依画将那质地不菲的血鞭收进了自己的怀里,看来是准备占为己有。
妖孽男看到她这种可以算得上无耻的行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扬,眼里泛起一层浅淡的笑意。
忽而他幽黑的眼珠子一转,装作浑身一软,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水依画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眉头微蹙。只是用银针扎了华盖茓而已,居然让他软得连脚都站不稳了?
“美人,你的心可真狠。”妖孽男脑袋枕在她肩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
听了这话,水依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学着他调戏自己的样子,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你给我听好了,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叫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我也想让美人亲自教,可是死字我早就知道怎么写了,不如美人教些别的?”妖孽男的一只爪子无力地搭在水依画的肩膀上,戏谑着道。
水依画翻了个白眼,直接拎着这骚包的衣襟快步往前走。
骚包妖孽被她拽得时不时踉跄几下,低声抱怨,“美人,你慢点。”
走到一个做花灯的小摊,水依画冷冰冰的表情一变,笑眯眯地冲那正在糊花灯的大婶道:“这位大婶,可否借您的剪刀和麻绳一用?”
那大婶抬头,看到两人脸上的面具后吓得倒退一步,一个是神圣的九天玄女,一个却是狰狞的地狱阎罗,这差别,也忒大了些,吓死她这个老婆子了。
水依画连忙摘掉自己脸上的面具,正要去摘妖孽男脸上的面具,突然记起这家伙的半边脸被毁了,万一吓到别人就不妙了。于是,那伸出的手只将面具掀开一半又立马按了回去。
朝小摊大婶儿暖暖一笑,“大婶别怕,这是舍弟,我们姐弟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自己动手做一盏花灯,也好留个纪念。”
旁边的“舍弟”正偷偷斜睨她。
竟然想认爷当小弟,胆儿挺肥啊!
那大婶在见到两人的真面目后完全呆住了。这世上真有如此漂亮的人儿!女的美得跟仙儿似的,男的美得……跟妖似的,虽然她只隐隐看到半边脸。
“拿去,都拿去。”大婶儿连忙拾起身边的剪刀、纸、和竹签。递给那貌美如花的姑娘。
哪料那小姑娘只接过她手中的剪刀,然后将扔在地上的一捆麻绳拿走了。
“喂,小姑娘,那麻绳是用来拴花灯用的,不是做花灯——”可惜一句话没说完,这对奇葩姐弟俩就走远了。小弟还是被姐姐拎着后衣襟子走。
“……美人啊,你要剪刀和麻绳做什么?”妖孽男十分好奇。
摘掉面具的女子表情一览无余,嘴角一勾,笑得不怀好意,“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炷香之后。
人流稀疏的街巷边,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一个带着地狱阎罗面具的男子上半身不着寸缕、双手被缚,从树枝上垂吊下来,整个人随着那拴绑他的麻绳在空中来回荡着。
男子平坦结实 ...
(的膛腹上用粗豪笔写了大大的几个字:我是乌龟王八蛋。
------题外话------
哈哈,我写乐了,不知道妞们看乐了没…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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