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十三也真是够辛苦的,上午在那劝他四哥,下午又得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上午都说了些啥,还得担心我因此不高兴。不过他这次是多担心了,我这会满面笑容的正想谢谢他呢。
“嫂子。。嫂子你别这么笑,我看着寒碜。”得,明明是如春天般温暖的笑容阿,这孩子咋就能心理作用成这样了呢。
“你紧张啥,嫂子是想谢谢你啊。”
“谢?”
“是啊,本来我怎么琢磨都没琢磨通你四哥是出于什么动机,你这不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吗?”
“那嫂子你有没有想过四哥。。。”
这孩子还是没放弃阿,我说我跟他四哥夫妻之名夫妻之实都有了,他这是何必呢。
“十三我说过了,我会做我该做的。”
十三默了一会,放弃地叹了一声去拿几何本了。
本来,世间最怕的就是未知二字,之前一直不知道四阿哥的用意,我自然颇为担心,毕竟无事殷勤非奸即盗,尤其是在四阿哥明显占上风的情况下作出这种姿态,完全给我了一种其付出越多,所求越大的感觉。
此时十三一说,我只觉得豁然开朗,谋臣么,真没想到四阿哥居然会联想到这个程度,不过有价值就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不是么。
从那天以后,四阿哥还是会有时到我这里坐坐。但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带着炫耀或者示威或者屈尊意味的坐坐,也再没有执行自己不来就送点东西的惯例。
来了,泡上杯花茶,聊聊他在外面看到了什么,聊聊我看的某本书有没什么心得。
值得补充的是,自从被我挥开的那一晚之后,四阿哥就再也没碰过我,每到晚间就很自觉地闪人,直到某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聊得有点晚了,我硬撑着眼皮等着他闪人,结果居然等到了句:“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于是我瞪着他,脑海中在迅速判断我拒绝有没有可能进一步激起他的好奇心做出什么事来,他忽然提出这个来又是为了什么。他仿佛接收到了我的犹疑,紧接着又说:“既然已经承认你作为女人的身份,我不会再强迫你了。”