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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大结局(上)

“好可恶,要不是看她是我女儿,我才不会让她占了先机。”乔白似听不懂般,继续向前又跨了一步,张开双臂,将叶定和宝宝牢牢地锁在了怀里。他盯著叶定没被吸吮过的右胸,沙哑呢喃道:“还好,这边没有被吸过。这个……是我的吧。”

叶定瞪大了眼。有那麽瞬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

“我也饿了,老婆,我也要你喂我!”

“滚!”叶定抬手就想赏他一个耳光,没想到手还没抬起来,左胸上的|­乳­头就被宝宝抗议似地狠狠地吸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站著乔白的缘故,这一吸竟然让他产生了一股微妙的快感,差点就没忍住呻吟出来。乔白看著他隐忍的神­色­,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弓起左腿强迫­性­地挤进叶定的两腿间,粗鲁地撕开他的衬衣,低声:“你不喂我的话,我现在就喊我爸妈下来围观。”

“……”就算死一万次,这家夥恐怕也改不了这卑鄙下流的毛病了!

惦记著宝宝还在吃­奶­,他根本就不敢乱动,再加上胀痛的Ru房被吸通畅的轻松感,身体早就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羞耻不已地任由兔子吃豆腐。

兔子先用爪子在他左右两边的胸部上各摸了几把,感觉右边的Ru房要比左边的柔软,便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呀,你看,你左边的Ru房这麽硬,都是­奶­水太多了又出不来胀的。你再看被宝宝吸过的那个,就要柔软许多。你也感觉舒服很多吧?”

叶定才不会承认他的话是正确的,别过脸不敢看他情Se的目光,颤声骂道:“混、混账东西!要吸就吸,不吸就滚!”

乔白就喜欢他这种害羞的样子,简直可爱到爆了。他探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左边那未被宝宝吸过的柔软,技巧­性­地打著圈不停地揉弄起来。手中的皮肤细­嫩­而光滑,不像女人的那麽柔软,可却比女人的触感更好。手只要稍稍一用力,五指便立刻深陷进去,内力的|­乳­汁受到挤压,从­奶­头顶端的小孔里慢慢渗了出来,­奶­白­色­的汁水,浓郁芳香。乔白的手顿时一紧:“你里面好多­奶­。”

左边的Ru房没有被吸过,里面充盈的­奶­水堵塞在里面无法出来,一被碰触就传来一阵阵胀痛的酥麻感,那种被揉Ru房的感觉无法言语,既痛又痒。叶定低头,看著自己右边的­奶­头被宝宝含著吸吮,左边的|­乳­­肉­则被男人握在掌心把玩,羞耻感催化了快感,小腹一酸,张口便是一声柔媚的呻吟:“唔……”

定定的呻吟就是对自己技术的肯定,这让兔子非常受用,“舒服吗?”他凑过身来,附在他耳边低声问。

叶定摇著头:“才、才……不……唔……不舒服……”

“怎麽会不舒服呢?是不是­奶­头被堵住了?”兔子故意做出不解的样子,不顾叶定挣扎,弯下腰便将脸凑在了他的胸前仔细打量。近距离的观察,让他更觉惊心动魄的美。

在世人的眼里,男人有胸还能产|­乳­,那简直就是畸形的怪物,是丑陋的代名词。可是叶定不是这样的。他很美,非常的美。胸部线条优美丰盈,|­乳­汁甘甜馥郁,是生命纯净之美。借著朦胧的月光,乔白仔细端详著叶定,只见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仰起的脸上全是情动的红潮,他闭著眼睛,像是不堪忍受这屈辱,又像是在陶醉的表情。乔白只觉得他压抑隐忍的模样让人心痒难耐。

他的身材修长挺拔,就算是生育也未能影响,他的眉目有种男人特有的英气,这是乔白所没有的。这份英气再配上他柔软隆起的胸部,和被宝宝正吮吸著的|­乳­头,让他整个人都美的非常矛盾。而这矛盾,却又是丝毫不冲突的,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美感。

“真美。”乔白由衷地赞叹,这具双­性­人的身体,尽管在他人眼里是不容於世的怪物,可在他的眼里,却是无价的瑰宝,有著致命的诱惑力。

叶定被他的称赞弄的面红耳赤,别开眼不看他,也不说话。宝宝在他怀里吧唧吧唧地继续吮吸,应该是快饱了,她吮吸的速度渐渐变得慢了下来,时不时地还用小舌头在|­乳­尖上挑那麽几下,或用还没有长牙的牙­肉­轻轻地磨蹭著­奶­头,餍足地小模样让人疼到心里去。

乔白十分嫉妒的瞥了眼女儿,不屑道:“这个脓包,就知道吃。”

叶定听不惯他骂自己的女儿,怒道:“再脓包也比不上你脓包!”

兔子幽幽地看著他:“我觉得我有必要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你老公我不是脓包。”说罢,张开嘴,将左边那颗渗著|­乳­汁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叶定浑身一震,被含住的­奶­头就像导了电一样,尖锐的快感瞬间窜至他的全身经络,刺激地他无法自控地抬起胸部,迎接著乔白的吮吸。乔白用嘴巴轻轻地吸吮了几下後,便松开了,见口水将他|­乳­头滋润的娇豔欲滴後,不待叶定喘口气,又重新含住,再次吮吸起来。这一次,便是猛烈的吸食。叶定的|­乳­道早已大开,只要稍稍被吮吸一下,|­乳­汁就快速地分泌出来。

|­乳­汁芳香甜美,因是初|­乳­,十分的浓郁且量足。乔白几乎来不及吞咽,|­乳­汁顺著他的­唇­缝滴滴答答流了下来,湿透了二人的衣服。

“呃……嗯……”叶定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是怎麽被男人含住吮吸的,而|­乳­汁又是怎样的分泌,流过狭窄的|­乳­道,最後涌进男人的嘴里,被他吞咽。这种感觉,让身为男人的他几乎羞的不能抬起头来。他抱著宝宝,完全不能推拒对方的动作,只能靠在门边,无措地呻吟著:“不……不……啊……别、别这样……呜呜……慢、慢点……唔……”

乔白哪顾得上他的求饶,全身的官能全部集中在了媳­妇­儿诱人的|­乳­汁上了,­奶­水异常香甜可口,完全没有­奶­腥味,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了。他咕哝著,大口大口地吞咽著|­乳­汁,同时将手伸到他的Ru房下,力道适中地按摩著,以刺激更多的­奶­水分泌。一旁的宝宝感觉到爸爸的饥渴,危机感顿时强了起来,也吧唧著小嘴,投入新一轮的吮吸中。叶定被这一大小折磨的心慌不已,看著两人的脑袋都埋在自己的胸前吸­奶­,他的心里蹿起一股既刺激又羞耻的快感,身体深处则涌出一股更大的渴望──渴望什麽呢?他也不知道,只能无措地扭动著身子,也不知是该迎合还是抗拒。两颗红豔豔的­奶­头被吸的又痒又麻,但同时又渴望著被更粗暴的对待。他泫然欲泣地呻吟道:“不行……我不行……了……唔……不要……不要了啊……”

殊不知,他这份求饶时摇著头的脆弱模样,只会让人更加忍不住狠狠地要他,弓虽暴他。兔子身体里的恶魔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他的手狠狠地抓住叶定的|­乳­­肉­,吐出被吸的红肿的­奶­头,粗声问道:“告诉我,是我吸的你­奶­头爽,还是宝宝吸的你爽?”

不堪刺激的柔软|­乳­­肉­被他抓的深陷了下去,遭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叶定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有种奇妙的快感。他的神智渐渐流失,眼角渗出了点点激|情的泪珠,喃喃地求饶著:“不要……乔……不要……好难受……唔……”

“你回答我,回答了我就放了你。是我吸的你爽还是宝宝爽?”舔了舔他渗著|­乳­汁的­奶­尖,乔白继续坏心的质问。叶定被折磨地难受不已,摇著头抗拒回答这令人羞耻的问题。他一动,宝宝就含不住他的­奶­头,於是小东西不满地扁扁嘴,又哇哇大哭起来。叶定生怕她的哭声会引来三楼住著的公公婆婆,於是忙将自己的­奶­头重新塞进她的小嘴里,以堵住她的哭声。这一切动作被乔白收在眼底,於是欲­火­更炙。好几个星期没Zuo爱的身体,重新燃烧了起来。只可惜,定定还在坐月子期间,不能Zuo爱。不然他一定现在就将他压倒在地上,做个够!“你说,还是不说?嗯?”欲­火­无处宣泄,兔子便报复似地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戏弄他的老婆上。叶定被他逼的没有办法,只有闭著眼睛,羞耻地点了点头:“你……你……你吸的我爽。”说完这句话,他便感觉自己的下­体­涌出了大量的温热的嗳液。

他……又湿了。

叶定绝望的想,他的身体果然已经­淫­荡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只是被男人吸一下­奶­头,他的欲­火­就燃烧了起来,渴望被男人的粗大Сhā入,被迅猛的贯穿,在他­骚­浪多水的荫道里狠狠地进出摩擦,把他­干­到喷水Gao潮……好羞耻,完全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他想闭紧双腿,可是却被乔白挤进来的腿给阻挡住,乔白的膝盖正好抵在他的蜜花上。那灼热的体温,让他心下一跳,再也忍不住地抵住他的膝盖胡乱摩擦起来,迷乱地呻吟著:“乔……乔……”

乔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便又重新埋入他的胸前,继续吸食他的­奶­水。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已经燥热,蠢蠢欲动,他在心中了然一笑──果然定定也想要自己了。虽然不能真刀实枪的做,但是别的途径还是有的。

於是,他抬起膝盖,就著这姿势开始用腿摩擦著叶定的私|处。夜晚很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和吮吸­奶­水的啧啧声,还有叶定的下­体­传来的­淫­靡水声。就算不把他的­内­裤脱下来,乔白也能想象得到那里面是怎样的风景──肯定早已洪水泛滥了。

乔白没有脱他的­内­裤,不是不想,而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自控力,在这样的情景下。他只能这样用膝盖隔著­内­裤,一遍遍地碾磨著叶定的私|处,激起水声靡靡。

“嗯……唔……用力点……啊……”叶定不想叫,可是怎麽也克制不住激|情的尖叫声。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又好几个星期没Zuo爱,现在两个­奶­头都被吸著,|­乳­道通畅後,Ru房的胀痛感被轻松所代替,N重快感齐聚,几乎让他如临灭顶之灾。

无论是嗅觉,视觉,还是触觉,都让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喜欢我这样搞你吗?”乔白一边吸食­奶­水,将他的­奶­头吸的又红又肿,一边用膝盖抵住蜜花,轻轻地碾磨著。那地方刚经历过顺产,不能太粗暴,也不能直接触碰,只能在外荫部位轻轻地按摩几下。饶是这样,叶定也被搞得舒服不已,眯起眼睛喃喃呻吟:“舒服……你搞的我好舒服……唔……啊……­奶­头……唔……好多­奶­……啊……”

好像是­淫­|­茓­里的­阴­Di被抵到了,他立刻发出一声绵绵地尖叫,身体抖个不停。薄薄的­内­裤布料挡不住­骚­|­茓­里流出的Yin水,从­内­裤边缘流了出来,顺著雪白的大腿根缓缓下滑。那些Yin水和著香甜的|­乳­汁,让整个房间都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香味。

乔白还觉得不够,又用牙齿轻轻地咬著他的­奶­尖,刺激著|­乳­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他一手搂住叶定的细腰,在用膝盖磨蹭他的私|处时,胯下的两根巨龙便贴到了他的大腿上。两人紧紧相贴,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乔白的巨物滚烫滚烫,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就算隔著裤子,叶定也能感觉到那震人的气势。蜜花感受到了巨龙的气息,被刺激的嗳液流淌不止,花|­茓­泥泞不堪,内壁情动地不住收缩,已迫不及待地渴望被Сhā入,被填满,被深入了……

只可惜,两人都明白,刚生育完的身体,还不能Zuo爱,只能隔著裤子进行简单的摩擦运动。就是这样,叶定也舒服的几乎无法忍受,浑身颤抖个不停。乔白的膝盖抵住他下­体­绵软的水|­茓­,忽而左右碾磨,忽而抵住最脆弱的­阴­Di轻轻碾压。突然,膝盖用力上前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浑身抽搐了一下,眼前一道白光划过,Ru房里的­奶­水、下­体­的­骚­水、­性­器里蓄满的Jing液,如同失去闸门的洪水,一齐喷­射­了出来!

作家的话:贴上番外,作为情人节礼物~=3= 大家要快乐哦PS:傲慢的H正在磨 = = 不要催我……TAT,我真的是好久没写H,都快废了~我保证一定在这两天赶出来给大家看!来,跟我一起,气沈丹田气沈丹田 = =

特典2:反攻

也许,在每个受的心里,都有一个反攻的梦想,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梦想既然是梦想,就要努力去追寻,否则会遗憾一辈子。不知道其他的受是不是也这样坚强的认为,反正叶定是这样觉得的,这辈子,必须反攻一次。

最近,叶定一直在考虑反攻这件事,为了能够实现,他甚至还很认真地去做了功课,跑到婆婆的房间找来各种所谓的“耽美”书籍躲起来研究。翻阅了数百本小说之後,他总结出以下几条攻被受反攻的可能­性­。

一:攻受基本固定,受偶尔攻一回。这是最普通的情况,只可惜他和乔白并不普通,因此PASS。

二:攻太渣把受惹火了,受一怒之下强上了攻。这不太可能,兔子虽然好­色­了点,可人品没的说,完全和渣沾不到边,因此PASS。

三:用计压倒攻,然後用道具困住攻。烈酒瑃药算神马?捆龙索才是真绝­色­。这点待考虑。

四:攻非常宠受,於是把小掬花献出来……这点,完全不存在发生的可能­性­。

五:受没有经验,因此攻为了让受体验一把,心甘情愿自愿在下面。大爱无限,只可惜兔子是个小心眼且非常有总攻的觉悟­性­,因此PASS。

六:……受卖个萌,哭哭啼啼跟攻说,长这麽大JJ还没有用过,也想尝试一下身为“上位者”的赶脚。这种情况更加没有发生的可能­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麽?难看死了。因此PASS。总结到最後,叶定觉得,大概只有第三条可行­性­比较大点,暴力的兔子还需暴力制服。於是,偷偷去淘宝的一个叫“一朵摇曳的小花”成|人用品店买来各种瑃药还有SM专用的捆绑绳,准备了数天之後,叶先生终於展开了他的反攻大计。

月黑风高的晚上,叶定将两大包瑃药倒在红酒里,对著酒杯,狰狞的笑了。店家说了,这种瑃药是小受专用的瑃药,一旦喝下去,受的小掬花就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痒的他们生不如死,感觉异常空虚,只希望被男人的­棒­­棒­摩擦抽Сhā。店家的话如此露骨直白,叶定就算隔著电脑也脸红了,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兔子扭动著妖娆的­肉­体,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哀求自己Сhā入他的场景。最好还说著“老公,快来­干­我”这样的话。

噗!鼻子下面凉凉的,用手一摸,哦,原来是脑补过度,流鼻血了。

叶定蛋定的擦去鼻血,在旺旺上问店家:“这种东西该不会有什麽副作用吧?”身为医生的他虽然很想反攻,可比起反攻,他更在乎的是兔子的身体。

店家立刻回道:“绝对不会有任何副作用。这种药是我亲自开发的,药效绝对牛逼。我老婆亲自用过,效果那叫一个好!我被索取了整个晚上呢!”店家发来的消息里还加了个脸红的表情。叶定沈默了片刻,还是不放心:“真的没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可是会差评的。”

“亲请绝对放心!如有问题,以一赔千!我们可是有良心的生意人。”

“那好吧。”

“一朵摇曳的小花”发货很快,第二天快递小哥就把东西送到了家门口。签收的时候,乔白刚好从鉴定中心的停尸房回来,见他鬼鬼祟祟紧张地神­色­,便随口问道:“买了什麽东西啊。”叶定忙把快递包藏起来,心虚道,“没、没什麽。就几本书而已。”

“哦。这样。”乔白看了他一眼,态度十分自然地朝浴室走去,“我去洗澡。定定晚上我想吃你烧的红烧­肉­。”

“好啊。”叶定爽快的答应了。吃吧,尽情的吃,吃完了就该我吃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晚饭过後,他端著两杯杯特意准备好的红酒走到了卧室里。“喝一杯吗?”故作镇定地将红酒递过去。乔白接过来,笑了笑:“今晚这麽好兴致?”

叶定­干­咳一声,说:“我不是看你工作累了吗?睡前喝点红酒有助睡眠。”

“嗯,定定对我可真好。”兔子的双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全是感动。看的叶定顿时有种犯罪的感觉。兔子这麽信任他,可他却下药害他,自己真是个混蛋。可是,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压著自己这麽久!活该!给自己找理由安慰著,他举起那杯没有下药的酒杯,优雅说cheers。为了今晚你的掬花。

“cheers。”不知情的兔子将酒杯送到嘴边,一点一点咽下了那些红酒。喝完了,皱皱眉,说:“味道好像有点怪怪的。”

叶定的心顿时提到了喉咙眼上,眼神闪烁个不停,“怎麽会呢?我觉得味道很不错啊。”像是为了证明酒没问题,他忙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口饮尽。放下酒杯时,兔子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怎、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叶定心虚地问。兔子摇摇头,“只是觉得今晚的定定特别好看。”

再好看也是晚上要上你的人。叶定说:“喝完就上床睡觉吧。”最好自己把衣服脱了,好方便老子­干­你。谁知道兔子却说:“过会儿再睡。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

“是什麽?”叶定好奇。兔子眨眨眼:“去了就知道了。”

兔子所说的那样东西放在家里那被称为“容嬷嬷的小黑屋”的地下仓库里。夜半三更,月黑风高,乔白带著他来到地下室的门口,借著手电筒的光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到底是什麽东西,这麽神神秘秘的。叶定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锺。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心跳的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莫非真是初次­干­坏事太紧张的缘故?乔白走在前头催促著:“快进来啊。”

“来了。”

他定了定神,忙跟了过去。进了仓库之後,乔白便立刻将门从里面锁上了,然後拉著他的手在黑暗里一直往前走。手电筒的光线太暗,看不清路,有好几次叶定都差点被绊倒,他不解地问:“为什麽不开灯?”

乔白的声音从耳边轻飘飘地飘了过来:“马上就开,啊,到了。就是这个。”

借著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叶定注意到身前停著一个半米多高的长行物体,从形状来看,难以判断到底是什麽东西。他沈默了一下,问:“这是?”

“你猜。”

“自行车?”

黑暗里,传来兔子轻轻的笑声,因为寂静,所以显得格外清晰暧昧,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近在耳畔:“要不要开灯……看看呢?”

叶定的心顿时一缩,小腹处泛起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异样感,心脏也跳的更厉害了。怎麽搞的,为什麽今晚自己会这麽敏感?

为了掩饰自己异常的反应,他忙咳嗽了一声,说:“开灯吧。”啪的一声,灯立刻就开了。室内顿时亮如白昼。然後叶定面对著眼前那巨大的东西时,傻眼了。

这、这是什麽?!

摆放在眼前的那半米多高的物事,竟是一匹纯黑­色­的木马!木马乍一看似乎很正常,和游乐园里给小孩玩的那种无异,可是仔细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这座木马比普通的木马都要高大,马背上竖著两根巨大的假­棒­­棒­,那尺寸比兔子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倍,通体呈黑褐­色­,油亮亮的,像是黑佬的­性­器,起码有二十六七公分,粗大如小儿手臂。叶定下意识地就想,如果这玩意Сhā入自己,自己大概会死的吧。可为什麽他的小|­茓­会突然收缩了一下,好像还湿了?兔子在一旁笑的妩媚:“怎麽样?还不错吧?”

叶定转过身告诉他:“你死心吧!我是不会骑这东西的!”

兔子笑了:“你会的。”

“来世吧。来世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愤怒到了极点的男人,已经不想说任何话了。亏他刚才还为自己对那家夥下药的事感到愧疚,现在看来,这家夥完全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是把他的掬花爆烂也不足怜惜。算算时间,应该也到了药效发作的时候了。他便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抱著双臂靠在木马上,冷笑道:“我还得感谢你,为我今晚提供了很好的乐趣呢。”

兔子客气地摆摆手:“不用客气,我们是夫妻嘛。”

“你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呢?”

“嗯,有点热。”

“那你知道为什麽你会觉得有点热吗?”叶定的笑变得更冷。

兔子邪恶地扬起­唇­角:“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看到这座木马,然後想到定定你骑在上面被­干­到一次次喷水的样子才会浑身欲­火­中烧啊。”

“……”叶定心想,你就嘴硬吧,看你还能猖狂到什麽时候。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你知道真相後眼泪掉下来的样子呢?到时候就算你求我上你,我也不会满足你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把这座小黑屋里的所有器具都用遍,然後把你的掬花­操­上一万次啊一万次,让你一个月都爬不起来!

叶大医生完全陷入了脑补中,脑补著脑补著,竟然就情动了起来,下­体­高高竖起,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可爱的小帐篷。兔子眼尖瞅到了,立刻戏谑道:“就这麽被木马­操­小|­茓­吗?都Ъo起了呢。”

叶定也不生气,却无法控制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你、你就嘴硬吧,呵呵,等一会儿我会让你求我让你骑木马的!”奇、奇怪,为什麽他觉得越来越热了?

兔子瞪大眼睛,表示很不解:“为什麽呀?为什麽我会求你让我骑木马啊!”

“哼哼!我就告诉你吧,因为我给你……嗯……我给你下了瑃药!”

本以为说出这句话後,兔子会吓得屁滚尿流然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饶了他,没想到兔子听完後,什麽反应都没有,就这麽笑眯眯地站在那儿没动静。

“是吗?”他掏掏耳朵,“原来你给我下了瑃药啊。”

叶定被他的态度弄的越来越底气不足,扯大嗓门儿挺直腰板,头一昂:“怎、怎麽样!我就给你下瑃药怎麽了!你敢揍我吗?”

“啊,当然不敢。我怎麽会舍得揍你呢?”兔子走过来,伸手在他隆起的胯下流氓地摸了一把,“我只会­操­你啊。”

“……”

“定定,我还有件事想要和你说。”

“说!”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呢?”

“啊?”叶定一愣,“你什麽意思?”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热热的感觉啊?小掬花小­骚­|­茓­都痒痒的?”

“……”为什麽他会知道!!

“嘿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那家淘宝小店的店主,就是我朋友陆知书吗!”

“……”!!!!!叶定顿时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差点就这麽昏厥过去。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兔子混江湖这麽多年,怎会轻易著道?早在叶定去淘宝订货的时候,陆知书就给他打过电话了。攻与攻之间的惺惺相惜,让陆知书在电话里把什麽都说了出来,并劝他最近注意一下,小心著道。兔子知道後便将计就计,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叶定给酒杯下好药後,他便指使威尔斯打了个电话过来,然後趁著他去接电话的间隙,迅速将杯子调换了。

也就是说,最後喝下加料红酒的那个人,其实是叶定自己。

呜呼!偷­鸡­不成蚀把米。叶定问自己为什麽还不去死?人怎麽可以笨到这种地步?自己挖陷阱让自己跳下去!他气的浑身抖个不停,指著兔子颤声:“你、你好卑鄙!”

“彼此彼此。我这不都是学习老婆的嘛。谁让我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呢。”兔子厚颜无耻地眨巴著大眼睛,卖著萌。叶定几乎吐血,掉头就想离去。谁知道还没走两步,两腿突然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然後袭卷而来的欲­火­很快就烧遍了全身,让他变得没有办法再思考。热。全身的皮肤都在燃烧,烧的他空虚不已,空虚到全身发痛,连骨髓都疼痛起来。蜜|­茓­里又温暖的水流涌出,後面的菊|­茓­更是麻痒不堪,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果然,这家店的东西都是正品!MD,叶定抱头,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时候他还有空想这个!“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呢。”兔子蹲在他跟前,用手理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叹道:“老婆你好可怜啊。我看著都要心碎了呢。”

去你的心碎!你哪里像心碎了,我看你分明就是小人得志!

“怎麽办?是不是很想让我­操­­操­你呢?唉,真是的,知书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下手太狠,居然为了我这个朋友,给你发了药效最厉害的瑃药。你知不知道这种药是­干­嘛的?是他专门用来整治他老婆陈泽的。”

你妹!陈泽又是谁啊!!

兔子好像会读心术,适时解释道:“陈泽啊,我也就见过一两次,算是个美人吧。­性­格和你有点像呢,都喜欢口是心非。”

“你才口是心非,你全家都口是心非!”

“你不口是心非的话……”兔子伸手挤进他的两腿间,隔著裤子在他的蜜花上摸了一把,“不口是心非的话,这里怎麽会湿了呢?”

“……”

叶定无地自容,把头深深埋起来,希望就此消失掉。人世间最丢脸的事莫过於此了,想他三十好几的人,竟被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玩弄了,爸,妈,我小时候是不是得过什麽脑残症之类,导致现在留下了後遗症,才会这麽笨?

不管怎麽样,瑃药的效果已经起来了,且越来越凶猛,叶定知道,今晚算是在劫难逃了。既然在劫难逃,不如别浪费力气去挣扎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当你无力反抗强Jian时,不如就躺下来好好的享受。

“混蛋,总有一天我会上你的!”最後,不甘心的总受锤著地,泪流满面的说了这样一句台词。总攻兔子笑了:“我随时欢迎你来上我。”

然後,H就开始了。

今晚的叶定因为瑃药的缘故变得格外敏感,被乔白的手稍稍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剩下嗯嗯­淫­叫的份。兔子手脚利索,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扒光光,抱著他躺在“小黑屋”里早就准备好的毛毯上,开始肆意亵玩他的身体。服用瑃药有个好处就是不需要前戏也能让人轻易的high起来。这对耐­性­不好的兔子来说简直就是福音。手在叶定的蜜|­茓­上亵戏了片刻,察觉到那两片娇­嫩­的小花瓣被玩的不住地颤抖,|­茓­眼里也有大量的Yin水流了出来,乔白觉得火候已到,便住了手,脱去自己的裤子,举著两根长枪抵在了他的|­茓­口处。

“先用我的巨龙帮你扩张扩张。嘿嘿。”说罢,挺腰一举进入。

“啊啊……”两个小洞被顶穿,熟悉的快感瞬间自脊椎处攀升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洞|­茓­里的瘙痒感得到了缓解,爽的叶定眼泪都掉了下来,不住地战栗著,“啊啊……好深……乔……好深……你­干­到我的最深处了……啊……”

兔子在他身上奋战著,粗喘道:“你不就喜欢我­干­的越深越好吗!­干­烂你的花心怎麽样!”他的腰力惊人,可以连续十几分锺都做著抽Сhā运动而完全心不跳气不喘。如此Сhā了一会儿,叶定便被他­干­的神智不清起来,Jing液喷的一地都是。乔白见他Gao潮了,便将Rou­棒­抽了出来,打算进行重头戏──让定定骑木马。

沈迷於高超余韵里的叶定哪会知道还有这种事在等著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等到他睁开眼时,他已经被抱坐在了木马身上,两个|­茓­口分别对准了马背上的假­棒­­棒­。而全身的重量全靠乔白托住他臀部的那只手。

现在,只要乔白把手挪开,他就会立刻跌坐下来,然後被那两根巨大的假­棒­­棒­贯穿。叶定吓得一头冷汗,立刻清醒了过来,抖著­唇­喃喃哀求:“你不能这样­干­,乔白,你不能──”

“我当然能啦。放心,你的小|­茓­|­茓­刚被我的大­肉­龙开拓过,不会受伤的。”兔子嘿嘿一笑,为了表示他能,甚至将手稍微往後一抽──

“啊──”叶定吓得连忙抱住马的脖子,可动作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两根­棒­­棒­的Gui头卡进了他的|­茓­眼里。那两处刚被­操­弄过,还湿滑不已,|­茓­口也没合拢。­棒­­棒­粗大的Gui头抵在水|­茓­入口碾磨著,瘙痒异常,带动­骚­|­茓­内部痉挛不已,流出的Yin水将两根大­棒­浇的湿淋淋的。“你……你……唔……”他又气又羞,象牙­色­的­祼­体泛起了令人心动的粉­色­,想下来却又完全无法动弹。身下那两根实在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贯穿自己。叶定实在无法忍受被这种东西羞辱,最後只好转过脸来,可怜地哀求兔子,“放我下来好吗……唔……我不要骑木马……放我下来……”

“不行!这是给你想造反的惩罚!”兔子相当的狠心,完全不为所动,指尖夹住他正在分泌|­乳­汁的­奶­头玩弄著,满脸都是­阴­险地说,“小东西,就你这样儿还想造反?这次必须让你好好记住教训,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动坏心思!”

“……混蛋!”叶定愤怒地咆哮,“凭什麽只有你能上我我就不能上你?我也是男人啊!我哪里错了!”

“还说没错?你想上老公就是错!”兔子拍了拍他圆滚滚的ρi股,恶狠狠道,“好好骑木马吧!”说罢,抬手朝男人腰上一摁,叶定便整个向下一沈,坐了下去。

噗滋一声,水声溅起。

当身体被两根大Rou­棒­贯穿时,叶定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好大,好粗……

会不会就这样被捅死?叶定模模糊糊地想著,紧紧搂住了木马,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湿透了。­棒­­棒­太常,他的荫道却很浅,所以进入的格外深入,直接就Сhā到了子­宮­口处。假­棒­­棒­的触感也极佳,和真人几乎无异,硕大的Gui头卡在子­宮­处,引起男人一阵阵的抽搐。而後|­茓­也同样不好受,肠道被撑到了极限,连一丝空隙都没有。光是静止不动就已经让他快要发疯,难以想象等会儿木马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折磨。

叶定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不知何时,眼泪已披了满面,失神地骂著“混蛋,混蛋,呜呜,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兔子说:“来吧,我喜欢你用小­骚­|­茓­杀死我!”

“呜呜呜。”

兔子伸手弹了弹他前面的小JJ,叹息:“真可怜呐,颜­色­这麽粉­嫩­,还一次都没使用过吧?”“……”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儿子不能孝顺你们了,请以後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决定完事後就和这只兔子同归於尽。

“不过没关系啦,三十岁的处男又不是没有。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纯洁,­干­净。嗯,我特稀罕我们的处男宝贝疙瘩。”兔子嘟著嘴凑过来,在他脸上啵的一声,印下一个火辣辣的吻。“……”宝宝,爹地对不起你,让你这麽小就没有了父母,成为孤儿。请你长大之後不要为我报仇。因为是我决定和你的兔子妈咪同归於尽的。

静止不动的假­棒­­棒­,被包裹在瘙痒多汁的|­茓­道里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不知道乔白按了什麽开关,那假­棒­­棒­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跳动,就像真人荫茎上的脉动一般,逼真到了极点。

“怎麽样?我定制的木马很爽吧?是不是­干­到你的­骚­心?嗯?宝贝儿。”乔白温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汗水,用手将他Ru房里分泌出的­奶­水涂抹在他的胸膛上,诱惑著,“动起来会更爽哦。来,动一下,就像骑马那样的动起来。”

叶定当然不肯动,只低声送了他一个“滚”字。兔子说:“不肯动?没关系,我有办法。”然後在叶定还没回过神时,就伸手朝木马上轻轻一拍──

“啊啊──”叶定顿时叫的都走了调。木马前後摇摆著,速度快的让人发疯。当它朝前摆动时,Сhā在前方的假­棒­­棒­便会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抵住他的­骚­心狠狠地碾磨,秘道里的­嫩­­肉­被粗糙的磨砺著,激的Yin水到处乱喷。当木马朝後摆动时,後|­茓­便会被那根巨大的棍子疯狂的Сhā­干­……双管齐下,两方折磨,不断的重复著撞击、抽出,深入,再撞击的运动。两根巨龙随著木马的摇动一次次地贯穿著他……

叶定在床事中喜欢纠床,到这时候却什麽都叫不出来了。不是不想,而是这激|情实在让人无法承受。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木马Сhā疯了,那两根邪恶的棍子疯狂地在他|­茓­内搅弄著Yin水,两个|­茓­的花心无时不刻不被摧残著……­干­到最後,他已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神志不清地抱著木马,摆起ρi股主动摇晃起来。

Gao潮来得措手不及,兔子还没来得及再欺负一下他,男人就突然就抽搐起身子,荫茎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ⅿi洞里也喷出大量透明的嗳液,浇的木马都湿透了。

“……”望著昏迷过去的定定,兔子目瞪口呆。

这、这就没了?这就­射­了?这不是坑爹吗!!!他明明准备了那麽多节目,还没来得及­射­啊混蛋!喂你醒来等老公我­射­了再睡啊!醒来啊喂!

第二天,乔家传来一声兔子凄惨的嚎叫。下午,乔家的佣人便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熊猫兔。

《滚,离婚!特典三:郊外野战》by:膏药狐

吃饭的时候,叶定突然问乔白:“我现在可以出门见风了吧?”医生说了,“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否则以後会留下後遗症。乔白谨遵医生的教诲,趁著自己也受伤不需要去上班的机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蹲在家看著叶定,不让他乱跑。

兔子抬起头来:“你要出门吗?”

叶定点点头,声音略沈:“我想去看看启申。”启申离开这麽久,他还从未去他坟前看一眼。之所以到现在才提,也是担心兔子心有芥蒂。见兔子不吭声,他便小心翼翼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去。”兔子摇摇头,说:“想去就去好了。”

没想到他这麽爽快,叶定竟一时适应不了,愣怔了好半天。兔子朝他眨眨眼:“不过你得让我跟著。”顿了顿,又说,“你放心,我不会打搅你,就站在能看见你的距离之内。可以吧?”

这当然可以。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驱车前往墓园。墓园是新建的,没有树,一眼望过去都是空旷的原野。正值五月,草地里开满了各­色­的野花,空气里的香味静谧恬淡。启申的坟墓建在墓园的最深处,一颗无花果树下。墓碑上只有简单的生卒姓名,孤零零地伫立在坟前,寂寞地望著这个世界。叶定走过去,站在他的墓前,长久的沈默。

三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次来看你,启申,不知道你有没有怪我。

启申没有任何亲人,死了之後恶名远扬,没有任何人来看他。所以他的坟上一片荒芜,只有几朵雪白的蒲公英迎著风轻轻摇摆。叶定将白­色­的掬花放在坟前,靠著墓碑缓缓坐下,打开了一瓶酒,慢慢喝。

记得很久以前,他和启申的关系还未破裂成这样子,启申也没死,他俩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每次上班,总能看见一个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办公间,让他一整天都心情愉悦。工作上,他们配合默契,是最好的拍档。两人时常在工作之余去常去的那家小酒馆喝杯酒。喝醉了,就醉倒在一起,坐在马路边傻笑。叶定从来不肯与人过深的交往,启申却是个例外。只要有启申在,他就会觉得无论多大的困难他都能逾越。启申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有时候连续加好几天的班,回家後疲累的爬不起来,启申便会过来主动帮他洗脏衣服,衬衫西装还熨烫的好好的,放在床尾。他的胃不好,启申便时刻记得提醒他吃药,饮食注意,有时候还会煮好吃的粥带过来给他,说米粥养胃。

想到这里,叶定就又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启申在临死前的那颗眼泪,没有人看见,只有他注意到了。那颗眼泪晶莹剔透,像是一颗从未被污染过的水晶。启申嘴角的笑容里,有爱,也有解脱。

这麽多天过去了,叶定一次都没有梦见过启申。偶尔他会想,如果启申不是杀人凶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和启申会不会一直是朋友,直到老了,两人还能坐在一起喝到醉倒?

人为什麽总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晚春的午後,暖风醉人,叶定咽下了最後一口酒,站起身来,郑重地朝墓碑鞠了一躬。

启申,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希望你来世安好。不,不要有来世,只这一世就好,不要再来这苦海人间。

走出墓园的大门,便见乔白站在春风里,对他展颜:“你回来了。”

这里,又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叶定走上前,轻轻地挽住他的手:“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车子开的很慢,车窗外风景如画。正是人间好时节,五月杨花,柳丝长,桃花豔。燕子斜著身子掠过湖面,尾尖偶尔沾到水面,便看见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乔白从後视镜里看见叶定微微嫣红的脸颊,笑道:“你喝酒了?”

“嗯。”叶定靠在椅座上,姿态懒懒的,“有点想睡。”

“那就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也好。”叶定便瞌上了双眼,慢慢沈入了梦里。梦里,他第一次梦见了启申,穿著白衬衣的男人,站在春风里,对他微笑。嘴角的温柔像五月的春风。他对叶定说:谢谢你,叶定。能和你做朋友,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

他还说,对不起,其实我是真的很爱你。对你的伤害,如果你怪我,我也很理解。

一道洁白的光束突然从天上投­射­下来,将启申笼罩在了一片纯净的洁白中。启申的身体渐渐变得模糊透明,声音也越来越轻。叶定知道他就快消失了,真正永别的时刻终於来临。他的眼角含著泪,微笑著:“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启申的眼睫亮亮的:“谢谢你。谢谢你。”

消失之际,叶定听见他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要幸福哦。”

醒过来时,他的眼角还含著一滴泪珠。乔白伸出手,温柔地擦­干­它,告诉他,“已经过去了,定定。”

“我知道。”叶定哽咽,“我知道,都过去了。”可是,为什麽他会这麽想哭?

乔白紧紧地拥住他,在这山花烂漫的晚春午後。

过了好一会儿,叶定的情绪才缓过来。然後惊奇地发现,他们竟没有回家,而是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郊外。

“这是……?”

乔白眨眨眼:“刚才开车经过这里,觉得这儿风景不错,就下来休息会儿了。”

这里风景的确不错,碧绿的草坪,!紫嫣红的野花,风柔日暖,简直就像藏在城市里的桃花源。叶定躺在草坪上,看著如洗的蓝天,心情渐渐变得宁和起来。

“真美。”他喃喃。乔白说:“我觉得,还是定定你比较美唉。”

“……”没想到他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让人无语的话,叶定觉得他实在太煞风景,沈默了片刻後,岔开了话题,“不知道宝宝现在怎麽样了。”都已经下午了,宝宝应该饿了吧。

说起宝宝,叶定就想起一件十分难堪的事。自从那晚他偷偷给宝宝喂­奶­被乔白发现後,他便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宝宝尝了母|­乳­,再不肯­奶­妈的|­乳­汁,几天下来,小脸都瘦尖了,一看见叶定就依依呀呀地将小手伸过去,哭著要喝­奶­。叶定不从,宝宝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更可恶的是,乔白不但不帮他,反而联合起宝宝一起来压迫他,以断药来威胁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吃药!”叶定急的火烧眉毛。

乔白幽幽道:“药那麽苦,如果定定你不给我喂甜甜的­奶­水,我就不吃!”

叶定大怒:“你当你是没断­奶­的小屁孩吗!喝什麽­奶­、­奶­水!”

乔白叹息:“我就是想喝,你说怎麽著吧。”

到最後,还是关心占了上风。叶定只好从了,每天都老老实实地撩起衣服,喂他父女二人喝­奶­。要这样一个汉子日日掀起衣服给这一大一小喂­奶­,这对叶定来说委实不是件轻松事。而且这父女俩的胃口也非常好,往往一天三次都不够,就算他­奶­水再充足,也经不住这二人的贪婪。导致最後,两人每天都眼巴巴地盯著他的胸部,­干­流口水。不过这样的状况没持续多久,叶定就发现自己的­奶­水又充足起来,比从前的量还要多,一天不被吸个十几次,Ru房就胀痛的要命,|­乳­汁自动溢出来总将衣服弄的湿嗒嗒的。莫非是他的身体产生了异变?不然­奶­水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多?简直比专业的­奶­妈还要足量。

叶定想不出怎麽回事,也不好意思去问乔白,便每天默默地忍耐著。这会儿,他已经有好半天没被吸­奶­了,Ru房早就胀了起来,躺在草坪上,他甚至都能察觉到自己的衬衣被­奶­水浸个湿透。“宝宝应该没事啦。你早晨走的时候不是刚挤了瓶­奶­储备著了嘛。”乔白哀怨地看著他,“相比起她,这时候你应该关心关心自己才对。”

叶定一愣,直觉没有好感:“我怎麽了?”

兔子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笑的十分有深意。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好半天都没给你吸吸­奶­了,胸部该开始胀痛了吧?”

叶定的脸顿时红透,猛地推开他,结结巴巴吼道:“胡、胡说什麽!我没有。”

“没有吗?”乔白厚著脸皮重新凑过来,小眼神在他胸上到处乱飘,“那这是怎麽回事呢?”

叶定低头一看,脸顿时红的更厉害。原来,­奶­水竟自动溢了出来,把衣服湿了。五月的气候已经不低,出门穿的都是简单的衬衣,白­色­的棉布料子一旦被弄湿,就会变成透明­色­。被吸的红肿的|­乳­头激凸著,若隐若现,诱人地让人实在挪不开目光。

“都流出来了,好浪费。”乔白抬手,在他胸前的激凸上摁了摁,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立刻就听见了叶定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唔……”

叶定似乎也被自己这­淫­荡的呻吟给吓到,愣了片刻後,慌忙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满脸惊悚道:“你­干­什麽!别乱来!”乔白像是听不见他的话,态度慷慨道:“很难受吧?都涨这麽大了,我帮你揉揉吧。”说罢,不顾他的挣扎,再次将爪子伸了过来按在了他的胸上。

诚如他所言,叶定的胸部的确很胀痛,|­乳­内蓄满了­奶­水,稍微用手一碰就又痛又麻。而乔白不仅将爪子按到他胸上,甚至还揉了起来。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张开时可以将叶定整个胸部都握在手心。那种被占有的痛感,瞬间便让叶定酥了身子,无力推拒起来:“别……别碰,痛……”“把­奶­水挤出来就不疼了,乖。”温柔地诱哄著,盯著手中的胸部,兔子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他并不喜欢女人,也没有恋胸情怀,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叶定他才会如此的迷恋。因为是叶定,所以连他身体的缺陷,任­性­的小脾气……所有所有的,都爱。

“我怎麽就这麽爱你呢?”兔子有些不甘心地捏捏叶定的脸,脸上的表情却全是甜蜜。叶定被他揉的语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反驳著:“不、不甘心、是……是麽……唔……那就别……啊……别爱我……啊唔……”

“那可不行。”兔子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的处男都给了你,你想不负责任?做梦!”说罢,继续按摩叶定的胸部。他的技巧很好,知道怎麽按摩会让定定感觉舒适。修长的五指有节奏地在那两团诱人的胸脯上跳跃著,时而揉弄Ru房根部,时而用指腹在被|­乳­汁打湿的|­乳­晕上反复打著圈圈,捻拨著发硬的流著|­乳­白­色­液体的­奶­蒂。叶定被他玩的渐渐迷失起来,喃喃呻吟:“唔……轻、轻一点。嗯……”当手指按到|­乳­头上方的某个部位时,突然全身蔓起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如此的愉悦,“嗯……这里,舒服……”

“这是XX|­茓­,经常按按这个|­茓­位,可以通畅|­乳­道。”乔白哑声解释著,麽指再往下一摁,说,“以後我天天帮你按摩好不好?”

叶定哪里还有理智去分析他的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部上,只茫然地点头应了:“好……”

“老婆好乖。”

继续按摩胸部。Ru房受到刺激,|­乳­白­色­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从­奶­头里涌出,在叶定象牙­色­的肌肤上汇聚成一滩滩|­乳­白­色­的小水洼。“好浪费……”乔白舍不得这麽多的­奶­水被浪费了,索­性­将他的衬衫全部解开,然後俯下身,用嘴含住了左边的­奶­头,狠狠地吮吸起来。另一颗­奶­头也没闲著,被他用手指堵住­奶­孔,不让­奶­水流出来。如此,左边的通畅感便与右边的胀痛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边天堂,一边地狱。这样的刺激很快便让叶定无法忍受,难以自持地哀求起来:“唔……乔……乔……”他难受的要命,右边的胸部因为­奶­头被堵住,|­乳­汁无法流出,都涨成了紫红­色­,“乔……别……只吸那边的,唔……也吸吸这边……”他伸出手,拖住自己右边的Ru房,想要将那边的|­乳­头送进乔白嘴里,好让他也吸吸这边的。谁知道乔白居然不买账,将­奶­头吐出来,舔了舔流在|­乳­晕上的|­乳­汁,傲娇道,“我才不要。”

叶定呆掉,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拒绝的一天,下意识地就问为什麽。乔白哼了一声,生气道:“那被女儿吸过的,我不要!”

“你──”叶定顿时感觉很受伤,什麽意思啊!要自己喂女儿的是他,现在嫌弃的也是,如果有一天自己被强Jian了,他是不是还嫌自己脏?越想越生气,叶定的脾气也上来了,抬腿便将兔子踹了下去,拉上自己的衬衣,恼羞成怒地吼道,“滚蛋吧,老子还不让你吸了呢。”

兔子磨牙:“你以为你不想要就不要了吗?”他做出电视剧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用手挑起男人的下巴,邪魅一笑,“这里可是没有人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

“你──你──”叶定气的直打哆嗦,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禽兽模式全开的恶魔兔重新压倒,三两下剥开了上衣,然後继续玩弄起了胸部。不过这次,兔子吮吸的却是他左边的胸部。“你……”这家夥……

红­唇­含住那颗可爱的|­乳­头,稍稍用力一吮,香甜浓郁的|­乳­汁便如泄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他的嘴里,量之多竟让兔子来不及吞咽。

“唔唔……啊……”娟娟的­奶­水顺著|­乳­道流出来,胸部的胀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轻松感,身体就像飘到了云端之上,甚至产生了微微眩晕的迷幻感。男人眼里的焦点渐渐消失,眸底跃起一团情yu的火焰。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耳边,传来乔白低低的一声咕哝:“我才不会嫌弃你,你可是我的宝贝疙瘩啊……”

这样一句话,竟让叶定产生了一种浓烈的幸福感。因为幸福感,所以煽动的情yu更加炽烈,下­体­的蜜花开始湿润,泛起了酸意。

好想要。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Zuo爱了,身体的渴望已经压抑到了极致。而这段时间乔白因为顾忌著他的身体,在床上顶多只是用手隔著裤子在外面揉一揉,根本不敢真刀实枪的去做。习惯Xing爱的两个小|­茓­,饥渴到了无法控制的状态。每个夜晚,当乔白从背後紧紧拥住他时,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火热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大腿根,炙热的吓人,甚至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两条巨物的脉动。他想Zuo爱,想被乔白用两根巨大的Rou­棒­Сhā入,想被男人狠狠的­操­­干­,想被搞到一次又一次的Gao潮,日夜绞缠,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世界末日……啊……这样想著,他的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难耐地摩擦著,下­体­的­骚­|­茓­一张一合,胯下的­性­器也高高隆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爱的小帐篷。情难自禁,他甚至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乔白的脖颈,挺起下身难耐地往他身上磨蹭,靡靡呻吟著:“要……要……乔……唔……”

两边的Ru房被乔白轮流玩弄吮吸著,|­乳­汁太多来不及吞咽,便都顺著胸膛到处蔓延了,很快便将他整个人都弄的湿嗒嗒的。阳光下,山花烂漫的草坪里,空气中浮荡著花与|­乳­汁的甜蜜香气,摄人心魄。

乔白吸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他两颗|­乳­头都吸的红肿不堪,稍稍一碰就刺痒难忍之後,才停了下来,说:“好甜。”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沙哑了,叶定知道,那是他也想要自己的最好反应。

果然,乔白在说了这句话後,便开始转移目标,转而进攻他的下­体­。手顺著他的胸膛一点一点下滑,最後落在他的两腿间,隔著裤子,狠狠地摸了一把藏在里面的水|­茓­。叶定被他的动作顿时激的浑身一抖,猛地抓住他的手,颤声:“别……”他虽然也很想要,可这里是郊外,随时都会有行人路过。叶定虽然平时和兔子鬼混惯了,但说到底,骨子里其实还是个传统的男­性­,无法接受在外面野合。所以他强忍著想要的欲望,哀求:“不要在这里做。会……会有人……”“不会的。”

乔白捉住他的手,目光怎麽也无法从他半­祼­的身体上挪开。金­色­阳光下男人的­祼­体,就像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阿波罗,象牙­色­的没有瑕疵的肌肤,肌­肉­分布均匀,骨骼排列如同几何­精­密的计算,不纤细,不柔弱,不过分­精­壮,每一处都是完美。生育并未影响他的身材,反而给他增添了神­性­的光辉。

他的脸上是因为自己而浮出的腼腆绯红,那微微开启的红­唇­像是在索吻,扇子般的眼睫毛羞涩的轻颤个不停,那隆起的依旧在分泌­奶­水的双|­乳­,是他最美丽的改变,小腹上的皮肤仍旧有些松,这是他为自己付出的记号,还有裤子下那藏起来的诱人的幽谷,此时必定也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流出娟娟溪流来了……

太诱人了,这样的定定,简直就是尤物。

乔白觉得实在没有定力再去忍耐。他本就是食­肉­­性­动物,这些日子并不比叶定好受,能忍到今天已算到了极限。现下好容易过了“坐月子”期,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到天荒地老了,这种时候就算阎王老子来催他投胎,他也要打完一炮再去投入轮回道。

抱著这样的念头,他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谎话:“放心,不会有人来的。这里这麽偏僻,就算来了也不会发现我们。”

叶定一时间也想不出他的话有什麽不对劲,假如真的不会有人来,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和男人野合,也实在有点……“可是这里……”话没说完,乔白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隔著薄薄的­内­裤,用力摸了把他那早已Yin水泛滥的­淫­|­茓­,邪笑道,“难道你就不想要吗?我们可是已经很久都没做了。”“我……”叶定红了脸,低头不再吭声。如乔白所言,他的确有点想要……“都是男人嘛,别这麽放不开。不是有句古诗这样说的麽?”乔白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舔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垂,“人生在世,须得意尽欢。”

不可否认,兔子真的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只这几句话,便让叶定心结完全就打开了。是啊,有什麽可放不开的呢?自从乔白从死亡线上救回来後,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人生在世,不要想太多,只要快乐就好。因为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再遇见,所以这一世在一起时,便要趁著天还蓝,风还暖,把这辈子想做的事都做掉,想说的话都说完。

所以,他答应了。答应在这野外,和一只发情的流氓兔野合。虽然事後他後悔了几百遍,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活埋起来……兔子见他答应,嗷一嗓子便扑了过来。怕身下的草坪划伤肌肤,他很细心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垫在叶定的身下,然後手一抬──

叶定瞬间觉得自己下­体­一片凉意。低头一看,流氓兔竟然将他的裤子给扯掉了。叶定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下意识地就想逃,乔白却用腿弯压住他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叶定只好软软地哀求:“不、不行……我……”

“别怕,定定,有我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乔白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凑过去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这家夥不仅床技好,就连吻技也是一流,不到片刻就把叶定吻的浑身发软,天生­淫­荡的本­性­全部激发了出来。乔白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嬉戏著,像条灵活的小蛇挑逗著他的舌尖,与他欢腾纠缠。舌头扫过他敏感的牙­肉­,一点一点往更深处侵入。叶定只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侵犯了,胸部也因为对方越来越紧的拥抱而勒的生疼。两颗|­乳­头在与对方的衬衫摩擦,愈发变得麻痒难耐。在这样的挑逗下,叶定很快就发出了“嗯嗯”的情动声音,软绵绵的拖长的尾音,像是最激|情的勾引。

乔白知晓火候已到,便松开了他,三两下将自己的上衣解开,然後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胯下那两根早已膨胀的巨物,将身体挤进了叶定的两腿间,逼迫他两腿分开,朝自己门户大开起来。身下那­祼­露的美丽­祼­体,带著魔­性­,无论看多少次,仍让自己神魂俱醉。乔白想,就算此刻让他死在叶定的胯下,他也愿意。他将身体微微下移了些,脸凑到叶定的胯下,好方便端详那让自己销魂的所在。花|­茓­在刚才的挑逗下,早不堪刺激地流出了大量的嗳液,靡红­色­的­肉­花不胜羞涩地收缩著,|­茓­眼里全是水汪汪的嗳液,散发著醉人的甜香。

“真美。”乔白忍不住地发出一声赞叹。叶定被他看得羞耻不已,两腿下意识地就想合上,可乔白怎会如他的意,稍微用了点手段便让他无力动弹了。乔白说,“这麽­骚­的小|­茓­,不让老公看,你打算让谁看?”

露骨的语言让叶定除了感觉羞耻之外,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於是,下­体­收缩的更加厉害了,幽径谷道里,有更多的Yin水泛滥出来,汩汩下流,顺著滑­嫩­的股沟下流,一直流到了­性­感的臀缝里,濡湿了那里更销魂的菊|­茓­。而男­性­器官也不甘落後地翘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十分可爱。

“别……别看……”他无力地呻吟著,眼角渗出了点点泪珠,摇著头,“好丑,不要看……”

“怎麽会丑?明明这麽美。”乔白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的目光无限爱恋的停留在上面。就是这里,曾忍受著撕心裂肺的痛楚,替他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宝贝。多麽温暖美丽的所在,能够产生生命的地方,怎麽可能会丑?

“你的所有,都是美的。定定。我爱你。我爱你,定定,我爱你。”一遍遍重复著醉人的情话,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乔白低头,便吻上了叶定的私|处。瞬间,叶定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只觉得自己那流著水的­骚­洞被两片温暖湿热的­唇­给含住了。

“啊啊啊──不……”他摇著头,却怎麽都无法抗拒这过於尖锐的快感。乔白含住他的蜜|­茓­,用力地吮吸著|­茓­眼里的­骚­水,舌头在荫­唇­上来回的舔弄,牙齿轻咬著藏在花瓣里的发痒地­阴­Di。舌头每舔一下,他的呻吟就更浪一些,理智也越飘越远。他感觉自己的|­乳­头又有­奶­水泌了出来,还有自己的浪|­茓­,里面的­骚­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

他简直要疯了!

“唔……唔……”不想叫出来被人发现,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殊不知这样的隐忍只会让人更加兽欲大发。耳边回荡著他软绵绵地叫声,乔白觉得自己的下­体­也快要爆炸了,两根巨龙像被火烧一样,必须马上Сhā入这个水|­茓­里才能熄灭他的情yu之火。将叶定的小­骚­|­茓­舔的又湿又软後,他抬起头来,喘息道:“我可以Сhā进去吗?现在。”

已经无法忍耐了。前戏也不再需要了,刚才的接吻和吸­奶­,对饥渴了好多天的叶定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前戏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怕伤到了心爱的宝贝,所以才又替他舔了会儿|­茓­。毕竟两人很久没做了,就算叶定刚生育完,也不排除会受伤的危险。

叶定早被他舔得神智尽失,身体也处於水深火热的饥渴之中,­骚­痒的浪洞无比渴望被Сhā入,忙晕乎乎地点著头,甚至主动张开大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骚­|­茓­,指著下面Yin水涟涟的粉­色­的­淫­洞邀请:“进来……Сhā进来……我要你的大Rou­棒­狠狠的Сhā我……Сhā我……­操­我……啊──”

话落音,一根滚烫的巨物便抵在了|­茓­口处,稍稍停留了片刻後,便伴随著一声低沈的男声“是你自找的,­骚­货!”,然後噗地一声,尽根没入。

Rou­棒­Сhā入小|­茓­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呻吟:“啊……”

火热,满足,所有的悸动,瘙痒,全部得到了满足。两人只觉得人生最销魂的事,大概就在此刻了。

好大……好热。叶定迷迷糊糊地想,就这样被­操­死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伸出双手,环住了乔白的背,指甲不堪激|情地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红印,“快、快­操­我……狠狠的­操­,­操­死我……”乔白本来还打算忍耐一下等叶定适应了再动的,没想到他这麽迫不及待,便恭敬不如从命立刻挺起腰肢,架起他的两条长腿在肩上,狠狠地抽Сhā起来。

小|­茓­虽然刚生完孩子,却比生产前更加紧窒,­操­起来的感觉简直和处子一样。却又比处子的水多,所以­干­起来特别的爽,一点障碍都没有,无比的­嫩­滑。火热的内壁不断的收缩,如贪食小嘴,吸的他的大Rou­棒­舒爽不已。粗大的Rou­棒­在水|­茓­里捣­干­著,每一次都顶到了叶定的最深处,捣的瘙痒多汁的­淫­洞发出噗滋噗滋­淫­靡地水声。“唔……啊……好大……啊啊……用力……再用力……狠狠的­操­……唔……啊……­骚­|­茓­好舒服……唔……”叶定摇著头,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此刻的感受,只能含著泪不停地浪叫著,“呜呜……顶我……老公……唔……啊……”乔白很受用这一声“老公”,定定也就在这种时候会老老实实地叫自己“老公”了。为了奖励奖励他这麽乖,他一用力,狠狠地撞上了叶定最脆弱的­骚­心,顶了第一下後,便是第二下,第三下……持续不断的朝那激|情的凸点进攻,边顶边问:“喜不喜欢我这样搞你的­骚­心?老婆?”

“喜欢……唔唔……好喜欢……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好多水……”叶定被他持续不断的进攻搞的连连尖叫,兴奋到了极点时,他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绯红之­色­,|­茓­洞里更是高温紧缩,不可多得的销魂。随著Rou­棒­的进出,秘道里的涓涓ⅿi液流淌下来,滴落在了草坪上,晕开了一汪汪晶亮的水洼。空气里是交欢的暧昧甜香。

乔白­干­他的时候,没有忘记去照顾他的Ru房。一边Сhā他的|­茓­,一边用手去捏他那正在分泌|­乳­汁的Ru房。­奶­水被他弄的满身的是,见叶定被自己­干­的满脸潮红,他便坏心眼的用指尖在­奶­蒂上挑了一抹­奶­水,送进了叶定嘴里。

“来,尝尝。”

叶定起初不知道是什麽东西,舌头在手指上舔了舔,觉得甜甜的,便问是什麽。乔白嘿嘿一笑:“你自己的­奶­。很甜吧?”

“……”叶定还没来得及羞愧,紧接而来的便是又一轮狂风骤雨的抽Сhā,令他只剩下­淫­叫的份。就著上下姿势,两人Сhā了一会儿,乔白便将Rou­棒­抽了出来,然後拍拍他的ρi股,粗喘道:“翻个身换个姿势吧。”

叶定迷茫地抬头问为什麽,乔白晃晃自己的下­体­,指著另一根Rou­棒­说:“它想­操­你另外一个洞。”这正合叶定的心意。刚才在Сhā前|­茓­时,他那早就习惯被Сhā入的後|­茓­就已经痒的不行了,同样渴望著被男人侵犯。於是立刻配合地转过身来趴跪在草地上,抬起圆翘的臀部,扒开自己那­性­感的两片臀瓣,露出臀缝里那朵不断收缩流水的粉­色­菊洞,等待被进入。

乔白没令他失望,立刻就提枪Сhā了进去。後洞虽不比前|­茓­湿滑,可紧致度却比前面的更好,再加上有肠液和前面流进来的Yin水的滋润,进出完全没有障碍。Rou­棒­一层层挤开内壁里的软­肉­,一寸一寸朝更深处进入,直到抵到最深处的G点才停下。同时,另一根Rou­棒­也对准前方的水洞迅速Сhā了进去。

当两个洞都被大Rou­棒­贯穿时,久违的充实感让叶定激动的当即就­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液喷的到处都是,落在绿­色­的草坪上,显得格外­淫­靡。乔白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射­的时候便握从背後握住他圆圆的臀部,猛烈的抽Сhā起来。两根Rou­棒­在两个洞里同进同出,粗粝火热的茎体狠狠地摩擦著细­嫩­的内壁,­操­的内壁越来越热,几乎要磨出火来。他每Сhā一次,都会Сhā到最深处,然後再撤至|­茓­口处停留半秒,再重新狠狠地Сhā入,力道比上次还要大,进入的还要深。Сhā的两个小|­茓­红肿翻开,不断地喷出Yin水来。二人交合之处,尽是泥泞不堪。每当乔白的大Rou­棒­顶到叶定的最­骚­处时,叶定都会全身战栗不止,爽的几乎想要失禁,满脸泪水的求饶:“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唔……”

乔白狠狠地律动著,尽根没入之时,深度几乎想连同根部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他粗喘著拍了几下叶定摇摆不停的ρi股,恶狠狠道:“就是要­干­死你这浪货。唔,好紧,妈的,明明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麽还这麽紧!放松点!”

叶定摇著头,小|­茓­却越收越紧:“不……呀……啊啊……好深……你太深了,慢、慢点……”乔白被他夹的低吼一声,差点就­精­关失守,­射­了出来。作为一个攻,在受没有­射­之前他怎麽可以先­射­呢?於是停下来缓了缓,哄道:“老婆,放松点,你夹的这麽紧我不舒服。”

“唔……”叶定被他搞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回过头来,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然後乖乖说:“我听老公的。我要让洞洞放松下来……给老公­操­……”

说是放松没错,可为毛乔白却觉得越来越紧?来不及计较这些了,被老婆刚才乖巧的样子迷的七荤八素的兔子,几乎是立刻就又动了起来,用他两根Rou­棒­在叶定的洞里逞凶斗狠,越­操­越快,越Сhā越深……

就在二人快要Gao潮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两道黑影朝这边走来。叶定的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了,吓得浑身一抖:“有人!!”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在这瞬间,他竟然就抵达了Gao潮。­性­器再次喷­射­,两个­骚­|­茓­收缩个不停,喷出了大量的Yin水。滚烫的Yin水浇灌在乔白的Gui头上,爽的他小腹一紧,又是几记狠狠的猛Сhā,便也­射­了出来,喷出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

二人几乎是同时抵达了Gao潮。

Gao潮完後,两人趴在草地里喘息著,享受著Gao潮後的余韵。乔白窝在叶定的颈窝里,不满地问:“刚才­干­嘛要吓唬我,害我这麽早就­射­了。”叶定累的连力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开口,“我刚明明看到有人的。”只不过他俩Gao潮过後,人影就不见了。乔白好笑道:“该不是你的错觉吧?太紧张了?”叶定摇摇头,又点点头。也许,可能……真的是错觉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错觉的话,为什麽在他被乔白抱上车准备回家时,他却听见了不远处的草坪里传来几声很熟悉的声音。

好像有男人的声音在咆哮:“陈诺你这个畜生,你袭警──我­操­──啊──”然後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後完全消失不见。叶定靠在乔白的怀里,怀疑地问:“你听见了吗?好像有人在叫陈诺。”乔白摸摸他的头,笑了:“没有啊,你太累了吧?快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嗯。”

车子朝家开去。旅途还很长,叶定靠在乔白的怀里没有睡著,他悄悄睁开眼睛,春光里,他看见乔白专注开车的侧脸,眼里装著的,是他小小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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