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黄铜随便翻着书,‘辟谷’这个词映入眼帘,好熟悉,记得老夫子以前讲过这个,说深山里有些道行高深的人,不食米,不饮水,便能活的身轻体健,耄耋之年都可健步如飞。当时自己当故事那么一听,难道世上还真有这种其人,若是自己能学会这种奇术,现在就是在这里再过上十年也饿不死了。黄铜边想边咽着口水,嗓子干的能冒出火。
书上的字倒也简单,勉强也能认个大概,黄铜好不容易看了半个小时,边看,手指便不停摸着自己的身体,一会指向肚脐,一会指向头顶,有时还把手努力的往后背摸去,动作像极了挠痒而挠不到地方的样子,甚是滑稽搞笑。脸上也丰富之极,不时哀声叹气,长吁短叹,一会大声吸气,一会猛烈喷气,咕咕叨叨半个小时。
只见黄铜把书再次往地上一摔,低声嘀咕着什么。然后在山顶溜达了几圈便又向山下走去。
“什么五行法术,练气辟谷,统统胡言乱语,肚子咕咕叫着怎能静下心来?我看就算世上真有辟谷,也要先吃饱饭才能练成。”原来刚才黄铜按书上所说不停换气呼吸,按**道练周天功,无奈心烦意乱,一塌糊涂,当即决定,还是填饱肚子事大。
此时太阳高照,烤的黄铜冒了烟似的,“一会有的烤鱼片吃了”黄铜想着便下了山。快走到山腰之处了,大鱼却一个都没有了,除偶尔能看到一两片冒着臭气的鱼鳞外,连鱼刺都没有一根。
“难不成都蒸发了”不过现在黄铜不会考虑太多没用的,要命的东西没了总比一堆好。当务之急是弄些吃的,然后趁天黑再回到山顶,还是山顶安全些。
洪水降得不慢,当黄铜再到水边的时候,已经比起前两天又向山下远了几百丈,而那些大鱼不停的在水里露着脑袋游动着,各个都离岸边甚远的样子,看来它们离水太久也没好下场的,都不敢上来了。
黄铜先把自己给灌了个水饱,喝的小腹微凸,打着水嗝才罢休。
气息稍微喘匀,又钻到水里,采摘了先前吃的那种‘露水死’,往嘴里塞了两把,反正疼不死人,黄铜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
吃饱喝足,黄铜又顺便找了两个鸟蛋,在天黑之前终于回到了山顶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
黄铜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用两脏手揉了揉眼,随手拿起一个鸟蛋,熟练一磕,刺溜一声就吸到了嘴里。不等咽下,又拿起另一个鸡蛋,举到半空,犹豫了一下最终又放到了旁边,满脸郁闷之色。
无聊之下,拿起五行入门又随手翻到一页,读到:
“土,五行之母;水,五行之源。若修五行术,水土当先。”
“这句好理解,”黄铜自言自语道,“没有土,就长不出谷子和小米;没有水,就酿不成美酒,打不出汤,没有吃的喝的,还怎么修炼别的。我看全书就此句最有道理。”
黄铜学着老夫子的样子摇头晃脑,慢条斯理的嘀咕着,两眼放出赞许的目光。
不料目光一转,两眼又盯住了那个鸡蛋,那个鸡蛋却确实有些扎眼,在那放着影响黄铜学习。他似乎下了莫大决心,很迅速的拿起来,两手托着放到嘴前,用鼻子猛嗅了几下,仿佛要隔着蛋壳把蛋黄吸出来。然后右手拿蛋方向一变放在背后,再次拿起了五行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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